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得不到安寧,永遠得不到滿足,老是追求著永遠得不到的東西,情節、計劃、憂慮和煩惱永遠縈繞在腦際——不管這是多麽離奇,有一點是明白無誤的:那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一個人就是在這種力量的驅使下去製訂人生計劃的!狄更斯將人的計劃歸根於人心的欲望,正是由這種善良或邪惡的貪欲,人類一步步的進化,走向一次又一次的文明巔峰。白羽的人生計劃,沒人清楚,就算是瓦沙克羅睺甚至於林煙都不清楚他到底想走到如何的地步,商界的高調動作,黑道的渾水戰略,金融與黑道教父能否滿足於白羽的心,不清楚,林煙自認為算人算的準也算不出白羽的心。
當初白家掌門人苦心婆娑的拉攏白羽走上一條無人可知結果的道路,到如今,已是十年,是否能站的上台麵已經不是白家家主所能掌控,但是老來欣慰的他可以感慨,白家不愁今後無人,白羽三個兄長的出色表現加上白羽幾乎妖孽般的成長速度,一代二代強悍的政治能力,白家百年無憂。這是京城通天大佬調侃老白所說的話,京城與上海的爭鬥是所有人期待的紛爭,朱家與白家,誰勝誰負?難以辯論。白羽的爺爺告訴白羽,他的身份京城幾個老家夥都已經知道了,驚豔是那群人唯一的評價,華夏一把手二把手的那種官的幾個人都在看著你呢。
如果說在龍門酒店瓦沙克出現在沈君幾人麵前時一枚炸彈,那麽陰沉著臉的羅睺則是一枚核彈頭。
“你們是哪個堂口的手下?”羅睺帶著藍幫的幾個頭腦站在舞廳中央,沉聲的問道。藍幫分為四個堂口,由羅睺帶領的戰鬥力最強的戰堂,心狠手辣的遊峰帶領的刑堂,僅次於戰堂的由趙牙子帶領的虎堂,還有專門打理幫內黑色生意的由一個高材生陳海帶領的海堂。
放高利貸的那家夥見過其中的一個大佬,瞬間便知道眼前幾人是藍幫的首領團隊,絕望的意思出現在眼神中,結結巴巴的顫抖的說道“我隻是一個外圍成員,我真的不知道不能在這惹事,您就放過我吧。”
“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渴望著這群藍幫大佬能放過自己。
“把他們帶下去。”羅睺接到白羽的暗示,指揮著手下人帶著那幾人離開,而後拉著嚷嚷著要砍人的瓦沙克離開,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準備過淩芳芳生日的家夥。
“那個領頭人的殺意好強。”羅爭延作為軍人,對殺氣這種對普通人幾乎與飄渺的氣勢自然敏感的很,饒是羅睺收斂著渾身的殺氣也能感覺的出來,萬人斬的實力可不是一顆蔥。
左戰沉重的點了點頭,自知即使在軍區中出類拔萃的兩人也不是剛才那領頭人的對手,疑惑的問道:“剛才那人是誰?”
沈君稍微有些呆滯的搖了搖頭,就這麽簡單的完事有點出乎意料,剛才羅睺的出現不僅僅是那幾個小混混絕望,自己幾個人都近乎於絕望,別人不清楚羅睺的名聲,混跡於傭兵界的沈君可是早已經大名震耳,暴君何意?殘暴殺戮!但是羅睺簡簡單單的放過在場的其餘人太讓人匪夷所思。
看著淩芳芳還是稍有擔憂的眼神,白羽歎了口氣,淩芳芳的確善良,真不知道當初在京城做些坑人的事情是怎麽做出來的,輕聲勸慰道:“放心吧,你哥哥不會死的。”
細微的點了點頭,骨子裏的血液親近還是讓淩芳芳本以為滅絕的親人的心重新的點燃一小簇並不耀眼的火焰。
“哼,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誰?不會死?就你的那點臭錢想在他的手中買淩圭的命?無知!”趙三鼎極為不屑的說道,敢成這家夥一位白羽會拿錢買淩圭的命,白羽淡淡的看了眼趙三鼎,不急不緩的說道:“如果我把他救出來?你怎樣?”
