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明打開始就對白羽看不順眼,冷嘲熱諷,當時白羽也並沒當回事,可是真沒想到這個複旦大學的高材生竟然能想出迷.奸財政部部長的女兒這種餿主意。

可憐李道明原本是在蘇州早上心血**找了兩個學生妹在玩SM,誰知道突然闖進十多個凶神惡煞的大漢,二話不說便把自己拖了出來,一路帶到上海,期間李道明不止一次的問你們是什麽人,當時青蛇就給了這畜生兩巴掌,從李道明那紅腫的大臉就能看出青蛇那兩巴掌還真是用上勁了。

當李道明被扔進房間的時候看到坐在椅子上臉色不善的季琳夏還有旁邊依稀的可以看出舊日樣子的史言就已經知道史言事情敗露並把自己供了出來,不禁想要把史言給千刀萬剮了。

白羽咳嗽了兩聲,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敲著二郎腿,隨意的說道:“李道明,挺聰明的嘛。”

“這主意不是我出的,是趙雲陽出的主意。”李道明二話不說便把真正的幕後主使人給供了出來。

白羽嘖嘖砸了咂嘴,說道:“趙雲陽?”

李道明忙是點了點頭,看著周邊的陣勢以及史言的慘樣,都快急哭了:“趙雲陽出的主意,讓我傳達給史言,然後等史言快要成功的時候自己在出去英雄救美。”

白羽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季琳夏白了眼白羽,還是遞給了他張紙巾。

白羽不好意思的拿過紙巾,說道:“隻是個簡單的英雄救美這麽簡單?”

“不是。”李道明是個富二代,自己沒受過什麽苦,也不想受苦,當白羽一問,這大實話全說了出來:“趙雲陽出主意下**,自己英雄救美的時候也可以....。”李道明看了眼鐵青著臉的季琳夏,那個詞也沒說出來。繼續說道:“等事情完了之後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找理由。”

季琳夏冷哼一聲,說道:“他是沒想到史言這家夥膽小的沒趕上**吧。”

李道明垂著腦袋不說話。

劉浩宇湊過腦袋,說道:“是不是把趙雲陽帶來?”

白羽擺了擺手,說道:“一會我親自去會會他,上海銀行家俱樂部主席的公子,這顆蔥不算小。”

劉浩宇陰沉的點了點頭,白羽說道:“趙雲陽現在在哪?”

“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公司裏。”李道明忙是說道:“我可以現在打電話找到他。”

白羽笑了笑,這個李道明,還真是個軟骨頭,隻是幾個人嚇了嚇就什麽都招了。

白羽起身,示意季琳夏走人,季琳夏點了點頭,抱著玲瓏出去。

當出門口的時候,白羽淡淡的對劉浩宇囑咐道:“昨晚上怎麽對付史言的就怎麽招呼他吧。”

“是!”劉浩宇對著李道明殘忍的一笑,李道明頓時哭喪著求求白羽放過自己,自己能出一切的代價。

白羽不屑的冷哼,關門走人。

劉浩宇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個小弟摩拳擦掌的一連壞笑的向著李道明走去。

頓時這地下室內傳出陣陣的哀嚎聲。

走出地下室的時候,白羽對季琳夏說道:“去找最後的主使者,你去不去?”

“去!”季琳夏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時候青蛇正躲在一邊,可能是想等到白羽走後自己在回去。

白羽笑了笑,對躲躲藏藏的青蛇擺了擺手,青蛇隻好低頭走了過來。

白羽對玲瓏說道:“玲瓏,在這裏等著叔叔。”

