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盡致的瘋狂(3)

車窗落鎖,目光在她的胸部打轉著。

“我對酒鬼不感興趣。”夏熙染淡淡地望著他,雙眸裏的憂傷卻無處躲藏。

男人的眼睛一瞪:“嗬,不感興趣?既是上了爺的車還裝冰山聖女呢!得,你不想喝,一會去酒店小爺哺你喝!”

他堂堂宸氏集團太子爺,幾時被女人這樣嫌棄過?

奢想貼上他的女人數都數不過來,死丫頭片子,任你尾巴翹到天上去,爺也有辦法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女人都是欠收拾,哼,今晚就收拾她!

他眸光一閃,抬腳狠狠踩下油門,將車飛速的駛了出去。

生活就像是一場強|奸,如果你實在無力改變,那就當是一場享受吧——

車子最後停在一家六星級酒店門口,他先進去用他的身份證開了房,才折步回來抱著夏熙染進去。

這是全省最高檔的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我滴個乖乖,說好一百元睡他一晚,怎麽反行其道,臭男人,至於搞這麽騷包的排場麽?

房間隻開了一盞落地燈,光線柔暗,厚厚的窗簾也遮得很嚴實,壓迫感迎麵而來。

不用想,自然是來自某個男人的。

“你先去洗洗吧,我有潔癖。”夏熙染淡淡地說。

她轉身將白色皮草脫下,他卻從後麵抱了上來,低頭在她耳垂一吻,一手環住她的細腰,一手已經攏住她的胸,大手用力的揉了揉,低沉的嗓音說:

“妞,手感還不錯,不是墊的啊。”

這一句話說得夏熙染臉一燥,麵紅耳赤,瞪著他那張肆意享受的臉。

摸就摸幹嘛還要說出來,當菜市場上挑白菜呢?

夏熙染雖然心裏反感,但是不會笨到一而再地去挑釁他,簡單的關係,何必弄得複雜。

“去洗澡。”她輕輕拉開他的手:“都說了我有潔癖!”

他懲戒地一咬她的耳畔,咬得她有些酥麻:“你叫什麽名字?”

她笑笑,回身抱住他:“各取所需的交易,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彼此高興就好。”

他手指靈巧的緊,一下就將她的衣衫褪盡,手觸碰到她的胸衣:“妞,你的胸衣可令人倒胃口得緊。”

大手探進她的內衣裏麵,溫柔的掌心帶著薄繭與她的肌膚親密接觸,引得她有些顫栗著。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胸前的豐盈挺起往他手心裏送:“衣服,正如我一樣,即是廉價也不被任何人需要。”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

“不想。”

她純粹的隻是想找個男人活一夜,這一夜沉淪可以讓她忘了傷,忘了痛,可以讓她樂,讓她在一瞬間的時候,忘記自己是誰。

手機扔在床頭,不停地閃爍著,顧北檀三個字很亮很刺眼。

可他真的沒2資格在乎她在做什麽。

溫熱的水灑在肌膚上,可是這種暖,卻讓夏熙染心痛心恨著。

這兒的暖氣很強,伸手將花灑擰到一邊,溫熱的水轉成涼,又太冷了,冷得她想笑。

她轉回頭,陌生的男人在水霧裏容顏有些迷糊,卻該死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