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喜歡你!痛苦的證明

“除了我們在的這棟房子之外,其他的地方都給我炸平,事後工作我會處理。你跟國家安全局,報告一下,然後就行動。”我命令道。

“好的,你們就待在裏麵別出來了。”李博關照了一句。

“知道了,轟炸的時候小心點,別炸歪了,碰到我們在的這棟房子半塊磚瓦,我出去饒不了你。”我假裝凶狠的說道。

“我那敢,不過安全起見你們還是做好一些必要的準備。”李博加了一句。

“好了,掛吧!”

十分鍾後,巨大的爆炸聲接踵而來,房子都被震得有些搖晃,似乎搖搖欲墜的樣子,不斷有大量的灰塵震落下來,小窗戶上的玻璃也全都碎裂開來,普通的玻璃根本無法承受爆炸產生的震動的。

轟炸至少持續了一刻鍾,才漸漸平息下來,外麵是烏煙瘴氣的,猶如戰場般硝煙四起,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硫磺和血腥的味道,漸漸散去的煙霧,顯露出狼籍的場麵。

那些雖然破舊卻還算結實的廠房和大樓,此時已經成為廢墟,地麵上是坑坑窪窪的,有些地方被炸得陷了下去,滿地都是碎肉沫,還有殘缺不全的爬蟲屍體。

隻有我們所在房子周圍三十米的圓周範圍之內,是完好無損的。

不多時,藍色的大門外傳來李博的叫喊聲。

打開門,外麵站了黑壓壓的一片人,有好幾百個之多,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清一色的中式輕型衝鋒槍,李博站在第一個,他的後麵站著十幾名獵安。

見我出來,有好幾名獵安不放心的問道,“董事長,您沒事吧!?”

獵安部裏麵的所有成員都是我的心腹,一半左右的人是何家和李家的旁係親屬,小時候也是經常在一起玩耍的,而且他們從小的教育就相當的嚴厲,也是專門為何家的接班人培養的終身保鏢,我父親時期的獵安部就是他這一年齡層次的人,跟他同輩,就算他現在不做董事長了,這些獵安也會跟隨在他的左右,保護他的安全,我接任的時候,整個獵安部的成員就全部換掉,都是我這一輩分的人,大部分也都跟我熟悉。

“我沒事。事情還沒有結束,大家分頭搜索,這裏應該有地下室的,不過要小心,可能會有危險的東西,如果發現什麽可疑的現象,不要自己行動,發信號讓大家都知道,等待支援。好了現在就分開搜索。”我認真的命令道。

“董事長,沒炸到您老人家吧!”等人群散開後,李博單獨站在我跟前調侃道。

“臭小子,現在才趕來,就不能再快點嗎?”我瞪了他一眼道。

“老大,我這已經是最快速度了,我可是在濟南辦事情的,接到夏峰那小子的通報後,我一刻也沒停,用特級專令,通知北京周邊地區何氏集團分部的特種保安部門立刻行動,這已經是極限了。”李博有些委屈的說道。

“算了,這次沒有人員傷亡就饒了你,否則非把你以前的破事告訴你老婆。”我陰險的說道。

“這麽狠,你就是這麽對待兄弟的。”李博吹胡子瞪眼的看著我,有些急的說道。

我笑著拍了拍李博的肩膀,“好啦,快去指揮吧,這一次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把危機扼殺在搖籃階段,不明生物一律格殺勿論,如有可疑人物,抓活的最好,如遇反抗,殺。”

“哦。”李博轉身走了幾步,猶豫了一下,又回來,對我道,“可不可以以後,別拿我老婆做威脅,這不公平。”

“哈哈,逗你的,我怎麽能挑撥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呢?”見李博一副不服氣卻又無奈的表情,抓住這小子把柄的感覺真的很不錯,我笑道。

