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不是平視而是俯視
就在銀河實業成立一周年招待會舉辦的時候,水木大學的副校長衛東林帶著秘書以及招生辦的老師,驅車從高路上趕到了武靈市。在高路武靈出口處,衛東林看到了一輛很眼熟的車,那是一輛同樣掛著京字頭牌照的小汽車。看到這輛車。衛東林就想起了他的競爭對手,燕京大學的副校長,也是他大學時代的同學,何天豪,他還有個綽號“耗子
郭權舟、衛東林還有何天豪三個人是好兄弟,也是競爭激烈的對手。大學畢業後,郭權舟遠離燕京。衛東林和何天豪全都留在了燕京。分別進入到了水木大學和燕京大學。做為國內最知名的兩所大學,它們之間的競爭從來沒有斷過。衛東林和何天豪兩個人標著膀子幹,時而是你壓我一頭,時而又是我壓你一頭,兩個人就沒有誰能夠當一個常勝將軍。
“這個死耗子,不在燕京帶著,他跑武靈市幹什麽來了?沒聽說燕京大學和武靈市要搞什麽項目合作呀?”衛東林心頭沒來由的冒出一股不妙的感覺來,“這家夥該不會是和我同一個目標吧?”
就在衛東林暗忖不已的時候,何天豪的車停在了路邊,車門打開,從上麵走下來一個人,正是何天豪的秘書。秘書走到路邊,向路邊買雪糕的師傅打聽道路。衛東林這會兒可不想和何天豪打什麽招呼。跟司機說道:小林,趕快過去,車開快點。”
坐在車裏麵的何天豪一眼就現了從後麵過來的車,“這個老東西怎麽也來了?小王,不要打聽了,快點,衛東林已經搶在了咱們的前麵。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兩輛汽車,一前一後的停在了銀河大廈的停車場,衛東林搶先一步從車上下來,不過也僅此而已,何天豪的度不比他慢,車剛才挺穩,他就以最快的度從車上下來,緊走兩步,和衛東林站在了相同的位置上。
“好你個,衛東林,太不仗義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何天豪的手指頭都快戳到衛東林的鼻子上了,“我跟你講,咱倆可得有個。先來後到,我先到武靈市的,你得靠後邊站。”
衛東林兩眼圓瞪,“憑什麽我往後站呀?耗子,你也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的車先進的銀河大廈的停車場,論起先後順序來,也得是我先來??。
兩位副校長的秘書大眼瞪小眼。兩個人沒少見這兩位領導吵架,以前他們還本著幫親不幫理的原則,上前幫著自己的領導吵架,後來現自己上前幫忙,不但得不到表揚。反而事後還會挨批評。時間長了就學乖了,站在旁邊觀戰,等到後來。秘兩位領導是老同學。於是也就明白了兩位領導的特殊“感情。”每次都在旁邊當觀眾,就差拿個板凳、囁著瓜子、喝著茶水觀戰了。
兩位秘書早就熟悉了,私下裏還成了朋友,有事沒事約出來,喝茶
天。
他們倆知道兩位領導隻要吵起來。沒有半個時的時候,是不會停下來的,於是湊在了一起,聊起了天。一聊才知道。對方都是衝著銀河實業的半總劉士卿來的,而且目的都一樣,就是想遊說劉士卿能夠到各自的學校讀書,上大學。
按照常理來講,每年的高考都會產生不少狀元、榜眼、探花,無論是水木大學,還是燕京大學,都是最為吸引每個省市區的前三甲學子的高校,說句實在話,兩所大學從來不用擔心招收不到優秀的學子。不過今年的情況比較特殊,當然特殊也就特殊在劉士卿的身上,一方麵劉士卿的高考成績之高,高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絕對是前無古人,十有**也會是後無來者,說他是全國九百多萬高考考生的狀元,也是絕不為過的。如果劉士卿僅僅隻是占了這樣一個全國高考狀元的身份。還不知道燕京大學、水木大學兩位高校的副校長親自從燕京跑過來。遊說劉士卿報考他們的學校。問題在另外一方麵,就是劉士卿還是銀河實業的老總。
