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嘎嘣響的板栗再次毫不留情的在克拉托斯的腦袋上響起,這要是別人克拉托斯早就是提刀破口大罵的衝上去砍人,但是麵對白月這位特殊人物克拉托斯還是很有自知之名的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白月笑罵道:“混小子,楊老頭和賀蘭老頭的嘮叨本分你是不曾領教過,若是你也見識了,我敢保證你比我還慘。”

這倒不是白月說瞎話,當初賀蘭諸葛與好友同樣是風水大師的楊酒鬼找上白月期望能在地下世界大劫來臨之際白月能盡一份力,畢竟有他的存在許多的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困難,白月當初留下一句人已老年自當是享樂,現在的世界時年輕人的廢話拒絕兩人的邀請,可惜的是白月還是低估了二人的本事,幹脆找上自家大門與王玉蓮聊的倒是十分的投機,王玉蓮並沒有要求白月必須要幫什麽忙隻是勸了幾句,白月的心定然動搖了,配上賀蘭諸葛與楊酒鬼能把海嘯說回去的嘮叨勁,隻好答應,這也是王玉蓮來香港之時白月為什麽沒有出現的原因。

愛新覺羅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受傷的四人,說道:“先去醫院吧。”

四人想了想但的確是想找個地方休息可能覺得醫院美女多所以統一性的點頭,白月與一號並沒有陪著幾人去醫院,隻是說有事便離開了,至於去做什麽並沒有說不過看一號春意盎然欠揍的臉色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楚靈芸因為劇組工作還沒有完成打了聲招呼也便離開了,而與楚靈芸一起離開的當然是淩楚,同意楚靈芸要求的淩楚已經對外宣布加盟嶽德剛大導演劇組,客串《遺失文明》裏的次主要角色,而淩楚的這番動作將本就是風口浪尖的《遺失文明》更上一層樓,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想知道,遺失文明的進展,但是在嶽德剛近乎於封閉式的拍攝中,走漏的走勢一絲半點毫無瓜葛的小道消息。

卡美拉當然不會同流合汙的去醫院,向來獨來獨往的一輩子沒進過醫院的他可不會去醫院溜達,所以在楚靈芸與淩楚走之前卡美拉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楚靈芸對卡美拉有一分的了解,自然是不覺驚訝,更別說那四個牲口以及跟卡美拉沒有任何交集的愛新覺羅,隻是淩楚稍微有些驚訝這個神秘複古男子的冰冷程度。

在愛新覺羅的安排下,四人成功住進香港大學附屬醫院的高級四人間病房,愛新覺羅在卡拉托斯強烈的要求下隻好出巨資把醫院最漂亮的護士給請來了,令人值得玩味的是,裏麵有個美女與白羽認識,她叫孫巧蕊。

愛新覺羅安排好四人之後立刻閃人,他實在有些呆不下去了,克拉托斯跟楓葉這兩個混蛋進醫院進的都這麽趾高氣揚不像是看病養身子的倒像是討債的,愛新覺羅覺得自己呆下去隻是一味的丟人。計都與羅睺兩兄弟是什麽也當看不見聽不見,安靜的躺在床上,所以四位美女護士總是站在計都羅睺二人身邊很少去克拉托斯與楓葉這兩個瘋子那去,除了克拉托斯二人喊的時候才不甘願的過去。

不甘願是因為克拉托斯跟楓葉太沒人性化了就是個混蛋似的大吼大叫的,人家幾個小護士自然是擔心受怕的。

這間四人病房的設施是醫院裏最好的病房設施,所以住進來的都是大富大貴之人,當然更有錢的都是主宰自家有自己的私人醫生。

看來住院的四人都是年輕多金的,四位護士中有一個已經抱著獻身的決心看看能不能傍上其中一個,可惜的是,計都與羅睺就跟個性冷淡似的正眼看都不看,楓葉與卡拉托斯就在那大談不堪入耳的話題,總之是有多無恥的說多無恥,直讓準備獻身的美女護士心裏暗罵有色心不知道動手的廢物男人。

