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追女人的時候,像個孩子一樣最能成功,因為這樣可以激發出女人的母性,而此時的傻子白羽便成功的無意中將一點做到完美,可憐呆滯的白羽成功的引發出晏靈清作為女人的天性,毫不猶豫的將白羽安置在自己平常不用的一間小屋中,並精心為白羽做了頓飯。

“以後住在姐姐這,沒人會欺負你。”晏靈清充滿憐惜的眼神望著狼吞虎咽的白羽,溫柔的說道。

白羽嚼著嘴裏的飯菜,嘿嘿的傻笑幾聲點了點頭,繼續著自己為了肚子而奮鬥的事業。

而此後的幾天,馮康德並沒有強製白羽離開,而是定時送來幾副草藥,叮囑晏靈清每時準時讓白羽吃藥,而白羽在晏靈清的強製下,老老實實每天準時喝草藥,並沒有出現在藥鋪的時候所發生的強製事件,否則以晏靈清的實力也不可能製止失憶狀態下保留了一身蠻力的白羽,而這點在晏靈清添置家具的時候發現了,當搬運員累死累活的將一張床搬到白羽的房間的時候,白羽卻輕鬆的將一個沉重的沙發搬上二樓竟然是大氣不喘一口,讓觀看的幾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當晏靈清的假期過後,因為擔心白羽一人在家出事,晏靈清索性將白羽一同帶往派出所,派出所距離晏靈清的家並不算太近,走路大約也要十分鍾左右的時間,而晏靈清從沒打算買一輛代步車,第一是因為在烏鎮狹小的接到實在不適合開車,二是因為晏靈清認為每天的這時候都是鍛煉身體的最好時間,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跑步前往。

派出所占據在一個小小的四合院內,隻有幾件普通的屋子,而辦公地點便是在四合院的正廳,現在的正廳擺放著幾台電腦,幾名身穿警服的警員正在電腦旁查著資料,而原來的偏室成了所長的辦公室。

向來獨自一人的晏靈清此時帶著一位俊美年輕人來派出所的時候讓所有的警員都是大吃一驚,晏靈清並沒有在乎極為年輕男警員的幽怨目光,而是大方的介紹到:“這是白羽,我弟弟。”

聽到晏靈清的介紹,而且看出白羽呆滯的眼神便直接將白羽歸為零殺傷力的傻子,所有的男警員對白羽都是大獻殷勤,而白羽也傻的接受這些男警員的奉承,笑嗬嗬的隻顧傻笑。

“靈清姐,我從沒聽說你有弟弟的。”一名女警員站在晏靈清身邊,看著跟同事嬉鬧的白羽,奇怪的問道,胡婷是晏靈清的發小,在整個世界時最了解晏靈清的一個人,知道晏靈清家中情況,但是此時卻在晏靈清眼中發現以前從未有過的欣慰的眼神,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問道。

晏靈清嗬嗬一笑,說道:“剛認的,他是馮爺爺朋友的孩子,因為有些呆滯便送到馮爺爺那,馮爺爺也不能照顧他,我就把他接到我那去住了。”

“什麽?他住在你那?”胡靜兒不禁脫口大聲的喊道,當發現自己的聲音實在有些不適合的時候,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小聲的問道:“你怎麽讓他到你那去住了?你不是很討厭別人去你家嗎?尤其是男生。”

晏靈清聳了聳肩,輕鬆的笑道:“沒事的,他很單純,還是個孩子。”

單純這句詞在以前的白羽身上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畢竟誰也不會說一個殺人狂魔,以特殊方式教導孩子了解黑暗社會,而且在一夜之間殺的青幫上下無一活口的家夥單純。

當晏靈清在和胡靜兒聊天的時候,白羽已經跟周圍的幾人熟悉了,雖然現在的白羽很呆滯,但是記性還是不錯的,準確的記住在場的幾個警察的名字,其中稍微老一些的叫穀軒,在派出所是最有資格的一名老人,當然結婚的他不是因為晏靈清的關係而與白羽嬉鬧,純粹是因為白羽傻裏傻氣的樣子很惹人喜歡。

而另外幾人葛新義,齊寧等都是烏鎮的本地人,年輕的小夥此時正處於正常的需求期,而漂亮善良的晏靈清便是幾人追捧的對象,雖然沒有一個人成功過,深刻繼承了不拋棄不放棄革命思想的幾人還是堅持著,他們心裏始終相信總有一天會抱得美人歸。

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走出來的是一位麵容嚴肅的中年漢子,看見與白羽嬉鬧的幾人,皺眉說道:“你們在幹什麽,沒事做了嗎?”

