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說的話,白胡子師父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萱草。萱草咬了咬嘴唇,然後抬頭看著自己的師父,問道:“那,不知道在師父的眼中,如今看戲可看的還好。”

“不錯,挺好的,比一些無聊的人有意思多了。”白胡子師父說道這裏,眉頭突然皺了起來,然後嘴角微微翹起:“看來,更有意思的來了,你去開門吧。”

聽了白胡子師父的話,萱草愣了愣,這個時候,她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陣敲門的聲音。本來,她是可以直接讓那傀儡去開門的,但是剛才師父說,讓自己去開門,所以說萱草還是自己去開的門。

一開門,文士立即從外麵走了進來,然後還不等萱草反映過來,立即把門給關上了。看到文士這個樣子,萱草顯得有些驚訝:“你這個是幹什麽呢?”

文士看著萱草的目光就有了幾分哀求:“我能夠在你這裏躲一會兒嗎!”

萱草看著文士,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上次你是怎麽對待我的,怎麽如會想到到我這裏來躲藏呢?”聽了萱草的話,文士臉上有幾分苦澀,然後歎了口氣說道:“我也算是引狼入室了,況且你如今這裏有那些傀儡,我怎麽敢對你不敬。”

“哦?”萱草倒是對他的話並不十分的相信,因為她覺得麵前這個人嘴巴裏說出來的話,裏麵十句有九句是真的就不錯了。但是自己現在就算留著他在這裏也沒什麽,反正自己師父在這裏。她想著,就看了一眼自己師父坐著的地方。但是這一看過去,她發現,自己的師父不見了。不過這個也不奇怪,自己師父每次都是神出鬼沒的。

“行吧,你自己要在這裏躲一會兒,那就躲一會兒好了。”萱草說著,掃了一眼麵前的文士,然後就自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麵。見到她如此,文士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萱草不時的掃一眼文士,心裏頭倒是有幾分奇怪。畢竟,文士這個樣子的時候還是很少的。而且,文士到底為什麽要躲起來,是因為他所謂的前輩呢,還是因為黃昆等人呢?

這些問題都在萱草腦海裏不斷的跳躍,但是她卻不好問出來,所以說,隻是不時的看幾眼文士。文士被她看的有幾分不好意思了,微微低垂著頭說道:“其實,其實……”

“其實什麽?”萱草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文士。

突然,文士身上閃出來一道白色的光芒,直衝衝的向著萱草卷去。這個時候,萱草身邊的一個傀儡,快速的擋在了萱草的麵前,身上立即被那條白線捆縛住了。

文士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有想到萱草居然沒有被捆住,顯得有些意外。

“你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萱草怒視著麵前的文士,文士勾了勾唇角:“沒有什麽,我隻不過是過來鍛煉下你的反應能力而已。”說完,他站起來就要走。

“這樣簡單就想走!”

萱草說著,就拔下自己頭上的發簪,一道水箭快速向他射去。

文士躲開的時候,卻被旁邊一個拿著劍的傀儡給刺傷了。文士捂著自己的傷口,看著麵前的萱草:“你可別忘記了,你的師父還沒有來,但是我的前輩已經來了。如果說你對我做出來什麽,我想我那個前輩也會對外麵的你的朋友做出來什麽!”

萱草聽了這個話,眼睛微微眯著:“你覺得這個能夠威脅到我嗎?”

“不是覺得,而是肯定能夠威脅到你。”

文士說著,臉上的笑容有幾分自得。看著麵前的文士,萱草突然感覺一陣陣惡心。她搖了搖手:“你走吧,快點滾,走的越遠越好。”

聽了她的話,文士就直接開門走了。

看著文士那個樣子,萱草感覺自己氣沒有地方撒,隻能自己嘔悶氣,難受死了。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傀儡去關了門,萱草回頭,看到自己的師父又坐在了那裏,手裏頭還端著一盤瓜子,看樣子就和在看好戲差不多。

“師父,你剛才為什麽不出手!”

“怎麽沒有觸手,你難道覺得你這麽差的傀儡會幫你當這神仙索嗎!”白胡子師父說完,手一伸,那白色的繩索立即飛到了他的手上,他拿手上看了看,嘴角有幾分諷刺:“這個神仙索是最差的了,不過,用來對付你卻是綽綽有餘了!”

聽了這個話,萱草本來因為那個文士而染上的怒氣,一下子就衝著白胡子師父發了起來:“你說的是什麽話,如果說不是你把我扔出來,身上什麽都沒有給我留的話,我會像是現在這樣狼狽嗎!”

“我如果給你留了什麽東西,你倒是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的狼狽,而是會直接性命不保。”白胡子師父說著,手上突然冒出來一團乳白色的火焰,然後那條白色的繩索就在他的伸手來回扭動著,就好像是在掙紮一樣。萱草看著這一幕,有些吃驚,不時的抬頭看了一眼白胡子師父。白胡子師父過了一會兒,對著那團火焰吹了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好了。”

說完,手一揚,那個看似短了不少的白色繩索就立即飛向了萱草。萱草下意識的要躲,但是卻感覺到那個繩索一下子紮在了她的頭上。

“這個是?”萱草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新任發帶,看著麵前的白胡子師父。

“你不是說我什麽都沒給你準備過嗎,我剛才看了一下,那個材料還算是不錯,就給你重新煉製了下,好歹是可以用的,怎麽,難道說不喜歡?”

白胡子師父說著,臉上顯得有幾分疑惑。

看著白胡子師父這個樣子,萱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看到萱草不說話,白胡子師父皺了皺眉頭,然後也就沒有說話了。估計在心裏頭琢磨,這個徒弟怎麽這麽奇怪啊,開始沒給她東西說沒給東西,但是如今給了,卻又不說話,連喜歡不喜歡都不說一聲的。

不過,萱草這個時候可沒有功夫去想這些,她隻是感覺,自己心裏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自己的這個師父,到底對自己是什麽樣子的呢。難道說,真的是和養了一隻什麽寵物一樣,喜歡的時候就摸一摸,忘記的時候就直接拋到腦後了嗎?萱草開始糾結了,而且是十分的糾結,這個糾結也不能夠怪她。但是這個白胡子師父真的是太奇怪了,和別人都不一樣。

到了晚上,薛嶽就來找了萱草,讓她放開天舟上麵的結界,讓其他人進來。萱草聽了這個話,點了點頭,應了。同時,她也感覺到了,一放開結界,就立即有三個人上了天舟。

同時,有人上天舟的這件事情也驚動了天舟上麵的其他人。

“萱草,你到底什麽意思,你怎麽又放了其他人上天舟!”文士不滿的看著萱草,怒目相對。看著文士那個樣子,萱草立即覺得這個人其實是過來秀下限的吧,不然的話,怎麽這樣無恥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我想,你似乎忘記今天在我房間裏做出來的事情了吧。況且,你又是什麽人,這個天舟是我的。我想讓多少人上來都可以,和你又有什麽關係!”

萱草厭惡的看著麵前的文士。

這個時候,石頭猛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文士,皺眉說道:“你今天又去騷擾萱草了!”

文士冷哼了一聲,看著新上天舟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