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跟酒鬼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的,當然是當初年輕氣盛初出茅廬誰也不服的時候碰壁才發狠話將來要好好的報複酒鬼,當時酒鬼壓根不在意,對白羽是傾囊相授,而當白羽離開之後酒鬼便閉門不見客,對於組織交代的訓練任務放在一邊置之不理,組織到也縱由酒鬼肆意度假,後來酒鬼聽聞白羽的小道消息還是有些驚歎白羽的成長速度,當知道白羽一劍斬八雄的時候突然想起當初白羽的狠話立馬是如芒在後,在外地呆著是處處不安心,後來果斷幹脆的放棄外出度假趕回十三號基地,對與十三號這個在西方不怎麽吉利數字酒鬼還是蠻喜歡的,原因就是酒鬼知道自己能去的地方最安全的就是十三號基地,酒鬼這一呆便是三年不出門,竟然沒悶死而且看樣子酒量有增長幾分。至於酒鬼的酒量到底有多深這個世界恐怕除了白羽之外沒人在知道,任誰拚一晚上的酒喝掉將近十筒的伏特加都不會有好結果。所以那次也是酒鬼唯一一次喝醉的時候。也是白羽唯一一次喝醉的時候。

說到底白羽這次還是沒放過費勁腦汁要找理由脫身的酒鬼,本以為以酒皇的事情能躲過一劫所以酒鬼壓根沒有躲著白羽但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白羽這廝竟然當期酒皇的月老,以至於酒皇根本無心處理其餘事情。當酒鬼無奈的被白羽近乎於拖著的走出酒吧的時候,已經準備好被挨揍一頓,雖然有強硬的心理素質但是麵對白羽招招都近乎於無恥的手法,還是不免發出一聲聲的狼嚎,當白羽懶洋洋的在死胡同走出來的時候,酒鬼才拖著一身的皮肉傷走出來,期間壓根沒有還手,一直處於被挨揍的狀態。

“混蛋,不知道手下留情。”酒鬼揉著肩膀,忿忿的說道:“真他媽混蛋。”

“隨你怎麽罵。”前麵的白羽笑著說道:“這件事是你當初逼我說下的,自己當然要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任。”

“日,當初我可沒讓你揍我一頓。”酒鬼依舊難受的說道。

白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該揍的已經揍了,在說下去就有是廢話了,所以也沒在跟酒鬼拌嘴,而是拉著酒鬼回到酒吧,白羽好爽的讓調酒師將吧台所有的酒不管品種牌子,全部搬到一旁的桌子上,開始調酒師嗤笑白羽沒見識但是當經理當著人所有人的麵給了他兩巴掌的時候徹底的懵了,他怎麽也想不到平日裏霸氣外泄的經理為啥對一個陌生年輕人如此客氣,這也能看出調酒師是最近新來的不然見識了白羽那晚上的驚人舉動之後麵對白羽可能比經理更加的低聲下氣。調酒師在經理的唾罵下忙的把吧台所有的酒搬到一旁的桌子上,很快,桌子便被慢慢的酒瓶所沾滿,而吧台則是空蕩蕩的一片。

在不少美女尖叫的情況下,白羽一腳踹開桌子旁的沙發,那力度讓圍觀的人不禁咂嘴。白羽站在一旁,酒鬼毫不示弱的站在另一邊白羽的對麵,看著滿桌子的酒雙眼放光,這時候,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兩個人是要拚酒,可是,這些能讓一個人每天一瓶算就要喝上半年的酒,這兩個人能喝掉多少?不少人已經開始打賭,但是始終沒有一個敢下重注壓兩人能把所有的酒都喝光的盤口。

然而事實總是讓人大跌眼鏡,當在所有人靜寂無聲的場景下,白羽喝掉最後一瓶紅酒扔掉酒瓶搖搖晃晃的衝著酒鬼做了個朝下的大拇指,而躺在地下還有一絲模糊知覺的酒鬼則是拚盡最後一點清明衝著白羽伸出中指,然後再周圍人你終於肯倒下的眼光中徹底的昏迷,而白羽深深的吸了口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拚酒漲得肚子難受的他不想再站著。

“要不要派車送您回去?”這時向靖琪走上前,恭敬的問道,他可不敢在這時候趁著白羽醉了而造次,萬一白羽還有清醒自己可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正如向靖琪所料,白羽睜開雙眼,說道:“給我的朋友安排一間房間,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是。”向靖琪點頭說道。

隨後找來兩名手下吩咐著讓他們把酒鬼小心翼翼的抬到包間,值得注意的是當兩人接近酒鬼的時候酒鬼的身體明顯的緊繃隨後在放鬆下來,這邊是酒鬼潛意識的自我保護意識,在昏迷的時候身體可以不經過大腦控製自主的運作一套熟悉千百遍的動作,而酒鬼昏迷的時候自我保護動作自然是最強的殺人招式,而當感覺到昏迷時靠近人沒有任何危險意圖之後便會放棄,知道殺氣在現。這種方式雖然有些反人類精神說,但還是地下世界所有人的必學科目,就算是白羽也曾為了這種科目費了不少的苦心,隻是沒人知道白羽昏迷的時候自我保護動作是什麽。

