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關係 首席的逃愛新娘
“停,這個話題就這樣翻過去,我也不和你計較了!
不過你們家那些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在門外聽聲的親戚們要怎麽騙過去?
那種叫聲我真的是不會,不過為了以防不備我已經在手機裏錄了一段a片裏的叫聲,到時候一放怎麽也能糊弄過去吧!
現在科技這麽發達,想要混淆視聽還用親自上陣嗎!”蕭以晴拿著手機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錄的什麽玩意呀,拿來我先聽一下,聽聽叫的靠譜不!”蒲禦澤帶上了藍牙耳機,調出了蕭以晴錄的那段叫聲,還沒有聽到三十秒就忍無可忍的關掉了。
“你這錄得都是些什麽玩意呀,什麽亞麻跌的……全是日本女人的叫聲!
叫的也太誇張了,現實中哪有人這樣叫呀,像氣管被割開了似的。
你幸虧沒放,這一放直接露餡了。
你怎麽那麽笨呀,要入也錄一個國語的,不對你根本就不應該入這玩意!
我親戚也不是傻子,是不是咱們連個人的聲音還能聽不出來呀,哎……”
蒲禦澤簡直就是哭笑不得,這個小女人沒事老是耍些小聰明,最後搞得啼笑皆非的。
“啊……不是吧!
這是沈思柔給我錄得,我上哪裏能找到這樣的a片天呀,下回我可用她幫忙了,完全就是在幫倒忙。
那現在要怎麽辦才好呀?
之前還以為有這個a片叫聲頂著,沒什麽大問題,可是現在沒了,問題就很大很大了!”蕭以晴焦急的看著蒲禦澤,現在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難不成真的她來個現場版叫……
叫不出口,真的是太尷尬了,這怎麽可能做得到那,根本就沒有那種經曆,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要不我們就來真的吧,到時候身臨其境自然就叫出來了!哈哈哈……”蒲禦澤棕褐色的眸子裏閃爍著邪魅的光。
“你……你在說我就真的和你翻臉了!
我這樣一腳踢下去,就算你有在多的錢長得在帥也是個廢物男人了,哈哈哈……”蕭以晴又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這個人怎麽那麽禁不起逗那!
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好了我想到辦法了,不用做那事也能輕鬆的叫出來,而且十分的逼真!”蒲禦澤真的是怕了這個小女人了,在惹她真的沒準趁自己沒防備踢上一腳,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呀。
“真的嗎?
你不是又想出什麽餿巴主意了吧!
話先說在前邊,你又搞什麽出奇的花招,我可是不和你一起胡鬧的。”
蕭以晴錦簇著眉頭,很是質疑的盯著蒲禦澤。
“其實也沒什麽,用牙刷刷腳心,你有沒有癢癢肉?”蒲禦澤也不在賣關子,把自己想出來的主意合盤托出。
“牙刷刷腳心?那沒有牙刷刷牙了!”蕭以晴聽著就隻是用牙刷刷腳心,倒還是在能接受得了的範圍內。
“這個不用擔心,我買了十幾根牙刷那,足夠用了!
你就說這個主意你能配合不?”蒲禦澤這個人對清潔用品要求非常的嚴格,牙刷用個十天八天的就要換新的,所以平時都是備著很多,這回還真的是派上了用場。
“蒲禦澤你的牙刷是手動的還是電動的呀?
電動的不能用吧,能聽出嗡嗡的聲音的!”
“電動手動的都有,我其實不喜歡電動的,刷起來牙來很別扭的。
行了趕緊的吧,今天起得太早了,我都有點困了,早點叫完早點睡覺吧!”蒲禦澤捂著嘴大了一個哈氣。
“你不說我還忘了,今天怎麽睡覺呀?
誰睡床,誰睡地上呀?
我可不能和你睡在一張床上,這樣太危險了!”聽著蒲禦澤說睡覺,蕭以晴放鬆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
“這床那麽大用得著有人睡地板嗎!
在說地板多硬呀,睡一宿起來要都直不起來了!
到時候被我們家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兩個人晚上縱欲過度累成了這樣的。”蒲禦澤怎麽舍得離開他柔軟舒適的大床,更不忍心蕭以晴睡地板。
“哎呀,討厭,你說的都是些什麽話呀,說說就沒正經了!
要是我們都睡床也行,不過要把那個搖椅橫在床中間,這樣我還能勉強的接受。”蕭以晴覺得蒲禦澤真的是壞死了,說的都是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不正經話。
“行,沒問題,你要說把那個大魚缸搬床中間我都給你搬!
