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一切都是一場夢
在外邊看似漆黑不見五指的路口裏邊並不是一點光亮都沒有,雖然是沒有電燈但是棚頂處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小孔,從小孔的裏邊會照進來一道道陽光形成的光束。
視乎是就怕進到‘鬼屋’裏的人什麽都看不見一樣,這樣的光束隻能是走到進去才能看清楚‘鬼屋’裏的擺設,離遠了看還是一片的朦朧,注意的朝著地麵看去這些個光束竟然是照出了一個死字!
蒲禦澤和蕭以晴進到了‘鬼屋’裏,就覺得一道道的寒風吹過來吹過去的!還有一種被這股寒風纏繞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一個個鬼魂在身邊盤旋著產生的冷風……
“蒲禦澤你感覺到了陣陣的涼風了嗎?
這裏是不是真的有鬼呀?
我覺得這裏陰風陣陣的!
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這裏真的是太可怕了!”
蕭以晴真的是覺得已進入‘鬼屋’以後,就全身上下哪裏都不對勁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因為對這個‘鬼屋’的恐懼產生的副作用,還是真的有什麽肉眼看不到的東西纏了上來。
“蕭以晴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我們現在站的地方可能是個風口,‘鬼屋’本來就是製造恐怖的地方,有這樣的設計嚇唬人也不稀奇!”
蒲禦澤這樣的安慰著蕭以晴,可是自己的心裏也有點慌亂了,進入這個‘鬼屋’之後就感覺有一雙眼睛注視著自己和蕭以晴,但是這樣的話根本就不敢和她說,不然怕她直接會嚇得暈過去。
‘鬼屋’路口的附近並沒有什麽可怕的雕像,就像是普通的房子一樣的擺設,看著都有些懷疑這個‘鬼屋’是不是剛剛的修建好外邊的裝飾,這個遊樂園就已經關閉了,裏邊壓根就是沒有修建。
繼續的走了一會,並沒有覺得什麽異常的事情發生,前邊出現了一左一右兩條路,看上去到是沒有什麽不同,蒲禦澤也不知道該走哪條好,於是就想征求一下蕭以晴的意見,“你說我們究竟要走哪條好那?”
蒲禦澤一邊說著邊轉頭看像蕭以晴,隻見蕭以晴的身子不見了,就隻剩下了一個正在滴血的頭!
還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蕭以晴怎麽可能就隻剩下了一個頭?
蒲禦澤腦海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些都是假的,自己明明是一直拉著蕭以晴的手,而且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
可是這些都是假的話有解釋不通,那身子都沒有了,自己拉著的究竟是誰的手?
蒲禦澤抬起了一直拉著蕭以晴的手,那手心的溫熱還隱約的能感覺到,可是手裏握著的就隻剩下了帶著一節胳膊的斷手了!
那胳臂的橫斷麵還在滴著鮮血,蒲禦澤用力的甩開了那隻斷了的手臂,大聲的尖叫了起來,“這不是真的!
蕭以晴什麽可能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沒了身體?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騙人的!
蕭以晴你在哪裏?
你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了!
你快出來吧!”
蒲禦澤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從臉頰滑落,雖然和蕭以晴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她就這樣的離奇的死了,心裏真的不單單隻是對朋友那種痛心,竟然是恨不得死掉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蕭以晴!
蒲禦澤看著蕭以晴那正在滴血的沒有軀幹的頭,他知道現在控製她的頭的已經不在是她本人,她的頭一定是被一股非自然的力量控製著!
可是蕭以晴就算是被害死了,那她的身體又被運到了哪裏那?
要是真的被人殺害了,這一切完全的解釋不通呀!
而且這樣非自然的力量殺掉一個人,竟然隻用了一眨眼的功夫,甚至就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恐怖的場麵並沒有把蒲禦澤給嚇得跑掉,現在他心中的恐懼已經是漸漸的消失,既然這個神秘的力量,能不為察覺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殺人於無形,那麽自己也不可能逃脫噩運,活著走去‘鬼屋’的!
橫豎都是一個死還有什麽可怕的!
人之所以恐懼就是害怕死亡,如果根本就沒有抱有活著出去的想法,那麽還有什麽可怕的!
蒲禦澤在腦子裏仔細的回想著,走進‘鬼屋’到現在這個位置的所有過程,除了在進入‘鬼屋’的時候刮了一陣陰風,其他的都沒有什麽異常的感覺呀!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為什麽害我?
我告訴你,就算是我死也要死個明白!
