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有沒有想我。”馬登見著杜羽從那電梯口走了出來,非常熱情的就是朝著杜羽迎了上去,笑著看著杜羽喊了這麽一句。而且說話的同時,這個家夥還是張開了自己的雙臂,看著這架勢,是要伸出手去擁抱杜羽的節奏。

“我就知道,這個家夥對你,嘿嘿。”任前走在杜羽的身邊,還不忘記調笑一句。

“少說一句你會死啊,你不是在西方找到的啊,西方人的理解你都不懂。”杜羽沒有好氣的回了一句任羽一句。

“我一般對美女用這禮節。”任前幽幽的回了杜羽這麽一句。

“擦,禽獸!”聽著任前的話,杜羽的眼睛一下就是瞪了起來,搖搖頭,臉上重新掛起笑容,和馬登來了一個擁抱。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任前說的那番話,亦或者是任前在一旁那猥瑣的笑容,杜羽怎麽的都是覺得有點不舒服,簡單的碰了一下,就是立馬給放開了。

這馬登沒有了之前的狼狽,穿了一身F國國家特勤隊的戰鬥服裝,卻也是英姿颯爽。

“給,你要的東西。”馬登將自己手裏拿著的檔案袋交給了杜羽:“昨天我都快被這個家夥誠懇的認錯態度給感動了。”

“你對他,做了什麽。”杜羽從馬登的手裏接過檔案袋,隨後交給了任前,而後示意馬登在那大廳的沙發上坐下來聊。

三個人著話的同時,朝著那沙發走了過去。

“哦,你們的沙發真軟,比我家的床還要舒服。”馬登一屁股坐在那沙發上,竟是忘記了回答杜羽的問題。轉而誇讚起舒服的沙發。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一套。”杜羽聳聳肩幫說道。

“算了吧,今天我收了,明天我的納稅人就把我送進監獄。”馬登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笑著回了杜羽這麽一句。

“你們審了小奧利弗一晚上,有沒有從他身上得到什麽重要的是消息?”杜羽看著馬登問道。

杜羽並沒有指望馬登能夠問出自己都沒有問出的東西,之所以這麽問一句,隻是跳起一下話題而已。

“嘿,你是不知道這家夥有多配合。”馬登提及小奧利弗似乎一下子就是來了興趣:“他不僅僅承認了化工廠的事情是他幹的,還承認了自己殺了自己的父親,販毒,走私,殺人,我靠,我就這麽成了一個抓了一個大惡魔的英雄,這種感覺太棒了。”

“哈哈。”看著馬登臉上那誇張的表情,杜羽的臉上忍不住掛起了笑容,看著馬登帶著點八卦,帶著點好奇的心情問道:“你對他到底做了什麽。怎麽會讓他那麽配合。”

要知道你承認的罪越多,那麽你的下場就會越慘。但是這個家夥,竟然全部交代了。這不符合科學啊。

看著杜羽臉上好奇的表情。馬登嘿嘿的笑了一聲,故作神秘的看著杜羽說道:“你猜。”

猜你個大頭鬼啊。

杜羽的心裏沒有好氣的吼了一句,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用了什麽辦法,但是從他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絕對不是什麽正經的辦法。

“嘿嘿。”不等杜羽回答,那馬登嘴角揚起一個奸詐的弧度,笑著說道:“我把他丟進了監獄裏麵,讓他住了一個晚上。對了,那個晚上我把監獄裏麵的沐浴露,全部都換成了,肥皂。”

我擦咧!

用心險惡!

把沐浴露,換成了肥皂!

看著馬登臉上那淫蕩的表情,在想想當時的情景,杜羽和任前都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不得不說,這一招真的太險惡了。

“咳咳。”杜羽輕聲的咳嗽了一聲,看著馬登說道:“好吧,算你狠。”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

“夠了,我不想聽細節靠。”杜羽見著馬登似乎是來了興趣,想要把昨天晚上撿肥皂的場景在重複一遍。連忙伸出手製止了這個家夥。

“好吧。但是那真的很好玩。”馬登見著杜羽不想聽,臉上竟然還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杜羽真的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麽想的。

“對了,我找你來,還有一件事兒。”那馬登顯然不隻是來送東西了,杜羽也覺得奇怪,送個東西至於讓這家夥親自上門來嗎?