玲瓏乖巧的點了點頭。

白羽讓青蛇帶玲瓏上樓去玩,自己則是開車載著季琳夏向著趙雲陽的公司駛去。

趙雲陽雖然個人嫉妒心極強,但是在他個人成就下也就無可厚非,更何況作為銀行家俱樂部的公子哥,說是前途不可限量也不足為過,這位上海商界的新星可能是習慣了迅速的生活潮流,他短時間內擁有很大的成功,但是短時間內追求季琳夏一點進展都沒有,這讓趙雲陽失去耐心,恰巧聽聞史言家裏集團危機,於是想出坑害季琳夏的餿主意,昨晚上一直沒等到史言電話的趙雲陽可謂是心急如焚,這到手鴨子千萬別讓別人給吃了,打了一晚上史言的電話就是打不通,後來急的去史言家裏找,但是被告知史言一晚上沒見人,這可是急壞了趙雲陽,心裏向著要把史言千刀萬剮了,熬到天亮趙雲陽眼中血絲密布,臉色蒼白,從到公司一直都是陰沉著臉,本來要簽的幾個合同秘書因為看到趙雲陽明顯的不爽也沒敢打擾趙雲陽。

陰沉的坐在椅子上,趙雲陽腦子裏正在想著季琳夏被史言這個畜生糟蹋的場景,突然秘書來了。

“草,什麽事!”趙雲陽不滿的大聲罵道。

秘書低著頭,說道:“外麵有個叫季琳夏的要找您。”

趙雲陽一驚,也不理會秘書,急衝衝的跑了出去。當感到前台之時,正發現季琳夏跟白羽。

看到季琳夏冷冷的眼神以及白羽玩味的笑意,趙雲陽有種不祥的預感,尤其是白羽帶給他的感覺,他覺得這個讓上海黑道教父低頭哈腰的白羽來者不善。

雖然發現不對勁,但是自己也不能不打自招,所以趙雲陽上前正常的語氣問道:“昨天去哪了?打電話也沒打通?”

季琳夏冷笑,說道:“趙大公子管得還真多啊。”

趙雲陽心裏一突,但還是裝作正常樣子的說道:“怎麽了?”

白羽拍了拍季琳夏的肩膀,對趙雲陽說道:“你不會讓我們倆在這站著跟你說話吧?”

趙雲陽忙是說道:“看我,看見琳夏來找我激動的都忘了這事了,快跟我來。”

說完便是領著白羽跟季琳夏上樓。季琳夏惡心的想要走但是想報仇也就跟著上去了。

走到辦公室,白羽毫不客氣的做到沙發上,看到趙雲陽略顯蒼白的臉,說道:“怎麽?趙大少昨晚上沒睡好?”

“最近公司裏有些事比較棘手。”趙雲陽湊合著說道。

白羽嘿嘿一笑,說道:“趙大少餿主意一打一打的,也會處理不好?”

這話怎麽聽都是諷刺趙雲陽的,趙雲陽依舊是裝作不解,說道:“白大少這話說笑了。”

季琳夏不屑冷哼,說道:“史言已經半死了。”

趙雲陽眼角一陣跳動。

白羽則是說道:“史言這家夥嘴還算是硬,費了不少功夫他把李道明給供了出來。”

趙雲陽臉色在變,季琳夏說道:“李道明是個軟骨頭,看到史言整的不成人樣供出個陷害我的指使人。”

白羽自作主張的把電視打開,趙雲陽一連陰沉的卻是無話可說。

此時電視上報導的正是前不久香港警局一舉抓獲造下警局血案的真凶,被白羽派人扭送去的雷暴在到達警局的時候渾身已經廢了,沒有一分一毫的戰鬥力,當時刑蒼看到雷暴慘的不能在慘的樣子的時候不得不佩服白羽的整人手段,這雷暴臉扭曲的太有藝術性了。而刑蒼也豪不客氣的把白羽的戰鬥成果拿了過來,自己成為偵破此案的超級警探,而刑蒼也被封為香港皇家警察的救星,世界超級警探。至於雷暴的慘樣曝光的時候刑蒼也不擔心媒體說自己虐待犯人,直接幹脆的說犯人極力反抗,無奈之下隻好下重手重傷雷暴,而刑蒼還為雷暴捏造了不少莫須有的罪名,許多國內恐怖事件找不到凶手的全推在了雷暴身上,雷暴可憐的成為華夏的仇人,極端反華者,最近對與雷暴的懲處方式成為不少人熱議的話題,有人說他受的罪也不少了,直接判死刑吧,又有的人說要施以酷刑,當然這不可能是執行的,不過死刑是注定的了,隻是這個執行人的手,誰也管不住就是了,萬一安樂藥放錯了,槍子打錯了,這都是不可避免的偶然。

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白羽笑著說道:“這家夥受的罪可是不輕啊。”

季琳夏白了眼白羽,叫你來是報仇的不是看電視的,但還是說道:“受了什麽罪?”

