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強勢一般情況下很習慣性地被認為是言行上的霸道囂張,在下品女人中滿口粗話行為蠻橫的男人算是強勢,在中品女人中笑容深沉看不清想法的擁權或錢的男人就是強勢,而在上品的女人眼中,真正的強勢就是坐萬軍之中獨飲一杯溫柔的男人,但是世界上還有一種極品女人,她們眼中的強勢並非要視萬軍若無物,他橫自他橫,明月照大江的從容坦蕩,也並非我自橫刀向天笑的狂妄霸道,真正的強勢並非如同檸檬般強烈的氣息,而是一種浸潤如水中在不知不覺間影響你的品行,不需要張揚,低調延伸的魅惑。

當小的時候,女人覺得男人帥便是資本,當上了高中,覺得霸道的小霸王是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當上了大學便又投靠在有錢人的懷抱,而當身處社會這個大染缸的時候,女人就會領悟,有錢的男人不算什麽,要有權。

女孩多半愛英雄。而有一種人就是專門踩著英雄的屍體上位的,不計手段,說卑鄙也好狡詐也罷無恥下流肮髒齷齪等等都可以往這種人身上形容,這種人是無所謂的,因為他們信奉的是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而勝利女神從來不會在意把自己按到在地的人是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人們的鮮花掌聲和傳說的英雄還是用勝利的事實來掩蓋所有所謂醜惡的梟雄。

而當說出自己愛的是梟雄而非英雄的時候,女孩已經可悲地蛻變成女人。與身體無關,這隻是靈魂被現實糟蹋過無數次之後從悲憤到無奈到麻木的一種自然而然的變化。所以說社會就是一個大染缸,五顏六色五花八門,花哨得讓我們忘了自己原本的顏色。

當我們為了麵具而帶上麵具麵對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的時候,有誰能聽見失去身軀的頭顱我們的靈魂在哀泣。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難,等生活的男人或許不是一方梟雄但絕對是最可靠的丈夫,懂生活的女人或許不是叱吒風雲,但絕對是聰慧的女人,她們心中永遠隻有一個男人。

沒人敢說藍馨不懂生活,這個京城商界新貴,手中藍氏服裝設計公司的隱形資產讓所有自以為是的公子哥慚愧,絕美的臉龐讓所有男人不禁心動,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懂生活。靜靜的微笑的注視著即將遠行的白羽,藍馨自從真正長大的時候不會因為白羽的離開自己的等待而流淚,而是因為白羽的痛而痛,白羽的傷而淚流。白羽明白這一點,他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對藍馨許下山盟海誓,在兩顆共鳴的心中這些都是不需要,隻會為兩個人的愛情加上多餘的枷鎖。

輕輕的一句等我回來足以承載男兒遠行心中對戀人的愛,這樣最普通的一句話才是女人心中最美麗的花言巧語。白羽對藍馨的愛無疑是充滿了還不清的愧疚,當自己浴血拚搏的時候,這個女人能拿著自己的照片默默的為自己祈福,當自己風花雪夜的時候,這個女人依舊是安靜的坐在床頭輕唱著兒時的歌謠,這份愛,足以動容。

在藍馨的清涼的嘴唇上輕吻一口,白羽笑著坐上算命老頭的車,當離開風雅小區的時候,藍馨才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白月托著下巴坐在大廳的沙發內,眼睛中時不時的閃現一絲的狡猾,看著身邊看報紙的妻子,嘿嘿的笑道:“老婆,過年公司忙麽?”

放下報紙,王玉蓮疑惑的看了眼白月,輕聲說道:“各地的分公司已經都有自己的處事能力,不忙。”

白月點了點頭,上前笑道:“咱們出去旅遊吧?”

“什麽?你怎麽想起旅遊了?”王玉蓮好奇的問道。自從白羽離家出走之後,兩人並沒有踏出京城半步。

白月嘿嘿一笑,慵懶的躺在沙發中,笑道:“十年沒出去走走了,聽臭小子說他們那山村不錯,我們去看看?”

“可是?”王玉蓮遲疑的問道,她很想去,但是家族的障礙她必須考慮。

好似說道白月的心事,白月忿忿不平的站起來說道:“放心吧,沒事。”顯然,白月已經想到,自己被家裏的老頭子還有臭小子狠狠的耍了十年,但是白月並不生氣,兒子十歲就把老子耍,老子高興。

“那帶上小馨?”王玉蓮想了想說道。

“好,沒問題。”白月點了點頭。

無奈的坐在算命老頭腦袋發熱弄來的高級房車裏,白羽看著車廂內數之不盡的物件,有衣服,有食品,還有幾件玩具,歎了口氣,說道:“你準備的還不少呢。”

算命老頭白了眼白羽,說道:“三十年出來一次,回家的時候怎麽也要帶點好東西吧。”

“也是。”白羽點了點頭。

“叔叔,家在哪啊?”玲瓏坐在沈夢璐的懷中,小聲的問道。

“在山裏。”白羽笑道,想起那個一眼就能看到頭的小山村,嘴角不禁浮起一陣溫馨的笑容。

四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踏上回家的道理,巨大的房車對路人的震驚還是蠻大的,行駛了將近八個小時才到達長白山的地界,當幾人在磕磕絆絆中感到小山村的時候,沈老頭正領著幾人在村頭等待。

沈老頭是那種有點小思想的山民,算的上半個刁民,當看到巨大的奢華的房車停在村頭的時候,尤其是看到算命老頭和白羽穿著正經的下車的時候徹底的震驚了,上前遲疑的打量著笑盈盈的兩人,當看到沈夢璐穿著王玉蓮親自定製的華貴的衣服的時候徹底的驚呆了,而看待沈夢璐懷中的小玲瓏的時候,腦袋並沒有轉過彎,隨即一聲大吼:“白小鬼,我殺了你。”

“我靠,沈老頭,你丫有毛病。”白羽閃身躲過沈老頭手中的木棍,顯然已經明白沈老頭那點腦細胞沒有運轉過來,大聲的喊道:“那是我收養的孩子,拜托你有點常識,我和丫頭生孩子也不可能這麽大吧。”

“恩?也是。”沈老頭扔掉木棍,上前走到夢璐身邊,細細的打量著自己五個月沒見的閨女,嘮叨的問到:“在外麵怎麽樣?有沒有人欺負你?”

“我很好,爸,您放心吧。”沈夢璐笑盈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