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卷 白家女兒
“我和聖子沒有什麽關係,我隻是琰氏旁係,哪裏能和聖子有什麽關係。”
“你一介男子能從定邊來皇城想必也是有所依靠的,你師承何處?”竹清笑笑沒關係,沒有理會他飄忽不定的眼神。
“家師隻從居於深林中,想必主君是不認識的。”
竹清心下了然,想來那朱血人參是為了救琰月而培育。如此說來也不算枉費了她這些年的辛苦,那些藥丸也算是沒有白製。
“這些那拿回去,交給琰央,告訴他是竹清所贈她自然明白。”竹清讓白鳳從將那多年未開封的箱子拿出來一個巴掌大的棗木盒子。
“也不枉費你出山一趟。”
琰念雲接下,這個給娘做什麽?猶豫著還是走了。
念雲念雲好一個念雲啊!想不到他還是個重情義的。
當年琰芸害琰月不成,就是被族中一個叫琰央的女子救了,可還是落下病根。這女子追求琰月很久,一直得不到回應,倒是因為琰芸倆人才修成正果。
女皇罷了傈僳族火神該承擔的責任,琰央便帶著琰月到深山中修養。這才使白三小姐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卻被自家女兒誤打誤撞。
回了王府的東方艾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和紫竹清說了,關於他喜歡白子的事兒。
“你當真是喜歡那個小丫頭?”
“是。”
“她才來皇城幾個月的時間,就讓皇城雞飛狗跳的,你不是不知道吧。”
當年在紫府,就屬紫竹惜和竹清打的熱鬧。倆人的關係何止是不親近,簡直就是相看兩厭。
隻是後來接觸的多了,倆人倒是有種不是冤家不聚頭的錯覺,隻是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知道。”
“知道?那還一副非她不嫁的態度!而且你也知道我和她爹爹素來不和。”紫竹惜聲音拔高了一個度。
“爹爹,我從第一眼便喜歡上了表姐,您上輩兒的恩怨,不應該還落到我們頭上。”
東方艾強硬著頭皮說完,等著紫竹惜的打罵,等到的卻隻是一聲歎息。
“你自己喜歡就好,隻是那個丫頭你能掌控的住嗎!”他是不知道白亦君的勢力,隻是看幾年前的宮變,東方心宇的態度也大致明白一二。
那種人養的女兒想必也不是個簡單的主兒。
東方艾不語,不管怎麽樣他都要試試,關鍵是她一直都是注意他的。
壽宴上,早就成了皇城中貴夫的天下,白子到院子時有些晚,好在壽宴還沒有開始。
白子環顧了四周,本來安置盆栽的地方被挪開了,倒也開闊不少。
“表姐?”東方艾驚訝的看著瀟灑的坐在自己旁邊的白子,那麽多空座,怎麽就坐在這裏?
“這個酒還不錯,要不要來一杯?”白子喝完一杯酒,又倒了一杯遞到東方艾的嘴前。
東方艾臉有些微紅的擺擺手,小心看看周圍的人,發現沒有人注意這邊,才放下心來。
她怎麽能將自己喝的杯子,再給自己喝呢!
“裝成大家閨秀很辛苦吧?”白子發現他的小動作,勾唇一笑。薄唇附到耳朵上,輕輕吹著氣。
“怎麽比的上表姐辛苦!”東方艾小臉兒一紅,為掩飾自己的尷尬,拿起杯子喝光了裏麵的酒水。
這個酒還真的挺好喝。
白子挑挑眉,她就知道他不是那麽無害,真是有意思。
那個杯子,好像是她剛才用的那個吧。
白子這一挑眉的動作,惹得幾個未Cheng人的小公子臉紅頻頻。
當然遠在主位上的人,也注意到了這兩個孩子的小動作。礙於麵子,沒有說而已。紫竹惜和諸位貴夫周旋沒有注意到。
白子隻是待了一小會兒,之後便走動到別處了。摸約一刻鍾又回來了,東方艾沒有說什麽,反正她倆都是外戚,身份都是一樣的。
他好像忘了她是嫡女——
像大金這種階級製度嚴格分明的朝代,即使是紫竹惜的兒子,也是沒有資格和這個有品階的側君乘一輛車的。
等壽宴散了,白子親自將東方艾送出門去。
在白子‘含情脈脈’的注視下,東方艾臉紅紅的上了車,臉紅不妨礙思考,思來想去難道表姐中邪了?
“你又在調戲哪家的小公子?難道不怕你爹抽你了?哈哈哈”
“上官束,你怎麽來了?”她可是記得上官家因為當年紫竹珍的事兒,和紫家斷了聯係。這會兒上官赤燁的嫡女又來祝壽,真是匪夷所思。
“哎!剛才那不是東方艾嗎?我道是誰,你的眼光可是變差了。”
上官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味的調笑。
那時白子才來皇城,第一次見花名遠播的上官束,倆人‘一見傾心’倒成了無話不說的知己。
再加上白子平時喜歡說笑,沒有顧忌,名聲這才在皇城也臭了。
白亦君無所謂,竹清可是厭煩透了姓上官的。連帶著白亦策的一個側室,因為姓了上官竹清也是不待見,好在他不常在皇城。
“駕!!!”白子翻身上馬,遠去。
看著遠去的白子,上官束撇撇嘴,你也掉進這個坑裏了。哎!命苦啊!同樣上馬追去。
本來她是不知道的,因為來的早些在假山上睡著了,無意間聽見。想來這個朋友也聽見了,隻是她去那裏做什麽?
什麽叫臭味相投便稱知己,這就是了。
白子被她爹爹的藤條嚇怕了,趕緊的來了紫府,早了些,便想尋個安靜的地方睡一覺。
白子行為異常,肯定聽了幾個男子想要算計東方艾。若不是白子為東方艾保駕護航,用眼神警告那些男子。
之所以用眼神警告而沒有動手,隻是因為其中就有紫策言的小兒子紫弋,還是主謀。
不然今天東方艾肯定是要有麻煩的,後來猶豫一下,又吩咐小廝將她的位子換到東方艾的身邊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