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第一刀就紮進了周雨鵬的心髒

【我今天總算是知道什麽叫做卑鄙無恥了,我這本書從上傳頭一天到現在,從來沒有斷過更,結果就是有人不顧事實,卑鄙無恥的給本書的添加了一個“太監”的書簽。()為了給我添亂添堵,為了中傷本書,硬是使出了如此卑劣的手段。我真的想象不到,他的臉皮要厚到什麽程度,眼睛又該瞎到什麽程度。】

尹芳枝是一位很普通的中年婦女,不滿十八歲,就進了一家國有的工廠上班,勤勤懇懇工作了三十年,到頭來,什麽也沒有落下,隻能拿一個月一兩百塊錢的內退金。

“士卿,要不是你借給了我們十五萬塊錢,讓我有本錢做小生意,阿姨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麽撐下去。”尹芳枝很動情的向劉士卿表示著感激。“你叔叔跟我說,無論如何也得鄭重的謝謝你。你叔叔還寫了一張借條,讓我交給你。”

郭倩蓉微微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劉士卿,劉士卿家的情況,她多少知道一些,父親是一個普通的公務員,目前是一位初中教師,按照劉士卿父母的收入條件,劉士卿是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來這麽多錢的,偏偏劉士卿卻拿出了一筆根本不可能擁有的錢,借給了鄭立家。這個同桌募然在她的眼中,多了一絲神秘。

劉士卿笑著把借條撕成了碎片,“阿姨,你和叔叔這樣做可就見外了,立立從小和我玩到大,我們倆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比親兄妹還要親。我小時候,你和叔叔也沒有少疼我呀。今天,你們遇到了困難,別說我有條件幫你們,就算是沒有,我也要盡其所能的幫你們做些事情。這十五萬不是我借給你們的,其中十萬是我孝敬你們的,五萬是我給立立的零花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借,你這不是扇我的臉嗎?以後讓立立如何看我呀?我還怎麽挺著胸,當立立的士卿哥哥呀?”

“你這孩子……”尹芳枝又是感動又是欣慰。

劉士卿又道:“阿姨,你不是不知道該做什麽生意嘛?我想過了,我有個挺好的哥們,叫張淞生,立立是知道的。他家開了一個食品廠,回頭你開一個副食品批發零售門市,從張淞生爸的食品廠進貨,肯定能夠拿到最便宜的進貨價,再從其他地方進點貨,應該就差不多了。我不是給了立立十五萬嗎?除了進貨之外,剩下的,應該足夠你在市裏麵的好地段租一個不錯的門市了。這樣一來,進貨價低,店鋪位置又好,多了或許掙不到,但是一個月一兩千塊,應該不是問題,比你上班強多了。”

尹芳枝連連點頭,“好,士卿,阿姨聽你的。”

劉士卿笑道:“我哪裏還有點錢,要是錢不夠,跟我說一聲,我再給你添點,怎麽著也得讓你把店開起來,讓立立無憂無慮的上玩高中,上大學,再上研究生,博士生,博士後。”

“夠了,十五萬足夠阿姨開一家不錯的門市了。士卿,你真是一個有情有意的好孩子,阿姨代表全家謝謝你了。”說著,尹芳枝起身朝著劉士卿鞠了一躬。

劉士卿連忙把尹芳枝攙扶了起來,“阿姨,這可使不得呀。”

解決了開店的難題,尹芳枝、鄭立的情緒都高漲了起來,劉士卿陪著她們母女倆說了小半天的話,郭倩蓉一直都默默的坐著,一雙明亮的眸子不時的打量著劉士卿,讓劉士卿很不自在。下午四點鍾左右的時候,劉士卿起身告辭,尹芳枝、鄭立母女倆挽留了半天,也未能挽留住劉士卿。

郭倩蓉和尹芳枝、鄭立三個人把劉士卿送到了樓下,然後尹芳枝就回去了,隻留下鄭立和郭倩蓉繼續送劉士卿出小區。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鄭立是隻要跟劉士卿呆在一起,就很開心,就像小時候,穿著開襠褲,流著鼻涕,不管刮風下雨,也要跟著劉士卿來回跑一樣。

出了小區門口,劉士卿停了下來,“立立,郭倩蓉,你們回去吧。不用送了。”

“士卿哥哥,以後你可要經常過來看我。”鄭立戀戀不舍的鬆開了手。

劉士卿剛要說幾句道別的話,幾步之外的馬路上傳來了一陣跑車的轟鳴聲,吱的一聲響,跑車橫在了小區的出口處。車窗搖了下來,周雨鵬醉醺醺的腦袋從裏麵伸了出來,“劉士卿,不錯呀,連郭倩蓉這樣的滅絕師太,你都能泡到手,以後咱們倆交流交流經驗。唉,鄭立、郭倩蓉,你們兩位美女要不要坐著我的日本原裝進口的跑車,到前麵的迪廳跳跳舞呀?隨便你們喝什麽,我買單。”

“呸。”鄭立不屑的啐了一口,“周雨鵬,就算是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你也別想再讓我相信你的鬼話。”

“周君,咱們走吧。”跑車內傳來真田惠子嬌媚的聲音。

周雨鵬得意的笑了起來,“還是我的惠子乖,走,咱們去跳舞去。”

這次周雨鵬選擇光顧的迪廳就在前麵不遠處,周雨鵬一踩油門,就躥了過去。在路邊,有個水坑,裏麵是附近一個洗車行排放出來的汙水。周雨鵬開著車從旁邊繞,他喝了點酒,腦袋有點暈暈乎乎的,反應不是很靈敏,跑車蹭的就躥到了人行道上,對著一個帶著黑色墨鏡、從此經過的年輕人就衝了過去。

周雨鵬險之又險的把跑車停了下來,那個帶著墨鏡的年輕人嚇了一大跳,急匆匆的跑過來,蹦起來,一腳就蹬在了跑車的右前燈上。“操,開個日本車就了不起呀?”

年輕人含怒出腳,力氣很大,竟然把車燈給踹出了好幾條裂痕。

周雨鵬當時就不幹了,罵罵咧咧的打開了車門,“小子,知道哥哥這輛車多少錢買的嗎?把你媽逼賣了也賠不了這車的一盞燈。”周雨鵬醉醺醺的就朝著年輕人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年輕人的衣領,“今天你那裏也別走,你要是不賠我這盞燈的錢,咱們就去派出所說理去。”

周雨鵬以前一直仗著父親的權勢和關係,經常做一些招人恨的勾當,如今又受到日本人的“器重”,做事說話就更加肆無忌憚,氣焰也是極為的囂張。

帶著墨鏡的年輕人臉色陡變,這時候他做了一個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動作,他的左手反過來一把揪住了周雨鵬的胳膊,右手從懷裏掏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東西,那是一把純鋼質地、鋒利無比的匕首。年輕人麵露凶光,惡狠狠的出手,第一刀就紮進了周雨鵬的心髒,然後是第二刀、第三刀……

每一刀下去,都會帶出來一蓬猩紅的鮮血,周雨鵬的眼光之中露出了不信、驚恐、畏懼……他的手無力的鬆開了年輕人,本來想捂住身上往外汩汩噴著鮮血的傷口,卻半途無力的垂下,雙目圓瞪,帶著極度的不甘,撲通一聲仰麵摔倒在地上。

“啊,啊,啊……”寶馬車內的真田惠子發出了尖銳的驚叫聲,她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一件血腥的凶殺案就在她的眼前上演,真田惠子的精神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