一聽到所長魏慶好似更年期的聲音,所有的警員都趕緊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魏慶指著白羽說道:“這個傻子是誰帶來的?拿派出所當成精神病院嗎?”

晏靈清走到魏慶身邊,製止了想要上前理論的白羽,稍有羞愧的說道:“對不起所長,他是我帶來的,但我保證他不會惹事。”

魏慶一看是晏靈清,緊皺的眉頭便舒展開來,沒有了剛才的嚴厲但是還是比較僵硬的語氣:“下次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

晏靈清無奈的點了點頭,對這個極為古板但是辦事利索的所長,大家都是尊敬加害怕,而據說是公安大學畢業的魏慶堪比包青天的破案能力總能讓所有的警員心中佩服的五體投地。

被魏慶這麽一喊,白羽隻能一人坐在派出所的一角,一個人在數著地下的螞蟻,胡靜而覺得可笑的時候走上前站在一邊,白羽卻指著螞蟻傻笑的說道:“要下大雨了,你看螞蟻都怕的這麽急。”

胡靜兒隻是抱胸笑上幾句,並沒有將白羽的話聽在心裏,而當看到魏慶一人離開的時候,所有的警員才敢上前跟白羽瞎鬧。齊寧拿著一把撲克走上前,陰笑的看著白羽,嘿嘿的說道:“小羽,會不會鬥地主?”

白羽楞了一下,好奇的問道:“什麽是鬥地主?”

齊寧無奈的一愣,隨即跟白羽解釋關於鬥地主的各項要求,好在此時的白羽還保留著超強的學習力,齊寧隻是講解了一遍,白羽便拍著胸口說:“沒問題。”

“靜兒,一起來。”齊寧衝著不遠處的胡靜兒喊道。

胡靜兒正覺無聊,便點頭同意,但是打了幾次,第一個想要退場的不是每次都是地主的白羽,而是合夥串通的齊寧和胡靜兒,不僅僅是因為白羽的運氣,還要加上此時白羽的技巧,總能算準二人牌麵的白羽傻笑的在齊寧和胡靜兒臉上貼著紙條,齊寧仰天大吼:“老天啊,我做了什麽孽啊?”

這是,葛新義在屋內大聲的喊道:“楚靈芸出新專輯了,歌曲《緣》已經發到網上了。”

兩人驚喜的摘掉臉上的紙條,扔掉手中的撲克牌,興奮的在白羽不解的目光中衝進屋內,好奇的白羽傻傻的跟在二人的身後,但是一陣悠揚的歌聲傳入了白羽的耳中,讓白羽不自覺的停止了前進的身形。

“巴黎大道的相遇

你如陽光照耀我的翎羽

無助少女注視自己的右邊

你是否跨越銀河與我相見

當你轉身離去刹那

我悄悄的留下眼淚

湮滅我們紅塵德緣

想象極限原來如此脆弱

可笑少女無知情懷

感覺到不安的世界

在悵情蔓延的眼邊

你如夢幻翩然飄落

照亮緣分的世界

你我緣分縱使萬年

一如星辰璀璨。”

白羽眼角不知不覺的留下一滴淚水,他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的到唱這首歌的姑娘在等待著一個人,一種莫名的惆悵浮現在心頭,第一個發現白羽不對勁的晏靈清奇怪的走到安靜的流淚的白羽身邊,輕輕的問道:“小羽,怎麽了?”

“靈清姐姐,我覺得這首歌好熟悉,真的好熟悉,而且我聽出那個唱歌的人,她好傷心。小羽的心好痛。”白羽捂著心口,緊閉的雙眼,蹲下身子痛苦的說道。

晏靈清蹲下身子,望著流淚的白羽,心中驀然的升起疼痛的感覺,輕輕的拍了拍白羽的肩膀,抱住白羽在白羽耳邊輕輕的說道:“小羽,乖,不哭。”

相擁的二人引來屋內人的察覺,他們不明白白羽為何會流淚,但是在白羽的身上,他們感覺到了無盡的悲傷,悲傷像傳染病一樣蔓延在空氣中,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沒有討論楚靈芸的新歌曲,沒有嬉笑白羽的傻,沒有驚訝晏靈清的擁抱,每一個人心中都壓抑著不能散去的烏雲,如天空隨之而來的黑壓壓的烏雲一般。

或許是作孽,原本是幸福的歌曲在白羽失蹤之後,楚靈芸發自內心的悲傷將此歌渲染成悲傷代名詞,像是夢想著自己的男人能如歌曲中描寫的一般,夢幻般的翩然飄落。每一個女人心中都有這樣的夢想,誰又能盼到上輩子拚盡一世陰德積累的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