孫巧蕊臉色通紅的站在在一邊記錄著四人的身體狀況,暗罵兩人是比當時敢戲耍自己的混蛋還混蛋,但病人始終是病人,更無奈的自己是護士,隻能強忍著心中的鄙視。

終於趕到下班的時候孫巧蕊二話不說便收拾東西閃人,留下值班的就是那個準備獻身的護士,這是她自己爭取的,認為晚上可能是個好時機。

可是,當等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準備獻身的護士悲哀的發現,四個人已經是打起呼嚕,一個個睡的比豬都香。

在外猛地跺腳,美女護士氣呼呼的離開了,說實話她長得並不難看,也隻是比孫巧蕊差那麽一點,不過她的豔名在醫院可是出了名的,跟院長還有主任很多男性領導牲口都有一腿,所以不少人對她是極為鄙視的。

“護士!護士!”

就在護士快要睡著的時候,醫院整個五樓響起克拉托斯那震天的嗓門聲。

美女護士看了看表,已經是淩晨一點,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向著聲音的來源處走去,正式克拉托斯四人的病房。

克拉托斯那具有強力穿透力的嗓門成功把上三層下三層的病人全部震醒。

已經有不少極為不滿的人向著這邊走來,想要討個說法,畢竟淩晨一點被一個混蛋喊醒誰的心情都不會好更何況這裏還是醫院。病人休息期間是不允許大聲喧嘩的。最主要的是,沒個病床旁邊都有呼叫器,根本用不到這麽大聲的叫,這就是純粹找事的,可惜的是,第一次住院的克拉托斯根本不了解這點。

“先生,有什麽事情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護士走上前,問道。邊說邊看了其餘躺在床上的三人,真不知道這三個牲口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假的睡著了,別的樓層的都被喊醒了,這三個怎麽還睡得著?

卡拉托斯伸了個懶腰,說道:“我餓了。”

這話一說,門外聚集的病人已經開始隱隱作怒。

護士看著情況不妙,剛想要說幾句話勸他們回去睡覺,可惜的是,卡了托斯不會給他們機會:“草,都他媽看什麽看?該幹嘛幹嘛去,老子今天心情不爽,都他媽滾。”

囂張!

包括護士在內,很多人對克拉托斯的印象。

另外三人依舊是在沉睡當中,計都三人隻不過是大腦皮層簡單的休息,當感覺到危險的時候他們會下意識的驚醒,而這時候,自然沒有任何的危險。

不少人開始議論紛紛,無非就是對克拉托斯指指點點。

砰!克拉托斯的拳頭狠狠砸在牆麵上,隻見混凝土的白色前麵上多了個窟窿,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滾!”卡拉托斯陰沉的說出一個字,門口的那些原本不滿的病人立刻一哄而散,隻留下那個護士。

“您需要什麽幫助?”護士咽了口吐沫,戰戰兢兢的問道。

卡拉托斯摸了摸肚子,想了想,但是來了一天對香港的美味還是不太了解,說道:“現在有什麽吃的?”

“已經是淩晨一點了,隻有快餐還有病號飯。”護士小心翼翼的說道,說完看了眼克拉托斯。

卡拉托斯想了想,擺手說道:“那算了,睡覺。”

說完便躺在床上。

護士顯然沒反應過來,足足有一分鍾之後,她聽到卡拉托斯的呼嚕聲之後心中一陣無力,鬱悶的走回自己的值班室。

可是,還沒消停半小時,那邊又傳來克拉托斯狼嚎般的聲音:“護士,護士!”

這一次沒別的病房的人敢來了,誰也不想克拉托斯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那還不得搭上一條命?

心裏暗罵,也隻能當做沒聽見。

護士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看了看時間,淩晨一點半,忙是趕了過去。

這一次克拉托斯說自己屋的水沒了,剛才要喝水。

護士不敢說什麽,隻好灌了兩壺開水等卡拉托斯又睡著的時候閃人。

不到半小時,又傳來克拉托斯殺豬般的聲音:“護士,護士!”

