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提名我為工程院的新院士?
一秒記住,
五個女生全都坐在了劉士卿所在的餐桌上,孟嬌恩把飯卡還給劉士卿,又看了看段麗怡、宋一涵,“班長,這兩位姐姐是誰呀?長的可真漂亮。”
“你都說了是姐姐了,她們當然就是我姐姐了。這位是段姐,這位是宋姐,都是武林高手,飛簷走壁,左手劍,右手刀,堪稱完美。”劉士卿說著說著嘴裏麵就沒了把門,他也是鬱悶的,接著這個機會發泄一下。
孟嬌恩等人全都笑了起來,“班長真會說笑,現在是科技時代,根本就沒有什麽武林高手,飛簷走壁更不可能了,這又不是拍電影,可以吊鋼絲繩。”
劉士卿嗬嗬一笑,“沒想到唬不住你們。孟嬌恩,你們說說你們的情況,咱們也互相了解一下。”
“怎麽,班長,開頭一天,就想和我們做朋友呀?好啊,你先明說看上了我們中間的哪一位,我們就讓你看上的姐妹好好的介紹一下自己?”孟嬌恩性子可真是豪爽,沒有絲毫的扭捏之態
。
其他四個女生在孟嬌恩的帶動下,也對劉士卿展開了“圍攻”,你一言我一語,個個都是語言大膽火辣,把劉士卿當成了純情小男生一樣挑逗。把劉士卿逼得屢屢後腿,快有點招架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邵若漣端著不鏽鋼餐具走了過來,站在孟嬌恩身後,“同,麻煩你讓一下,我有話和劉士卿說。”
孟嬌恩回頭看了一下,“做什麽事情,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邵若漣,你不要以為你是新生中的名人,就可以指示我做東做西的。再說了,劉士卿可是我們班的班長,我坐在他身邊,理所應當,你又不是我們班的,我憑什麽給你讓座呀?”
邵若漣哼了一聲,也沒有和孟嬌恩繼續爭論,端著餐具坐在了餐桌的一角,“劉士卿,我聽說了,你被挑選出來參加新生英語演講比賽了,我也被我們班挑選出來參加經管院的新生英語演講比賽。咱們不妨把這次新生演講比賽當做賭鬥的第一回合較量,相約全校新生英語演講比賽,看誰最後獲得的名次高,誰就算贏。你說怎麽樣?”
對這次新生英語演講比賽,劉士卿本來打算糊弄過去就算完了,沒想到邵若漣竟然會把這場比賽選定為賭鬥的第一回合較量。此時,劉士卿知道糊弄肯定是行不通的了,不但要在係一級的比賽中獲得冠軍,還需要在全校新生比賽中獲得冠軍。隻有這樣,才能夠讓邵若漣心悅誠服,甘拜下風。“好,邵若漣,我答應你。另外麻煩你幫我傳句話,我等著大家在新生英語演講比賽的時候挑戰我。”
“班長,你好有型啊。”一位女生貌似花癡的來了一句,劉士卿還沒有來得及自謙一下,這名女生就道,“班長,你看我拍了你一下下馬屁,是不是可以再請我吃一根雞腿呀?”
孟嬌恩把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吃的雞腿夾起來,放到了對方的餐具中,“吃,吃,就知道吃。沒得丟咱們女生的臉。”
吃完午飯,劉士卿準備回到燕京大的專家樓休息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郭仕達打過來的,“士卿,我們已經把全國製造數控機床的頂級技師、工程師全都請來了。隨時準備著手製造你設計的那款超高精度數控機床。不過很多師傅提出來,要你這個總設計師能夠在開工之前,給他們上幾節課,講解一下這個超高精度數控機床的一些基本情況和製造過程中有什麽樣的特殊要求。你看,你是不是抽個時間過來一趟?”
