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香煙,白羽悠閑的躺在香港大學一棟小樓之上,眼睛卻是看著操場上騷亂的一幕。

卡美拉並非是惹事的主,從小就跟海獸生活的卡美拉絕不是沒事找事,反而是卡美拉會時不時的幫助一些陌生人,雖然幫人的方式需要進步但並不能否認卡美拉是個殺人狂。今天卡美拉像往常昨天一樣穿著別扭的渾身難受的衣服去上學,上學這個詞匯在卡美拉的印象中從來隻是出現在別人的身上而從未在自己身上實現,雖然他並不渴望上學但是學校的榮海瑤讓卡美拉覺得自己可能喜歡上這個地方,對於騷擾榮海瑤的家夥卡美拉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字:滾。但偏偏這個學生從小就不是嚇大的,並非本地人的他因為有不少錢所以也引來不少的小弟追隨,所以當這個可憐的家夥被卡美拉揍的連他媽都認識之後,十多名小弟痞子性大發,當兩個先行找死的家夥被卡美拉簡單的兩下揍得毫無戰鬥力之後剩下的知道碰上鐵板了,於是找來跆拳道協會的會長,一個據說是黑帶的跆拳道天才。事實當這位跆拳道協會會長出來的時候榮海瑤還是不忍心的提醒了卡美拉,似乎卡美拉所隱藏的英雄情懷被激發出來,騷包式的也是破天荒式的擺了個姿勢,很帥的姿勢,起碼當卡美拉姿勢成型的時候不少女生已經是驚歎連連。跆拳道的會長對卡美拉這種貌似天生小白臉的牲口感到不屑,雖然周圍的女生都是在為卡美拉加油。而當跆拳道會長大吼一聲一個大力側踢便直衝卡美拉的腰部。知道跆拳道會長厲害的不少人都已經閉上眼睛不想看殘忍一幕,但是事實往往讓人心痛,跆拳道會長本來得意的一腳被卡美拉輕鬆的攔住,跆拳道會長的腿被卡美拉輕鬆的抓住,然後像是扔垃圾般把裝13的跆拳道會長扔出去十多米遠,這跆拳道會長掙紮的想站起來但是沒成功,還是放棄的躺在地上。剩下的幾個混混學生看卡美拉這麽強勁,心裏開始打退堂鼓,卡美拉也就不再理會,可是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家夥卑鄙的偷襲,榮海瑤大聲喊了一聲還擋在卡美拉的身後,卡美拉閃電般的出手將偷襲的家夥一拳達成大吐血,到現在血還沒止住,但是卡美拉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而已經有老師率先報警,所以那家夥還沒被卡美拉殺死的時候,警察到了。作為地下世界最有權勢的人之一,卡美拉自然不會把幾個警察放在眼裏,雖然他們手中的槍都是真家夥。而且三個想要製服卡美拉的警察被卡美拉簡簡單單的放倒,所以被白羽聽到的槍聲也自然而然的響了起來。

區區一個金屬製的子彈當然不會讓與白羽並駕齊驅的卡美拉受傷,所以當開槍的警察傻眼的時候卡美拉已經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冰冷的眼神,仿佛周圍的空氣都是冰冷,警察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墮入了地獄。

