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隻吃了一個小時,畢竟下午眾人還有工作要做。起身離開的時候,米亮再次出現在包廂裏。

“米經理,付賬吧!”許凡拿出錢包來。

“隻用九百,就記帳上好了!”米亮哪裏會收許凡的錢,他還不了解眼前的局長為人,萬一要是他隻是做做樣子,那自己收了他的錢,豈不是就把人給得罪了。

“局長,別啊,說好我們來付的!”王建武從自己錢包裏點出九張,按在米亮的手裏。在這裏,除了許凡和田長貞以外,他在班子裏的排名最靠前,所以由他來付是最合適的。

米亮一陣驚奇,今天怪事特別多啊!以前局裏一個小科室主任來這裏吃飯,都是記帳的,怎麽這會兒主要領導來了,還會付現金,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各位領導,今天您幾位來,是給我們酒店麵子,哪能讓你們自己付錢的道理,尤其是許局長第一次大駕光臨,這頓飯就算我們酒店請了,剛才說記帳,隻是開玩笑而已!”米亮還是心中沒底,幹脆請眾人白吃一頓好了,反正隻用九百,隨便賣點酒水就賺回來了。

許凡看米亮的樣子,就大概猜到他心裏的小心思,對於老實做生意的人,自己身為公安民警,當然不能占他的便宜,“米經理,拿著吧!”說完,也不顧他再推脫,對王建武說了聲“謝謝”,就出門了。

眾人尾隨而出,秋寶田在經過還愣神的米亮時,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對他笑了笑,笑得米亮不知所以然。

好巧不巧的是,剛出包廂,拐過一個彎,就碰到多日不見的曹可兒。

“曹姐,你也在啊!”許凡先打了招呼,曹可兒此時正從側麵過道裏出來,那裏應該是通往衛生間的。

“啊!許鄉長,不,許局長!”曹可兒眼眸中閃過一陣驚喜,能在此時見到許凡,讓她的一點小鬱悶瞬間消失不見了。自從許凡離開清河鄉後,並沒有如她所想的,每天晚上都能見麵,主要是許凡不大開竅,不會主動去約女孩子,晚上有時間不是看書就是練習鍛力術。而她出於女生的矜持,也不可能天天約許凡出來。

“別叫‘許局長’了,我現在也不是你的領導了,就叫許凡吧!當然,叫‘小許’也行!”許凡停下來打招呼,身後的警局的各位領導也停了下來。就連田長貞也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位可人的小姑娘,見許凡與之打招呼,才突然意識到許凡還是隻有二十來歲的年青人,不由又是一驚,就是這個年青人,從中午開會一直到現在,給了自己莫大的壓力。

被眾位警督“欣賞”的曹可兒感到絲絲羞澀,這才發現許凡也是身著警服,合體的製服襯著許凡更加英挺帥氣,不覺得有點癡了。

“曹姐,今天怎麽有空在這裏啊?”今天不是雙休日,自然鄉鎮機關都得上班。

“啊!我爸六十大壽,就今天請假出來給他老人家賀壽!”曹可聽許凡問話,才驚醒過來。

“六十大壽!”看來曹老爺子算是晚育的典型了,說道:“那我也去祝賀一下好了!”轉過頭又對身後眾人道:“各位,您幾位先回去的吧!叫外麵的車不用等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在警局眾人走後,許凡剛要隨曹可兒向前麵的包廂走去,突然發現這是去賀壽,自己一點禮物都沒帶,有點說不過去啊!“曹姐,我去一下衛生間,你稍等一下!”

一進衛生間,就找了個沒人的“單間”,把上次雕玉盒剩下的一塊玉料從“太玄空間”中拿了出來,這塊玉料的品質還錯,但奈何自己的手藝不行,現學也雕不出什麽精美的圖案來。不過許凡自有辦法,他直接運用原力精微地控製著手臂的肌肉,幾刀下來,把玉料弄成了一個溫潤的玉板,觀其線條,比用機器加工出來的還精細,再微微向其中注入微量的原力,讓其隱隱有一絲流光在裏麵遊動。在邊緣處鑽了個孔,係上一根紅線,大功告成!

隨曹可兒一進她的包廂,就見裏麵已經有已經圍坐了一桌人。

“小囡(讀nān),怎麽這麽久才回來?啊!這位是?”坐在首位的想來就是老壽星了,此時他見曹可兒帶一男子進來,有點驚訝。

“小囡,嗬嗬!”許凡瞅著曹可兒,小名倒是挺可愛的。

“爸,這是我以前的領導,現在調到警局了!”曹可兒拉著許凡到了曹父身邊。

“祝您老人家大壽啊!我是許凡,曹姐的朋友,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從警服的上衣口袋中把新鮮出爐的玉板拿出來。

“許凡?”曹父,也即是曹展宏也裏一陣琢磨,這名字好熟啊!再一看許凡身著警服,再配合他的年青的臉龐,頓時一係列事件在腦中閃過,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是許局長?”

許凡微笑著點了點頭,把玉板遞了過來。

“啊!您能來喝杯水酒,就是給老曹莫大的麵子了,怎麽能收您的禮物呢?”曹展宏把許凡的手又推了回去。雖然已經從民政局社團管理股股長的位子上退了下來,但昔日的同事還是經常會聚一聚的,近期聊的八卦就有這位年青得過份的公安局長。

“我是曹姐的朋友,您就是我的長輩,這禮您得收下!”說完就把玉板放在曹可兒的手中。

曹可兒很是高興,不是為了這玉板,而是在乎許凡的心意,在她想來,許凡事先不知道自己父親過生日,那這玉板一定是他自己隨身佩戴之物,現在拿出來,說明對自己還是很在意的,不然就憑他的身份地位,來敬一杯酒,算是很給麵子了。

“爸,您就收下吧!這也是許凡的一番心意!”曹可兒親自把玉板給曹展宏戴上。

“咦!女兒叫他許凡,莫非……”看許凡的神態,似乎並沒覺得曹可兒的稱呼有什麽不妥,但是轉頭看到桌上兩位眼睛冒火的年青小夥,心裏就不禁一陣埋怨,“女兒啊!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有這麽一個‘朋友’啊!現在那兩位該怎麽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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