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國際性臭名昭著而又曆史悠久的華裔幫派犯罪組織之一,這個活動詭秘、組織嚴密、觸角遍布全球的黑幫從事的非法活動包括販毒、勒索、色.情、綁架、組織偷渡、各種造假和欺詐、盜版錄象、放高利貸和賭博等。據一名西方專家和作家的估計,三合會經手了世界上90%的海.洛.因交易。香港三合會目前已基本完成了其全球性的罪惡性輸出。可以毫不誇張地評價:凡是有華人聚居的國度或地區,就可能會出現或大或小的香港三合會勢力和組織。從地域來看:香港三合會在北美洲的美國、加拿大,大洋洲的澳大利亞和亞洲的日本、“新馬泰”等地區都有較大的勢力。從時間上看,當代香港三合會的罪惡性輸出主要開始於20世紀50年代中期。在1956年,港英當局共遞解近千名黑社會分子出境,這些三合會成員大部分都在輸入地開壇設舵。香港警察內有一個部門,叫做“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主要調查複雜的有組織罪案和嚴重的三合會罪行,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匯集各方麵的資源和專業知識,打擊複雜的集團式犯罪活動,包括三合會或者黑社會的活動,並確認、凍結和充公涉及罪犯活動的資產。
相同的,國際刑警內部也有專門針對三合會而設定的調查科,主要從事於調查三合會首腦的動向收集三合會犯罪成員名單以及證據,而三合會領導分子的名單便成為香港警察以及國際刑警最想知道的情報,很不幸的是,三合會的名單,向靖琪知道在哪。當初是向靖琪無意間聽到自己的父親與幾個三合會的得力幹將的談話,知道了名單的存放地,而向靖琪隻好充當聾子,對於這種事情,想也不敢想,但是這一次,為了活命,不得已隻好拿出三合會的致命情報來換取自己的命。
正如白羽所想,向靖琪交代的的確是三合會的花名冊,但是存放的地點卻是有些隱秘,需要向靖琪親自前去,但是被白羽拒絕了,問出絕對的地點之後,白羽狠狠地敲在向靖琪的脖頸處,等向靖琪昏迷之後,白羽對前方開車的陳碧琴說道:“隻好在出去一趟了!”
“你瘋了!”陳碧琴無奈的苦笑,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們就會成為三合會的追殺對象?”
陳碧琴是個普通人,但是也知道,那份花名冊對三合會有致命的打擊!
“嘿嘿。”白羽卻是一笑,說道:“瘋子才能活命,向靖琪今天是不會醒過來了,今天晚上我出去一趟,明天就能把他放了。”
“能行嗎?”陳碧琴擔憂的說道,事情走到這一步,沒有放棄的可能,拚下去還有活命的希望。放棄隻有死路一條。
白羽自信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讓這家夥在車裏呆著就可以了,我已經把他困了起來,你先回家吧,等我回來。”陳碧琴點了點頭,剛想做說什麽的時候,在後視鏡中突然發現,白羽不見了。連忙轉身,卻看到被一根細繩牢牢捆住的向靖琪。而且這廝的嘴巴已經被膠帶牢牢的封住。
而此時的白羽卻是在一輛出租車之上,今天晚上三合會將會在雲崖別墅一項商業性的宴會,而名單的潛藏點便是在雲崖別墅,向靖琪今天也是打算前去雲崖別墅,才發現陳碧琴的。白羽要求出租車停在雲崖別墅遠處,然後自己下車。他沒興趣去參加什麽宴會,他的目的是三合會的花名冊,這是一枚能讓三合會毀滅的炸彈,有花名冊在手,威脅三合會再簡單不過。整了整衣行,看了看時間,隻是下午四點,而宴會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開始,隻有等到七點之後才能大搖大擺的闖進宴會,不然白天做翻牆賊實在有些招人耳目。
在旁邊的一家咖啡店,白羽要了一杯咖啡靜靜地喝著,什麽事也不做,隻是看著窗外的風景發呆,眼神中偶爾流露出的零碎滄桑讓一直在觀察白羽的幾個小姑娘不禁是春心蕩漾。
“不介意我坐在這吧?”一個好聽的聲音傳進白羽的耳朵。白羽向聲音的主人看去,是個還算是漂亮,但是一看便知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女人,撇了眼四周,的確是沒有空座,白羽點了點頭,示意隨意。
“我以前經常來這家咖啡,你今天是第一次來吧?”那女人要了杯無糖咖啡,盯著白羽問道。
白羽歎了口氣,這女人搭訕的話題跟個爺們還真沒什麽兩樣,要不是自己眼光毒,可能就跟這個小娘們騷上兩把。露出一個稍微有點害羞的笑容,白羽說道:“對啊,今天第一次來。”
“覺得這件咖啡店怎麽樣?”對麵的女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雖然是這樣問,但是眼珠子一直在白羽身上轉悠。
