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打群架
阿丘的關係錯綜複雜,在部隊中可以說是根深蒂固,又怎麽可能會把劉士卿這個他眼中的“富二代”放在眼中。他打人罵人,無所謂,但是反過來被人打、被人罵,那就是大問題了,尤其是自恃身手甚好的他。被劉士卿踹中肚子的時候,問題可就大了。
“你敢打我?哼,這是你自找的。”阿丘的眸子中露出凶光,他冷哼一聲,揉身撲了上去,要給劉士卿眼色看看。
段麗怡急道:“阿丘,劉總,你們不要再打了。”
阿丘已經和段麗怡翻臉,又怎麽可能會把段麗怡的話放在眼中,劉士卿倒是有心停手,不過他也知道光自己停手沒用,看阿丘的樣子,他要是停手,隻怕就是被阿丘欺負的份兒。
阿丘的拳頭直奔劉士卿的麵門。劉士卿身子往後一歪,沒想到阿丘的拳頭根本就是虛招,拳頭中途就收了回來,右腳撩起,隻踢劉士卿的**。阿丘含恨踢出的這一腳,真要是踢實了。劉士卿就廢了。
劉士卿新生警兆,往後歪的身子。幹脆繼續歪下去,撲通一聲,就橫摔在了地上,阿丘必中的一腳,被劉士卿躲過了要害,踢在了劉士卿的大腿上。劉士卿雖說是皮堅肉厚。但是被阿丘踢上後。還是火辣辣的疼痛,這要是換成是一般人,大腿骨非得被踢斷不可。阿丘得勢不讓人,從地上縱起。兩腳騰空,對著躺在地上的劉士卿的胸口就踹了過去。劉士卿見勢不妙,右臂和右手在地上一撐,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躲了過去。阿丘的兩腳落地,地麵上,水泥質地的便道磚竟然碎了好幾塊。
劉士卿的臉登時就沉了下來。阿丘這是招招都要他的命呀,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打架,而是生死交鋒了。劉士卿的手在衣服的兜中摸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把手縮了回來。用鋼珠的話,就算是能夠把阿丘製服,他也不會覺得有多大的意思。再說難得碰到阿丘這樣一個對手,還是先過癮再說。
阿丘眼中的凶光更炙,他是格鬥高手,鮮少遇到過對手,接連兩次一招斃命的招數,被劉士卿躲了過去。他既感到有些沒麵子,也有一些將遇良才的感覺。伸手一拉拉鏈,阿丘把身上的羽絨服拖了下來,往地上一丟,露出隻穿著一件薄毛衫的上身。彈性甚好的毛衫貼在他的身上,把他堪比健美先生的倒三角體型暴露了出來。
“來吧小子。”阿丘下半身微蹲,兩隻手一隻在前,一隻在後,擺出了姿勢。
這時候,陳俊請停好了車,現這邊出現了狀況,連忙跑了過來,“師叔,讓我來。”
劉士卿回頭看了陳俊緯一眼。網要跟陳俊緯讓他在一旁呆著,阿丘已經覬準機會,在劉士卿扭頭的一刹那,衝了過來,騰身而起。一隻腳的腳尖朝著劉士卿的腰眼踹了過去。
“小師叔,當心。”陳俊緯驚呼出聲。
劉士卿閃電般回頭,出手,右手擋在阿丘腳踹過來的方向。阿丘眼眸的陰狠一閃而過,他沒有變招。而是繼續朝著劉士卿踹了過來,他腳的力量能夠踹斷水泥質地的便道磚。他相信劉士卿的胳膊在他的這一踹之下,必將斷裂。既然敢出頭。插手他和段麗怡之間的愛恨情仇。就要有承擔這樣做的後果。
幾乎是一瞬間,阿丘的腳就蹬在了劉士卿的手上,另外一隻腳閃電般踢出,朝著劉士卿的麵門就夯了過來。
阿丘度快,劉士卿度比他更快。右手死死的扣住阿丘的前一隻腳。右腳猛的踢了出去,腳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在了阿丘大腿的中間。劉士卿的這腳可是含恨踢出。阿丘處處下死手的舉動,早就惹惱了劉士卿,今天也也就是自己,換另外一個人,隻怕連受傷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是見閻王爺的命。
隻聽哢嚓一聲,阿丘慘叫一聲,踢劉士卿麵門的那隻腳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一般,度和勁道全都降了下來。劉士卿隻是側了一下頭,就躲了過去。
劉士卿扣住阿丘的一隻腳,搶著他轉了幾圈,將他丟了出去。轟的一聲,阿丘砸在了附近的一輛車的車頂上,啪嗒一聲,又從車頂滑落在地上。
阿丘掙紮著網想從地上爬起來,劉士卿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右腳抬起。狠狠的踹在了阿丘的小腹上。阿丘一聲慘呼,張開噴出一口血來。
劉士卿氣極,還想再狠狠的教一下這個剛才想要自己命的家夥,段麗怡衝了過來,擋在了劉士卿和阿丘的中間,“劉總,求求你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再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
劉士卿深吸了一口氣,啐了一口唾沫在阿丘的臉上,“看在段姐的麵子上,我就饒了你。我警告你。以後不許你再纏著段姐。人家都說要和你分手了,你還纏著段姐,你有意思嗎你?”
