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術士的悠閑生活
蔡丫頭帶男朋友上門,這在白家來說,那算是最近的頭在事了,所以,勒強在白家沒坐一會兒,這件事就借由毛毛之口傳了出去,一個個都好奇八卦的不得了,一會兒,白家那些三大姑八大姨的都借故來轉轉,笑咪咪的看了勒強兩眼,問上幾句,三叔婆甚至還拍拍勒強的胸,感覺到裏麵鼓起的肌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小子外表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但絲自家那女婿蘇南有料多了。
看著勒強一邊強忍著被騷擾的樣子,白蔡蔡差點爆笑,這是三姨婆家的規矩,他們家選老公的標準是身體一定要壯,白蔡蔡聽曉玲姑姑曾說過,三姨婆的阿媽當年就是看中白家三叔公身體棒棒吃嘛嘛,用三叔婆家那位老奶奶的話來說,風吹就倒,連隻雞也殺不了的男人,要來幹啥,沒安全感。
白蔡蔡當時就笑噴,還跟曉玲姑姑打聽,當年蘇南上門的時候,三叔婆有沒有拍拍他的胸膛,據白蔡蔡所觀察,蘇南就有些文弱書生相。
記得當時,曉玲姑姑是這麽回的:“別提了,蘇南第一次上門,就擔了五擔水,殺了一隻雞,一條魚來證明自己。
把白蔡蔡樂嗬的。
而三大姑八大姨走了後,白家的男人們又端上飯碗上門了,男人們,話是不會多說的,但白家人有一個共性,那就是酒量好,當然,跟丘妖人那種變態還是沒得比的,但在白家·橫量一個人的標準有一個重要的指標,就是酒量。
能喝酒,那就說明這娃兒實誠,有量等等,當然,白蔡蔡私下稱之為臭味相投。
於是,先是白家大伯打頭,直到三叔公家的白學達,白學武起哄·再加上有姻親關係的一幹兄弟,不多,一人一杯的敬,這玩的是車輪戰那。
白蔡蔡看到勒強的臉都綠了,倒是有些不忍,勒強的酒量糊人的厲害,其實卻是不太行的,便想上去解圍,卻被自家阿媽拉住,周老師還橫了白蔡蔡一眼·這女生果然外向。
“阿媽,他們亂來,勒強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啊。”白蔡蔡衝著自家阿媽道。
“難敵就難敵,喝醉了又有什麽關係,又不天天灌,稍安勿燥,看著。”周老師發話,拿出當年大姐頭的派頭,又加上極為護短·在她想來,自家女兒在勒強受了委屈,這會兒總要在勒強身上找回一點的·一頓酒而已,白家人雖喜歡灌酒,但不會是那種爛喝沒數的,有個差不多就會收手的。
白蔡蔡隻得宿著腦袋。可她知道勒強的性子,那也是極要強的,於是便猛朝他打眼色,讓他看到時機裝醉。
可勒強這廝對於白蔡蔡的眼色毫無領會,幾杯下肚·臉紅的跟關公似的·又得不到白蔡蔡的火力支援,於是開始另辟蹊徑·好在,勒強因為以前跟白家周家打的交道比較多·對於白家的習慣有些了解。尤其是那作戰計劃裏麵,對這酒戰是做了詳細的計劃的。
見白蔡蔡指望不上了,於是,這廝拿出部隊裏訓練出來的抗毒性意誌,開始了絕地大反攻,對於曾經的虎王來說,被動挨打是不能忍受的,於是開始一杯一杯的反敬,更搬出戰略戰術,白家人多,他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但做為特種部隊虎王,擒敵先擒王這一招他玩的溜的不能再溜了。
白家的長輩,他不好反攻,但平輩的那些個卻正是他看準的菜,尤其是叫囂的最厲害的白二哥,於是,勒強就認準了白二哥一個人,拿出部隊裏那種種五花八門的鬥酒手段,而白家第三代這些個兄弟,別看平日裏麽五喝六的,可虎王同學一認真起來,這些人就是菜,勒強拉著白二哥喝酒,這廝這是把酒精當成毒素來對待了,最後就象是上回從開羅回來的公司的慶功宴一樣,這廝早就醉了,可憑著那特種部隊訓練出來的本能,硬是沒人看的出來,一杯一杯的,喝得白二哥臉成菜色,其他想助拳的人愣是沒一絲毫的機會,然後白二哥同學就英勇的鑽桌底啦。
而虎王同學愣是大馬金刀,穩穩的坐著,頗有那薑太公釣魚願者上勾之勢。糊人的緊。
白二哥在白家第三代裏麵,那根本就是大哥大似的人物,見他這樣子,白家第三代的兄弟便歇菜了,於是這場鬥酒中,虎王同學完勝。
隻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虎王同學也倒了,白蔡蔡叫了毛毛一起扶他去了樓上客房。扶勒強躺好,毛毛這廝就鬼頭鬼腦的離開了,白蔡蔡則下樓又端了熱水給他擦臉。
床燈昏黃的燈光下,勒強剛毅的臉又見棱角了,費話說起來一大堆,兩人分別也不過兩個月,這廝瘦了。
白蔡蔡皺了皺鼻子,將床燈調的更昏暗,好方便勒強休息,然後轉身準備離開,隻是轉身之際,一隻手卻被人緊緊的拉住,之後是一陣拉扯之力,等白蔡蔡回過人,人已半趴的壓在勒強身上,勒強一條胳膊緊緊的圈著白蔡蔡纖細的腰身。
“丫頭,下回不準在這樣嚇人了後不管什麽事,不管去哪裏,都要讓我能隨時聯係到你。”勒強一眨不眨的望著白蔡蔡,眼神卻是比較清醒的。
“嗯。”白蔡蔡看著勒強有些清明的眼神,疑惑了,這廝啥時候酒量這麽大了,於是問:“你沒醉?”