“我把腦袋割下來!”趙三鼎嘲諷的說道。不顧沈君幾人眼色的阻攔。
白羽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打通了羅睺的電話:“把那個萬圭帶過來。”
說完便在趙三鼎一臉不屑的臉色中掛斷了電話,淩芳芳則是緊握著雙手不言不語,如果不是因為與趙三鼎認識恐怕早已經大罵,而兩個軍區中走出來的少校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事情的發生。
事實便是如此,當羅睺親自帶著快要嚇破膽的淩圭進來的時候,屋內所有人都驚訝了,尤其是沈君幾人,心提到嗓子眼,白羽不急不緩的點上顆煙,說道:“既然你是芳芳的哥哥,那麽給你一次機會,你很無恥,羅睺,帶他去海堂吧。”
“好。”簡簡單單的利索得回答,當羅睺提著那個從地獄到天堂的家夥離開之後,沈君凝重的看著古井不波的白羽,白羽的能量如果說是一開始讓他視為兒戲,那麽現在已經是膽寒。示意讓其餘人離開,少頃屋內便隻有沈君兄弟四人以及兩位少校,白羽淡淡的說道:“暴熊傭兵團最出色的精英,曾經有古辛一手教導出來的得意弟子,傭兵八年,出戰五十六次,除了最後一站耶路撒冷的任務失敗其餘的全部出色完成,但是也成為穆斯林裁判所追殺的對象,當初參加耶路撒冷之戰的十八人除了你們四個其餘全部死亡,算的上精英。”饒是已經知道白羽的不凡,但是當白羽將自己的資料說的一清二楚的時候還是膽戰心驚。
沒有等沈君說話,白羽繼續的說道:“被穆斯林最低級的橙色戰士追殺的落荒而逃,如果古辛知道之後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他們不是人!”沈君想起當初在子彈中橫行的穆斯林的戰士的驚異場麵,吞了口唾沫低頭說道。
白羽不屑的冷哼一聲,作為世界三大教的擁有恐怖的15億信徒的伊斯蘭教,穆斯林裁判所的戰士的確是非人一般的存在,但是最低級的橙色戰士,在白羽的眼裏算不上是恐怖,真正令他頭疼的是穆罕默德西索科所帶領的金色戰士團,僅僅十二人的小隊與梵蒂岡聖庭十二騎士和東華神使,遺失之島海神衛並為四大戰隊。那些幾乎與滅絕人類感情的人才是最難對付的敵人。
“我左手掌控罪孽,右手把握天罰。”白羽輕聲的說出讓沈君四人臉色大變的話,穆斯林裁判所的經典話語白羽可是記得很清楚,誰讓白羽跟穆罕默德西索科那個混蛋熟呢。
“你的命就留下吧,穆斯林裁判所的追殺令我替你們結了。”白羽眼神中散發著陰謀的光芒,輕聲說道。
“真的?”沈君抬頭興奮的問道,追殺令可是他心中永遠消除不去的噩夢。
也算是搞笑的變化,本打算著戲弄白羽的沈君這次被白羽從頭到腳戲弄了一番,自知永遠鬥不過白羽的沈君也認命了,而白羽對他四人的安排讓四人又是一陣的興奮與激動,與仰望多年的羅睺並肩作戰,實在是這些無奈放棄戰爭的沉寂了半年的瘋子的最大的夢想。
“穆斯林的戰士?那是什麽啊?”挽著白羽的胳膊,漫步在蘇州城市的街道上,春暖花開的季節為蘇州市增添一份鮮花的色彩,倒也有飛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若問閑情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的意境。
白羽深呼吸了口氣,頓時覺的神清氣爽,笑道:“伊斯蘭教為懲罰叛教者與擾教者成立了穆斯林裁判所,由十五億信徒中選出來的精英人物,其中分為橙色戰士,蘭色戰士與金色戰士,都是一群瘋子。”
“哦。”淩芳芳點了點頭,對於白羽所說的並不是太了解,但也不再過問。
白羽輕笑,牽著淩芳芳的手走到湖邊坐在石椅之上,溫柔的說道:“這個世界充滿了太多的隱秘與忌諱,愛情也是如此,如果說你我的愛情中充滿了隱晦的色彩,才能保持著最純潔的戀情。”
點了點頭,白羽在兜裏拿出一枚普通平凡的掛墜,在淩芳芳耳邊輕聲的說道:“生日快樂。”
月牙色的精致掛墜讓白羽輕輕的掛在淩芳芳的脖子上,淩芳芳趴在白羽的懷中,嘴角的淚水在此的流淌,多年未曾感覺到的為暖在此襲上心頭,喃喃的說道:“謝謝。”
“你會嫌棄我嗎?”淩芳芳想起在京城幾乎與荒唐的無奈,顫抖的問道,而回到她的是白羽的溫柔的親吻,笑道:“沒人能欺負你,當初的我也不行,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我看到日誌上的話了,我相信你。”淩芳芳睜著雙眼,躺在白羽的懷中,撫摸著白羽英俊的如刀削的臉龐,那份刻骨的溫柔讓她怦然心動。
陽光,白羽所到之處以不亞於幽暗女神的恐怖將黑暗降臨大地,陽光這次或許跟白羽永遠都是一條平行線,不同的是,當在無盡的黑暗中,一份柔美的燭光也可抵得上太陽。
“當我在黑暗中沉淪,我會為你送上最溫柔的陽光。”白羽輕聲的說道,騙一輩子亦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