白羽很快同樣的找了間包間便沉沉的睡去。

今晚睡不好覺的大有人在,但是最無奈加憤怒的可能就屬被白羽華麗的放鴿子的左燕。

洗好澡出去的她被艾奇德娜告知白羽出去了的時候心裏有種殺人的衝動難道自己的身體還不能讓一個男人留下?隻是艾奇德娜看到左燕憤怒的眼神的時候眼睛中閃過一絲同情,但是轉瞬即逝。左燕氣呼呼的跑回房間躺在床上,心裏狠狠的詛咒白羽,各種對男人最惡毒的狠話在心裏演戲了一遍,今晚誘惑白羽上床是想讓白羽沒有時間去尋找蜂王,不然以白羽的身手蜂王隻有等死的份到時候組織怪罪下就算是白羽肯護著自己左燕都對活下去沒有信心。畢竟組織的未出手的高手實在太多了,多到左燕不敢去猜測。任何一個無端突然失蹤的地下世界的高手都有可能是組織的人手。心裏一邊祈禱白羽千萬不要找到蜂王一邊狠狠的詛咒著白羽。

當第二天早上,一夜未睡的左燕坐在沙發上等到白羽懶散的進來的時候,幽怨的看了眼白羽。白羽被看得發麻解釋說自己昨晚一個老朋友通知去喝酒敘舊,結果喝完紅的喝啤的喝完啤的喝白的,一直喝到醉倒不行,而左燕也問道白羽渾身的酒氣,心裏也暗暗放鬆,白羽脫了外套便去洗澡進洗浴室的時候還吩咐左燕準備好一套衣服。左燕憤憤不平的在樓上衣櫃中給白羽拿出一套衣服隨意的扔到洗浴室一邊便坐到樓下去看電視。

當白羽洗完澡換號衣服出來的時候發現左燕竟然跟個小女孩似的坐在電視機前看著一部玄幻電視劇看得津津有味,直到發現白羽正一副調侃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左燕才發現自己的確有些不對勁,連忙關了電視一言不發,顯然對白羽昨晚放鴿子一事頗有微詞雖然她很慶幸自己保持了幹淨的身子。白羽也沒說什麽叫出艾奇德娜帶著兩位美女殺手去別墅不遠處的早攤點吃早飯,喝了一肚子酒現在白羽覺得肚子裏空曠曠的所以很幹脆的點了將近五人份的早餐。不少人將目光轉移到白羽三人這邊,當然白羽的大飯量在他們眼中已經被無視,真正吸引目光的還是兩位大美女。左燕還是一身黑色服裝顯得神冷豔,至於左燕,並沒有穿昨晚上的具有誘惑力的火紅色長裙,而是簡單的一套白色休閑裝,多顯的素淨,與艾奇德娜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是偏偏素淨中有一份對男性牲口致命的誘惑力。至於白羽可沒有周圍男性牲口所謂的秀色可餐這種不切合物質實際的想法,餓肚子是他眼中最不應該的事情,所以當兩女吃晚飯之後還是做了將近五分鍾等白羽跟鯨魚吸水的吃掉他分量極大的早餐。

當終於填飽的時候白羽拍了拍肚子感慨的說什麽人是鐵飯是鋼的廢話,而艾奇德娜左燕兩人都是不解風情的一言不發,讓白羽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喊來老板豪爽的結了帳。這也到讓艾奇德娜頗有小小的驚訝,向來指著旁邊人坑的白羽也會請客,當看到艾奇德娜奇怪的眼神之後白羽隻是幹咳了兩聲,艾奇德娜也瞬間恢複到往日的冰冷。

“你打算帶我們去做什麽?”當兩個跟著白羽好似是漫無目的的遊蕩之後,左燕終於憋不住了,問道。

白羽倒是左看看右看看,像是觀賞周圍風景的外來遊客,笑道:“帶你們溜溜。”

左燕隻是低估的小聲說了幾句便不再說話,白羽也沒在意,還是繼續帶著兩女吸引周圍人的眼球看著周圍的環境。

而當白羽看到幾名表情冷漠中帶著一疑慮的外國男子的時候,嘴角揚起一絲的微笑,像是迎接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向著幾名外國男子走去但是偏偏白羽的微笑中有一份的戲謔與玩味。

幾名外國男子打了個寒顫眼睛中有幾分的無奈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去,而白羽跟幾個表情比較麻木的外國男子來了次熱情的握手,邊握手還邊說道:“你們終於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