“之前我吃了部隊裏特製的醒酒藥的,作戰計劃早就防著酒戰這一手啊,哈哈,你男人還算厲害吧。”雖然有醒酒藥,但勒強今天著實喝了不少,酒意還是挺濃的,因此那聲音裏少了平日的嚴謹,多了一絲散漫和調笑。
但人感覺著更輕鬆了。
“什麽我男人,還不算吧。”白蔡蔡眉眼兒笑的彎彎的調侃道。隻是她忘了·醉意朦朧間的男人是撩拔不得的,何況,勒強本身就恨不得把這丫頭折皮吞骨,一聽白蔡蔡這話,酒意一蕩,哪裏還顧得了這是蔡蔡家裏,一個翻轉,就側身將白蔡蔡壓在身下,低頭·直接封住了白蔡蔡的嘴,同時一手鑽到白蔡蔡的衣服裏麵,推開內衣,直接一把重重的握住那胸前的豐盈。
於是白蔡蔡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某人以一種絕對的優勢控製了,不由的倒吸一口氣,隻是她這倒吸一口反而更方便了勒強唇舌之間的侵略,唇舌相吸,白蔡蔡一陣迷糊,正失神間·她又覺得小腹處先是一涼隨後就是一路灼熱燒將下去,才發現那褲子也叫人解了,而隨著勒強手所到之處,那就是四處火起,頗有星火撩原之勢。
啊,不行的,別說她有天劫在身,這可是她家,她阿爸阿媽還在樓下呢,這真要叫人逮到了·那她可沒臉見人了,白蔡蔡連忙奮起,伸出一隻手推著勒強·另一隻手卻在上下三點處妄圖閉門拒客。
勒強平日是嚴謹沉穩的個性,但今日叫這酒一激,潛藏在體內的野性被激發了出來,白蔡蔡這點小力氣的抗拒,對他來說可以忽略不計,隻一隻手,便有些不奈煩的扣住了白蔡蔡的雙手,將她的雙手反擊在頭頂上·這一下子·白蔡蔡整個人就成了毫不設防的空城。
上衣被撩到了胸口上,牛仔褲被拉到了腿間·隻有小內內,鬥摭半掩的·卻更添一絲性感。
如此全方位的侵襲,白蔡蔡哪裏受得了,整個人整個人軟成了一攤水,雖然心裏一再的想著,她有天劫,阿爸阿媽在樓下,可越是這樣想,該死的,她居然越興奮了,甚至能感到兩腿間的濕意。
“啊······”胸前的凸起被咬住,有一絲絲痛,但更多的是一股子戰栗。雙手仍被扣著,白蔡蔡隻得弓起身體,不知是該躲還是該迎,唯有那小腦袋搖動著,臉上一片迷蒙,本有的輕哼,更刺激了勒強的狂狷。
勒強的手便仲起了小褲裏,手指彈壓似的撩拔······
“啊······”白蔡蔡不由的輕叫出聲,兩腿緊緊的並著,隻是對那隻手卻無可奈何。最後隻得負隅頑抗,兩腿交互上下的磨擦,想把那隻讓人咬牙說不出是恨是愛的手擠出來,隻是勒強一個壓迫,一條腿一壓,白蔡蔡再也沒法子動彈了。
“濕了······”勒強仲出兩根手指在白蔡蔡眼前晃當了一下,白蔡蔡分明能看到那中間的晶瑩。
白蔡蔡羞惱的閉上了眼睛,卻更能感到壓在小腹間那鼓脹的硬物,這會兒正按著作戰計劃,帶著折皮吞骨,一往無前的氣勢,穩步推進…···
“蔡蔡,你在樓上幹嘛,快來幫阿媽整理。”就在這時,樓下周老師的聲音有著直徹雲天之勢。
勒強的動作明顯一頓,白蔡蔡則猛的驚醒,趁著勒強明顯一頓的時間推開勒強,整個人幾乎是驚跳的下了床,一臉紅的跟紅錦似的,兩手慌亂的整理著衣物。
感到一身的狼狽,白蔡蔡又恨恨的掐了勒強一把,才出門,那動作,真動如脫兔。
“該死······”勒強咬牙,作戰計劃要修改,下次一次要找一個無人打攪的環境。
“死丫頭,在上麵磨蹭什麽?”周老師站在樓梯口,一手直點頭白蔡蔡的額頭。
“沒什麽,勒強喝醉了,照顧他喝點水。”白蔡蔡心虛的道。
“還喝水呢,在種草黴吧。”周老師沒好氣的點著白蔡蔡的脖頸處,那上麵點點紅痕。
白蔡蔡叫自家阿媽的話說得在陣大汗,幾乎是落慌而跑:“我去洗碗。”
此時做在一邊正看著電視的白爸,聽著母女倆的對話,心裏也不高興了,琢磨著,今天這頓酒還沒到位,是不是接下來再整幾頓,讓那小子趴的不知南北西東才知厲害。
算是肉沫吧,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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