“滾。”冰冷的如北極寒夜的聲音,警察顫抖的雙手在也握不住那把手槍。

其餘幾名警察看卡美拉竟敢威脅警務人員自是大怒,四把槍口直衝著卡美拉,要求卡美拉抱頭蹲下。

卡美拉眼神愈發的冰冷,他身邊的警察驚顫的發現,卡美拉的眼珠顏色有親黑色變成大海般的深藍,正如深邃汪洋一般,令人如驚天駭浪中最渺小的帆船。

“不要開槍。”臨近卡美拉的警察做出這一輩子最正確的決定,對其餘的警察喊道。

張開雙手示意同事不要開槍,咽了口唾沫,這名警察緩慢的後退,邊走邊說道:“我想沒必要因為一件小事而鬧出人命,我清楚你是因為那個女孩。”指著榮海瑤,說道:“很漂亮的女孩。換做我是你我也會出手,可能出手比你還重當然我是說想象的畢竟你比我厲害的多,但是有時候暴力不能解決一切,不要因為這件小事在你女朋友眼中留下暴力男的傾向,畢竟她是個文靜的姑娘。文靜的姑娘固然愛英雄,但是你這樣不是英雄,是衝動,現在追一個女孩子講究的是內涵,知道嗎,內涵!”

躺在樓頂的白羽不禁伸出手拍了拍手,誰他媽說香港警察都是廢物,這不是擺明的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嗎,這個警察簡直就是個天才,能把向來崇拜以殺止殺的卡美拉說的殺意內斂,這小子隻在分局當個小片警太屈才了。

卡美拉的眼睛恢複正常,警察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是警察,這些事情比需要處理,所以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卡美拉收斂所有的殺氣,隨意的擺手,淡淡的說道:“我不殺你。”

警察小心翼翼的撿起地下的槍,擋在槍套中,對幾個依舊是謹慎的如臨大敵的同夥說道:“把槍收起來。”

幾個警察遲疑一下還是收了起來。

可能覺得不會有事了,榮海瑤走上前,對卡美拉說道:“謝謝。”

卡美拉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的好,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不客氣或是不用謝。

幾個警察倒是沒閑著,而是看著幾個躺在地下哀嚎的學生。

除了騷擾榮海瑤的那個和偷襲的那個,其餘的幾個並沒有什麽大礙。但是這兩個,估計一個是半死,一個終身的半身不遂。

“龍哥,兩個傷者傷得太嚴重了,救護車在趕來的路上,這件事我們邀給上麵一個交代。”一名警察走上前對說服卡美拉的那名警察小聲的說道。

喚作龍哥的警察無奈的歎了口氣,點上課煙說道:“交代?給個屁交代,現在上麵正忙著前不久的血洗案件,那有時間關心這點小事,再說,拿什麽交代,你抓得住他?”

“可是龍哥,這件事是在學校發生的,現在香港本來已經亂成一團糟,在出這檔子事沒解決,咱們這些警察可是又丟一次臉啊。”那名警察鬱悶的說道。最主要的一點他沒說,一個警察被學生給威脅了,的確是丟人。

龍哥又歎了口氣,同事的想法他清楚的很,說道:“丟就丟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破罐子破摔了。

學生們看著事情也沒什麽可發展的,也就散了。

不過幾名警察還是把惹事的那幾個留了下來,準備帶回警局坐下筆錄。

叫做龍哥的警察也想了個理由,就當是卡美拉防衛過當。

救護車來了之後,工作人員把傷者抬上救護車,所有受傷的上車之後救護車有呼啦呼啦的離開,來得快去的也快。

龍哥狠狠的抽了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下踩滅,深深吸了口氣,壯了壯膽,走到卡美拉和榮海瑤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兩位,不好意思打攪一下。”

卡美拉瞥了眼龍哥,淡淡的問道:“怎樣?”

“能不能跟我們做個筆錄?”龍哥更加小心的問道。

這次是榮海瑤說話了:“這是當然的,畢竟是因為我們而出事的。”

卡美拉也點了點頭同意。

龍哥鬆了口氣,招呼了輛車載著二人向著不遠處的警局駛去。

白羽一個翻滾在三層高的小樓上躍下,正好華英經過,看到白羽從天而降嚇了一跳。

“老大,從何出來往何處去?”華英笑著問道。

“從樓頂來,往教室去。”白羽笑著回答。

華英嘿嘿一笑,說道:“剛好我也回教室。”

兩人剛走沒多遠白羽的電話響了,是刑蒼打來的。

這位國際王牌上來就是對卡美拉的事情一陣埋怨,老白聽得無味說沒其他的事掛電話。

刑蒼則是正經的說道:“我剛剛經過香港大學時候發現一個可疑人物,我想他應該就是雷暴。”

白羽眼神一亮,說道:“給我地址,晚上我去見見他。”

“還在跟蹤中,不過他的警惕度還算是不錯。”刑蒼那邊說道。

白羽一笑,說道:“那你還有閑心給我打電話?”

