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慧神情振,站起身,從辦公桌後繞出來。幾步辦川,跟前,急切地問道:“許先生,您發現了父親過世的真相?快請您告訴我!”
“請您聽一下這份錄音!”許凡取出手機,按了播放鍵。之後許凡、尹家那個中年胖子、青年人的聲音陸續傳出。
薑正慧越聽越生氣,裏麵前是胖子和青年威逼、利誘許凡,讓他在遺囑執行階段盡量偏向他們,畢竟許凡具有很大的自由裁定權,稍微露出一點就是數千萬、甚至上億美元。
而許凡自然是嚴辭拒絕,表示會按尹董事長生前的意思辦,讓他們死了這條心,隻聽“陣”的一聲關門聲,然後許凡的聲音就沒了,之後出現的就全都是胖子和青年人的聲音。
“爸,要是你早點動手,就不會碰上這種事情了!”青年人道。
“唉!你以為讓人下決心自殺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胖子沒好氣地道。
薑正慧聽到這裏,就全明白了,那名殺害自己公公並自殺的保鏢就是這一對父子指使的。心中的氣憤實在是難以自抑!秀美的雙目都快冒出火來了!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淒苦,淚水不自禁地流了出來,父親居然被旁係的侄子給害死了!
許凡微微一歎,從旁邊的茶幾上抽出幾個張麵巾紙,遞了過去。
薑正慧接過紙巾,輕聲道:“謝謝!”
十分鍾後,薑正慧的情緒也穩定下來了,向許凡道:“實在是太感謝您了!如果沒有您,我和東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順利接掌集團,也不可能找到殺害父親的凶手!您對我們母子的恩情,實在讓我們不知道該怎麽報答!”
說完,長躬不起!
“薑夫人,快請起!”許凡扶過。
“不知薑夫人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如果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地方,請直說!”許凡道。
“這件事就不麻煩許先生您了,我自會處理!”薑正慧看似平靜地道。
她這一次的表現讓許凡有點刮目相看,身在經濟巨人的家裏,果然有幾分強人的潛質!
“許先生,這份錄音您是怎麽錄製下來的?”薑正慧不解地問道。
“那天接到尹先生父子的邀請,不巧我的手機失落在酒店包廂裏,可能在掉落的時候,正好按下了錄音鍵,等我回去拿的時候,就聽到這麽一段錄音。”許凡平靜地回道。
這當然是糊弄人的說法,身為位麵商人,怎麽可能從身上掉東西還不知道的。其實他這幾天“偷窺”行動裏,就已經發現那胖子和他兒子青年行跡最為可疑,老是在集團裏挑動那班元老弄出些事非,對他們自然是多加關照了。所以一接到他們的邀請,就留了個心眼,把手機錄音鍵開起來,並在自己先一步離開後還把手機留在包廂裏,並用意念波監視著,期待著也許有什麽意外的收獲。
如果實在沒收獲,也沒關係,為了確保尹東恩和薑正慧的安全,可以用強力催眠術排查一遍尹家的所哼哼嫌疑的人。隻是用強力催眠術催眠那麽多人,實在是太耗原力了。
薑正甚一點也沒懷疑許凡的話,而是大感老天有眼,讓壞人自己暴露出來。
“薑夫人,我貴國逗留的時間也夠久了,也是時候回去了。”許凡道。
“啊您這裏快就要走了嗎?”薑正慧訝道。
“是的,遺囑法庭差不多能結案了,我的工作也差不多結束了,最遲後天晚上,我就會回國了。”許凡回道。
“您”您”薑正惠非常想挽留,但又找不出什麽好理由,對方身為華國官員,為自己母子付出這麽長一段時間,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且這麽些天的接觸,許凡的人品、相貌、才學,無一不吸引著她,雖然知道兩人的身份絕不可能在一起,但還是對他產生了一絲絲情愫!如果東恩真的有這樣一位父親,即使自己母子不擔任這個董事長又有什麽關係呢!
