溫柔

伊果被K突然抱起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瞅他,卻被他的一雙黑漩渦似得眼睛迷了心神,雙手不自覺的摟住他的脖子,安然地被他抱著走進浴室。

才到浴室,K就將她壓在牆上,伊果試圖掙脫卻反被他捉住雙臂,伊果被他看的毛骨悚然,他卻一笑置之,用腳將水龍頭打開,水嘩嘩地流入浴缸,“你的吻技很好,讓我試一次就難以忘記。”話閉沒有給她回話的時間就堵住她的嘴。

與伊果的吻不同,他不像她那麽悠然自得,而是帶著點懲罰的意思,每吻一下都很用力,故意弄疼她,又是啃又是咬的,就是不給她痛快。這個男人真小氣,伊果心想,不就是逗逗他麽,有必要錙銖必報嗎?

最後一下伊果疼得吸氣,K離開她的唇,邪笑著,伊果推他一下,走前幾步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嘴,這個男人肯定是屬狗的,嘴皮都腫了,就差那一層皮就破了,伊果皺著眉在鏡子裏瞪他。他卻完全不在意,從後麵抱住她,雙臂輕輕鬆鬆就把她的腰勒住,這腰細的隻要他用力就能把它折斷似的,伊果被她勒得難受,微微彎下腰,屁//股避無可避的碰到他的□,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向前擠了擠,隔著褲子,兩人的私//密處豪無縫隙貼在一起,伊果有點不自然,“快放手,你勒疼我了。”

勒住腰的手鬆了一些,K的頭貼近伊果的脖子,舌頭壞心眼的舔了舔她的耳朵,一陣過電的感覺傳遍全身,他的呼吸就在耳邊,伊果覺得很癢,索性轉過頭去,早在此處等著她的K瞄準時機捉住她的嘴,舌頭毫無阻礙的滑了進去,伊果的重心整個後移,隻能靠著他,任他胡鬧。

勒著要的手徹底放開,在她腰的兩側來回摩挲,又順著她的脊椎向上,大手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熨燙的痕跡,伊果穿的是件黑色包身套裙,感覺到後背的拉鏈被拉開,伊果想要推開他喘口氣,無奈她全身酥麻沒有力氣,她就要窒息了,扭著的脖子也快斷了。K離開她的唇,突然獲得的空氣溢滿了整個胸腔,伊果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沒有發現K的手已經來到她的雙肩。

K猛地扒下她的衣服,雪白的皮膚就像被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在燈光的照射下透著亮。突然的涼意讓伊果打了個激靈,皮膚爆起一陣寒栗,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就不見,身上隻剩下內衣內褲,鏡子裏的女人是她不熟悉的,雙眼迷媚,兩頰通紅,嘴唇微張,透著一股子妖豔的味道,愣了一下,不,不,這不是她,她怎麽可能在享受兩人的歡愉呢?伊果閉上眼睛不去看鏡中的自己,她告訴自己要專心。

K不給她思考的機會,把她轉過身來,赤、裸、裸地盯著她看。伊果受不了這樣的視線,把他推離自己一些開始脫他的衣服,然後是褲子,K見這女人用幫他脫衣服來掩飾自己的慌張不由覺得好笑。

一手把她撈起來抱住,踏進浴缸。

浴缸裏的水被進去的兩人溢的漫出來,伊果被K抱坐在他腿上,溫熱的唇貼著自己的皮膚一寸寸吻著,雙手在她的胸//前揉//捏,心跳開始加速,一陣高過一陣的電流竄變全身,牙齒輕咬細頸,抑製不住的刺激襲來,讓伊果不由吸了口冷氣,“K。”顫抖的聲音帶著酥人骨頭的語氣,K似受到鼓舞一般極盡挑逗她,他要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為自己敞開。

胯/下的碩//大越來越燙,燙的人心裏害怕,K的手探到伊果□,前戲做的差不多了,握住自己的堅/硬抵在濕滑的入口,慢慢地一點點放進去,緊致的感覺幾乎讓他瘋狂,猛地一挺身,他全部沒入她。

“嗯…..”這不是享受的呻//吟,到像是忍受不住疼痛發出的聲音,伊果覺得□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身體也開始發抖,K覺得不對勁,試著動了一下,很快聽見伊果“嘶”的一聲,K有點不可思議的看她,“你是……”

伊果點點頭。

“怎麽不早說?”K的聲音還是淡淡的。

伊果抱住他,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說:“你現在不就知道了?”

K在心裏歎口氣,沒由來的帶著溫柔,“我會輕點的。”

伊果點點頭沒說話。

哪裏想得到她還是個處,在泰國的時候她對他大膽熟稔的挑逗,讓他以為她是個經驗豐富的女人,誰知道她完全是隻紙老虎。突然想到她為小胖報仇在酒吧大跳熱舞的情景,這個女人的作風和她這個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她就是個矛盾體,一個像冰一個像火,越來越看不透她,難道她就不怕萬一她失手了就會被…..