“渾身上下能用的地方都被廢了。”白羽隨意的說道:“隻留下一雙眼睛還能看看。”

趙雲陽一陣不祥的預感,季琳夏說道:“你怎麽知道?不是你做的吧?”

白羽嘿嘿一笑,說道:“這家夥心不正,出手教訓了教訓。”

說完,還饒有心意的看了眼趙雲陽。

趙雲陽臉色更加的蒼白。

季琳夏也看出這個動作,說道:“電視上可是說的是人家超級警探做的。”

“我呸。”白羽毫不客氣的鄙視著刑蒼,說道:“就他?跟蹤個人都能跟蹤丟了,要不是我出手香港警局最近還要蒙著驚天恥辱。”

“那你都做了什麽,讓他渾身都廢了?”季琳夏看了眼趙雲陽,問道。

白羽摸了摸鼻子,說道:“場麵過於黃和暴力,我就不描述了,但是一定讓人終身難忘啊。”

趙雲陽臉色愈加的蒼白,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個讓劉浩宇都聽話的白羽能做的出任何事,即使自己是上海銀行家俱樂部主席的公子。

季琳夏也知道白羽嘴裏的黃和暴力很是齷齪,就說道:“那有人想要害我,你怎麽辦?”

白羽一拍桌子,說道:“這還不簡單,我讓他比雷暴還慘!”

季琳夏冷冷的看著趙雲陽,冷冷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有些良心的,沒想到你真是個畜生!”

“琳夏,你聽我說。”趙雲陽想要解釋著什麽,但是發現這有什麽好解釋的?事情都暴漏了,他跳大西洋都洗不清了。

季琳夏冷冷一笑,說道:“趙雲陽,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你完了!你家中所有的生意將會受到京城各個方麵的擠壓,而你!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趙雲陽臉色頓時變了,他知道季琳夏在京城圈子裏的地位,也是個小公主級別的,不少人都是寵著她的,忙是說道:“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出的主意,但是我很快就後悔了!你可以不原諒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我?”

季琳夏冷哼,說道:“你認為可能嗎?”

“我認為不可能。”白羽笑著說道。

趙雲陽頓時慌了,說道:“你們想怎麽樣?”

“很簡單。”白羽說道:“剛才已經說了。”

趙雲陽臉色由蒼白變成鐵青,說道:“你們想要什麽!?”

白羽哈哈一笑,說道“在上海,我說一不二,想要什麽?你隻有一個,你的命!”

趙雲陽頓時惱羞成怒,走到自己辦公桌前,竟然掏出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

白羽不屑的冷哼,趙雲陽槍口對著白羽,說道:“那你們先死吧!”

白羽不屑的搖頭,示意趙雲陽盡管開槍。

趙雲陽腦袋一熱,扣動扳機,但是突然發現站在前麵不到一米處的白羽突然好無先兆的消失了,子彈打了個落空,鑽進對麵的牆上。趙雲陽忙是尋找白羽的蹤跡,但是聽到白羽的聲音在身後傳來:“開槍太慢了。”

趙雲陽急忙上前走了兩步,回身要開槍擊斃白羽,可是身子轉了半圈卻隻覺得自己腋窩處一疼,半邊身子頓時無力,而手槍也掉在地上。趙雲陽低頭看去卻是發現自己腋窩處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插入一支鋼筆!紅色鮮血帶著黑色的墨水流了出來。

白羽手中正拿著一個鋼筆帽。

腋窩處刺骨般的疼痛傳遍全身,半跪在地上,趙雲陽顫抖的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把鋼筆拔走。白羽伸出腳把趙雲陽的手踩在腳下,說道:“好好感受痛苦吧。”

季琳夏不含一絲感情的站在旁邊。

趙雲陽忍受著全身的疼痛,咬牙切齒的說道:“殺了我你們也要犯法的!”

