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華夏內家拳的發源地,出了數不盡的武術大家,而今依舊是經久不衰,除了華夏少林寺便是佛山為大,而楚靈芸劇組《華夏功夫》自然少不了這個忠義鄉的場景。作為自古的魚米之鄉,佛山極為富饒,也是眾多僑胞的聚集地之一,白羽望著繁華的佛山市,嘴角揚起一陣玩味的笑意。
“陽耀天,你想怎麽死呢?”喃喃的說道,白羽全身散發著一股子異樣的邪氣。來來往往的人群不禁遠離這個邪氣男子,為白羽成功做出一陣隔空帶。
公交車,駛向佛山武術聖地的公交車,楚靈芸帶著一副大大的眼睛,緊緊的靠在白羽的身邊,白羽伸了個懶腰,一股懶洋洋的氣質透體而出,頹廢,成功把白羽身上的邪氣所籠罩。
費勁全力,白羽和楚靈芸終於擠上車,還走了狗屎運般的找到兩個空位,楚靈芸坐在裏麵,笑道:“怎麽想起做公交車了?”
“段千尋那個敗家子在公交卡裏充了三萬人民幣,不用就太浪費了。”白羽笑嘻嘻的說道,將頭枕在楚靈芸的肩膀上,周圍人一陣鄙視。
倒也全不是段千尋的錯,白羽讓段千尋去辦張飛機票,結果那廝夜晚操勞過度,當迷糊的辦了飛機票,還被那業務員的聲音迷的心理發麻,鬼使神差的辦了張他一輩子也用不上的公交卡,令人發指的在裏麵充了三萬人民幣,當給白羽送飛機票的時候連公交卡一並給了白羽,白羽知道之後差點拿劍劈了段千尋這個色迷糊,段千尋則是給白羽下了軍令狀,等白羽回來的時候一定拿下那個迷的自己損失三萬的業務員。
“哈哈。”楚靈芸聽了白羽講笑話般的講出段千尋慘絕人寰的經曆,不禁開口大笑,讓周圍人不禁浮想翩翩。
“小子,讓個做。”一個高大魁梧的壯漢可能看出白羽消瘦的身板沒什麽本事,便囂張的指著白羽的鼻子喊道。公交車內的人都知道這個惡霸費東,為惡一方,仗著自己有點詠春拳的料便欺負弱小。
白羽笑著哼了口氣,摸了摸鼻子,輕聲說道:“為什麽?要是你是一個老頭老太太或者孕婦什麽的,我或許會給你讓個座,但是你沒什麽症狀問題,出了長的有點三級殘廢,好像身板沒什麽問題吧。”
擺明了羞辱,費東一怒,剛想要動手但是礙於公交車上不方便,指著白羽的鼻子說道:“小子,你給我等著。”
裝腔作勢抱胸站在白羽的旁邊,要個們神似的,車上的人看向白羽的眼光充滿了歎息。
白羽可不會在乎周邊人的目光,身旁還有個門神看著,也能放心,省的一群小偷不開眼的再來摸白羽的錢包,雖然錢包裏的錢隻有不到一百快。跟楚靈芸說著悄悄話,時不時的開口大笑,楚靈芸見識過白羽的厲害,對於身邊可憐的家夥可沒什麽擔心的,比白羽還鎮定。
很快,白羽要到的街道到了,牽著楚靈芸的小手,白羽笑著在周圍人歎息的目光中下車,費東像個混球似的緊緊的跟著二人,對於身後的高個,白羽也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帶楚靈芸來佛山武術界,是來參觀的,最主要的是找陽耀天報仇。
陽耀天作為華夏幫第四,一直是在佛山生活,沒有什麽家人,徒弟倒是不少,趕盡殺絕是白羽的宗旨,誰也不例外,除非能拿得出打動白羽的籌碼。
突然,後麵的費東找準機會,一聲不響的在背後偷襲白羽,他可沒有作為武術家的覺悟,能幹掉對方才是最主要的,白羽不屑的一笑,牽著楚靈芸的手,身體繞了一個圈,在費東襲來的時候,右腳像是巨炮一般狠狠的砸在費東的胸口之上,隻聽悶聲一響,費東像是踢飛的足球樣橡後飛去,連連撞翻幾張棄舊的家具之後才停了下來。
回頭看了看吐血不止倒地不起的費東,白羽不屑的聳了聳肩,牽著楚靈芸的手離開,隻留下費東躺在地下呻吟,還不敢大聲喊出口,生怕牽動胸口的疼痛。
“餓了。”白羽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肚子,像個孩子似的喊道。
楚靈芸看了看周圍,指著不遠處的小飯館,笑道:“我們去那吃飯吧。”
白羽點了點頭,跟著楚靈芸坐在飯館外的椅子上,隨便點了幾個小菜,人很少很清靜,飯菜很快就上來,楚靈芸不嫌棄小地方,隻是拿著筷子靜靜的吃飯,淑女的形象跟對麵大口吃飯的白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本以為費東會找人來找事,但是一頓飯的時間到沒發生什麽意外,安靜的一頓飯。
當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姍姍來遲的報仇的人終於來了。
“先生,我們家師傅想請您去一趟。”帶頭的一個長相平凡的年輕人抱拳對著白羽說道。
白羽笑了笑,看了看時間,打了個哈氣,懶洋洋的說道:“五分鍾,想見我讓你師傅來請我,我等他五分鍾。”
對麵的幾個人頓時一臉的怒氣,剛想上前教訓白羽便被領頭的年輕人攔住,那年輕人陰沉的說道:“先生是不給我們師傅麵子?”