阿丘冷哼一聲小子,你最好殺了我。你現在要是不殺我,等會兒有你後悔的。”
陳俊偉衝了過來,抬腳幕著阿丘就踹,“我還沒有講過你這麽囂張的玩意兒,都被人打倒在地了。還這麽囂張。”
段麗怡連忙攔住陳俊偉,“俊姊,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和他計較了。”
陳俊偉著了看劉士卿,劉士卿搖了搖頭,陳俊偉哼了一聲,不甘心的踹了阿丘一腳,然後退到了一邊。
“劉總,你不是和同學約好了聚會嗎?你和俊姊先進去吧,我跟阿丘說兩句話,然後就去找你們。”段麗怡網毅美麗的容顏,頭一次在劉士卿的麵前露出了柔弱。
“清官難斷家務事,俊緯,咱們走。”劉士卿歎了口氣。轉身就走。
陳俊緯看了看段麗怡,又看了看地上的阿丘,“少校,記住你的職責。”
目送著劉士卿和陳俊諱進了餐館,段麗怡俯身把阿丘攙扶了起來,“阿丘,你沒事吧?”
“你個。賤女人,給我滾開。”阿丘一把把段麗怡推開,“你少在我這裏假惺惺瑰泡上有錢的闊少爺。還這麽能打,當然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段麗怡,你給我記住,有你後悔的
段麗怡踉踉蹌蹌,差點摔倒在的上。她幽幽長歎,“阿丘,我和你分手,不是因為劉總,而是因為你我確實不合適。還有,我知道你的脾氣,睚眥必報,但是我建議你不要找劉總的麻煩,就把今天生的事情當成一個小的誤會,不要追究,這樣的話,對大家都好。”
“你給我滾,不用你教市我。”阿丘這會兒什麽話都聽不清楚,旁邊這麽多人圍觀,他被劉士卿又踢又踹,麵子全都丟到太平洋去了,別說段麗怡已經明言和他分手了,就算是兩個人現在是夫妻,他也不會把段麗怡聽到心裏去的。
“阿丘,我這會兒說什麽,你都聽不進去,你好自為之吧。”段麗怡最後勸了阿丘一句,轉身進了餐館,去找劉士卿去了。
阿丘從地上爬了起來,靠在最近一輛轎車的車門上,從兜裏麵把手機摸了出來,撥了一個號出去,“我被人打了,趕快派人過來。”
劉士卿進了餐館後,很快就在一個包間找到了他約出來的二十九個,人。這些人中,絕大部分都和劉士卿不是一個班,平常的時候很少見麵。他們對劉士卿的挑戰,也都是采用的暗中比較的方式,正麵向劉士卿起挑戰的,也就是邵若漣、韓珠峰等少數幾個人,隻可惜沒有一個,人能夠在某一方麵贏得了劉士卿。
“大家新年好,元旦快樂。”劉士卿進了包間之後,笑著朝著包間裏麵的同學拱手拜年。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田徑之王嗎?讓我們九點到,現在都快九點半了,這才姍姍來遲。姍姍來遲也就罷了,還穿著這麽破破爛爛的一身衣服,你這是在玩後現代主義的風格嗎?”韓珠峰陰陽怪氣的說道。
劉士卿低頭一看,猛然想起。剛才和阿丘交手的時候,又是在地上打滾,又是被阿丘用腳踢,身上沾了不少的髒東西,穿著這樣一身衣服。確實有點失禮。他訕訕一笑,“不好意思,剛才出了點事,耽誤了點時間。至於這身衣服嗎?實在是來不及換了,我再次跟大家說抱歉了,等會兒我自罰三杯酒,算是賠罪了。”
劉士卿衝著外麵叫了一聲,讓服務員把菜單拿了過來,開始點菜。每個人點一個菜,加起來就是三十幾盤菜,再叫一些酒水,飲料之類的東西,零零總總加起來,就是一千多塊錢。服務員拿著菜單剛剛走出包間的門,一個帶著白色頭盔。腰係武裝帶,穿著軍裝的憲兵把門推開,從他的身手衝進來二十多個人。衝進包間,把劉士卿等人團團圍住。