白羽則是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啊,咖啡好喝,環境也好。”
“你年齡看起來不大,還是個學生吧?”那女人麵露一絲的微笑,問道。
白羽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家裏窮,上不起學,平常打些零工,勉強的過日子。”
“哦?”那女人眼神中露出一絲的興奮,相比於這樣帥氣又沒錢的男人,她們還是非常喜歡的,畢竟也是個富婆,長的有幾分姿色,勾引一個男人,要比一個男人勾引一個女人簡單的多。故意的不經意的顯示自己LV的挎包以及鑲鑽的手表,還特意梳弄長發露出自己脖子上的鑽石項鏈以及耳朵上的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的耳環。而白羽很好的配合沒事小小的哇上一聲,很好的滿足了對麵女人的虛榮心以及那顆肮髒不堪欲求不滿的心靈。
那女人饒有興趣的大膽的打量著白羽,而白羽很害羞的低下頭。
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人也不錯,我有份工作,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什麽工作?”白羽急忙的問道。
那女人曖昧的看了眼白羽,說道:“一份男人都很喜歡的工作。”
“都很喜歡的?”白羽撓著頭,不解的說道:“難道是白領?俺經常看那些白領很有錢的。”
那女人不屑一笑,說道:“白領?那點錢夠做什麽的?我說的工作雖然很耗費體力,但是呢賺錢很多的哦。而且工作的時候你很快樂。”
“耗費體力?我還很快樂?”白羽撓著頭,還是不明白的問道:“什麽工作這麽奇怪?”
女人捂嘴一笑,好像很滿足於白羽的無知。再次要了杯咖啡。
咖啡店內的幾個女服務員認識這個女的,雖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知道,她很有錢,但是人不怎麽樣,身邊的男伴經常換,而且聽到她與那個英俊年輕人的對話,頓時大為不滿,這個可愛的小男生要是真落到他手中實在太有傷風化。很不情願的跟女人道上咖啡,順便對白羽使了個眼色,意思大體就是小心這個女的,她不是好東西。白羽很明了的給那位美女服務員回了個眼色,意思是我明白了。兩人仿佛是很有默契,會心的一笑。
等那個服務員美女下去之後,白羽托著下巴,說道:“到底是什麽工作啊?”
“男人跟女人的工作。”那個女人說道,對於眼前這個無知的小家夥,挑明了就可以。
但是白羽卻是說道:“男人跟女人的工作?這有很多啊,很多工作都是男人和女人一起工作的啊。”
“床上的工作!”女人無奈的直接挑明了說了。
但是白羽卻是驚訝的盯著眼前的女人,說道:“不是,阿姨,你要說明白啊?床上什麽工作啊?賣被單的?還是做設計的?”
“你叫我什麽?”那女人先將白羽的無知放在一邊,而是有些氣憤的問道。
“阿姨啊。”白羽理所當然的說道:“您都快四五十了。我不叫阿姨叫什麽啊。”
這話一出,讓在不遠處一直在觀察二人的那個服務員小美女不禁是捂嘴偷笑,現在一看便能看出,這個小男生把那個女的耍了。
“你再說一遍?”那個女人咬牙切齒的盯著白羽。
白羽聳了聳肩,繼而渾身一轉,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懶散的躺在椅子上,說道:“馬上滾,老子沒興趣沒你這個阿姨玩過家家的遊戲。”
“你!”那個女人被白羽的突然轉變搞了個措手不及,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瞪了白羽一會,拿起自己的包便離開咖啡店。
白羽歎了口氣,繼續喝著自己那杯咖啡,感受黃昏夕陽的照射,很溫馨。
那個服務員走上前,笑著說道:“那個女人不是什麽好女人,就是仗著自己有錢的那種。”
白羽點了點頭。露出一絲了然的微笑,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真以為自己魅力爆發了呢,失敗。”
“你真有趣。”服務員收拾好剛才女人的咖啡杯子,笑著說道。
“是嗎?”白羽笑著說道:“那謝謝誇獎。”
臨近晚飯時分,客人越來越少,而白羽依舊淡然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風景發呆,直到七點,白羽結賬,轉身離開咖啡店,想著雲崖別墅走去。
而那位咖啡店的美女服務員則是看著白羽的背影,喃喃的說道:“他叫白羽?不知道還有機會在見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