白羽嗬嗬一笑,指著在沙發上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放的手機,說道:“很不幸,你持槍想要殺人的動作被錄下來了,這是一個證據,你這牢房坐定了。”

“你!”趙雲陽狠狠地瞪著白羽,想要記下這張臉,等待這報仇。

白羽在次一笑,說道:“告訴你,監獄裏不少是青幫的小弟,他們可是忠心的很啊。”

趙雲陽痛苦的哀嚎一聲,可是這辦公室隔音效果不錯,而且因為趙雲陽心情問題周圍並沒有員工。

“如果你在監獄裏或者走出來,我放過你。”白羽敏銳的耳朵聽到不少人正向著辦公司方向衝來,說道。

剛剛說完的時候,便有幾個警察衝了進來,連帶的還有不少公司的員工。

白羽放開警察,看也不看幾個警察,開始還有警察想要拿下白羽,但是被一個帶頭的攔住了。

白羽拿起手機,有要了個警察的手機,把錄像傳了過去,說道:“我相信警察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希望你們依法治理!”

帶頭的警察點了點頭。

他們接到報案電話的時候,同時也接到了京城不少大佬打來的電話,一係列的嚴辦此案的指令讓上海公安局不敢有絲毫的漏洞,生怕惹得上麵不高興。

證據確鑿,白羽才懶得跟警察會警局錄口供的,帶著季琳夏走出趙雲陽公司大樓。

當走出大樓的時候,季琳夏卻是突然哭了起來,還是衝進白羽的懷裏,眼淚全往白羽身上擦。

白羽在心疼自己這身衣服的時候也隻好勸說道:“事情都過去了,邪惡的罪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這正義的騎士可不想什麽都沒得到的同時還要搭進去一件衣服。”

趴在白羽懷裏哭著正起勁的季琳夏聽了白羽的話,終於是撲哧一聲笑了,推了推白羽,不滿的說道:“人家也好歹在地獄邊緣走了一遭,就不能讓人家哭哭?”

白羽則是說道:“那剛出事的時候你怎麽沒哭?”

“不是怕你笑話嗎。”季琳夏白了眼白羽,掏出紙巾擦了擦眼淚。

白羽壞笑的說道:“那你現在就不怕讓我笑話?”

“你敢!”季琳夏拿著剛擦完眼淚的紙巾砸向白羽。

白羽一個閃身躲過,大大咧咧的說道:“走吧,為了慶祝你的新生,我們去吃頓飯。”

可是,白羽剛剛說完這句話,身後麵趙雲陽公司的大樓上傳出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

白羽抱緊季琳夏身子一躍,躲過掉落的玻璃,在看的時候,發現兩個身影出現在空中,一個是趙雲陽,而另一個赫然是埃及法老王。

三樓並不算高,隻有十多米的高度,對於埃及法老王這類的高手,就算是百米也是不懼,雖然帶著一個人。

白羽眼中一冷,將季琳夏拉到身後,隨手踹出去三枚小刀,但都被埃及法老王敏銳的閃過。埃及法老王也沒留下跟白羽聊天的意思,想要帶著趙雲陽離去顯然認為白羽的實力攔不住自己。

白羽邪魅的一笑,埃及法老王突然感覺一陣不對。想要盡快的離去,但是剛要穿過馬路的時候,白羽隨手竟然甩出三枚金針!

埃及法老王一是帶著趙雲陽二是白羽速度已經超越他所認知的範圍,所以不幸的身上被插了三根金針!

隻聽埃及法老王站在路中央哀嚎一聲,隨手將趙雲陽扔了出去,趙雲陽大叫著救命,但還是被疾駛而來的客車撞上,飛出去三十多米。

而當幾輛車過去的時候,埃及法老王已經失去蹤影。

白羽邪魅一笑,轉身也不理會這場車禍。而此時在樓下跑下來的幾個警察則是趕緊的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