有點想不下去,K忍受著□的,濕熱的唇來到她的胸前,舌頭描繪著她的美好,又添又咬,直到感覺伊果難耐的動了一下,他才開始慢慢地試著律動起來。

K的動作就如他說的一樣很輕很溫柔,讓伊果剛開始的時候不至於那麽難受,從未有過的刺激讓伊果受不了叫了出來,聽見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嬌媚,她也嚇了一跳,複雜的感覺再次傳來,她就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僅剩理智明明是抗拒的,但身體的快感卻隨著K越來越快的律動,一次次的衝擊這可憐的思想,直到淹沒。

她什麽也想不了,隻能跟著身體的感覺走,心裏就像有層漣漪一樣一層層的蕩開,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被K打開,像是要把他融進來一樣。他就像火龍一般在她的身體裏麵橫衝直撞,撞的她頭暈目眩。

身體被他翻了個身,他從她後麵進入,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把她的靈魂撞出,帶著衝向接近天堂的地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頂點的快感來的如此凶猛,K從她身體出來,粘稠的白色**灑在清水中,無不訴說著他們剛才的瘋狂。

伊果喘息著靠在浴缸邊,她現在全身軟綿綿的,不想動。K開始清洗他們兩人身上的汙漬,之後抱她回到臥室。頭發上的水滴順著白皙光裸的背滑下,伊果就像才變成人形的美人魚一樣,側躺在床上,K從浴室拿了條毛巾回來就是這麽覺得的,喉頭又開始發緊,K暗罵自己該死。赤/條條的走過去把毛巾拿給她。

靈魂終於附體的伊果這才發現兩人現在坦誠相見的狀態,雖然有點尷尬但也不別扭,拿起毛巾擦拭頭發。

月光照在她的酮體上,修長的腿,纖細的腰,傲/人的嬌//挺,隨著擦頭發的動作,前麵的嬌/羞上下跳動,K發現他才下去的欲、望又開始蘇醒,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她渾身赤///裸的在他麵前擦頭發也是一種誘惑嗎?

行動先於意識走向她,大灰狼又開始像小紅帽伸出魔爪,而小紅帽卻渾然不知。

床的另一邊塌了下去,伊果不解的看過去,K的眼神又變得深不可測,喉頭上下滑動,像盯著獵物一樣盯著她。伊果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都怪自己大意,男人都是經不起誘惑的生物,安全局培訓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嗎,怎麽還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伊果跳下床來找自己的睡裙套上,套上後才發現這件睡裙似乎很性感,沒辦法隻能再找一件外衣穿上,可是她穿了K還沒穿啊,她可不喜歡一個還算可口的裸男在她家亂晃悠。

扯過大毛巾,伊果隔著點距離遞給他,用眼神示意他遮一下。

K嘴角上翹,伸手一拉連帶著伊果也被她拉進懷裏,伊果大驚,拚命想逃開他,卻被他鉗住,動彈不得。一起倒在大床上,伊果的兩隻手被K壓在床頭。

K的臉越來越近,彼此的呼吸都已經可以感覺到。“我肚子餓了?”伊果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說。

“我來喂飽你。”

兩唇相貼,美妙的感覺不言而喻,又是一陣意亂情迷。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被折騰了很久的伊果雖然非常累,但是身邊多了個人,而且是個敵人,她怎麽也誰不著。黑暗裏,伊果睜著眼睛打量這張英俊完美的側臉,他的輪廓是這麽的硬朗而又棱角分明,唇緊緊的抿著,眉頭也微微的皺起,是什麽事情讓他如此不安,連睡夢中也在想?他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這個問題她問過自己不下百次,仍是沒有答案。

他是內鬼,在文海身邊潛伏這麽多年都沒被發現,現在又成功的嫁禍給別人,他的心思深沉的可怕,讓人想起就不寒而栗。他不是和文海一夥的,也不是安全局派的,是不知底細但和她一樣打‘黑皮書’主意的人,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伊果用手在空氣中描繪他的輪廓,要是K此刻睜開眼睛就能看見她滿臉疑惑的臉,帶著複雜的眼神,裏麵摻雜的東西太多,讓人看不明白。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想的太多,伊果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感覺到身邊人的呼吸逐漸均勻,K睜開眼睛,近在咫尺的臉,雖然睡著了但是睡的並不安穩,眉頭微微的皺起,是什麽讓她如此在意?K的眼神變得柔和,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她,她的呼吸很淺,好像隨時會醒過來,連睡覺都這麽警惕,是他讓她如此小心翼翼的嗎?

…….

第二天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伊果皺皺眉,怎麽會睡的這麽沉,居然連他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伊果感覺到後怕,要是他想殺死她,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迅速起床,檢查了一遍房間,沒有被翻過的痕跡,也沒有竊聽器,伊果鬆了口氣。穿戴整齊,打開電腦發了封簡短的郵件給鄭建邦。

K是內賊,‘九’成替死鬼目前逃脫。K的行蹤已掌握,任務順利進行中。

想了一會兒,她又加上一句:我要阿德的資料。

作者有話要說:我肉了啊,乃們不能再說我不厚道了!!!!!???明天休息一天~~~~~~~~~~

(某微悄悄地說:“誰叫乃們都霸王我,我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