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花團錦簇酒吧撞見的女人

重獲自由的蒲禦澤,心情是前所未有的不好。雖然此時已經是快淩晨三點了,在江海市這樣的大都市來說,還是有很多可以消遣的地方。

開車他招風的邁巴赫跑車,一路風馳電掣的來到了‘花團錦簇酒吧’。這是一個會員製的高端酒吧,想要進去都要提供會員號碼和密碼!

可以說這個‘花團錦簇酒吧’就是一個富豪、高官、名人的聚集地,能來到這裏消遣的都是有來頭的。

蒲禦澤顯然是這裏的常客,把門的保安都認識他,一路暢通無阻的就進去了,完全都沒有保安趕腦殘的管他要什麽會員號碼……

這個酒吧年費是五百萬,進去以後所有的消費都不用在付錢,這裏不但是有一般酒吧的服務,還有特殊服務!

到處都充斥著曖昧的氣氛,穿著極少的男人、女人們像幽靈一般的在酒吧裏晃蕩,等待著客人的垂青。

她們都穿著統一定製的金色泳裝製服,那些布條象征性的把隱私部位遮擋了一下,也把這些‘花團錦簇酒吧’精心挑選的酒吧員工貼上了標簽!

她們雖然是出入在這樣豪華的場所裏,卻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她們隻是這些有錢有勢人們眼裏的玩偶……

蒲禦澤來這裏隻是為了融入這個富人聚集的圈子,為了結交更多的人脈,他是從來不會享用那些秀色可餐‘玩偶’們特殊服務的,那種千人騎,萬人坐的‘公共汽車’就算在正點也勾不起他的欲-望!

風塵女人的味道讓他厭惡,買醉隻是單純的買醉!

現在也就隻有酒這種東西才能讓他平靜下來……

點了一瓶‘阿碧茲亞莫斯卡托阿斯’。

這是一種起泡的紅葡萄酒,蒲禦澤很喜歡這種香甜的果香味道,口感也是非常的好,喝起來會讓人心曠神怡!

坐在吧台的一個昏暗的角落,麵無表情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加了很多冰塊的‘阿碧茲亞莫斯卡托阿斯’,冰涼的感覺在喉嚨穿梭,卻澆不滅壓在心中的滿腔怒火!

其實這樣的甜酒酒精含量都很低,很難會喝醉,但是對於一向都追求享受的蒲禦澤來說,即便如也不會嚐試什麽立馬就會讓人眩暈的烈酒,那種燒灼著口腔腸還有胃的感覺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這個時候一個身材肥胖,穿在大紅的抹胸晚禮服的醜陋女人坐到了蒲禦澤的旁邊,自己小聲的嘀咕著:“一個大男人,喝甜酒,真幼稚!”

這話說的是聲音不大,正好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傳到了蒲禦澤的耳朵裏!要是這個事放在平時心情好的時候,也就不會覺得的那麽刺耳了,完全會理解為她是想要搭訕……

但是,現在蒲禦澤已經積壓了滿肚子的怒火沒出宣泄,這樣的話不由的就讓他火冒三丈了起來!棕褐色的眸子裏露出了一道寒光,轉頭去看那個坐到旁邊的多事的女人,終於還是沒有對那個女人發火。

那個女人是江海市市長的千金,潘之花。她簡直就是名門公子哥裏的頭號閃避對象!

潘之花之所以讓有錢有勢的未婚男人聞風喪膽,就是因為她長得奇醜無比,一米五的個子,二百五十斤的體重!

燙了個爆炸頭,臉圓的像個洗臉盆,眼睛小的就一條縫,蒜頭的大鼻子,香腸一樣的厚嘴唇子……

沒事還老是喜歡帥哥,被她看上的男人,她就會使出各種手段出來,還會像蒼蠅一樣的死死的盯住!市長的獨生女兒,誰不得給她點麵子,惹到她簡直就是在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是可謂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此時的蒲禦澤真的都要欲哭無淚了!

這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破鼓總有萬人捶呀,越是不順利越是出麻煩呀!

平時都打聽好了這個潘之花是不來‘花團錦簇酒吧’的,這裏不是安全的嗎!

現在撞見這樣一個瘟神級別的難纏女人可要怎麽辦?

現在馬上走都來不急了?

蒲禦澤現在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好了,就像是自己踩到了一個地雷,隻要一抬腳就會爆炸,要是原地不動到能安然無恙的感覺。

潘之花看見男人的側影就是很心儀,看了男人的正臉簡直是心花怒放了,終於逮到了一個大帥哥,不由得眼睛裏都冒了火,那是愛的火焰呀!她今天是頭一次來這個‘花團錦簇酒吧’,聽說這裏竟是極品男人,沒想到還真的是名不虛傳。

“帥哥,你這樣看著人家幹什麽?

把人家都看的不好意思了!

