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吃出來個白金蝴蝶戒子
蒲禦澤端起了‘麻辣汽鍋雞’的大碗,把裏邊的湯汁都到了那隻空碗裏,然後就用筷子胡亂的翻找了起來!
今天要是在裏邊找到了什麽罪證,一定告到這家店倒閉為止,害得自己吃了這麽多次這些垃圾菜!
翻著翻著,就看見了一個銀閃閃的東西,從雞塊和蔬菜的縫隙裏漏了出來,這這究竟是什麽玩意?
蒲禦澤撥開了遮擋著銀閃閃不明物體的雞肉和蔬菜,展現出來的竟然是一個圈狀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一枚戒子!
這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這家店在搞活動?
買‘麻辣汽鍋雞’送戒子?
也沒見有什麽宣傳廣告呀!
更何況,這一道‘麻辣汽鍋雞’才六十八塊錢,食材成本就要四五十塊,在加上人工什麽的費用,一道菜能賺到十五塊就不錯了,怎麽可能會送戒子!
蒲禦澤否定了這些不靠譜的猜測,現在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誰把戒子不小心掉進去的。
也許就會一個三塊五塊的假貨,蒲禦澤伸手拿起了那 枚沾上了油花的戒子,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這是一枚蝴蝶形狀的戒子,雖然蝴蝶隻有黃豆粒大小的,但是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就連蝴蝶翅膀上的花紋都雕了出來,看這樣的做工絕對不是用模子倒出來的地攤假貨!
這枚戒子絕對是純手工打製出來的,看這個戒子的光澤,可以直接的排除是銀製的可能性,這應該是一枚白金戒子。
這要怎麽辦?
上哪去找戒子的主人?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那個環節掉進去的,有可能是洗菜的掉進去的,有可能是廚師掉進去的,還有可能是服務員掉進去的……
不管是誰掉進去的,那也是說明這家店的東西做的衛生不過關,不然戒子也不可能會掉到了菜裏邊了!
想到這裏,蒲禦澤決定讓服務員把老板叫過來處理一下子算了,還能把這個白金戒子還回去,正這樣的想著,司徒晨宇就走了進來。
“你可來了,我在這等你等的都要等不下去了!
你要吃點什麽,隨便點,叫完了東西咱們在談公事。”
蒲禦澤雖然是對在這家店的東西是沒有什麽胃口了,但是還是熱情的招呼著司徒晨宇點菜。
“最近我上火了,嘴裏是起了幾個泡,辣的東西是吃不了了,要不就點點牛肉燒賣什麽的吧。
我還真的是沒有吃午飯那,哈哈哈……”司徒晨宇拉開椅子坐下,把手裏的一大摞資料放到了餐桌上說道。
就在蒲禦澤和司徒晨宇正在聊著的時候,就聽見店裏放音樂的喇叭,傳來了一段匪夷所思的活動宣傳廣播,那些個詞是怎麽聽怎麽覺得有問題……
“光顧本店的親愛食客們,為了回饋本店的新老顧客,我們今天搞了一個神秘的活動!
那就是在菜裏隨即的投放了一枚蝴蝶形狀的戒子,作為獎品!
雖然這個戒子是一個幾塊錢的假戒子,但是誰在菜你找到了這枚蝴蝶圖案的戒子,就成為了我們店的幸運會員,不但今天的全部的消費賬單全免,還會額外贈送一張五百元的本店代金券。”
這樣的一段宣傳廣告一出,整個店裏吃飯的人就在自己點的菜裏翻來攪去點的,就像是尋寶大行動似的!
蒲禦澤聽到了店裏這樣的廣播,臉上是露出了邪魅的微笑,看來丟戒子的人就是這家店裏的員工,這樣說就是一個借口,還特意說這枚戒子是不值錢的,就怕別人不還。
看她開出的條件已經是免費一頓飯,加五百的代金券來算一下,這個店的人均消費是一百元左右,那麽就算是四五個人一起來,一單也就是五百頂多了!
這樣一來,她贖回戒子的成本也就是在一千元左右,按這個戒子的重量來算,怎麽樣也是價值三千多塊的一樣子,雖然自己也不在乎那三千兩千的,是要就這樣直接還給她們店裏也不是不行。
但是現在被她們這樣一整,要是就這樣的還給店裏,豈不是像自己很不懂行很傻似的!
這絕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這樣也好,她不是想找回這個蝴蝶戒子嗎,她不是喜歡繞彎子嗎,就是偏偏不還給她,看她還能編出什麽樣的理由。
看著司徒晨宇吃的也差不多了,蒲禦澤就忍不住的問了起來,“這幾天那個城北棚戶區的‘釘子戶’的有沒有進展?