衛東林是通過郭權舟的渠道知道了劉士卿的一些情況,何天豪雖然沒能從郭權舟那裏知道消息,但是他自有另外的渠道,也知道了劉士卿的真實身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劉士卿現在差不多已經是全國富了。即便是放在全國,劉士卿也是有數的富豪之一,何況劉士卿旗下還掌控著一個全國乃至全世界最有展潛力的企業。燕京大學和水木大學都喜歡接受這樣的學生,即為名。也為利。名自然不用說了,利就更多了,比方說劉士卿上學期間,和母校展開多層次的合作,劉士卿畢業之後,給母校捐個幾千萬、上億的資金,蓋棟樓之類的,這都是看得著的利益。利往深了說,燕京大學和水木大學也都有自己的考量,燕京大學有它的產業園區,水木大學也有水木大學的產業園區,燕京大學和水木大學隻需要以自己的名字入股,每年就可以分享到不少的利潤。強體飲料的利潤讓人眼紅,兩所大學也不無想從中分杯羹的念頭。即便是分不了強體飲料的利潤,也可以和銀河實業其他的產業合作 到時候從中分割一部分的股份,這可都是錢呀。
衛東林、何天豪兩個人吵了半天。也沒有吵出個所以然來。兩個人吵累了,也吵乏了,讓秘書給郭權舟打電話,讓他下來接老同學。
沒過多久,郭權舟就帶著夫人杜詩嬌走到了銀河大廈的門口 “耗子。你怎麽也來了?”
何天豪狠狠的瞪了郭權舟一眼,“郭權舟,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當初你追姓子的時候,是誰給你當的軍師?是誰給你出謀劃策?你現在倒好,媳婦兒娶進門,媒人丟過牆。光記著給衛東林通風報信了。我呢?你怎麽就把我給拉下了?你說,咱倆還是兄弟吧?”
郭權舟自知有些理虧,他之所以不跟何天豪說,主要是為了劉士卿好。他個人覺得水木大學比較符合劉士卿的要求,更,女凶是號長也是水木大學畢業的,劉十卿要是卜了水柬代背就能夠和一號長成為校友,這對劉士卿來講,也算是多了一個和一號長拉緊機會的切入點。
杜詩嬌嫣然一笑,“耗子,別怪你郭大哥,不給你通風報信,是我的主意,你要是怪,就怪我吧
何天豪怎麽敢把怨氣撒到杜詩嬌身上,訕笑道:“嫂子,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呀?”
郭權舟大手一擺,“行了,什麽話都別說了,既然你們倆都來了,那就一勺恰,你們倆都跟著我奔見士卿吧。
不過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麵,在士卿麵前,我可是說了不少好話,士卿已經答應在燕京大學、水木大學兩所高校之間進行選擇了。原來我把老衛一個,人請來,就是為了增加他的成功率,免得你們倆再爭。現在你們倆都來了,競爭是難以避免的了,誰能夠把士卿拉走,就看你們各自的本事了。你們倆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不過有一點。不管你們倆最後誰把士卿拉走,都算是欠我一個人情,你們倆誰要是不認賬,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我讓你們倆出不了武靈市
衛東林、何天豪自然不會把郭權舟的威脅當真,他們倆一個是燕京大學的副校長,一個是水木大學的副校長,在華夏境內橫著走,都不會有任何問題,誰敢動他們呀。不過他們也知道郭權舟的威脅也不能完全忽視,郭家的人脈那是相當深厚的,真要是把郭權舟給惹急了,卻真的是夠他們倆喝一壺的,何況,他們一直都是關係很不錯的兄弟,讓兄弟朋友傷心,不是她們的風格。
郭權舟拿出來幾個空白的邀請函,交給衛東林、何天豪,讓他們把邀請函給各自的秘書、司機,填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就可以去招待會裏麵白吃白喝。華糧酒業的金長城係列葡萄酒、強體飲料、茅台酒、五糧液統統管夠。兩位司機、兩位秘書一聽,高興的屁顛屁顛,殺氣騰騰的直奔招待會現場,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今天一定要至少喝他十瓶八瓶的金長城赤霞珠葡苛酒。
