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青海的行為真的是落差很大,開始是表明了那些東西自己一定會要的,但是卻在看清楚了東西以後,轉身就走……這個時候,萱草就有些好奇了,那裏到底都是什麽!

見到那張青海的行為,李浩書顯得也有些吃驚,領了幾個人到了藥田旁邊看了看,臉上神色變化很大。他猶豫了下,然後對著那另外一邊人拱了拱手說道:“這裏的東西,就讓給你們了!”說完,也是轉身就走。

看到他們那個行為,那剩下來的那一批人倒是沒有很吃驚,反而冷笑了一聲,然後招呼自己身邊的人開始收東西。

萱草心裏頭很是好奇啊,那些到底是什麽。

這個時候,那些人也很好奇,更有幾個人是蠢蠢欲動的,畢竟開始是人多不好動手什麽的,但是現在很明顯人已經少了。但是,那些人最開始展現的實力讓現在留下來的那些人還是有幾分忌憚的,所以說他們都隻是心動,還沒有行動。

“好了,剩下來的一半,留給他們吧!”那個領頭的人看著自己身邊的人收的差不多了以後,說道。

他的話還是很有作用的,聽了他的話,那剩下的東西就沒有人收了。那個人就領著自己身邊人走了,他們一走,剩下來的那些人立即衝了過去,看那裏都有什麽。

萱草也跟著過去看了看。發現那裏的都是一些比較常見的靈藥,難怪說那些掌門之子十分不屑。這些東西他們在山門裏應該看的有很多了,所以說沒有特別迫切的需求,也是很正常的。想到這裏,萱草就想出去,但是沒有想到,旁邊居然有一個人直接衝了過來,把她撞了一個踉蹌。

她皺眉看著撞自己的人,那個人卻絲毫不在意,直接往裏麵撲。這個時候萱草才發現,本來站在一邊的那些人已經一個個撲到那些藥田裏去了。而且,收藥的動作十分的狼狽,似乎一點都不顧及那些藥材是否有損傷,目的隻是要把藥材搶到手一樣。

而且已經有好幾個人因為藥材的歸屬而打了起來,看著這裏這麽亂,萱草下意識的就想離開。往後麵退了兩步,但是,天不從她願。她剛退兩步,突然有個人攔在了她的麵前,惡狠狠的說道:“你剛才采的藥材呢,叫出來!”

萱草看著麵前莫名其妙的人,皺了皺眉頭說道:“要藥材自己去搶,我這裏可什麽都沒有。”說完,就壓根不理會那個人,直接要走。但是這個人已經紅了眼睛,怎麽可能說讓她就這樣走了!

“你別以為我是傻的,快點,快點拿出來!”那個人有幾分急切的說道。

“……”萱草看著那個人,皺眉,做出攻擊姿勢。看到萱草這個樣子,那個人突然膽怯起來。猶豫了下,退後了一步。萱草看著那個人那個樣子,萱草冷哼了一聲。

很顯然,這些人都是一夥想著過來檢漏的人。而且,他們還有一個惡習,那就是,欺軟怕硬。想到這裏,萱草對他們就有了幾分的嫌惡。

走出了這個區域,萱草發現自己麵前的選擇倒是挺多的,很多通往各個地方的道路。看著那些路,她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裏走才對。

想了想,就直接朝著左邊的道路走了去,才走了一會兒,要到轉彎的地方,萱草突然發現,麵前的地方和後麵似乎有些不一樣。旁邊有幾個人站在那裏,指指點點的,並沒有進去。

她走過去,那幾個人就沒有再繼續說話了。對於這樣的情況現在萱草已經習慣了,畢竟這裏可以算是競爭的場所吧,所以說有現在這種情況一點也不奇怪。

“你一個人?”

萱草突然聽到旁邊的男人和自己說話,顯得有些驚訝,然後點了點頭。那個男人旁邊的女人似乎有幾分不滿,拉了拉他的衣角。但是那個男人卻絲毫不在乎,對著萱草笑了笑說道:“我們兩個也是想要從這裏過去的,但是這裏是一處迷宮,我怕我們兩個人實力不夠。要不,我們結拜一塊兒進去!”

“這樣好嗎?”萱草說著,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女人。

那個女人臉上顯得有幾分糾結,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的,我們一起的話多少也有個照應。”

“那個,我叫萱草,你們呢?”

萱草假裝自己看不出來那個女人臉上的不滿,直接對著他們說道。

“我叫薛嶽,她叫遊芊雪,是我的師妹,也是我將來的道侶。”聽了他的話,那個遊芊雪立即臉紅了起來,手拽著薛嶽的衣服,扯了扯,似乎是很不好意思一樣。

萱草笑了笑,然後問道:“你們是要現在進去,還是要繼續等一會兒?”

“其實我們已經站在這裏好一會兒了,你是才來不知道。剛才有一隊人,五六個吧,看著修為裝扮都很不錯的人進去了。但是他們才進去了一會兒,我們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叫聲,而且,後來也沒有出來。當然,可能那裏麵有另外一個出口,當然也可能……”遊芊雪說著,臉上有幾分懼怕。

“……”這個時候,萱草才知道為什麽他們在外麵等著,但是卻沒有進去的打算了。薛嶽笑了笑,然後對著萱草說道:“我的意思是,再看看有沒有和我們一樣的散人,然後人多一些了以後,我們再進去。多少也是有個照應,好歹可以互相看著。”

萱草聽了這個話,點了點頭說道:“我對那裏麵的事情也不懂,還多靠你們提點了。”

“哪裏,我們也都沒有進去,隻能猜猜而已。”遊芊雪說著,笑的很甜。

遊芊雪的態度轉變,應該是因為剛才薛嶽在自己麵前承認了遊芊雪是自己將來道侶的關係吧。否則的話,遊芊雪剛才那樣不滿的,但是現在對自己卻好像是一下子就心無芥蒂了一樣。

想到這裏,萱草不由感慨,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變的動物了。

這個念頭不過才閃過去,突然感覺自己的胳膊似乎被一個什麽東西給挽住了,她立即有些驚訝的回頭。看到遊芊雪挽著自己的手,臉上有幾分歉意:“那個,剛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不歡迎你的。”

“沒有啊,對了,遊妹妹,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和薛道友看著很般配呢。”萱草說著,臉上笑容異常的甜美。聽了她的話,那遊芊雪立即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是這樣的嗎?”

“是的啊,不相信的話下次有人來的話,你可以問問那個人看看呢。”

“……”聽了萱草的話,遊芊雪拉著萱草的手越發緊了,同時,她眼睛也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那邊的薛嶽。薛嶽咳嗽了兩聲,她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對著萱草笑了笑。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萱草才知道,他們兩個是青山派的,但是因為是一對小情侶,而且不想跟著那掌門之子受氣,所以就單獨走的。和他們這樣一樣的人有許多,所以說那青山派掌門之子身邊的人才會那麽少,隻有兩個而已。萱草聽了以後,猶豫了下,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遊芊雪不滿的哼了一聲:“他自然是有所依仗的,掌門對這個唯一有靈根的兒子看著寶貴的很,好多寶貝都給了他。而且,如果說有人攻擊了他的話,那掌門也會知道,而且他身上……”

“夠了。”薛嶽突然打斷了遊芊雪的話,然後不好意思的對著萱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