這一晚上,克拉托斯總共喊了剛好十次,想到的想不到的理由克拉托斯都用上了,最可恥的是卡拉托斯說自己想要唱歌讓護士弄台電視音響,可是打扮也得去哪弄?美女護士也怕克拉托斯生氣,隻好把值班室的筆記本電腦給了卡拉托斯,於是乎,整個醫院想起克拉托斯那跑調極為嚴重的聲音,有不知道情況的上來找卡拉托斯一個說話,但是看到克拉托斯那嗜血的眼神以及將花瓶捏的粉碎的機器一樣的手臂,都是望而生畏一個個的趕回病房蒙著被子,當沒聽見。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七點,與以往不同的是,平時這會病人們都是出來鍛煉,但今天隻有一兩個,這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而且這兩個人的精神並不是怎麽好。

難道昨晚醫院鬧僵屍了嗎?生化生物?怎麽一個個都是無精打采的還帶著一絲的恐懼?

這是不少上班的醫院人員的想法。

美女護士現在對自己昨晚的決定十分的後悔,所以當看到孫巧蕊來了之後立刻下班走人回家,她發誓要好好休息。

孫巧蕊看著慌慌張張的跟看到鬼逃命似的同事,極為的不解,再看看病房走廊裏一個個伸著懶腰或是依舊躺在床上沉睡的病人們,更是好奇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整個醫院上下都是暮氣沉沉的,更有甚者要求換到別病房,就是要離開這棟樓,不給換就出院。

孫巧蕊想問問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事,但都是無精打采的擺手不說話。

越來越好奇,孫巧蕊也無奈的先進行自己的工作。

感到克拉托斯四人的病房的時候,孫巧蕊終於看到四個精神蓬勃的病人,而且還在打三國殺的四個病人。

“樂不思蜀。”

“順手牽羊。”

“無懈可擊。”

“殺。”

“閃。”

“貫石斧。”

“賤人。”

看到孫巧蕊近來之後,克拉托斯並沒有昨天囂張的態度,反而對孫巧蕊熱情的打了聲招呼:“美女,玩不玩牌?來一起湊湊熱鬧,五人局的才有勁。”

孫巧蕊捂嘴一笑,搖頭笑道:“我還要是工作,你們玩吧。”看到克拉托斯病床那牆上的窟窿,疑惑的問道:“那是怎麽弄的?”

“哦,昨晚上一個混蛋睡不著覺,自己鑽的。”楓葉便摸牌邊說道。

孫巧蕊又是一笑,覺得幾個人並沒有昨天那樣的態度的時候蠻招人喜歡的。

沒多久的時候,院領導來了,看樣子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來了。

看到牆上那拳頭大小的窟窿之後,院領導咋了咋舌,看著全心貫注打牌的私人,院長小心的走上前,說道:“先生。”

院長是個中年的猥瑣大叔,一張很欠揍的臉和欠揍的身材。

“一邊等著。”計都淡淡的說道:“等我們打完牌。”

院長愣了了楞,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昨天愛新覺羅出的病院費可是來自大名鼎鼎的刑家,這可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孫巧蕊看到平日裏作威作福的院長吃癟自然是高興,對計都四人是越看越順眼。

這等著等著可是過了三個多小時,可是四人的從早上開始的那一局還是沒玩。

不知道是幾人故意還是真的走巧,一個個都跟打不死的小強般,就像是羅睺挨了三次閃電還是堅挺的活了下來,主要是幾個混蛋重新洗牌的時候對立麵的桃牌記得清清楚楚。

院長的臉上已經滲出一絲的汗水,可是還是在等著,等著這個好像是沒完沒了的牌局。

孫巧蕊幹脆坐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幾人打牌。

這時,病房中走進兩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男人保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

除了坐在門口的孫巧蕊之外,沒人發現剛剛進來的二人。

“好可愛。”孫巧蕊看到男人懷中小女孩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但是看到男人的臉的時候,孫巧蕊的好心情立馬跑到十萬八千裏以外。

色狼胚子,瘋子!