超高精度數控機床的製造是劉士卿最為關心的事情之一,他應道:“我馬上過去
。”
路上,劉士卿跟楊諾婷打電話,讓楊諾婷幫自己跟校請幾天假。然後趕赴郭仕達告訴他的集合地點。
這裏是總裝備部的一個秘密基地,附近就是空軍的南苑機場,備森嚴,外人想衝到裏麵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郭仕達、戴國斌兩個人親自在秘密基地門口等著,劉士卿過來後,領著劉士卿進了基地裏麵,把他帶進了一個大的會議室。
這個會議室裏麵已經集合了一兩百人之多,有的白發蒼蒼,有的質彬彬,有的強壯,有的單薄,不一而足。
郭仕達站在會議室的講台上,“各位技師師傅,這位就是設計出來了我國第一台超高精度數控機床的劉士卿。武靈市的銀河機床有限責任公司就是他的產業。竇揚先生、邴臣先生是他的兩位師傅。現在我應大家的要求,把劉士卿給請來了。劉士卿先生將會和大家共處三到五天的時間,請大家抓緊時間,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問出來。等到劉士卿的講解結束之後,大家就會被轉移到另外一個更為秘密的基地中,合力製造超高精度數控機床。那時候,再想請教劉士卿這個原設計者,就比較困難了。”
郭仕達說完,就請劉士卿站在了講台上,在劉士卿背後的牆上,懸掛著一張巨大的圖紙,上麵是超高精度數控機床的總裝配圖。
劉士卿手持教鞭,客串起了講師的角色,盡可能詳細的把這款超高精度數控機床的技術要點、製造難點等製造過程中要注意的地方,坦誠的講出來。台下的技師、工程師,還有包括郭仕達在內的專家者,全都拿著一個本子,認真的把劉士卿講的東西記下來。
郭仕達乃是華夏工程院的資深院士,國內機械製造行業最頂尖的專家,此時也像一個求知欲旺盛的小生一樣,認真的做著筆記。在科研上,人站的位置越高,其實越容易搞清楚自身的不足,郭仕達搞數控機床研究的念頭也不短了,也取得了一些比較重要的突破,為提升國內數控機床的設計、製造水平,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但是相比起德美日等國在數控機床上麵的進步,郭仕達所取得成績就顯得有點微不足道了。
郭仕達已經是國內最擅長搞數控機床的人了,國內有資格有能力指點他的,根本就沒有,可是想向國外同行請教,人家根本就不會告訴你,郭仕達能做的就是帶著一幫子同事、生,摸著石頭過河,跌跌撞撞的前進,直到遇到了劉士卿,看到了劉士卿設計出來的超高精度數控機床
。那時候,郭仕達就知道自己再也不用擔心遇到了問題,沒有人能夠點撥他了,劉士卿這個數控機床設計方麵的天才,完全有能力做他的老師。
郭仕達今天過來的時候,還特地帶了一些生和同事過來,這些人都是經過了組織審查,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人。這些人中也不乏數控機床設計方麵的新秀,都數控機床設計製造都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在被郭院士帶過來之前,有些人還特別的不服氣,等到他們看到劉士卿的圖紙之後,馬上就蔫了,對劉士卿隻有五體投地的份兒了。此時做起劉士卿的生來,也是毫不含糊,好似在聆聽泰鬥講課一樣。
劉士卿還指望著這些人幫自己今早的製造出來超高精度數控機床,所以也沒有藏私,有什麽說什麽,不過劉士卿一直在控製尺度,隻講和這款超高精度數控機床有關的事情,餘者一概不提。絕大部分技師、工程師、研究人員聽不出來,不過郭仕達做為這方麵的工程院院士,還是能夠感覺到劉士卿在藏著掖著一些什麽東西,這些東西或者和製造這款超高精度數控機床無關,卻很有可能指明後續的研究方向,為進一步研究超高精度數控機床,提供必要的理論支撐。
等到劉士卿上完課,郭仕達找到了劉士卿,“士卿,你跟二爺爺說,你講課的時候,是不是有所隱瞞呀?二爺爺怎麽聽著有點不對勁呀?”