“哎,老天就是不公平,那天你要是遇上個醋壇子,看我怎麽整你。”李博嘴裏嘰裏咕嚕的說著一些報複的話,怏怏的轉身離去。

“剛才那個不是李博嗎?何氏集團保安部的首腦,曾經擔任過一段時間的財務總監,何氏集團最高管理層的重要人物,他怎麽會認識你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剛才叫你董事長?你什麽時候成何氏集團董事長了?”湯瑩張大著可愛的眼睛站在我旁邊奇怪的看著我問道。

“一直都是。”

“你騙人。”

“證據。”

“我就是證據,與你同事一年多,你走了我繼續在公司待了近兩年,董事長一直都是何道嚴,你算那根蔥。”湯瑩顯然無法接受我是董事長的事實。

“那是我老爸。”

“不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

“那你從我們部門調走之後去了那裏?”

“從那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董事長了。”

“你為什麽不來看我們,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家夥。”

“為了你。”

“我?關我什麽事?”湯瑩訝意的說道。

“怕你因為向我表白的事情尷尬。”

“胡說,我不是那樣的人。”

“你現在臉已經紅了。這就是尷尬的表現。”

“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不信,你問他們。”我指了指站在身後的冷晶凝道。

湯瑩眼淚都要出來了,在口舌之上,她顯然不在行,有些不知所措,看了我一會,轉身就跑,我心中暗叫糟糕,有些過頭了,趕緊追了上去,不過這湯瑩現在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女人了,此時跑起來速度之快,早已超出了正常人的範圍,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追上她,奮力抓住她的小手。

“別跑了,對不起嘛,我剛才是無意的。”我滿臉歉意的說道。

“你就會欺負我。明知道人家喜歡你,還要這樣對人家,以前在公司的時候,我為你丟的臉還少嗎,我都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了,那麽容易就當著很多人的麵追求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當時的無所謂都是裝出來的,我的心裏很不好受,你以前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你是不是覺得折磨我是一種樂趣,你既然這麽討厭我,就讓我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在你的麵前出現了,我保證,絕不會再纏著你,你放開我的手,快放開。”一直在眼睛裏打轉的淚水終於不受控製的留了出來,再厲害也是個女人,還是會哭的,湯瑩邊哭邊掙紮著,想甩開我的手。

“不放,你要是走了,我以後欺負誰去,所以你不能離開。”我厚臉道。

“你……”湯瑩被我的話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晶瑩的眼睛複雜的看著我,眉頭微微皺起。

“傻瓜,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的,一直以來都是,隻是以前有些原因我不能接受你而已,現在這些原因都解決了,待在我身邊,別走,好嗎?”我伸手輕輕擦拭去,湯瑩臉上的淚水柔聲道。

“你真的喜歡我?”湯瑩疑惑了。

“你希望我怎麽證明呢?”我考慮了一下道。

“給我咬一下。”

“給。”我毫不猶豫的把手伸了出去。

“我要咬脖子。”

“喏…”我立刻把脖子伸了過去。湯瑩小嘴微微張開,一口咬了下去,嘴唇碰到我脖子的時候,我還感覺很舒服,但很快那種舒服的感覺就蕩然無存,一陣疼痛,持續了有一分多鍾,湯瑩才鬆口,臉色微紅的看著我道,“疼嗎?”

“不疼。”

“那再咬一口。”說著湯瑩再次咬了下去,這一次,持續的時間更長,用力也更大,我差點沒叫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叫出來,可是沒誠意的表現。

鬆口之後,湯瑩再次問道,“疼嗎?”