麵子,很重要的問題,白羽不屑的說道:“NO,NO。”頓了下,又說道:“他不配。”
“你。”領頭人陰沉沉的看著一臉輕鬆的白羽,想起費東的傷勢,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對手,忍住心中的憤怒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白羽聳了聳肩,跟楚靈芸坐在一旁,絲毫不理會虎視眈眈的幾人。
可能是得到確認,那幾人安靜的站在一旁,等他們師傅的到來,但是五分鍾過去,沒有人出現,白羽牽著楚靈芸得手二話不說的要離開。
“喂,你去哪。我師傅馬上就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家夥攔住白羽。
白羽看了看時間,笑道:“五分鍾過去了,我沒必要等下去啊。”
時間在白羽的心裏都是精確到秒來計算,從不允許任務有任何差錯,白羽對於時間的概念已經達到恐怖的地步,因為,錯一秒,失去的就會是生命。
冰冷的眼神讓攔路的那人全身發顫,從心底冒出的恐懼感促使他放下攔路的手,就在白羽準備離開的的時候,一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帶領著兩個跟班不緊不慢的趕了過來,白羽嘿嘿一笑,點上顆香煙,吐出口香煙,眯著眼睛看著這個邀請自己卻敢剛好過了自己約定時間的膽大包天的老家夥。
“小兄弟,可否到寒舍坐坐?”
那老者抱拳笑道。
白羽輕笑著吸了口煙,而是問楚靈芸:“靈芸,劇組快來了吧?我們走吧。”
楚靈芸點了點頭,在白羽的身邊,她從不自己拿主意。
老家夥嘴角抽搐,被一小輩如此無禮無視實在是不怎麽光彩的事,沉聲說道:“小兄弟,老夫請你去做做,不知道可否賞臉?”
“對你的豬窩,本少爺沒興趣。”白羽撇了一眼那老頭,不屑的說道,在其餘幾人憤怒的目光中牽著楚靈芸的手大搖大擺的離開,當幾人想要上前教訓白羽的時候被老家夥攔住,頓了頓,白羽突然說道:“讓陽耀天買好一家老小的棺材,凡是跟他有關的人死。”
陽耀天,華夏榜第四,超級高手。或許佛山很多學武之人都認識,但是作為武術堂之一的老家夥,魏清晨,他知道陽耀天,那個年近四十雄踞華夏榜的男人是他一輩子不能超越的巔峰,一把沉重鐵劍如開山之勢,那份氣勢,那份雄姿,是所有人渴望不可及的傳說。
遊蕩在清靜的小道,白羽像個孩子一般,沒有萬千的煩惱,沒有三千的愁絲。像個單純的得到一份純美戀情的孩子一樣牽著楚靈芸的小手安靜的走在小道。
“陽耀天是什麽人?那天傷害你的人?”
楚靈芸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問,陰沉著臉問道,對這個青春快樂的女人,這副表情從小到大出現的次數用一隻手就能數出來,很多的事情,楚靈芸都不會過問,但是關於到白羽受到傷害,這種事她終究是不能忍住。
白羽嗬嗬一笑,嘴角揚起一陣溫馨的笑容,對稱的嘴角很是迷人,像個月牙般,輕聲道:“或許是吧。”
“殺了他。”不是反問,而是肯定。
白羽咧嘴一笑,牽著楚靈芸的小手不緊不慢的走著,邊走邊說道:“打打殺殺的事交給男人就行了。”
楚靈芸突然停止行走,雙目含淚的看著白羽,白羽轉過身,看到眼淚都快要掉下來的楚靈芸,上前摟住楚靈芸的身子,小聲的在她耳邊呢喃道:“以後不會了。”
“恩。”楚靈芸使勁的點了點頭,趴在白羽的懷中,像是個小孩子般的哭泣。
輕輕的拍打著楚靈芸顫抖的肩膀,白羽眯著眼睛看著天空飄渺的白雲,安詳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的殺氣,就像是看天的遲暮的老者般安詳,仿佛似又回到那個小山村,槐樹底下,一老一少,安靜的喝著最劣質的茶水,抽著嗆人的卷煙,聊著無恥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