孫巧蕊看著進來的男人,臉上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心裏罵道。

白羽看了眼孫巧蕊,有些驚訝,還真是有緣,來醫院久能碰上她。

玲瓏左看看右看看,看到目標四人之後,對白羽說道:“叔叔,他們在打牌。”

白羽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應該是克拉托斯出的主意,估計昨晚上整個醫院都沒個好夢吧。”

孫巧蕊一愣,白羽說的的確沒錯,看病人們的樣子就知道昨晚沒睡好覺。

玲瓏咯咯的笑了笑,然後指著病房正東方方位的一顆綠色茂盛盆栽,皺眉說道:“五黃廉貞星飛臨正東方,此星大凶,五行屬土,不可以木克之,這顆盆栽應該除去。”

神棍,孫巧蕊腦子中第一個蹦出的想法,但是看到可愛小女孩的玲瓏眼睛,卻是沒有一絲謊言可尋。

白羽刮了刮玲瓏的鼻子,說道:“我們的小玲瓏越來越像個神棍了。”

玲瓏咯咯一笑,白羽拍了拍玲瓏的腦袋,不理會孫巧蕊走上前。

孫巧蕊冷哼了一聲,也不說什麽。

“過河拆橋。”

克拉托斯點上顆煙,扔出一張牌,目標計都。

計都的無懈可擊。

就是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已經有人懷疑這局三國殺回不回打到晚上?

“三分鍾之內解決不完,我不介意親自毀了。”

就在四人玩的正帶勁的時候,白羽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四人看到白羽淡淡的臉色以及諸葛玲瓏笑的小臉蛋跟朵花似的,同時把牌一扔。

白羽撇了眼散在桌子上的牌,說道:“醫院不能打牌,不知道啊!”

說完,又指著卡拉托斯,說道:“醫院不讓抽煙不知道啊!”

卡拉托斯撇了撇嘴,還是把煙扔了。

老白瞪了眼四人,說道:“你們還真是給我丟人,害得我拉下臉皮去求老頭子,這筆帳咱們一會再算。”

四人這會才是低下頭。

“走吧,皇家警局那邊還有一堆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老頭子已經把你們的傷治的差不多了,在這住院,你們四個還真想得出來。”白羽白了眼四人,說道。

出羅睺外,三人尷尬的一笑,卡拉托斯則是上前看著玲瓏說道:“我的小姑奶奶,來,讓我抱抱。”

“瘋子奶爸好。”玲瓏乖巧的說道。外人捂嘴偷笑,但是克拉托斯可是一點不在意。

白羽也沒攔著,把玲瓏交給克拉托斯。

昨晚上囂張至極的卡拉托斯這會跟個奶爸似的抱著小玲瓏,別看克拉托斯見誰對誰瘋,但是對待諸葛玲玲,卻是展現他不為人知的溫柔,雖然瘋神克拉托斯當奶爸聽起來是不可能的事實,但是克拉托斯現在的確是玲瓏的奶爸,雖然這是白羽都不想相信的事實。

“對了,你找我們什麽事?”計都突然看到還在一邊站著的院長,問道。

院長知道四人要走,忙是說道:“沒什麽沒設麽,隻是想問問幾位住的是否舒適。”

“還好。”計都給了個懶洋洋的回答。

白羽點上課煙,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教訓誰不準抽煙了,示意走人。

卡拉托斯保著玲瓏跟著計都羅睺還有楓葉離開。

白羽最後走的,當經過孫巧蕊的時候,白羽笑道:“美女,那顆盆栽真的要移走了,還有,東方也不要擺設病床,因為東方是太歲位,不宜長臥。”

說完,留下冷冷的孫巧蕊,閃人。

“我們去哪?”走出病房,伸了個懶腰,楓葉問道。

“皇家警局,那裏還有不少的麻煩在等著我們。”白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