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二愣子的匯報,杜羽知道這是自己臨走前一天小醜出現幫自己退敵的情形被人看到了。有心人利用這個事情準備挑起他們炎龍兵團和警方之間的矛盾。知道小醜並不在這裏,杜羽還是有一點點失落的。
畢竟現在杜羽已經從杜老爺子的口中得知了那小醜可能是冰霜女巫,也就有很大的可能是他的母親,這種思念就越發的強烈了。至於自己的母親會是國際大盜,殺人凶手什麽的。杜羽想都沒想。
要知道,杜羽可是傭兵之王。這短短的四個字究竟包含了多少冤魂和血淚,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殘酷的不是刀劍,而是這個世界。
這句話是騎士兵團的兵團長在臨死前對杜羽說的。
杜羽不是聖人,即使擁有了聖級的力量,他也一樣不是聖人。他隻能做到不濫殺無辜,卻不能對所有人都網開一麵。辣手仁心能在多年的傭兵生涯中保持住自己底線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既然知道小醜並不在這裏,杜羽還是很配合的扶起了因為說錯了一句話,跪地唱歌的格雷斯總長。
“看吧。整個炎龍兵團的駐地並不複雜,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可勁兒看。但是不許去東邊的兩間屋子。那是我的女人的臥室。”
杜羽一手拉著愛心雪,一手摟著野結衣,笑著對格雷斯總長說道。
格雷斯的腦袋保住了,可是他很顯然還是沒接受教訓。“可是羽先生!你要知道,你這種程度的合作並不能算是有誠意的合作!而且,之前你對我的侮辱我會上告傭兵協會的!”
杜羽笑了笑。“我再說一遍。最東邊的兩間屋子,是我的女人的臥室。裏麵可能會有一些女孩子的用品。誰進去了,誰的眼珠就要留在這裏。”
格雷斯怒道:“羽!剛才我是代表我自己再和你談判,現在,我是代表了我們阿姆斯特的法律和正義在通知你!這裏不是你們華夏!我的警員們會認真的徹查這裏的每一寸土地!如果他們的生命和人身安全受到了任何的威脅的話,我會直接幹掉你!”
說著,格雷斯終於掏出了他的佩槍。
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對白和帥氣無敵的掏槍動作是那麽的自然。很顯然,這個格雷斯是一名出色的演員。這樣的場景應該是演練過了很多次的。
事實上還真就是如此!這個格雷斯仗著家裏的權勢,在警局內部一升再升。然而他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政績也是無可爭議的事實。這個格雷斯渴望得到這樣一個裝逼的機會都已經想的快想瘋了,每天每人的時候,就幻想一下,如果有犯罪分子威脅他,他會如何的回答如何的拔槍。如何的把這些動作和語言變得更自然,更具領袖氣質。
於是今天杜羽很給麵子的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
“嗬嗬……”杜羽笑了笑。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在場的這些警察。沒再說什麽,就這樣摟著野結衣和愛心雪進了房間。
在場的這些警察們麵麵相覷,卻沒一個人敢跟進去。
“廢物!都在這傻站著看什麽?還不進去搜查!我就不信他真的敢把你們的眼球給挖出來!”
格雷斯說話了。可是依然沒有人動。
“格雷斯長官……我覺得既然炎龍兵團的人已經給出了足夠的誠意,我想像炎龍兵團兵團長這樣的人絕對不會……”
“不會什麽!”格雷斯粗暴的打斷了這名屬下的建議。
“你們難道要畏懼強權嗎?你們難道忘了警徽下的誓言了嗎!”格雷斯看著這些警員一個個懦弱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當然,他不會記得自己在杜羽的劍下跪著唱征服的時候,有多麽的丟人。
當一把能隨時砍斷你的脖子,而且是連帶著你的頸椎骨一並砍斷的那種利刃擺在你麵前時,去他媽的警徽吧!還是頸椎重要!
“你們不去?好!今天的在場的所有人!不敢上前的,全部停薪半年!留職查看!”格雷斯說道。
“那你怎麽不進去看看?”一名本來就對克羅倒台心懷不滿的老警官說道。
克羅雖然在位的時候左右逢源,可他絕不是一個這樣軟弱無能的人。看著今天格雷斯的表現,很多克羅時代的老人都覺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個人的下限真的可以秀到這種程度嗎?
不過他們也不能說什麽。畢竟這個格雷斯長官可是他們未來的搖錢樹。升官發財全要靠著他。沒人願意和薪水過不去不是嗎?
可是這裏是阿姆斯特!不是華夏!也不是蘇俄帝國!隻有那些紅色信仰國家的瘋子軍隊才會不在乎個人的安危,拚命的往上衝吧?
要是真沒了眼睛,就算把那個炎龍兵團的兵團長槍斃一百次,自己的眼球還能回來不?終生要生活在黑暗中,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一句“你怎麽不進去搜”說出了這些老警察油子的心裏話。
“是誰?是誰說的!你是在質疑我對法律的忠誠嗎?”格雷斯咆哮道!
所有的警察都冷眼看著他。說得再好聽也沒用,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以為你幾句話就能鼓動我們去送命?送命不是不可以,不過也要分為誰的!為你格雷斯這個依靠關係爬上來的二世祖?實在是不值!