郭權舟、杜詩嬌兩個人帶著衛東林、何天豪兩個人上到了銀河大廈的萬層,出了電梯,在一道檢測金屬物件的安全門經過,有兩位保安上前。用掃描儀自己的查驗了一下衛東林、何天豪之後,才放行他們幾個。
衛東林、何天豪氣的臉上的肌肉直抽抽,他們倆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竟然被人當嫌疑犯。郭權舟深知兩位老同學、老朋友的脾氣。“你們倆忍忍吧?我和你們嫂子也被這樣檢查過,你們倆還算好的。據我所知,銀河大廈的安檢標準是都女子特警隊的一位退役的高級警官製定的,最高安檢標準是脫光了衣服,仔細查驗,你們隻是被掃描儀掃了一遍,夠可以的了
衛東林、何天豪深吸了口氣。沒關係,現在我們忍,等將來劉士卿到了他們學校讀書,總有給劉士卿上幾次思想政治教育課的機會。
其實劉士卿做為銀河實業的所有人,他擁有著無可爭議的最高權限。隻要他一聲令下,可以給予任何人以免檢的權力。目前進入第二十五層,享受免檢的除了銀河實業的幾位高層外,其餘享受免檢的幾個人就是郭倩蓉、楊諾婷、王馥佳、夏康甜、鄭立等幾個人,這些人都是絕對不會對劉士卿有任何不良企圖的人。劉士卿再想賦予其他人免檢的資格,莊飛燕就要幹涉了。做為劉士卿高薪聘請來的安全主管,莊飛燕比誰都不希望劉士卿出事,每個被劉士卿賦予免檢資格的,莊飛燕都要花費大力氣詳細調查一番,確認無誤了,才會真正的開通免檢資格。
在莊飛燕看來,除非是中央一級的領導或者是她在部隊的老長過來的時候,不用檢查,其他的人不管是什麽單位,都是不可靠值得懷疑的。別說是燕京大學、水木大學的副校長了,就算是正校長,該檢查還是得檢查。
劉士卿也沒覺得燕京大學、水木大學的副校長有什麽了不起的,兩所高校是牛,但是再牛能牛過英國劍橋大學嗎?燕京大學、水木大學再牛。能牛到提供遠現代科技的高新技術嗎?劉士卿從一開始就不是在仰視燕京大學和水木大學,甚至都不是平視,而是在俯視,是從上向下看。甚至幹脆就是懶得看。要不是這次趕上了,需要上大學了,需要給自己整一個大學生的身份,劉士卿甚至都不想何天豪燕京大學、水木大學打什麽交道。
郭權舟、杜詩嬌帶著衛東林、何天豪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宋一涵走了過來,敬了一個禮,“請出示你們的證件
衛東林問道:“不是才檢查完了嗎?”
宋一涵解釋道:“我的檢查。和剛才的檢查不是一回事,他們檢查他們的,我檢查我的。兩位同誌,請出示你們的證件
郭權舟無奈苦笑,“兩位,別想那麽多了,趕快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工作證拿不拿無所謂。”
衛東林、何天豪把身份證拿了出來,交給宋一涵。宋一涵拿出來一個撲克牌大小的儀器,把兩位副校長的身份證號輸了進去,很快就查到了衛東林、何天豪兩個人的一些信息。這些信息非常的詳細,很多就連他們本人都不知道。
宋一涵把儀器裏麵的照片,和身份證照片以及他們本人核對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把身份證還給他們,敬了一個禮,“你們可以進去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老郭,她是誰呀?憑什麽檢查我們的身份證?誰給了她執法權的?”衛東林還想和宋一涵理論一下。
郭權舟連忙推著衛東林、何天豪進了劉士卿的辦公室,心道你們倆就別矯情,要是把那士卿的保鏢給惹急了,把你們倆送到國安局,就夠你們倆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