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如火箭般,東方明珠之塔上方兩個好似是怪物般的身影擺脫人類常識的地球引力說,急速而上。

帶頭的是白色身影,淩厲瀟灑。緊隨其後的是一個灰色身影,飄逸簡捷。

肉眼便可發現,灰色身影的速度顯然要比白色身影高上一大截。

道尊看似閑庭信步的招式總是蘊含著巨大的能量,所以當二人趕上最後一層的觀光層之上,身形已經平衡。

“追上了!”酒鬼眼睛緊緊盯著比試二人,不敢有絲毫眨眼而錯過今生僅此一幕的好戲。

軒轅炎龍以及永豐都是不知覺的向前小跨一步。

突然!在眾人料想之外,白羽的身影嘎然停止,道尊顯然被白羽這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法打出免疫性,所以時隔不到一秒鍾,道尊身影亦是停止,穩穩落在觀光層圓球之上,此時距離尖頂僅有不到八十米的距離,白羽臉上的笑容從開始就一直沒消失過,事實上現在愈發的燦爛,早有預料的一拳,夾雜著殺神特有的裁決氣息在次奔向道尊。

道尊活的歲數已經能比的上四個白羽,如果說沒點腦子那是笑話,在怎麽說在華夏人場裏活了幾十年怎麽也能配的上老謀深算這個詞,所以當白羽這跟上次同樣的拳法打來的時候,道尊一改防禦,同樣迎拳而上。

這一拳道尊也是用上幾分力,如果白羽是跟上次一樣純粹的唬人,那麽這次白羽必傷,如果白羽是全力以赴,道尊怡然不懼!

“重拳!”軒轅炎龍率先發現白羽力量已經全開。

兩圈相對,道尊在拳相觸刹那竟是在加三分力,強大的暗勁雖不能傷及白羽,但也將白羽打的向後飛去,已然已經踏出圓球範圍,此時白羽腳下正是一片夜色。

下方仰頭緊張觀望的夏涵不禁大呼一聲,白羽身形卻在飄然下落,沒有絲毫障礙點,如果沒有意外,就算是白羽實力在強在這將近四百米的高空落下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不好。”永豐大呼一聲,縱然跳下大廈,借助天台的幾處障礙點永豐急速向著白羽方向駛去,軒轅炎龍卻是緊盯著白羽一動不動,因為刹那間他依然能夠看清楚白羽臉上那絲玩味式笑容。

圓台之上道尊暗自皺眉,縱然落下,依靠強大的實力瞬間到達白羽身下,白羽眼睛一咪,就在道尊出手為自己創造著力點之時,白羽竟然率先發力,腳踏道尊肩膀之上,猛然一躍。

道尊身形急速下落之時,竟是哈哈大笑,白羽身形暴漲,幾次跳躍簡簡單單踏上尖頂那尖銳支點。

道尊身體在空中翻然一轉,穩穩落在夏涵身旁。

此時永豐也是剛剛落下,卻是無奈搖頭,苦笑說道:“我這師弟,還是不拿生命當回事啊。”

“哈哈。”道尊哈哈大笑,聲音洪亮至極,說道:“好一個白羽,好一個白家人,好,好,好。”

接連三聲叫好,可以看出此時道尊根本沒有敗於晚輩之手的羞愧與無奈。

軒轅炎龍嘴角亦是欣慰一笑,似乎把炎幫交給這小子,不是壞事,能把人性把握到極致拿自己生命做賭注的,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做到。軒轅炎龍自知,恐怕是自己也做不到。

縱然一躍,穩穩落在幾人身邊,酒鬼伸了個懶腰,衝著白羽方向豎起一個大拇指,卻是向著相反的方向一躍,自行離去。

白羽安然一跳,靠著幾處的障礙點穩穩落下。

道尊不禁在是滿意點頭,說道:“好。”

“承讓了。”白羽毫無謙虛之意的說道。

道尊擺手,說道:“最近華夏小事不斷,竟然有人騷擾到我武當清修之所,白羽,我這能不能清閑還要多靠你了。”

說完,衝幾人拱手之後隨是離開。

夏涵此時捂著胸口,說道:“剛才那幾幕都快把我嚇出心髒病來了。”

“嘿嘿,不看看我是誰。”白羽得意的說道。

軒轅炎龍無奈搖頭,隨後問道:“道尊實力如何?”

白羽驀然收起笑容,難得的正經,一字一頓道:“無敵!”

軒轅炎龍一驚,隨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等軒轅炎龍離開之後,白羽又看向跪在地下驚魂未定的齊文軒,說道:“今天我心情不錯,不殺人,你走吧。”

齊文軒顫抖的雙腿緩慢而吃力的站起來,當站起身之時險些趔趄,隨後顫抖的一言不發的走了下去。

永豐發現時間不早,自己好像呆著也是個第三者,說道:“那我回山複命,有空會藏經閣看看師傅他老人家。”

“一定。”白羽點頭說道。

永豐道了聲別,自行跳了下去。

當整個場景隻剩下白羽跟夏涵之後,白羽突然大呼一口氣,隨後坐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嘴角竟然露出一絲的鮮血。

夏涵立刻慌了神,忙是蹲下扶住白羽,焦急說道:“你怎麽了?”

白羽擺了擺手,再次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道尊的實力太強了,剛才那一圈我真的受傷了。”

“那你還硬撐著!”夏函不滿的說道。

白羽笑道:“有的時候就要死要麵子活受罪。”

“歪理!”夏函不滿說道,隨後拿出口袋中的紙巾,小心翼翼的幫白羽擦去嘴角的鮮血,說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到底是不是人類,這麽多不可能的事情在你們身上好像都是平平常常,上麵可是高到四百多米,你們這簡直就是拿命開玩笑。”

白羽嘿嘿一笑,說道:“其實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禁忌與秘密,隻不過人類思想所束縛,造成了太多的秘密隻能出現在一部分人腦中。”

擦掉白羽嘴角的鮮血,夏函坐在白羽身邊,說道:“那個齊文軒呢?在你們手中好像隻能算是個耍把式的。”

白羽不屑一笑,說道:“一個有幾分小本事的殺手而已,這種人,我殺了沒一千也有八百。”

“那你殺過多少人?”夏涵突然好奇的問道,沒有懼怕,隻是好奇。

白羽仰頭想了想,說道:“記不清了。”

夏函白了眼白羽,說道:“那要殺多少人才能記不清啊。”

“沒必要記著,都是死去的人,不需要在他們身上賺取所謂的震懾或者是榮耀。”白羽仰天,感慨說道:“或者是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