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去見影後的父母

在我撞開衛生間門的瞬間,一個長方形的物體對著我的臉砸了過來了,我本能的抬手一擋,硬物結實的砸在了我的手臂上,顧不上瞬間的疼痛感,反手抓住硬物,把它從主人的手中奪了過來。

是草村櫻美下的套,而硬物則是坐便池上方蓄水池上麵的大陶瓷蓋,那玩意砸的我真他媽的疼。

說時遲,那時快,兩隻末端被磨尖的牙刷,直對著我的眼睛戳了過來,我舉起大瓷蓋一擋,吱…,很刺耳的響聲,還伴隨著硬塑料破碎的聲音。

突然間,下麵襲來一股強烈的寒意,一條大腿部分被劃開一道大口子的美腿,直踢我的要害,真是招招致命,險象還生,猛的將雙腿一夾,把那條美腿夾在了兩腿之間,我的額頭冒出絲絲冷汗。

又一記粉拳直搗黃龍,對準的是我的下腹部,不過隨之而來的屁聲,讓此拳的速度和力量,在中途大幅度減緩,讓我有足夠的時間,抓住粉拳的手腕。

拳頭的主人顯然有些把持不住了,橫眉冷對的怒視著我說道,“出去。”

我慢慢的退了出來,好狠毒的女人。門被我撞壞了,鎖不起來,不過帶上還是可以的,隻是聲音會比之前的大上一些,站在房間的中央看著手裏的蓄水池蓋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喂,你的聲音能不能小點,自己不知道控製一下嗎?”我把蓋子放在床邊,有些無聊的對著衛生間喊道。

“……”坐在坐便池上的草村櫻美,恨得銀牙貝齒互相狠咬,雙拳緊握,唯一的念頭就是殺了門外的那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即使如此肚子裏的強烈**還是讓她不自覺的用拳頭捂住了肚子,低聲呻吟出來,“好痛…,呀…買待(日語,不要的意思)。”

這一次裏麵就是沒有動靜,我也不敢再那麽唐突的進去了,隻是坐在床邊耐心的等待,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草村櫻美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了衛生間,整個人比剛才瘦下去至少一圈,看上去非常的無力,眼睛也凹陷了下去,唯一沒變的隻有那怨恨的秀目。

女人的病態美有時候讓男人是無法抗拒的,林黛玉的殺手鐧,此刻在草村櫻美的身上得到了些許的體現。

就算她此刻無比的虛弱,我也不敢掉以輕心,從床邊站了起來,警覺的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手裏拿著繩子,很有把握的說道,“*你自覺,還是要我動手。”

草村櫻美什麽話也沒說,主動的坐在了這四天以來,一直陪伴她的椅子,在給她加綁的時候,我非常的小心,時刻注意著她的眼神和身體的動向,直到綁上三根繩子的時候,我才放鬆下來,這時候她的腿腳都不能動彈了,接下來的兩根繩子我稍微改變了一下方位,讓她不至於太過難受,但卻更加的牢固了。

“我要吃東西。”草村櫻美在我打上最後一道死結之後,突然開口道。

我沒有立刻回答她,再一次用毛巾擦拭去她臉上的汗水,然後微笑著在她臉上輕拍了一下道,“這樣不是很好嗎,不過暫時你還不能吃東西,我去拿點牛奶給你清清腸胃,晚上你就可以少量的吃些食物了,我會讓郭香給你安排的。”

“如果不是你送來的我不吃。”草村櫻美堅決的說道,眼裏充滿了挑釁,似乎有什麽計劃在裏麵。

“好,以後你的三餐,全部由我負責。我先去給你拿牛奶。”我邊收拾著剛才弄的一團糟的房間,邊說道。

“再給我拿一個生雞蛋上來,隻要蛋清,不要蛋黃。”草村櫻美把我當傭人使喚道。

“一定服務到位。”我有些俏皮的回道,就拿著托盤和垃圾走出了房間。

幾分鍾後拿著一杯牛奶和用小碗乘的雞蛋清,回到房間,並不去在意草村櫻美威懾的眼神,麵帶微笑的把牛奶和蛋清給她喂了下去,“晚上六點,我會給你送些養胃的食物上來,這之前你要是有上廁所的衝動,那隻好委屈你忍著點了。”

……

從那天中午我拒絕與白雯菲逛街之後,她就一直沒怎麽和我說話,吃飯的時候也不說,我是個特例,是唯一可以與白雯菲、郭香一起吃飯的保鏢,郭香是因為知道我的身份,而白雯菲也默許了這一不算合理的要求。

我這幾天都按時給草村櫻美送食物,同時也會適當的給她鬆綁給她稍微的活動一下身體,解決一下體內的垃圾,三天下來,她一直都很老實,沒有再給我搞突然襲擊,幾天下來她的身體狀況明顯有了好轉,麵色也紅潤起來,人看上去精神許多,但對我來說她的威脅就更大了。

我心裏明白,草村櫻美絕對沒有放棄要殺我的念頭,她現在隻是在養精蓄銳,保存實力,等待最佳的下手機會,她現在每頓的食物都是她自己安排的,我照著她的意思給她送來。喂她吃的時候,她也相當的配合,恨不得一天吃成個胖子。

轉眼到了第二個星期的星期二,早上按照慣例給草村櫻美喂食完畢,端著托盤出了房間,下樓的時候,卻被白雯菲叫住。

“等一下。”

這是她四天以來,第一次跟我說話,我還有些不太適應,轉身道,“有事嗎?”

