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見多了,如此有趣的護士美女卻是不多見了。

眼睛如雷達般掃過護士美女的胸牌:孫巧蕊。白羽摸了摸鼻子,再度打量著這位一看就知道是實習護士的小美女。隻不過眼神中夾雜的是幾分的有趣,但這理所當然的在孫巧蕊的眼裏成了色狼外加禽獸。白羽這廝的眼神也是夠淫.蕩,孫巧蕊下意識的後退一小步,看著不懷好意的白羽,心裏那點為民除害正義美女的想法再度爆發,而且是愈加的強烈,一看就知道這個一連壞笑的家夥不是好人。

老白見這孫巧蕊後退,笑著說道:“俺是個好人,不是登徒浪子。”

孫巧蕊暗暗鄙視一下,但還是把心裏那些為民除害的想法壓了下去,繼續保持著剛才怎麽看怎麽不合格的微笑,說道:“先生說笑了。”

“美女客氣了。”白羽理所當然的回應道。

孫巧蕊也不想跟白羽在廢話下去,指不定在聊出點什麽破事來,再說自己還有幾個病人要照看,萬一出點事自己好不容易托關係才當上的實習護士的位置就沒了。剛剛想要走人,病房中黃文靜攙扶著黃文濤走了出來。

孫巧蕊一看黃文濤的臉嚇了一大跳,天啊,這是誰揍得?這麽有藝術性?愣是跟化妝之後一樣的效果。

黃文濤臉上的汙泥已經清楚,露出來的不是老黃那張滄桑的充滿堅毅的老臉的麵孔,而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特滲人。

華英打了個寒顫,顯然是被黃文濤的尊榮給嚇到了。

孫巧蕊咽了口唾沫,這黃文濤看樣子是被揍得不輕,這樣強度的傷痕尤其還是在腦部,內部傷害估計要比外麵表麵上嚴重的多,最輕也要是腦震蕩啊。

“先生。”孫巧蕊走上前,說道:“建議您做一下檢查,以防身體內部傷害。”

黃文濤忙是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事,就是幾個小家夥打的,輕得很。”

“這還算輕?怎麽沒揍死你。”孫巧蕊看到黃文濤滿身的傷就覺得他不是好人,心裏暗暗道,見黃文濤拒絕,孫巧蕊也不再說什麽而是準備離開。

這會黃文濤又說話了:“我知道白老大下手有分寸,就那幾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家夥打的連撓癢的資格都沒有。”

“有分寸還打成這樣。”黃文靜在瞪了眼白羽,稍有不滿的說道,看來黃文靜對白羽的第一印象還是不怎麽好。

白羽哈哈一笑,說道:“這樣你就生氣了,要是說了當初我拿著槍在你哥哥屁溝後麵掃蕩,你還不殺了我?”

黃文靜撇了撇嘴,知道白羽說的也不是假話,但也沒說什麽。

可是孫巧蕊就不行了,她不知道啊:“兩個瘋子。”孫巧蕊心裏想道,隨後便趕緊離開。

四人也沒再醫院久呆,華英說要為黃文濤大舅哥接風洗塵,本來是打算要讓白羽一起去的,但是白羽說有事推脫了。

這一鬧一鬧的,時間也不早了,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了。白羽想了想準備去接楚靈芸。

但是沒走多久,陳碧琴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美女,怎麽想我了?”白羽接通電話,調侃的說道。

“是啊。”那邊陳碧琴的聲音嬌滴滴的,讓白羽覺得頭皮發麻。

幹咳一聲,白羽笑著說道:“怎麽?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陳碧琴慢慢說道:“今天晚上公司邀請方元公司的老板吃飯,他是個色家夥,所以呢,今晚上準備聘請你為我臨時的護花使者,想不想做?”

“當然。”白羽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去,這可是咱強項。”

陳碧琴樂得直笑,說來接白羽,白羽報了位置便掛斷了電話。當中給楚靈芸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過去了,楚靈芸很通情達理,也沒抱怨什麽。

看了看時間,香港大學距離世紀龍騰還是有很遠的距離,陳碧琴一時半會的也來不了,準備找個地方抽顆煙打磨打磨時間。看了看周圍,老白很自然的走到一旁樹底下,蹲在那點上顆煙,眯著眼睛打量著周圍人來人往的人。

此時香港大學的學生們都已經沒課了,大都是出來吃飯或是逛逛街,女的一個個穿的都挺性感的,老白也不客氣的祭起雷達眼一個一個挨著掃描,當然自動忽略了其中身材以及相貌不達標的女學生。

不少學生都看到這個猥瑣的蹲在樹底下抽著煙眯著眼睛一副淫.笑的帥哥,不禁都是失望的搖了搖頭,怎麽在如此近乎於完美的皮囊下有這種下流卑鄙無恥齷齪的靈魂,老天瞎眼了嗎?