“我剛剛。接到舉報,剛才有人在餐館門口攻擊現役軍人,你們都給我老實的坐著,沒你們的事。”憲兵的目光落在了劉士卿的身上,“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
阿丘的臉從那個憲兵的背後露了出來,“就是他,旁邊那個是他的同夥,不能讓他們跑了。把他們帶回憲兵司令部,讓他們知道攻擊現役軍人的嚴重後果。”
“胡營長,你放心,咱們哥們的關係,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憲兵壓低聲音,他的話讓阿丘無比的安心。
“好兄弟,回頭請你喝酒。”阿丘陰狠的眼神落在了劉士卿的臉上。憲兵帶著白手套的手擺了一下,“把他們抓起來。”
在劉士卿和陳俊姊身後的便衣,得到命令後,如狼似虎的朝著劉士卿和陳俊姊就撲了過來,陳俊緯閃電般出手,抓住了桌子上裝著滾燙茶水的茶壺,往身後一甩,正好砸在衝向他的一名便衣的臉上。茶壺轟然而碎,滾燙的茶水,澆的那人嗷嗷直叫。
劉士卿的屁股抬了起來,腳往椅子腿上一踢,椅子就飛了出去,撞在了衝向他的便衣。另外一個便衣躲過了椅子,衝了過來,掄拳就朝著劉士卿的後腦勺砸了過去。劉士卿側頭一躲,身子朝後一仰。雙手往身後一抄,牢牢地抱住了這個便衣的半截肩膀還有脖子。然後一咬牙。腰肢用力,就把便衣給掄了起來。砸在了餐桌上。嘩啦一聲響桌子上無數的杯杯碟碟粉身碎骨。有的瓷片都紮在了那名便衣的身上。
大學生的腦子普遍都比較熱,一看劉士卿被打了,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同學被人欺負了。受了劉士卿恩惠的餘勝民吼了一聲,第一個站了起來,朝著身後的便衣就衝了過去。
餘勝民雖說還不至於骨瘦如柴,但是也差不多,再加上平時缺乏鍛煉。那裏是便衣的對手,僅僅一個照麵。就被對方放倒在地上,鼻青臉腫。鼻血長流。
餘勝民受傷不要緊,在場的水木大學的學生全都憤怒了,抄盤子的抄盤子,掄椅子的掄椅子,全都朝著距離最近的便衣衝了過去,一場混戰。眨眼之間,爆出來。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學生,會功夫的基本上沒有,全靠著劉士卿和陳俊緯支撐。不過在這種混戰的情況下,劉士卿和陳俊偉就算是再厲害。也免不了吃虧。畢竟人太多了,又有一多半是水木大學的學生,劉士卿和陳俊諱打起來,都有點束手束腳。
陳俊緯扭頭看了一眼,頓時氣的鼻子都快冒煙了,“段麗怡,你個傻妞兒,還傻站著幹什麽。要不過來幫忙,要不趕快打電話叫人呀。你別忘了,你是幹什麽吃的。
段麗怡本來還想掏出證件,證明身份,避免和燕京衛戍區的憲兵隊生衝突,可是她沒有想到這才一眨眼的工夫,事情就演變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麵對著是敵人的話。她有幾十種法子,去解決問題,可是她知道阿丘的身份,更加知道阿丘的老子是個不能夠得罪的大人物。再加上燕京的憲兵隊也摻和在其中,她登時就有點熟手無措了。
陳俊偉的提醒無疑是極為及時的。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好像是一道閃電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想起長再把她挑出來,派到劉士卿集邊給劉士卿當保鏢之前,跟她說的那番意味深長的話。段麗怡在須臾之間,就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