討厭,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你不用不好意思承認……”

潘之花說著把她那像狗熊一樣的大爪子,一下子拍在了蒲禦澤的肩膀子上。

蒲禦澤隻覺得一股陰風吹過般的慎人,這個女人難到都不照鏡子嗎?

就這樣一副尊榮還合計有人類會看上她,她也真好意思這樣想!

也許假裝有殘疾的人,她就會對自己不敢興趣,想到這裏蒲禦澤就用手在自己的嘴邊比量了一下,然後又在潘之花的麵前不停的搖著手。

潘之花是眨巴著黃豆粒似的小眼睛,分析著男人比劃的意思,十分興奮的說道:“你說你是一個啞巴,你說你很喜歡我,就是覺得配不上我,是不是這個意思?”

蒲禦澤聽著差點沒吐了,這個潘之花不但是醜陋還自戀,這明明比劃的隻是不會說話的意思,她這是哪隻眼睛看出來什麽配上配不上的意思了!

現在公司是少不了和潘之花的老爸潘鋥亮打交道……鬱悶的蒲禦澤拿起了吧台上的酒杯,朝著她比劃著了一個請的手勢,就開始繼續喝酒。現在這樣的情況也就隻有喝悶酒了,假裝無視她的存在好了。

“你是讓我也喝呀?

我不愛喝甜酒,我要喝就喝白蘭地!喝酒就要喝的嘁哩喀喳的,你看我給你喝一個……”潘之花是舉起了酒杯,把滿滿的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

彪悍,這是什彪悍的女人呀,白蘭地這種外國的白酒,都是高度數,都要趕上酒精了……

就這樣喝下去還麵不改色心不跳的!

這是什麽酒量呀,蒲禦澤本來想用眼角餘光盯著她點,好能隨時防範著她做出什麽離譜的事,卻看到了潘之花豪飲的一幕。

潘之花又叫了一杯白蘭地,還很是得意的說道:“我喝什麽酒都跟喝白水似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帥哥,你能進到這裏來,想必也是有一點來頭,其實我真的不在乎你是不是會說話的!

你到底叫什麽?

有沒有結婚?

就算結了婚也不要緊,還可以離婚!

我們是沒有任何障礙的……”

這個時候蒲禦澤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點顯示是他老媽打來的,這三更半夜打電話肯定是有急事,可是現在正裝啞巴那,接電話豈不是露餡了!

考慮了再三還是接了電話,不過接起來就沒有說話,隻是聽著電話裏在說:“禦澤呀,你這是在哪裏呀?

趕緊的來陸軍總院吧,你爺爺冠心病犯了,是不是你把爺爺給氣著了?

你爺爺都八十多歲了,他說什麽你就順著他唄……

喂?

你聽見我說話了沒有?

到是答句話呀!

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麽了?”

蒲媽媽李玉芝舉著手機,在醫院的走廊裏來回的走著,以為是手機信號不好哪,可是任她怎麽樣的移動都是白費。

“嗚嗚嗚……

啊……啊啊……

嗚嗚嗚……”

蒲禦澤是連哭帶啊啊的,整的是像著急的泣不成聲一樣的掛了電話,一溜煙的跑出了‘花團錦簇酒吧’。

剛剛從吧台椅子上站起來的潘之花,想要追出去,可是已經看不見人影了,心裏真的很不甘心的樣子,這都是馬上就要到嘴的肥肉了,一下就沒了!

潘之花是站在吧台的前邊扼腕痛惜,突然間把視線落在了酒保的身上,這個帥哥人是跑了,但是沒準能從酒保的嘴裏得到關於他的消息。

“喂,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江海市市長的女兒潘之花!你知不知道!”潘之花是雙手扶著吧台的台麵,很凶狠的模樣瞪著酒保說道。

酒保天天在酒吧裏待著,經常會聽一些有錢少爺們提起潘之花這個女人有多恐怖!

大多數都是用來取樂的心態說的……

“知道!我知道了!”酒保哪裏能惹得起這樣一個瘟神女人,就點著頭陪著笑臉的答道。

“那我問你,剛才在我旁邊那個帥哥你認不認識?

給我實話實說,敢騙我你就會永遠消失,信不信!”潘之花把吧台拍的是‘咣咣……’的響,那樣子凶的就像是一隻瘋狗。

酒保著實是被嚇住了,也顧不了許多了,就回答道:“認識!

他叫蒲禦澤……”

“那他有沒有結婚?

他真是個啞巴嗎?”

潘之花覺得長得那麽帥的男人,是個啞巴真的好可惜。

“他不是啞巴呀!

他會說話呀?

‘曙光地產開發公司’的總裁怎麽可能不會說話那.”酒保現在是被潘之花給嚇的一句假話也不敢說了。

潘之花聽了酒保的話,氣得就開始自言自語的說道:“蒲禦澤你竟然敢騙我!

還假裝啞巴耍我玩,今天這比賬早晚要和你算!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