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揉了揉自己被跌的有些發暈乎的頭,然後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這個時候,黃昆已經皺眉對著文士說道:“看來,還是沒有人在。”

“不一定,再瞧瞧看吧。”文士說著,盯著萱草的房門,似乎已經知道萱草在裏麵了一樣。見到文士那麽肯定,黃昆也沒說什麽,隻是繼續敲門,但是裏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在文士準備自己敲門的時候,又是傀儡來開門了。看著那個傀儡,文士吞了口口水,然後問道:“你主人在嗎?”

“……”那個傀儡隻是機械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又把門給關上了。

萱草乘著這個時間,立即跑了進去。因為人小啊,腿一下子也短了不少,整個人就好像是變Q了一樣,壓根不習慣,所以說是直接一下子就被滾進去了。不過也還好是被滾進去的。她一進去,那傀儡就直接又把門關好了。

那兩個人在外麵如何,萱草是不知道的。萱草隻知道趕快自己打坐,然後盤膝,運用靈氣。很快,整個人就好像是被打氣了一樣,一下子就膨脹起來了。她看著自己恢複了的身子,心裏頭真是十分滿足啊。不管怎麽樣,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而且好歹也算是逃脫了那個惡心男人的手心!想到這裏,她自己其實還是很慶幸的。

隻是,可惜自己還是要和那個男人打交道,如果說按照黃昆的話來說的話,打交道的日子還不是一天兩天的。想到這裏,萱草心裏頭一陣陣煩躁。但是,自己已經答應別人了。而且,如果說能夠引誘出後麵的人,繼續一網打盡的話,可是比直接折騰文士這一個人好很多。

況且,想到文士將來發覺自己所想的,和實際上是完全不一樣的,那樣的感覺也很不錯啊!萱草想著,就有些幸福的微微的眯著眼睛。過了一會兒,她就直接到了腦海裏去和小雅溝通去了。

小雅聽了她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嚇的不得了,一個勁的問道:“主人還好嗎,主人還好嗎,為什麽發生這樣的事情,主人都不和小雅說。如果說主人和小雅說了,小雅至少可以幫主人承擔一些啊!”

萱草聽了這個話,略有些不好意思,沒有把自己心裏頭所想的說出來。她想的很簡單,小雅是不能夠出來的,如果說自己和小雅說的太多了。小雅隻怕會在那裏胡思亂想,反而成了兩個人在那裏擔心。

“其實,也沒有什麽了啊,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我覺得那個黃昆想的辦法一點也不好,如果說文士沒有顧及那麽多,直接想辦法又把主人給擄走了那怎麽辦!不管怎麽樣,這個都是一個危險源,這樣放任是不對的!”小雅說著,聲音顯得十分淩厲。

聽了小雅的話,萱草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好了,其實也沒有什麽。其實,他的修為和我比起來還是略遜一些的,而且我手上還有靈器。如果說是正麵針鋒的話,他不一定能贏得了我!”

“但是人家不一定會正麵和主人爭鋒啊!不然的話,主人為什麽會被那個人那樣關起來,而且還被用繩子給捆綁起來了!”小雅說著,十分不忿。萱草知道小雅是關心自己,但是同時也不覺得是黃昆他們錯了。所以說,最後隻能安靜的不說話。小雅似乎知道自己說的太多了,猶豫了下,然後說道:“小雅不說了,但是,小雅希望主人能夠好好的照顧自己。不管別人怎麽說,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好。”萱草應了。

小雅然後就不說話了。

看著小雅那幾片大大的葉子,動都不動,萱草知道小雅肯定是在那裏生悶氣。早知道,就不要告訴小雅的。萱草想著,就直接退了出去。

天已經快亮了,萱草就著天舟上麵的窗戶,看著外麵朦朧的光,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去睡覺去,雖然說打坐是可以代替睡覺的。但是,自己好歹也算是受了驚嚇,睡覺才是最好的方式了!

她想著,就直接回到了床上,安靜的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來的時候,發覺傀儡已經把梳洗的水打好放在了旁邊。她有些懵懂的起來,梳洗,然後又坐在那裏吃著傀儡給自己準備好的早飯。

就在她在吃飯的時候,石頭猛地從外麵推開門進來。傀儡立即擺出戰鬥的姿勢,萱草擺了擺手,那傀儡立即退下。

“你昨天去了哪裏!”石頭看著萱草,聲音很大。萱草看著石頭那個樣子有些莫名其妙,猶豫了一會兒。石頭見到她似乎沒有反映過來的樣子,還在那裏和她眨眼睛。見到他眨眼睛,萱草才想起來是怎麽回事兒,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我昨天師父過來找我,把我帶出去談了一會兒話,才回來,怎麽了!”她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已經看向了後麵來的兩個人。

文士和黃昆。

文士臉上有幾分驚訝,眼睛瞪的老大看著萱草,半天沒有說話。黃昆則是笑了笑說:“沒有什麽,隻是昨天我們發覺你不在,到處找你。如果說今天早上不是你那傀儡出來給你準備早飯,我們說不定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

“哦?”萱草點了點頭,掃了一眼文士,臉上有幾分諷刺的笑容:“是這樣的嗎,我還以為會專門有人不想我回來,好直接在我的天舟上麵稱王稱霸呢!”

她把我的兩個字說的特別清楚,臉上諷刺的神情也很明顯。黃昆似乎聽不出來她話裏頭的意思一樣,笑著說:“怎麽會呢,這個如果說不是你自己轉讓的話,別人也不可能操控啊。你想的太多了,而且,我們都是關心你!”

石頭聽夠了這個話,劇烈的點頭:“就是,你什麽話都沒說,直接消失掉了,我們還以為你是被什麽禽獸給擄走了!”石頭說著,禽獸兩個字的聲音格外的大。

文士卻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麽,反而點了點頭,笑著湊到了萱草跟前:“對啊,如果說,被什麽壞人給弄走了,幹什麽,那可就不好了。”

看著文士猛地到自己跟前的,萱草冷哼了一聲,直接說道:“我就算被什麽禽獸弄走,我也有我師父相助。若不是我師父臨時有事兒,我又不想鬧大,你說,現在還能夠這樣平靜嗎!”

“發生什麽事情了?”黃昆奇怪的看著萱草。

萱草看著黃昆的樣子,心中暗自嘀咕,這個人的演技真是夠好的。但是卻還是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麽,不過是一丁點的小不愉快罷了。”她說著,又掃了一眼文士。

這個很明顯的說明了,她現在和這個文士不對付。見著她那個樣子,石頭笑了笑,然後說道:“文士這個人的口一向都不怎麽好的,你也別放心上,你師父找你來幹什麽啊!”

“沒什麽,不過是和我說兩句話,看我是否還活著而已。否則的話,他這個唯一的徒兒什麽時候死了,估計他都不知道呢。”萱草說著,臉上笑意越發濃厚。

見著萱草說話很明顯的帶刺,石頭就有幾分不高興了。黃昆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昨天肯定沒有休息好,我們先出去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再見。”

說完,就拉著文士走了出去。

萱草看到他們都走了以後,就在那裏吃著粥,心裏頭琢磨著,真沒有想到,那人一個個的,還都是演帝級別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