格雷斯也是一陣氣血湧上了心頭。再想到了之前在那麽多的警員麵前,自己跪著給這個東方的小雜種唱歌!惱羞成怒的格雷斯一腳踢開了杜羽所在房間的房門,舉起槍就要衝進去。
一隻手,捏住了他的手槍。
“這把槍,過了界了。”杜羽淡淡的說著,然後就這樣麵不改色的用他修長白嫩的手指,將一把格洛克杜羽7式9mm口徑的標配警槍的前段槍口捏成了鐵塊。
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能夠把一把鋼製手槍捏扁的怪物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自己似乎剛剛挑戰了他的尊嚴!格雷斯總長差點就尿了!
我去你媽的!這是人嗎?這要是摳我的眼球,尼瑪頭蓋骨都能摳碎吧?
格雷斯總長的汗刷的就下來了。
“撤……撤……撤!!!”
他喘著粗氣,頭也不回的一馬當先逃回了警車上。
這裏……炎龍兵團的地方再也不來了!炎龍兵團的人!特別是那個羽!也再不想見到他了!永遠也不!
這可真是個可怕的家夥!
看著磨磨蹭蹭在炎龍兵團駐地用了五六分鍾還沒鋪開搜查的警察們在一分鍾之內就消失的幹幹淨淨,杜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二愣子,我想……呃,我想我該去探望一下我們在監獄裏受罪的老朋友了……據說他是因為嫖宿幼女被抓起來的?嘿,雖然認識他的時間不長,我還真不知道他竟然愛這口……克羅以前是不是當過校長?”
杜羽沒有先去探望克羅。第一時間,他出現在了阿姆斯特市市長的辦公桌前。
“你是誰?”
阿姆斯特的市長看著這個不速之客,還是表現出了一定的鎮定的。畢竟這個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出現,卻隻是坐在自己麵前的真皮沙發上喝著咖啡,一定不會是想對自己不利的。否則自己是沒有機會說話的。
杜羽笑了笑。對著市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等我先跟這杯咖啡說完話的。”杜羽歉意的說道。
市長皺了皺眉。
“你這個人是在說瘋話嗎?咖啡怎麽能說話?”
杜羽把咖啡輕輕的放在了市長麵前的桌子上。笑道:“嗬嗬,一名明明性無能的警察總長都能嫖宿幼女,咖啡怎麽就不能說話呢?”
杜羽慢慢的把這杯咖啡推到了市長的麵前。
“這種事情,在我們華夏,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市長冷冷的說道:“這位先生,請您注意您的措辭!我們所有的一切決定和措施都是有著相應的證據的。而且,克羅先生什麽時候性無能了?可有醫生的診斷書嗎?”
杜羽恍然大悟道:“哦!你知道克羅先生不是性無能,說明你跟他是在一起嫖宿幼女了唄!”
“你!胡說八道!現在馬上滾出去!否則我就要叫人了!”
市長看著杜羽一派胡言,知道這人難纏的很,如果再不采取什麽措施的話,難免他還會說出更不堪的話來。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杜羽邪惡的說道。
不過剛說完,看著眼前的歐洲老頭,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陣惡心。
他媽的!下次堅決不能找這樣的老頭子這樣調戲了,太尼瑪重口味了!
……
“你到底是誰?”市長鎮定的坐在沙發上,問道。
“我既然都說到了克羅那位我可憐的老朋友,我想市長你不會猜不到我的身份吧?”杜羽笑著答道。
“你是炎龍兵團的人?”阿姆斯特的市長
“我是羽。”
阿姆斯特市的市長癱倒在他的轉椅上。
羽!
這個讓多少人又恨又怕的名字!
他也曾經想過。對克羅開刀的話,第一個上門的,可能就是這個在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傭兵之王!
能夠悄無聲息的潛進自己的辦公室,能夠擁有這樣的氣場和實力。除了傳說中的羽,自然在沒有其他人了!
“好吧,羽。你想做什麽?”
杜宇攤了攤手。“您看,您是阿姆斯特市的市長。不是我想做什麽,而是您想做什麽。”
市長冷笑一聲。道:“你以為用暴力的方式就能威脅我放了克羅嗎?”
“哎呀!天可憐見!我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打算。我隻是知道可憐的老克羅現在一定痛苦死了,明明自己不舉,偏偏還被人構陷說嫖宿幼女……唉!人生最大的痛苦就在於此了。如果他真的幹了,那也就認了。可是明明什麽都沒幹,什麽都幹不了,可還是要承擔這樣的罪責!天呐!這可真可怕。我想克羅先生現在一定非常渴望自己其實是可以像我一樣金槍不倒一戰到天明的吧?”
杜宇嘀嘀咕咕的說著,讓市長完全不懂他在說些什麽。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市長卻聽得清楚不過了。
“不過,就算克羅先生還能再振雄風,這個嫖宿幼女嘛!我覺得克羅先生肯定不會是那樣的人的。說不定是像我這樣能夠隨意進出市長您的辦公室一樣的人,趁著他睡覺的時候,給他的被窩裏硬塞進去的小姑娘呢。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的……唉,真是難辦,到底有沒有呢?要不然這樣好了……”
杜羽邪邪一笑。
“今天晚上我去咱們阿姆斯特市的幼兒園轉一圈。看看哪些小姑娘長得比較標誌,是未來的美人胚子,然後從市長您往下一直到門口看門的那位老大爺。每人的被窩裏都送去一隻小蘿莉……您看如何?”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羽先生!我想請問,您這是在威脅我嗎?”市長一動不動的在椅子上坐定。
杜羽靦腆的笑了。
“哎呀,市長您看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隻是想通過某種途徑和方法,從而達成一些我們共同的願望而已。”
“願望?比如說?”市長問。
杜羽把雙手撐在了市長的辦工作上,悠悠的說道:“市長大人,你想不想要……一個沒有罪惡的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