“不疼。”我的回答跟剛才一樣的堅決。

“好,再給我要咬一口。”湯瑩狠心而無情的說道。

我依然沒有猶豫,不過心中還是想道,這次恐怕脖子上的一塊肉要被咬下來了。

這一次湯瑩沒有前兩次來得那麽猛烈和迅速,似乎在享受著咬我的整個過程也包括前奏曲,天哪我終於了解女人都是邪惡的,就算是天使也有惡魔的一麵,冰涼的嘴唇第三次觸碰到我脖子下方那個已經被咬了兩次的地方,你猜對了,她兩次咬的都是同一個地方,第三次依然還是那裏。

我閉上了眼睛,不是害怕,隻是想更好的去感受,我知道我以前很對不起這個女人,所以我現在想還她,她咬我打我都沒關係,就是不能離開,有了曾經的前車之鑒,我是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脖子處有了濕潤的感覺,我能感覺到她那正在慢慢張開的嘴唇了,這一次動作好緩慢,受刑之前的這種煎熬可是比咬下去的時候,還要痛苦,良久之後,我並沒有感到劇烈的疼痛,反而之前被咬的地方,舒服了不少,感覺一個柔軟潤滑的東西在傷口處摩擦著,感覺非常的舒爽。

不多時兩隻柔軟的東西從兩邊爬了上來,鎖住了我的脖子,應該是湯瑩的手臂,她的這一舉動讓我額頭上冒出絲絲汗水,完蛋了,這一次她真的要咬下我一塊肉才會甘心了,手臂圈住我的脖子,兩隻手放在我的後腦勺上,明顯是標準的吸血鬼吸人血時候的貪婪動作,這一口咬下去不得了。

我的眼睛閉得更緊了,我現在知道脖子上那潤滑的東西是什麽了,是舌頭,就跟打針之前的預備動作一下,先用棉花沾些酒精,在要戳上一針的地方,輕輕的擦拭一下,護士小姐的動作絕對是柔和的,但是那一針打下去是絕對不會含糊的。

‘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女人了,她們的報複手段實在讓人受不了,會死人的。’我心中在呐喊在祈禱,絕對真誠的祈禱。

潤滑的舌頭一直往上移動,到了下巴,‘不會吧,這次改咬下巴了。我可愛的下巴,對不起,現在我罩不住你了。咦,怎麽還在上移,難道不是咬下巴,不會是想咬鼻子吧,沒了鼻子,會很難看的,到時候沒人要了。’煎熬的等待受刑中,我胡亂想著,泡妞有時候付出的代價還是相當昂貴的,否則如何顯示出誠意呢。

終於在我的嘴唇上停下了移動的腳步,冰涼無骨的嘴唇和香舌,一直在我的嘴唇上徘徊,我再也控製不了,吻了下去。

而她的回應卻比我來得還要強烈,近乎饑渴般的允吸著我的舌頭,這份遲到的吻差點沒把我的心給嚇得停止跳動,我還以為她真的狠心咬下我的肉來。

良久,湯瑩呼吸有些困難,這才鬆開我的脖子,嬌喘著把頭埋在了我的胸膛上。

“不咬了嗎?”

“舍不得。”

“那我的證明,你滿意嗎?”

“湊合。”

“不會吧!老天都被我感動了,你就一句湊合。”我極度誇張的說道。

此話一出,肩膀上立刻招來小粉拳的攻擊,連續打了兩下,“沒正勁,這種程度老天都感動,那全世界就沒有晴天了。”

“還走了嗎?還要離開我了嗎?”我小心的問道。

沉默,片刻後,湯瑩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情緒上好了很多,抿了下嘴巴,才道,“看表現。”

“哎,這女人,怎麽都喜歡這套。”我輕聲呢喃道。

“你們兩個還真有閑情,你的部下找你半天了,他們發現了地下室的入口,正在等待你的命令。”卓雅夢又一次突然出現,這已經是她今天的第二次了。

“夢小姐,您可不可以以後不要這麽神出鬼沒的,好嚇人的。”我假裝受到驚嚇的模樣道。

“那是你注意力不集中,跟我無關。”卓雅夢丟下一句,扭頭就走。

“奇怪的女人。”我嘀咕了一句,拉著湯瑩往回走去,十分鍾後站在一個巨大的石門前。

石門是平躺在地麵上的,如果打開的話,坦克也能開進去。石門的上頭,原先是一座不起眼的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