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了,我一定要把她娶回家,縱使老頭子反對我也要讓她做我的妻子。”巴克斯信誓旦旦的說道。
白羽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他清楚的很,巴克斯的老頭子絕對不會反對巴克斯的事情,畢竟這可是巴克斯活了二十年以來難得的正經,他老頭子估計高興還來不及,不可能會反對,畢竟巴克斯是唯一一個能為哈布斯堡添嫡係後代的男人。
不過,此時巴克斯肆無忌憚的言論已經成功引起台上老師的注意,平時裏大學生上課鬧鬧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說說話聊聊天,稀鬆平常,隻要不是太囂張了,講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是再怎麽嚴厲的講師麵對這樣的情況至多就是說上兩句,但是巴克斯這廝絲毫沒有在教室內的覺悟,說話保持的聲音比台上老師的還大,這種擺明了喧賓奪主的胡鬧已經讓台上天府大學以嚴厲出名的程濤怒了,程濤是天府大學的哲學講師,但是為人與他的哲學造詣成反比,號稱天府怒目金剛。而巴克斯的聲音也使得死氣沉沉的教室煥發新的光彩,程濤的課枯燥無味,沒幾個人能洗耳恭聽的聽下去,大部分都是趴在桌子上,不是睡覺就是擺弄手機,巴克斯的話吸引了教室內所有人的注意,在看看程濤隱隱做怒的樣子,都知道有好戲看了。
曹甜甜顯然發現做在最後麵囂張的巴克斯,頓時愣了,巴克斯來這裏做什麽?最主要的是,程濤已經發怒了,來不及想辦法提醒巴克斯,台上程濤就已經說話了:“最後麵那個留學生,注意你現在是在教室!你要有一個作為學生的覺悟!”
顯然,,程濤把巴克斯當成學校的外國留學生,畢竟天府大學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外國留學生也很常見。但是巴克斯這麽囂張的卻是少的可憐。
巴克斯一愣,但隨後就是說道:“我不是學生,我是本校新請來的外教。”
學生們都一愣,隨後都是驚訝的看著巴克斯,學校什麽時候多了個帥氣的外教,這話就是曹甜甜也愣了,沒聽說巴克斯沒說過自己是了天府大學的老師啊。
作為鋼琴天使的嵌蒂斯是歐洲數的著的大美女,他哥哥巴克斯更不可能會差到哪去,相反很帥,所以英俊的外教老師引起不少女生犯花癡。
“既然作為一名老師。”程濤更加不滿的說道:“就應該有作為老師的職業操守,而你,打擾課堂秩序,我對你的教師資格感到懷疑!”
“大學是自由理論的天堂,相互討論學習是進步的一大因素。如果是因為單純的按照老師的指點而學習耽誤了自身的思考能力實在是一大錯誤。”巴克斯像模象樣的在兜裏掏出一副眼睛戴上,這乍看下去還真有老師的氣派。
“哼,如果是在課堂上討論區老婆的事情,我真不知道你能有什麽進步!”程濤冷冷說道。
“蘇格拉底建立了一種知識即道德的倫理思想體係,其中心是探討人生的目的和善德。他強調人們應該認識社會生活的普遍法則和“認識自己”,認為人們在現實生活中獲得的各種有益的或有害的目的和道德規範都是相對的,隻有探求普遍的、絕對的善的概念,把握概念的真知識,才是人們最高的生活目的和至善的美德。”巴克斯侃侃而談,繼續說道:“華夏自古有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談婚論嫁正是我追求孝心的根本,而這也是善!”
“你這是強詞狡辯!”程濤還真沒想到巴克斯竟然拿自己心中最偉大的哲學家做文章,一直以來都是崇拜蘇格拉底的程濤竟然無話反駁,隻能強硬的說了句這話。
巴克斯隨意說道:“任何事情都有著普遍的定義,我不是強詞狡辯。”
程濤再度一愣,巴克斯則是得意的揚著頭,他雖然在教室裏隻有不到五分鍾,但是這五分鍾裏,程濤所說的都是蘇格拉底的哲學理論,對於受過嚴格教育的哈布斯堡大少爺,對付這樣一個講師在簡單不過。
“國有國法,校有校規,既然打亂我的課堂秩序,就請你出去!”程濤冷冷說道。
巴克斯說道:“我是新來的外教老師,經由校長同意是可以在各個教室熟悉學校的情況。”
“我這裏不歡迎你這樣隨意打擾我上課的家夥!”程濤強硬說道。
這時候,學院主任可能是在閑逛的時候注意到教室的爭吵,走了近來。
“劉主任!”程濤見主任近來之後,說道:“這外教老師私自破壞我上課秩序,請您要求他走出我的教室!”
劉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在學校裏也是校長的心腹人物,很要麵子,但是從未聽說眼前這個年輕的外教老師,但是在聽了程濤都說他是外教,就尋思自己可能是沒注意過,而且這外教華夏語說的實在太標準了,但是考慮到自己麵子問題也不好說自己不認識,畢竟外語學院那邊外教的確不少,自己對他們還都是迷糊,說道:“這外教老師也是熟悉學校上課方式,程老師就算了吧。”
“不可能!”沒想到的是巴克斯拒絕,擺明了就是得理不饒人啊,說道:“哲學是嚴肅很且深奧得學問,不能就這麽算了,當初校長請我來得時候我已經嚴正說過,我是個嚴謹的人,如果學校情況如此的輕率,那麽我還是接受清華得邀請函!”
巴克斯這一席話讓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拿劉主任慌了,看樣子巴克斯是校長費了不少功夫親自請來的,畢竟清華大學要比自己這學校好多了,忙是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嚴肅處理,您放心!”
巴克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程濤憋屈的一句話不敢說,怕惹怒了校長請來的這位外教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這時候,一陣清晰的呼嚕聲傳便了整個教室,所有人包括巴克斯都一愣,順著呼嚕聲看去,隻見白羽不知道什麽時候仰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