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總能牽扯出太多的紛爭。
但是,最為慘絕人寰的戰爭,不是利益所導致。
而是文明。
兩個文明之間的鬥爭總是不死不休。
徹底的斷絕的自人眼中的異端的文明,手段可以卑鄙無恥到一定的境界,至於底線,至今沒人挑出最後的底線到底是什麽,人性的根源決定著一個人的世界觀,而組織的信仰導致數之不盡的人的生命的隕落。
但是現在世界的狀況,不允許出現文明之間的不死不休。
所以,相應的就會出現信徒成為掌控者手中的利刃,劍鋒所指,所向披靡,趕盡殺絕。
而教廷的異端裁判所便是這樣異類的存在。
數千年成長,異端裁判所顯然已經成為教皇的私人班底,因為隻有掌控了異端裁判所的人才能做得安穩。
白羽很幸運的在一次偶然加上自身努力創造的機會上看到了幽暗女神的裸.體成為歐洲地下世界任人追捧加追殺的對象,跟個蟑螂似的,白羽在數百次的追殺中闖入地下世界的禁地之一的梵蒂岡。
而當白羽闖進梵蒂岡的消息第一時間便傳遍歐洲。
當時,所有人都樂的找不到邊,這隻為禍鄉裏的狐狸終於要死了。
但是,讓所有人無奈的是,白羽走出來了,而且是笑著走出來的,據說當時是一位紅衣大主教親自護送出來。
這時候,是個傻子都知道,白羽跟梵蒂岡達成某種良性關係。
世界上,最虛偽的狐狸跟最卑鄙的狐狸合作,讓所有人有種想要掉淚的衝動。
道不同不相為謀,兩人天差地別的身份,有什麽好商量的?所有人當時都有種想要幹掉把白羽逼近梵蒂岡的混蛋的欲望。
對於闖過梵蒂岡的白羽來說,異端裁判所不是見到的第一位主人,而是十二圓桌聖騎士。
白羽在梵蒂岡原地蹦三跳叉腰指著大教堂大罵的原因就是因為十二聖騎士的群毆,一個白羽不怕,十二個白羽也不怕但是打不過,隻有挨揍的份。
後來白羽潛入聖庭的時候,不恰巧的碰上教皇。
而兩人又很投機的聊了半天,所謂的投機無非就是彪著糟踐對方。
不罵不相識,白羽當時跟教皇學了不少東西。
當時教皇還很“仁慈”的退掉了想要把白羽拆了的十二聖騎士。
而白羽肆無忌憚的在聖庭遊逛的時候,又很不恰巧的跟異端裁判所的瘋子杠上了。
至於雙方杠上的原因,無非就是,白羽很沒禮貌的衝著聖庭主教堂供奉的天使的雕像吐了口痰。
這在聖庭每個人眼中都是死罪,更何況異端裁判所的宗教瘋子。
而當時不巧恰的又趕上十二聖騎士,很理所當然的,異端裁判所跟十二聖騎士站在一方。
白羽當時卑鄙的作勢火燒主教堂,異端裁判所的人立馬老老實實的不敢動,任由白羽侮辱。後來還是紅衣主教趕來的時候勸阻了這場單方麵的糟踐人事件。
而白羽跟異端裁判所也算是結下梁子。
在聖庭的一個月的時間當中,白羽為了報仇不擇手段。
整個異端裁判所被白羽整的雞飛狗跳。
異端裁判所的人會時不時的發現自己的裁判所會被人改成錄像廳。
而且最讓異端裁判所的人不顧一切的要跟白羽拚命的是,裁判所供奉的法天使被白羽換成撒旦的頭像。
雙方決鬥,理所當然的是異端裁判所的十八位裁判士全部覆滅在白羽卑鄙的手段下。
而當時,異端裁判所便有了條不成文的規矩,任由白羽做任何事。
現在,三名異端主教出現在香港白羽身邊,心中不是冷淡也不是麻木,而是打顫。
“你是不是每天都很閑啊?”向小倩好奇的問道,自打見了白羽,向小倩沒覺得白羽有過正經工作的時候。
“你不也一樣?”白羽懶散的說道:“每天比我都閑。我好歹還睡個覺。”
“你!”向小倩想怒但是考慮到白羽的嘴,還是忍了下去。
“我平常是很少逛街的。”向小倩說道:“隻是覺得最近網上沒什麽新貨,就出來走走。”
“哦。”白羽說道:“你還真的是個宅女呢。”
“你以為我願意啊。”向小倩比量了件衣服,但覺得不合適又放了回去,繼續說道:“我也不想。至於原因,要從我去世的爺爺說起來了。我怕爺爺是個迷信,當初我出生的時候,爺爺因為紀念奶奶,給我取名一個倩子,所以當時我的名字就是向倩,但是名字諧音太俗了,後來就加了個小字。便是現在的向小倩。我滿月的時候,爺爺請算命先生給我算命,算命先生說我名字克己,不宜外出,容易多出事端。當時我爺爺本來想改名字,但是算命先生說名字已經印到我的本命當中,再改也無濟於事。所以我家裏人經常囑咐我不得外出,從小的時候就算是上學也會有保鏢跟著。”
“就這樣?”白羽皺著眉,好笑的問道。
向小倩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樣,上次出門就引來不小的麻煩。”
“你信這玩意?”白羽絲毫沒想起自己也是個算命神棍,笑著問道。
向小倩聳了聳肩,說道:“開始我不信,但是我出門的時候的確經常出不少的麻煩。所以現在我信了。”
白羽點了點頭,還沒有說什麽的時候,向小倩拿起衣架上一件白色襯衣,對著白羽的身材比劃。笑道:“挺適合你的。”
“那給我買了吧。”白羽隨口說道。
向小倩捂嘴一笑,說道:“好,就當是你今天當苦力的報酬。”
“那我也夠值錢的了。”瞥了眼襯衣上標簽上五位數的價錢,自嘲的說道。
“唉,說說你。”向小倩將襯衣交給服務員打包,說道:“為什麽叫白羽?”