“實時匯報。”

“那你可以追上去了,我敢保證雷暴已經閃人了。”白羽自信的說道。

那邊刑蒼一愣,隨後白羽聽到一陣引擎加速聲,然後是刑蒼的一陣大罵。

“混蛋。”

“安拉,安拉。”白羽笑著說道:“我知道他在哪了。”

“在哪?”

“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就不靈了。”白羽笑著說道:“如果沒錯的話,明天你就等著公布凶手吧。”

刑蒼也不多問,說自己明天就等著在警局收屍。

掛了電話,老白嘴角一陣玩味的笑意,旁邊的華英一陣顫抖,覺得有的人會很倒黴。

當白羽一連燦爛笑意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華英覺得要倒黴的人是自己。

“知不知道最近有什麽地方是雞窩?”老白笑問道。

華英明顯的一頓,然後不確定的問道:“雞窩?你是說那種地方?”

“對對,就是那種地方,你去過的。”白羽笑著說道。

“我敢發誓我隻是在門口看過,絕對沒踏進去。”華英小聲的狠狠的說道。

老白說道:“好好,別廢話了,說這裏哪有雞窩。”

“多了。”華英邊想邊說道:“光香港大學附近就有十多家。”

白羽想了想,說道:“最便宜的,質量最差的。”

“那好找,就在出門口三次左拐一個胡同裏。”

華英快速的說道。然後不確定的說道:“老大,如果您要找,要求不用這麽差的,您要是沒錢我還是有點的。”

“草,老子摟著世界小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混蛋!”白羽不禁笑罵道。

看了看時間,白羽說道:“走,跟我辦點事。”

“做什麽?”華英好奇的問道。

白羽神秘的一笑,說道:“導演。”

當華英來不及詢問的時候已經被白羽拉著座上他那輛白色小車中。白羽說去最近最好的電子商城,華英也隻好曠課載著白羽去了,反正不是一兩次了。

最近的電子商城並不算遠,白羽直衝衝的跑到一家商店直接說要商店最好的小型攝影機,老白羽華英一身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窮人,是有錢人。

服務員熟練的在身後拿出三款攝像儀,簡練的說出三款的功能與區別,白羽也不沒細挑,拿著最貴的那款結完帳走人。

隨後又對華英說去最近的藥店。

華英雖然好奇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去了。

白羽進了藥店直接了當的說出一堆華英從來沒聽過的專業醫學術語。藥品的名字。

藥店的醫生是個中年大叔,聽完白羽所要的後詫異的看了眼白羽,白羽則是咳嗽兩聲說給自己兄弟買的,華英也沒在意對醫生點了點頭。

醫生一陣惋惜的看了眼華英,然後在櫃台裏拿出一堆藥品,白羽一股腦的塞進袋子裏結賬走人。

臨走的時候醫生還囑咐華英以後多注意鍛煉。

華英疑惑,在車上問白羽要的都是什麽藥。

老白直接說是為那玩意功能障礙者提供的。

華英頓時有種想去死的衝動。

白羽然後說道:“回學校,找學校的化學實驗室,我想要借用一下。”

華英也沒在說什麽,開車回學校。開始的時候實驗室管理員不同意後來老白找上校長由校長簽字之後才算是占用了一間小型的實驗室。

“教授,您要研究什麽?”華英一身白大褂,問著同樣穿著的白羽。

白羽將袋子裏的藥品倒了出來,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說道:“春.藥。”

“您不是買了嗎,還研究什麽。”華英好奇的問道。

白羽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藥店賣的那種廢品稍微有些實力的人都可以抗拒它們的藥性,怎麽能管用。”

“那您要研究的是?”