你要記住,站在你麵前的我是隨便勾勾手指頭,就有無數美女排著對等著我上的蒲少,不是幾百年都沒見過女人的老光棍。
你整這些真的是很多餘,說實話現在你就是抱著我,我都不會對你做什麽的,你這樣的女人我隨便一找就是一籮筐。
你這樣攔上點也好,我還真的怕你半夜突然的鑽進我的被窩,哭著喊著就我要了你吧!
真的好恐慌呀……”
蒲禦澤真的是有點生氣了,這蕭以晴也太自以為是了,還把個搖椅給整床上了,這可是席夢思的床墊子,誰睡個覺不得翻個身什麽的呀,到時候這個搖椅就在床上自己搖呀搖的多恐怖呀。
“蒲禦澤你在外邊多風流,你招多少女人喜歡這都是你的自由,和我也說不著!
不過我請你不要侮辱我,還我哭著喊著求你要了我吧,這種事情永遠也不會發生。 我覺得我們在往下說下去,就又要吵起來了。
幹正事,還用在整幾句有台詞不,比如背個什麽詩的?”
“說什麽詩呀,一看就假,幹脆我就喊一聲老婆我愛你,你喊一聲老公我愛你!
喊完了中間停頓個五分鍾八分鍾的,把那個接吻的時間給空出來。
到時候我就用牙刷刷你的腳心,你就隨便的叫就行了。”蒲禦澤像個導演一樣的交代著步驟。
“你說這樣弄能像嗎?
你用牙刷刷我的腳心,那你就不用刷腳心嗎?
這樣也太不公平了!
不行你要被刷腳心,憑什麽就我一個人刷。”蕭以晴怎麽想也是覺得這樣的安排是蒲禦澤拿自己當禮拜天過那。
“我不用刷,因為我會叫,哈哈哈……
再說做這樣的事情都是女人叫為主的,男的也那麽哇啦……哇啦……叫就不像那回事了!
刷刷腳心有什麽了不起的,還等著足療了那,促進你的血液循環,這樣明天去見我們家人才能看出一點新娘子的樣子。”
蕭以晴看蒲禦澤說的一套一套的,也真的沒心情和他磨牙了,這小聲說話都是勒著嗓子說的,比平時正常說話可是累多了。
李玉芝是樓上樓下的找著,也沒有看見他大兒子的蹤影,仔細的想來自打從婚宴的酒店回來就沒有看見他。
這他弟弟蒲禦澤大喜的日子,怎麽看的蒲鵬濤不大高興的樣子似的,難道這些年他在美國過的並不順心?
還是看著弟弟結婚,而自己的結婚卻破裂了覺得心裏難受?
有什麽話就直接的說出來唄,這別在心裏多難受!
李玉芝這樣的想著,心裏就一陣的發酸,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可是這個大兒媳婦主要是因為和自己的矛盾才離開的……
李玉芝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掏出了手機給蒲鵬濤打電話,“兒子,你現在在哪裏呀?
怎麽從婚禮結束以後就沒有看見你,媽媽有事情要問你呀!”
“我超市裏買一些日用品,從美國回來的時候這些零碎的小東西都沒有帶回來,我一會就能到家了!
媽,你有什麽要買的東西嗎?
我順便給你帶回來。”
蒲鵬濤其實就是在漫無目的閑逛,自打看見了弟弟蒲禦澤的新娘以後,心裏就一直在猜想是不是自己當年救的那個小姑娘,後來新娘的伴娘又過來變著法的打聽自己的事情,便已經確定了這個新娘就是當年自己救的那個小姑娘。
而且還說明了她根本就沒有忘記當年自己救她的事情,就在這樣她大婚的日子裏還派人來問……
隻怪自己當年他傻了,一心想著救人別無他求,也怕把這樣一次舍己救人的好事變成了別有目的,不然當時就給她留下點能找到自己的懸索,也不至於現在這樣的傷心!
可是事情過了這麽多年,為什麽還是忘不了她?
就算經曆了一場失敗的婚姻以後,心中還是對她有一過分留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對一個連隻言片語都沒有交流過的女孩這樣的揮之不去。
“你這孩子,家裏什麽都有,用的著你出去買嗎!
就算沒有讓家裏的傭人出買就好了,你說你剛剛從美國回來就去參加婚禮那多累呀!
趕緊回家,媽媽還有話要問你那。”李玉芝心裏著急,想要問問叫憑空冒出來的這個叫程程小孩子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這些話在手機裏也問不清楚。
李玉芝說完了話也不見蒲鵬濤有個回應,就無奈的又說道:“喂……兒子,你聽到媽媽講的話了嗎?喂……喂……”
還是沒有回答,李玉芝覺得可能是信號有問題,就移動了幾步繼續的問,還是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