現在真的是和她們這些人耗不起了,這也太耽誤事了!
你說他們這些個人怎麽就是貪得無厭那,我們不是已經都做出讓步了嗎!
現在他們同意走,都能比已經搬走的多拿到五萬塊錢了,這樣他們還不滿意!
不行就直接通知行政執法,要他們出麵強製拆除算了。”
蒲禦澤真一想到這個事情就覺得頭疼,雖然讓行政執法的強製拆除是最簡單的辦法,但是那些釘子戶估計可能不會乖乖的讓拆的,到時候真的是因為強拆鬧出了人命,那不但是社會輿論的壓力受不了,誰願意買這樣死過人的樓盤呀……
司徒晨宇又往嘴裏夾了一個燒賣,然後打了一個飽嗝說道:“蒲總,城北棚戶區‘釘子戶’的事情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隻是……”說道這裏司徒晨宇竟然是吞吞吐吐的不在往下說了。
“隻是什麽?
你到是快說呀?
你平時說話不是這樣子的,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蒲禦澤隱約的覺得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不然平時司徒晨宇說話都是很爽快的。
“也不是特別大的事情,就是城北棚戶區的那幫‘釘子戶’太可恨了,簡直就是滾刀肉!
軟硬不吃呀,嚇唬他們,他們就擺出一副不要命的樣子,我看了就生氣。
於是就在他們這些‘釘子戶’出去買東西吃的必經之路上,挖了一個陷阱,上邊偽裝的和其他的地麵一樣的,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於是,就有一個叫夏大虎的‘釘子戶’掉進去了。”司徒晨宇說道這裏又停住不說了,用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看著蒲禦澤。
“你別告訴我那個叫什麽夏大虎的人,掉到那個你挖的陷阱裏摔死了!”蒲禦澤聽的真的是有點要崩潰的感覺了,這幹的都叫什麽事情呀,全是小孩子玩的勾當。
難道當初把這個城北棚戶區拆遷的事情交給司徒晨宇就是一個錯誤,現在看他好像也沒有什麽可行的辦法來應對這些拆遷釘子戶……
“沒有……
夏大虎沒有被摔死,就是四顆門牙摔掉了,鼻梁子骨摔骨折了!
現在他說話都兜不住風,隻是他一口咬定是我們故意挖陷阱害他的,還要找律師告我們!”司徒晨宇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那你谘詢了律師沒有?
他這樣告,能不能告贏?”
蒲禦澤覺得這件事應該是沒有那麽容易告得贏的吧,這是一個工地,挖個坑什麽的還是屬於正常的施工行為吧!
在說他們這些‘釘子戶’要是早些搬走,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呀,他們有什麽資格告!
那火車的鐵軌修好了,誰被絆倒了還能賴火車鐵軌擋了他的路嗎!
“我問律師了,律師說他是告不贏的。
第一他沒有證據證明這個坑就是我們挖的。
第二就算他能證明這個坑是我們挖的,他現在的身份本身留在城北棚戶區就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因為現在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拆遷戶已經搬離,我們有權利讓這些‘釘子戶’強製搬離的。
隻是這個夏大虎說要把這件事情捅到媒體上去,我怕會對咱們公司的形象有影響!
現在我也知道應該怎麽辦了,正要來請示蒲總,就接到了您的電話。”
司徒晨宇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其實心了也是很憋屈的樣子,要不是為了顧及‘曙光地產開發公司’的聲譽,早就找一幫人把那些釘子戶都滅掉了事了。
“這個事情沒事,媒體這邊我有熟人,隻要我打個招呼,這個事情那個夏大虎是鬧不起來的!
不過你這個方法到是啟發了我,你就在給那些釘子戶下一次最後通知!
在不聽就強拆!
他們要是在鬧就把出口的地方挖個大坑,看他們怎麽出去!
哈哈哈哈……”蒲禦澤覺得這回拆遷的事情,總算是找到了治他們的招數了。
“蒲總,我真的是太感動了!
我還以為,今天這樣是和您一說,您肯定是暴跳如雷的……
那我就按著您的指示辦了。”
司徒晨宇一直壓抑的心裏,終於是瞬間的透了亮,有一個這樣支持自己的老板,做起事情就是舒心。
就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被人給敲響了,然後就是散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女服務員,還有一個是穿著雪白製服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廚師的製服。
“你們有什麽事情呀?
我們也沒有叫你們!
沒看見我們正在談事情嗎!”蒲禦澤一看見出現的這個廚師模樣的女人,就知道她是來找戒子的,看來遊戲很快就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