對於周圍怪異的目光,老白則是繼續忽略著。

這時候學校門口停了不少高檔轎車,看來都是準備在這尋芳獵豔大幹一場的有錢牲口們。不少長相不錯的美女都坐上車走了,當然還有不少還是非常不齒這些人的做法,一個個憤世嫉俗的謾罵或者感慨世風日下的歎氣。

而老白還是以雷達眼看著周圍的美腿。

不一會,一個似曾相識的身材進入自己的臉龐,白羽皺了皺眉,第一時間否定這腿的主人不是陳碧琴的,順眼往上一看,白羽樂了,這不是剛剛在醫院見過的孫巧蕊嗎。

孫巧蕊,今年是剛剛大學畢業,離開校園五個月的她依舊還沒有擺脫校園中的稚嫩感,一副要聲張正義的無知少女。在香港大學醫護學院畢業的她在個小縣城也算的上是高材生,但是在香港這個博士滿街走的超級大都市,她一個本科畢業的好像並沒有讓別人看重的資本,前提是排除她的相貌,畢竟這小妞長得真的很漂亮。原本是麵試了不少醫院但是受不了上麵人的亂七八糟的規矩都沒有成功,後來在家裏父母和導員的幫助下,總算是讓她在香港大學所屬醫院裏麵當上個護士,這也算是不錯的職業,孫巧蕊起碼覺得不錯,有著不必外界醫院差的條件,周圍朋友對她都很好,爭著都為她找男朋友,但是找的男朋友好像是沒能跟孫巧蕊談上一星期以上的,原因差不多都是我跟她談了一個星期連她的手都不能碰而且稍微有點男人正常思想她就發飆。同事們都覺得孫巧蕊這輩子是找不到男朋友了,開始孫翹腿還是不在意的,畢竟大學四年沒談都

沒事,可是慢慢的,孫巧蕊看著周圍同事下班都被男朋友接走,也開始有些羨慕,後來想了想辦法便發誓要改改自己的脾氣,不巧,這剛剛發誓要改的第二天,她就遇見白羽了,這不得不說是孫巧蕊的悲哀,或者也是一種幸運。

剛剛下班的孫巧蕊看著周圍女同事一個個跟著男朋友離開,男同事都趕著去接自己女朋友,孫巧蕊本就是一肚子羨慕轉變成鬱悶加惱火,這出門沒多久,孫巧蕊就看到醫院裏那個故意抽煙的瘋子神經病在地下蹲著猥瑣的看著周圍女同胞,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又看到白羽對著自己緊盯著看,也有了個發泄的理由。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沒見過美女啊!”孫巧蕊智者白羽,大聲的不滿的說道。

白羽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孫巧蕊。

孫巧蕊卻是以為白羽是無話可說,得意洋洋的乘勝追擊:“哼,在這裏蹲著耍流氓,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白羽聳了聳肩,說道:“我承認我不是好人。但是美女,什麽事情都要有個說法,你沒事的指著我的鼻子對我大罵,是不是太不講理了?”

“不講理?”孫巧蕊冷哼一聲,說道:“你在這蹲著耍流氓你還有理了?”

“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白羽正經的說道:“你擋著我看我朋友也就算了,但是說我耍流氓這事咱要說說理,不然今天去趟警察局,我告你個誹謗。”

孫巧蕊一愣,擋著他看朋友,隨後轉身看去,卻看到一個俏生生的大美女正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笑著看著自己兩人。

孫巧蕊立馬小臉一紅,知道這事沒理了,在說下去白羽要真的非要去警察局,自己丟人可就丟大了。

“唉。”白羽突然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我這人心腸好,尤其是看著美女就心軟,今天的事情就算了,這次是我,要是別人可就沒這麽好的心了,現在這個社會,像我這樣的好熱不多了。”

知道白羽是在瞎扯淡,但孫巧蕊也不能發飆說什麽,連著說了幾聲對不起趕忙紅著臉低著頭匆匆忙忙的跑了,太尷尬了。

“怎麽?”陳碧琴笑著走上前,說道:“在這欺負無知少女啊。”

“哪能啊。”白羽冤枉的說道:“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騙個別人還好。”陳碧琴邊走邊說道:“我還不了解你?你要是受害者這個世界誰算得上是贏家?”

白羽嘿嘿笑著摸了摸鼻子,陳碧琴不知大是諷刺的還是讚賞的話白羽也當仁不讓的收了下來,權當是誇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