“有聚有散嘛,嗬嗬,薑夫人,歡迎您和東恩來我們華國,來鳳杏作客!”許凡微笑道。
“一定會去的!一定!”薑正慧回道,這句話更像是在對她自己說的。
兩天後,許凡順利踏上回國的旅程,坐於飛機上,想起尹東恩哭得稀裏的樣子,心裏有點淡淡地暖意。
雖然尹董事長去世了,但由薑正慧接手華星月集團,對自己似乎更為有利,一談起與鐵男三人的合作,薑正慧滿口答應,任何限製條件都未提,當然,許凡也不會讓他們做得太過火,過
而那位胖子和他兒子,此時則已經躺在大枚達壽醫院裏,憑現在的醫療技術,兩人這輩子想再清醒地站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對於薑正慧的處理方式,許凡不是很認同,但對她的決斷,還是滿意的,不然華星月集團很可能撐不到尹東恩上任就會迅速解體。
而來送行的鄭世憲也興致勃勃地告訴自己,他已經決定去服兵役,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對此,許凡自然表示鼓勵。
從韓國回來後,許凡與鐵男三人進行了長達三小時的談話,與他們就今後在海外的投資進行商討,當然,近期的重點還是放在韓國。另外,鑒於鐵男的身份,決定讓他回非洲進行一些先期活動,在幫助他自己家鄉的同時,也要加大在臨近各國的話語權。
做完這些布局,許凡也微微鬆了一口氣,隻要各項事情有條不紊地推進下去,自己對於位麵的改造所引起的不良影響將會降到最紙,而華國將成為最大的受益集佼
而鳳杏的各項工作在印藝波沒日沒夜地關照下,進展得非常快,一些重要建築的雛形都慢慢顯現出來了,離真正建成的日子並不遙遠了。
嶽東市西郊小胡山。
麵對著眼前的這片公墓,心中一股敬意油然而生,這裏躺著的大多是老一輩參加過革命的先烈。
擺上一束花,鞠了一躬,靜靜地等著。
許凡此行要等的正是嶽東市的鮑市長,而這位市長的父親前任炮書記正是在此處安息著。許凡已經打探清楚,每個月的這個時候,鮑,市長都會攜他家人來這裏悼念。
此時已經入冬,墓地所在的山頭枯黃一片,風吹得颯颯作響,顯得很是蕭瑟。
半小時後,炮市長、他夫人還有他夫人牽著的幼童一起出現在許凡的感知範圍內。
“許書記?”從下麵台階慢慢上來的鮑市長顯然很意外在這裏碰到許凡。
兩人之前可沒有正式會麵過,僅在穆少白的家門口點點頭而已,現在之所以能認出來,還是因為那天之後花了兩天時間仔細研究了許凡的資料。
“炮豐長,炮夫人,你們好!”許凡轉頭,平靜地道。
“許書記這是?”看到父親墓前的那束花,炮市長自然明白許凡來是來悼念自己父親的。
“來見一下的話記,感謝他老人家為嶽東市作出的貢獻。”許凡對著墓碑上炮書記的照片輕輕點了下,回道。
“原來是給穆少白當說客的!”提到嶽東市,炮市長自然作如是想。隻是借給自己父親悼念之機來當說客,也算他有心了,荼會不讓他太難堪就走了。
“謝謝許書記了,請稍等一下,我這裏 ”炮書記回道。
“您請便!”許凡轉身望著遠處的起伏著的小丘,心中一片寧靜。
見到許凡意存嫻靜地站於一旁,鮑市長心裏不免讚了一聲,如此氣度,實在難得。與夫人對視一眼後,就把帶來的花束置於墓前,靜靜地悼念起亡父。
十分鍾後,炮夫人牽著孩子離開公墓,到一旁的山腳陪孩子玩耍。鮑市長來到許凡跟前,遞過一支煙。
“謝謝,還沒養成這個習慣。”許凡回道。
鮑市長微笑著收回煙,給自己點上,道:“許書記近日在韓可是做了不少大事,嗬嗬!”
“因緣際會罷了!”許凡笑道。
“嗬嗬,許書記過謙了!”炮市長搖著頭笑道,招商團收獲巨大的事雖然在天南省引起一定轟動,但許凡居然以華星月集團董事長遺囑執行人的身份,把一對母子硬是推上董事長的寶座,這才是最轟動的事情!甚至現任的一些中央領導都把目光投向了這位許書記,畢竟華星月集團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經濟實體,身為韓國五大財團之一,它代表的政治意義同樣非常驚人,多年來,由它推動的政治事件不在少數!
“炮市長,今天來除了要緬懷一些先烈,也有點事想找鮑市長您。”許凡接著道。
“來了!”炮市長心裏暗道一聲。笑道:“有什麽事,許書記請說。”
許凡從上衣內袋裏取出一張照片,遞於鮑市長:“不知鮑市長認不認識這個孩子?”
鮑市長不解地接過照片,難道許凡不是來當說客的,這照片上的孩子自己沒見過啊,不對,有點眼熟,在哪兒見過呢?
,第二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