“什麽事兒?”杜羽疑惑的看著馬登問道。

“這個,這個,不知道畢東一離奇死亡的事情,你們知不知道。”馬登結巴了幾下,看著杜羽和任前問道。

聽著馬登的話,聽著馬登的問題。杜羽和任前都是愣了一下,真的是想什麽來什麽啊,剛剛自己還和任前兩個人討論這件事兒呢,沒有想到,這馬登立馬就找上來了。

“知道了,我看了今天早上的報紙頭條。”杜羽點點頭,不等馬登拐彎抹角的問問題,杜羽就是直截了當的說道:“不是我杜羽做的,也不是任前做的。這事兒,和杜家還有任家沒有關係。”

杜羽的直白,讓馬登微微的愣了一下。

不過這樣直白,而不是畏畏縮縮,卻也是讓本來可能會變得複雜的事情變得簡單。

“和你相處這麽幾天,我也知道,是你,你肯定不會推卸,我相信你。我會把你的話原話帶回去的。”馬登笑著看著杜羽說道。

鬼才相信你的話。

聽著馬登的話,杜羽在心裏沒有好氣的回了這麽一句。

真的是鬼才相信馬登的話,杜羽可不認為在馬登的內心,他就真的像他嘴巴上所說的那樣,所表現的那樣,信任自己。

“話說,你不是在特勤隊麽,怎麽跑來幹這B黎警察局才會做的事情了,怎麽的?轉行了?”杜羽疑惑的看著馬登說道。

確實,這馬登明明是在幹特勤隊的,怎麽跑來幹這找命案凶手的事情來了。

“算了吧,警察局求我我都不幹這差事兒。”馬登頗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膀,左右打量了一下,將自己的聲音壓低了些許,似乎表現的非常謹慎,壓低了聲音看著杜羽說道:“告訴你,這事兒上麵特別關注,似乎是有什麽非常大的壓力。你們也知道,杜家和任家可是重點關注對象。我在這裏,提醒你們一句。”

“嗯,那在這裏,我先謝謝你了。”杜羽看著馬登,笑著回了這麽一句。

“不客氣,畢竟都是朋友。哈哈,那麽有什麽其他的事兒我就先走了。”對於杜羽謝意,馬登還表現額異常的謙虛,揮一揮自己的手,從那沙發站了起來。

“我送你。”

“不用,不用,走了。”

說著,馬登便是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出門便是上了門口的汽車,揚長而去。

“這家夥還挺重情義的,知道提醒我們一句。”看著離開的馬登,任前的臉上掛起一絲笑容,轉過頭來看著杜羽笑著說道

“嗬嗬。”杜羽卻沒有對任前的話表示出任何的讚同,隻是淡淡的冷笑一聲,頓了頓說道:“這個家夥從一開始就在試探我們。他可不想外表看上去那麽老實。”

他之所以會告訴杜羽和任前,讓他們兩個人注意,是想看看他們的反應。他這也不算是把什麽秘密或者說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訴了杜羽和任前。他不說,杜羽和任前都知道兩個家族是重點被懷疑對象,也都知道,瓦卡洛肯定會給與警方非常大的壓力。

“嘿。”任前頗有些欲望的喊了一聲。

“把視頻看一遍,仔細看看,不要有什麽問題,沒問題的話,就發出去。”杜羽看著任前,指了指他手上的檔案袋,輕聲的說道。

“好吧。”任前點了點頭,也不在這個地方浪費什麽時間,提著檔案袋,轉身朝著自己的工作室走了過去。

留下杜羽一個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陷入了一絲沉思。

不知道為什麽,杜羽總是感覺,這個時候那個叫什麽畢東一的人突然死了,總是有那麽一點不太自然的味道。

但是杜羽也想不通哪裏不對。

哎。

算了。

想了一會兒,杜羽幹脆搖一搖自己的腦袋,不再去想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自己現在還想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

“呦喲,大老板可真清閑啊,一大早的坐在這個地方發呆。”就在此時,杜羽的耳朵邊上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如果這個聲音換成是別人的話,杜羽分分鍾就給解決了,但是說話的是淩清。

“額。想點事情。”杜羽看著淩清聳聳肩膀輕聲的說道。

淩清手裏捧著幾個文件夾,踩著高跟朝著杜羽這邊走了過來,在那杜羽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因為淩清穿的是職業短裙,所以她坐下的時候,杜羽目光便是開始不老實起來。

“你的眼睛朝哪裏看呢。”淩清沒有好氣的說道。

“啊,今天天氣不錯。'杜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看著淩清說道:“誒,那個最近工作怎麽樣啊。”

不得不說,杜羽說這句話,轉移話題的成分真的是太明顯了好不好。淩清一下子就是看出來了,看著這個有時候聰明,有時候卻像個小孩子的男人,真的是哭笑不得,笑了一下,將自己的文件夾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還不錯。不過,還得去法官那個地方,把我們凍住的大樓,解凍,這是個非常讓人鬱悶的事情。”

“法官?解凍?”杜羽聽著淩清的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杜羽發現自己根本就聽不懂淩清在說些什麽。

“你不知道嗎?任前沒有和你說?”淩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疑惑的看著杜羽問了這麽一句。

“沒有啊。”杜羽搖搖頭說道:“可能是他忙吧,一下子忘記和我說了。”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所以他才沒有告訴你吧。”淩清言語了一句,頓了頓將杜羽離開之後,萊特兄弟反悔,而後打官司勝利的事情說了出來。

“就這麽簡單,就沒後手了?”杜羽聽著官司就這麽贏了,然後就沒有了,眼睛一下就是瞪了起來,顯然這不科學啊。

這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突然搞這麽一下,萊特兄弟腦子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