劉士卿淡淡一笑,“二爺爺,你多慮了。根據我的講解,我相信憑借著大家的經驗,是一定能夠把這款超高精度數控機床製造出來的。我要是藏私的話,數控機床製造出來也是個廢品,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你說我會做這種愚不可及的事情嗎?”
郭仕達一想也是,不過他多年科研經驗養成的直覺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劉士卿肯定瞞了一些什麽東西。郭仕達知道現在不是和劉士卿說這些的時候,說到底,劉士卿和他也算是沾著親戚關係,他多少也要看在大哥、大嫂的麵子上,維護一下劉士卿的利益,“好,士卿,咱們現在不說這些。你現在累不累?要是不累的話,就給二爺爺開個小灶吧。二爺爺我可有很多問題要向你請教啊。”
也不等劉士卿答應,郭仕達就打開自己那小半寸後的硬皮筆記本,掀到一些打了問號的地方,開始向劉士卿請教。
不一會兒,劉士卿的鼻尖開始冒汗了,這個二爺爺真不愧是工程院的院士,有很多問題都問到了點子了,一些還是劉士卿刻意隱瞞的地方,劉士卿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有的時候,劉士卿的回答稍微的簡略一點,郭仕達就會發揮自己不恥下問的精神,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劉士卿回答的越詳細,郭仕達產生的問題越多
。畢竟劉士卿所掌握的數控機床的知識,除了等同於德美日等國現階段的水平之外,還有很多是超越了整個世界的科研水平的,劉士卿哪怕是不經意的透露一兩句,就想等於給郭仕達前進的道路上點燃了一盞明燈。
郭仕達越問越驚奇,如果不是因為劉士卿是他的後輩,自己大哥的親孫女是劉士卿的女朋友的話,他說不得就要磨著劉士卿收他當生了。他能夠感覺得到劉士卿在數控機床設計方麵,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天才人物,很多言論觀點,振耳發聵,讓人有醍醐灌頂之感。
郭仕達向劉士卿請教了有多半個小時,然後就不再問了,不是他沒有疑問了,而是需要消化一下這半個多小時,劉士卿所告知他的一些數控機床設計方麵的理論。“士卿,你憑借設計這款超高精度數控機床出來,絕對會成為國內數控機床方麵的絕對權威。二爺爺想問你一件事,想不想讓二爺爺幫你上下活動一下,多邀請幾位院士朋友,提名你評選華夏工程院的新院士?”
劉士卿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尖,“提名我為工程院的新院士?二爺爺,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連十九歲都不到,咱們國家工程院、科院的院士,最年輕的院士當選的時候也快四十了吧。我這樣的年紀,連個大本科曆都沒有,怎麽可能當選工程院院士。”
郭仕達極其嚴肅的說道:“士卿,二爺爺可不是和你開玩笑。曆、年齡根本就不應該成為院士評選的標準,咱們國家高曆的老頭兒、老太太一抓一大把,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碌碌無為的,又何其多哉?如果把曆、年齡當做評選的標準,那就是笑談了。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有人不到四十歲就當了院士,那是因為人家在他所研究的領域,達到了國內同行前所未有的高度。你也一樣,在數控機床設計領域,你以一己之力填補了國內的空白,你所取得的成就,為我國的高新技術產業、國防工業做出了極為突出的貢獻。就憑這一點,你就應該被評為工程院的院士。更不要說你還有強體飲料、赤潮治理方麵的突出貢獻了。如果連你都不能被評為工程院院士,那麽咱們國家就沒有人有資格做院士了?”
劉士卿連連搖頭,“別,二爺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對兩院院士是極為尊敬的,不過我聽說很多院士都沒有辦法安心下來做科研,有著沒完沒了的會議,在全國各地到處安家,今天在燕京,明天備不住就到滬上市了,後天又蹦到了西湖市。要是讓我當院士,我可做不來。你也知道,我大小事情一大堆,根本沒有時間去用心的經營院士這個職業,隻好辜負你老的一片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