“我父母今天中午乘坐的紐約直達的飛機到達上海,你跟我一起去接他們吧。”白雯菲走到我跟前說道。

“我去?這些不都是由那幾名澳大利亞特種兵和郭香負責的任務嗎?”我看著白雯菲白皙的脖子說道,因為那裏帶了一條很精致的白金項鏈,末端是神話的字樣,那是何氏總部——神話大廈竣工十周年的時候,父親為了紀念這一時刻,專門在奧地利定做了三根,純價值就有十五萬人民幣,一根給了我媽,一根準備給我的,我沒要,他後來給了李浩然,最後的一根,我一直不知道在誰那裏,居然跑到她的脖子上去了。

白雯菲也注意到我看她的脖子,托起那純白金的神話字樣道,“怎麽樣?漂亮嗎?”

“很漂亮,在那買的?一定很貴吧?”我平靜的問道。

“不是買的,是別人送的,就是那囂張家夥的父親——何道嚴叔叔送的,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很小。”白雯菲有些炫耀的說道。

“哦,很不錯的項鏈,很適合白小姐,你也算是中國藝人中的神話了。”說著我捧著托盤,欲下樓去。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這麽急著走幹什麽?”白雯菲見我要走,忙道。

“你是老板,我是夥計,還用回答嗎?你讓我去,我有理由不去嗎?那是我的工作,走的時候叫我一聲就可以了。”我邊下樓邊說道,說話的時候沒有回頭。

白雯菲有些氣惱的哼了一聲,回自己房間去了,那天中午回來之後她一直以為孟凡會主動和她說話,結果愣是三天半沒說半個字,自己又不好先低頭,況且還是自己先鬧的別扭,就更不好主動了,今天總算有個借口可以說話,卻就這麽的輕描淡寫的過去了,而這個死人,更是一臉的不屑,似乎跟自己說話,很難受的樣子,想到這,坐在自己化妝台前的白雯菲眼淚不自覺的淌了出來,她真的很委屈,自己就這麽糊裏糊塗的失去對於一個傳統女性來說,很重要的第一次,明明屬於受迫性質的,但自己卻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甚至感覺有點活該,就在自己苦苦掙紮之後,決定接受這個先斬後奏的過程時,對方的態度卻明顯的很冷漠。

這幾天我也一直跟李博這小子聯係,讓他跟白雯菲父母見麵的時候不要跟上次那樣隨便,白一杭可不是他的女兒,任何做作的行為在他的眼裏都不過是小兒科,很容易就會被他看穿的,我現在最擔心的卻是他是否認識我,雖然我可以確定沒跟他見過麵,但是以他跟父親和母親的關係,似乎極有可能看過我的照片,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在其他人的麵前暴露身份其實都沒什麽危險,惟獨不能在白雯菲的身邊暴露身份,因為她是個公眾人物,是狗仔隊以及一些別有用心人關注的首要對象,同時大眾也會對涉及她的事情很關注,隻怕我要真的在她跟前泄露一點半分的話,很可能就會被暴光的,要是讓周德海那個王八蛋,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安琦那邊搞的手腳很可能會引起他的注意,到時候搞他就會難上幾分,還有那個很久沒消息的阿莫,他一定也在暗處等待著機會,他的背後又是一個川口會,我決不能低估了他的實力。而這兩方麵人,又有著密切的聯係,他們之間的合作絕對是個不容忽視的力量。

十一點左右,白雯菲用閉路電話,通知我準備出發。

為了更像個保鏢,我專門穿了一件,黑色的正統西裝,從不帶墨鏡的我,也為了某些掩飾,把它帶在了臉上。

也許很久沒見父母了,白雯菲還是很興奮的,穿著也比平時老實了一些,不在那麽的前衛暴露,比較的含蓄一點,一條淡藍色寬鬆的直桶帆布褲,這種褲子非常的顯腿形,配上一雙同樣顏色穿在腳上應該很舒適的軟皮高根鞋,上身著一件大開領的白色束身的職業裝,領子一直開到胸部以下,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裏麵的白色緊身圓領內衣,這身衣服可以含而不露的表現出女性的身材,傲人的雙峰更是整個穿著的亮點,那裏是開領的地方,卻又有內衣和胸衣的遮擋處。

這一次白雯菲還是想自己開車,不過我沒有同意,最好連細節方麵我也別在白一杭的麵前露餡,我絕對相信這個老家夥的眼光,我必須埋藏的更深才行。

十一點四十五分,到達上海浦東國際機場,我平靜中帶著恭敬的表情跟在白雯菲的身後,隨我們一起來的還有其他的保鏢,不過他們都坐在另外一輛商務車上,下車後都緊鑼密鼓的圍在白雯菲的周圍,防止歌迷和影迷還有記者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