“極品金蒼蠅。”

“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那玩意不行?”

“我是想收藏。”華英無奈的說道。

白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兩人在實驗室忙了整整一天,午飯還是華英跑出去買來的盒飯,胡亂扒了幾口。

索性白羽記得阿加雷斯極品秘藥的製作方式。

隻是對其中的比例非配並不是很清楚,畢竟當初阿加雷斯隻是大致的說了說。

所以當兩人浪費了一堆藥終於使得小白鼠春意大發的時候終於成功了。

不過並不是阿加雷斯研究出來的那種藥丸物體。

而是一中無色無味的**。

看著滿滿的試管,華英說道:“這隻是對小白鼠成功了,還找個人試試不?”

白羽神秘一笑,拿著四筒針管把試管的藥水抽完,裝好之後看了看手表的時間,說道:“先去吃飯,吃完飯去找標本。”

“好嘞。”華英摸了摸肚子說道:“早就餓得不行了。”

出去實驗樓的時候剛好碰到卡美拉跟榮海瑤路過,笑著打了招呼白羽帶著華英離開了。

榮海瑤則是好奇的說道:“他們倆在實驗室做什麽?”

卡美拉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怪異,他剛才看到白羽身上的四筒針管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白羽這廝自己研究的**,搖了搖頭,卡美拉幹脆的說道:“不知道。”

而白羽和華英則是在校園外找了家小飯店,吃飽了之後白羽看了看時間發現還是太早於是就問這周圍有什麽娛樂項目,於是華英果斷的說不遠處有個台球廳,白羽點頭說去挑上兩杆子,華英則是得意的一笑,作為學校台球協會的台柱華英對這方麵可是很有自信的。

理所當然的,當華英的自信在白羽近乎於妖孽的斯諾克一杆收之後徹底的消散的無影無蹤了,不信邪的華英在白羽身上還是找了三次不自在,終於華英在也忍受不了隻要白羽開球就沒機會上台的悲慘,提議去周圍的網吧去坐坐。老白也覺得華英實在太菜了也就同意去網吧了,本來打算是看電影來打發時光的但是華英硬是要跟白羽挑挑遊戲。白羽見華英這麽熱情也就同意了,還好爽的說隨便華英挑遊戲,可是接下來,一場慘不忍睹的單方麵欺壓才正式開始,連續兩個小時失敗的華英一根煙一根煙的抽著,飲料也喝了三四瓶,其中兩人把能玩的遊戲幾乎都快要玩遍了,白羽沒玩過的總是以微弱的優勢獲勝,白羽熟悉的總是以絕對的優勢獲勝,華英覺得自己的心髒有些不好受。

發誓在也不語白羽比拚,華英鬱悶的走出網吧,此時已經是十點多了,學校周圍還是有不少學生在周圍遊玩,兩人偷偷摸摸的向著附近最便宜,質量最差的雞窩摸去,畢竟被誰看見都是件不怎麽好的事情。

當感到的時候確實看到裏麵一片漆黑。

“不對啊,就是這裏啊。”華英疑惑的看著周圍,說道:“平時這裏都是亮燈的,怎麽會變成這樣?難道被查封了?可是其他的沒事啊。”

白羽卻是玩味的一笑,說道:“就是這裏。”

“可是沒人啊。”

“進去就有人了。”白羽隨意的說道。

“怎麽進去?”

華英想要看看有什麽地方能進去。

白羽一記幹脆的直踹,不怎麽結實的木門砰然破碎。轉身對華英說道:“走進去。”

“好吧,走進去。”華英聳了聳肩,說道。

大搖大擺的走進小店,白羽臉上玩味的笑意愈發的深厚。

奸者為王,雷暴教官,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