不然我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蒲禦澤對著蕭以晴那個還漂浮在半空中滴著血的頭質問道。
那個還漂浮在半空中滴著血的蕭以晴的頭,並沒有回答,隻是張開了大嘴發出了尖銳淒厲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
那聲音絕對不是蕭以晴的聲音,笑完了以後那個還漂浮在半空中滴著血的蕭以晴的頭,就順著右邊的那條路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不見了。
蒲禦澤是一陣的眩暈什麽都不知道了……
蕭以晴醒過來的時候臉上還是掛著很多的淚痕,那些淚痕都是為了蒲禦澤而流的,記得自己在‘鬼屋’的時候就看見蒲禦澤被一個尖嘴獠牙的大野獸給吞了……
一醒來可是自己為什麽躺在自己屋子裏的床上?
之前記憶中的和蒲禦澤去到了‘情定終身’婚紗這段記憶都是夢境?
那為什麽會感覺的那樣的真實?
就跟真的是親身經曆過的一樣?
拿到現在自己在家裏也是‘鬼屋’產生的幻境空間?
這究竟真的是噩夢一場,還是自己現在依然在‘鬼屋’的迷沼裏,經曆著恐怖的考驗?
不過‘鬼屋’了的情景真的是太逼真了,完全就不像是在做夢!
不行,不能在這樣漫無目的猜疑下去了,要還是在‘鬼屋’裏的變化的一個場景裏,那麽自己完全是不用開什麽門的,直接就可以穿越牆壁出去到牆的那頭!
蕭以晴起身下床,一切都和她平時在家裏一樣,還穿的那件她十分喜愛的叮當貓的睡衣,她走到了門前並沒有伸手去打開房門,而是整個身體都貼在了門上,木質的門板有些咯得慌,並沒有發生從門板上穿越到門外的事情!
心裏暗自的高興,幸好自己是靠上門板做的試驗,這樣要是衝向門板試驗的還不得撞個頭破血流呀,蕭以晴無奈的搖了搖頭,都怪這夢境太真實,真實的都有點分不清哪些是夢幻境哪些是現實的了!
不過自己之前是做了噩夢,那說今天去拍婚紗照的是應該是不會錯了!
蕭以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指針已經顯示是上午十點鍾了,這已經足足的過了拍婚紗照約定好的時間四個小時了,這樣的視乎也不是很正差,為什麽都沒有人叫醒我?
往常爺爺一定會像是在夢中出現的場景一樣把自己叫醒的,為什麽今天沒有叫?
就算是爺爺不叫醒自己,怎麽蒲禦澤也沒有打電話來吹?
怎麽今天的事情處處都透著奇怪那,拿起了手機去看來點顯示,想著也許是自己做惡夢做的迷迷瞪瞪的,沒有聽見手機響過,但是打開手機一看有一個來自蒲禦澤家裏座機打過來的電話。
看著來點顯示就是在約定拍攝婚紗照的早上六點鍾,那這個電話不可能是蒲禦澤打,要是他去了婚紗影樓那個時間應該是在婚紗影樓裏,就算是打電話也應該是用他自己的手機來打!
那這個來自蒲禦澤家裏座機的電話,最有可能是蒲禦澤的媽媽李玉芝後者是蒲禦澤的爺爺蒲克打過來的!
和這兩個長輩真的是沒什麽話可說的,和她們說話總是覺得很緊張,生怕那句話說錯了就得罪到他們了!
這個電話還是不要回好了,也許她們有什麽事情打自己的手機打不通,會打家裏的座機說。
走到了客廳爺爺正做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看樣子蒲禦澤他們家裏是沒有什麽重要的事,不然爺爺早就去叫醒自己去了。
“爺爺,我做噩夢了,嚇死了!”蕭以晴撒嬌似的叫了一聲。
“怎麽還做惡夢了?
今天一大早蒲禦澤家就打電話說蒲禦澤他發高燒了,今天不能去拍婚紗照了,爺爺就沒去叫你起來!
本來是想讓你好好的休息休息睡一覺的,這怎麽還做噩夢了!
知道這樣爺爺就早點給你叫醒了。”簫振海看著蕭以晴的臉上十分的蒼白,黑眼圈都出來了,臉上布滿了擔心和後悔。
“蒲禦澤病了?
他不是身體挺好的嗎?
爺爺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什麽生病了,他就是不想和我拍結婚照找的借口!
爺爺你說你給我找的這結婚對象是對麽不靠譜的一個人,拍個結婚照都能放我鴿子,那要是舉行婚禮我看他都能不到場!
到時候怎麽招,抓一隻大紅公雞和我舉行婚禮?”
蕭以晴這個人還是真的是調節能力很強的一個人,她現在完全是忘記了她在夢裏看見蒲禦澤死了哭的都昏死過去這碼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