白羽想了想,笑道:“名字取自羽毛,可能是我老媽想讓我活的輕鬆點,像個羽毛似,輕鬆自在。”
“那你還真做到了。”向小倩說道。
白羽自嘲的一笑,說道:“可能是吧。”
“什麽叫可能啊。”向小倩翻了翻白眼說道:“我看你現在就是。”
結果服務員遞過來的已經裝好的襯衣,向小倩很不客氣的把包掛在白羽的手上,繼續挑選著衣服,說道:“其實人就應該活的輕鬆點,人一輩子,不要把所有的生命放在拚搏中,及時行樂嗎。”
“喲,想不到你看的很開嗎。”白羽稍有些驚訝的笑道。畢竟跟向小倩同年齡的女人,此時都是想著,怎樣才能找到份好的工作,賺到多一份的錢。
“這是我哥哥說的。”向小倩又說出句讓白羽更加驚訝的話:“有些驚訝吧?紈絝敗類如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當時我也覺得很好笑。”
“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生活,不一樣的人生觀。”白羽隨意的說道。
“那你信命嗎?”向小倩突然問道。
白羽愣了愣,歎了口氣說道:”命?信也不信。其實生活就喜歡跟人唱反角,這也增添了不少的樂趣,命這玩意,才是最扯淡的存在,天可以定,人也可以定,信與不信,就要看看誰在掌控著命。”
“這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命由天,有時候不得不信。”向小倩說道。
白羽搖了搖頭,並沒有反駁,而是簡單的說道:“是你沒了解,當你真正了解的時候,就會發現,世界上沒有模糊的概念,隻有你看的不清楚。”
向小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倒也沒在糾結於這類的問題。
白羽則是突然發現一件很湊巧的事情。
自己所在的這家商場,貌似就是讓袁誌澤丟人的那家商場。
“怪不得總覺得有人盯著我呢。”白羽喃喃的說道:“原來還真有人盯著我,袁誌澤啊袁誌澤,香港四大公子哥,蔣博超失蹤生死不明,夏越澤已經成為我的合作夥伴,向靖琪被我狠狠的踩了,你能跟我都上幾回合呢?”
“在想什麽呢?”向小倩好奇的問道。
白羽隨口說道:“沒啥,在想今晚吃什麽。”
“這離晚上還早著呢。”向小倩白了眼白羽,說道。
但是看到白羽無賴的眼神,也打消了問下去的意思。
而這時候,白羽突然看到,袁誌澤帶著幾個人正陰沉著走來。還沒說話,向小倩托著下巴,奇怪的說道:“袁誌澤?他怎麽來了?樣子好像是被人搶劫了似的。”
“可能是。”白羽讚同的說道:“有可能。”
“那有好戲看了。”向小倩興奮的說道:“好久沒看到好戲了,平常我哥踩人的時候總是不讓我看,現在終於有機會看到一場富家子弟踩人的好戲了。”
白羽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也很希望能看到這樣一場好戲,但是顯然,我沒機會了。”
“為什麽?”
“如果不出意外,袁誌澤要找的人應該是我。”白羽隨意的說道。
“你搶劫他了?”向小倩到沒擔心白羽的安危,畢竟見識過白羽變態的實力。
“沒有,隻是踢足球的時候不小心把足球踢到他屁股上了。”白羽煞有其事的帶著幾分後悔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