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你別太囂張了,你隻不過是白家的叛子,白戰鎧的嫌疑已經是敲下的錘子,鴻文是國家公務人員,被你們打成高位截癱我們劉家,政府不可能不追究,白戰鎧就等著接受調查吧,,不要以為你們的背景多麽深厚就真的可以無法無天,我就看看你們怎麽把這件事情壓下去,我們劉家即便是不如你們顯赫,可也不是軟柿子給你們隨便怎麽捏的!”劉陽川字字擲地有聲,煞是正氣淩然。如果說之前還忌憚白家的勢力的話,那麽現在他就是近乎豁出去了

白羽笑著翻開天盜所偷來的檔案袋,白羽隨意的看了看袋中的文字資料,大約三張的資料在兩分鍾就看完,塞進檔案袋,將袋子扔給躺在床上一臉陰沉不定的劉鴻文,嗤笑道:“看看吧,給你一次撤訴的機會。”

劉鴻文忍著身上的劇痛拿過檔案袋,當看了一頁之後,臉色由原本的病態蒼白轉為憤怒的潮紅,瞪大眼睛緊緊盯著白羽,怒火險些就要噴發出來,大聲的喊道:“不可能,這些東西我明明都藏了起來,不可能!”

“別開玩笑了,你那叫藏嗎?隱藏一個文件夾,天啊,十歲孩子的把戲,還有,你也是有毛病,糟蹋完良家婦女還拍照,你丫以為你是藝術大師呢?”天盜不屑的說道,對於劉家的防盜措施更是嗤之以鼻,簡簡單單的幾個保安與攝像頭對於世界頂級大盜來說實在再簡單不過。

劉陽川陰沉的奪過劉鴻文手中的檔案袋,當看到自己兒子做的一串串令人發指的勾當的時候,臉色一片鐵青,這不是簡簡單單劉鴻文自己的事,這些資料公布出去自己這個京城市委副書記也脫不了幹係,就算是執掌公安係統的老頭子也不會好過,狠狠的捏著手中的資料,隨即大歎一口氣,說道:“這種事,我不管了。”

說完,劉陽川落寞的走出病房,本以為這次能讓白家的勢力大受打擊,沒想到,白家四代竟然如此的陰毒,算不上失策,算不上失敗,隻是自己單單遺忘白家叛子竟然會不遺餘力的幫助白家四代。黃錦軒,也就是劉鴻文的母親,拿過劉陽川仍在床上的資料,看一眼心驚一次,放下手中的資料,黃錦軒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說道:“你們想怎麽樣?”

“很簡單,剛才我就說了。”白羽隨意的聳了聳肩,絲毫不在乎醫院嚴禁抽煙的規定,自個點上一顆香煙。

“好,我們撤訴。”黃錦軒歎了口氣,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很好,合作愉快。”白羽笑道。而劉鴻文搶過黃錦軒手中的資料,扔向白羽,大聲的吼道:“他媽的,老子賤,老子自己撤訴。”他實在是有苦說不出,他沒想到,白羽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的派人去劉家偷取讓劉家名譽掃地的資料,而這張讓劉姐覆滅的底牌竟然是自己幾乎拱手相讓出去,有苦說不出的感覺,而且是那種苦澀加憤怒加恐懼。

“那好,你的傷我想你自己知道該怎麽解決了吧?”白羽吐出口煙圈,輕笑的說道。

劉鴻文陰沉的盯著白羽,心中的怒火加上身上的傷口讓劉鴻文此時更加的恐怖,大聲的喊道:“老子自己神經病自己撞的,有白戰鎧個屁事,你們他媽的滾。”紅色的血絲布滿雙眼,白色的紗布因為身體活動引發的傷口.爆裂滲出的鮮血染成鮮紅色,在醫院刺鼻藥水味的襯托下,像是木乃伊。

“啪。”白羽上前狠狠的打了劉鴻文一巴掌,這一巴掌勁力十足,讓劉鴻文趴在床上再也起不來,加上原本就是怒火攻心,劉鴻文吐出一口鮮血,黃錦軒上前拉扯著白羽的衣服,大聲的喊道:“你在做什麽,你想幹什麽?”

“這一巴掌是替你打得。”白羽推開黃錦軒,冷聲的說道。

豪門出敗子。

“告訴太子黨的人,老子會一個個收拾,算是替林煙還十年前的舊賬,要想好過,自己主動跪在林煙的麵前道歉,否則,哼。”白羽將手中的煙頭彈道劉鴻文的身上,陰森的說道。說罷,白羽便帶著計都二人離開,留下空蕩蕩的病房中依舊吐血的劉鴻文和雙目呆滯的黃錦軒。

而此時,劉家大宅,位居京城市委家屬樓的別墅區,劉陽川落寞的推開門,剛走進去的時候,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劉烈虎正坐在沙發上陪著自己的五歲外孫女看電視,當看到劉陽川自己回來的時候,劉烈虎疑惑的問道:“錦軒呢?怎麽就你自己回來了?”

“啊,他還在醫院陪著鴻文。”劉陽川遲疑的說道,隨後看了眼劉烈虎疑惑的臉色,又說道:“父親,有些事我要跟你商量。”

“好,你到我書房。”劉烈虎點頭說道,隨後和藹的對著自己的外孫女笑道:“小影乖,先自己玩,外公有點事要處理。”然後對劉陽川點了點頭,兩人走進書房。

坐在椅子上,劉烈虎問道:“什麽事,說吧。”

“剛才白羽去醫院了,他是白戰鎧的四弟。”劉陽川看了眼父親,皺眉歎氣道。

劉烈虎稍微沉思,然後說道:“白家白羽?當初我記得他已經離家出走,而且還有不菲的成績,軍區趙家和林家都是讚不絕口。閑聊的時候我也聽說過白羽的事跡,他去醫院做什麽?”

劉陽川無奈的將白羽到醫院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告訴了劉烈虎,說完之後靜靜的站在一旁不在說話,而是緊張的看著一臉陰沉的父親。劉烈虎沉聲說道:“沒想到啊,白羽竟然如此狠毒。”

“父親,撤訴吧,我們別無選擇。”劉陽川無奈的說道。

作為執掌公安係統數十年的劉烈虎可謂是一生剛烈,沒想到自己一家的命運卻因為自己的子孫而讓外人掌控,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無奈的點了點頭,劉烈虎苦澀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沒別無選擇,撤訴吧。”

第二日,當在京城多數人的眼睛的觀望下,白戰鎧大搖大擺的走進京城海澱區中級人民法院接受審判,但是當眾人以為白家必輸的時候劉家的突然撤訴讓所有人始料不及,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劉家劉鴻文的供詞竟然是自己受的傷,這可以算的上是天大的笑話,但是很多有心人的計劃全部破裂,而更讓人心悸尤其是太子黨的人心寒的是,八年前白家威龍白威與慕楓霜的高調複出,隱匿八年終究浮出水麵並且立下豪言壯誌,再戰太子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