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幾個人是來偷襲的如果在這裏和土著幹上了,指不定會鬧成什麽局麵。那定然會驚動了小奧利弗,那麽自己幾個人來幹嘛了?專門和這些土著打架來了?
而且這些土著說不定有沒有什麽惡意,倒不如看看他們到底能把我們帶到哪裏去,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反正如果真的有什麽危險,就算沒有杜羽的修煉者的能力,憑借著背包裏麵各種各樣的高科技武器,想要暫時性的自保,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跟他們走。”杜羽輕聲的說了這麽一句。
聽著杜羽的話,那被是準備抽刀的龍田沒有絲毫猶豫的將那按在腰間的手放了下來,龍田對於杜羽,是堅決執行命令。而那普斯特和傑克兩個人則是看了看自己的隊長,他們接下來要怎麽做,還得要看馬登的命令。
“希望他們不會收走我們的包,如果那樣,我可不答應。”馬登看了杜羽一眼,輕聲的說道。馬登能做到F國的特勤隊隊長的職位,自然也不是什麽草包,他心裏明白杜羽的打算,他也同意杜羽的做法,隻是和杜羽不同的是,馬登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保證他防身武器存放的背包不會被收走,不然即使杜羽說的在有道理,他也不會那麽去做,一個執行任務的軍人,在遇到可能成為敵人的人,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武器給交出去的。
“嗯。”杜羽自然理解馬登的話,點點頭,,如果這群印第土著人沒有什麽惡意的話,也不會要收走他們的包,在這一點上,杜羽也讚同馬登,不過這需要交涉。兩個不理解彼此語言的人種族人之間的交涉能有多大的效果,隻有上麵看著的上帝知道。
“我們可以和你走,不需要綁住我們的手。”杜羽抬起自己的手指指著那些土著人手裏的藤條,看著站在中間,頭上還帶著樹葉帽子的似乎是頭頭的家夥比劃這說道:“我們可以跟你走,但是這個東西不用。”
說著杜羽還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個並沒有敵意的笑容。或許是看懂了杜羽的手勢,或許讀懂了杜羽笑容之中的善意,轉過頭來對著自己的同伴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那些個土著人都是放下了手中的藤條,然後轉身,示意杜羽幾人跟著他們走。
這些人並沒有去管杜羽五個人身上的背包裏麵到底裝了什麽,可能正如杜羽所預料的那樣,他們並沒有惡意,可能隻是有什麽事兒需要他們幾個人幫忙。
“走吧,說不定他們是想我們拯救他們睡著的公主也不一定。”杜羽學著馬登特有的口氣調侃了一句,第一個跟著那土著人朝著前方走去。龍田則是緊緊跟著杜羽的身後。
“在媽媽可從來沒告訴過我,公主會生活在這臭臭的泥土裏。”馬登頗有些鬱悶的對著杜羽的背影說了一句。
“我的媽媽也沒有說過”馬登身邊的傑克接著說了一句。
“你不說話沒人會因為你是死人。就憑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是我傻X的味道。”馬登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傑克沒有好氣的說道:“跟上。”
“好吧。”傑克和普斯特兩個人應了一聲,老老實實的跟著馬登,在那土著人或者說帶領,也可以說是押解下,朝著他們目的地相反的方向而去。
五個人都同時在心裏想,今天天黑之前,怕是到不了普雷利鎮子了。
密不透風的森林,孕育出了潮濕的泥濘,但是同樣也養活了各種各樣的植物,一行人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竟是踩上了一片幹淨的草地。這種硬邦邦的土地,讓杜羽一行人頓時感覺到整個人都是變得異常舒服。
而在走了沒有幾分鍾,出現在杜羽幾人麵前的,是一片非常祥和的部落生活的景象,搭建在樹上的房子,那掛在樹枝上的各種野獸的皮毛,地上燃燒著似乎並不會熄滅的火堆,一堆接著一堆。
顯然,杜羽幾人的到來,吸引了這整個部落的注意,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從自己樹上的房子裏麵走了出來,將目光落在杜羽幾人的身上。
“我感覺我到鑽進了動物園的猴子的樂園,一群猴子正在看著我說,哇,快看,是人類。”馬登喋喋不休的冷幽默,讓杜羽有想對著他的屁股揣上一腳的衝動。
“我想,他們的部落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兒了。”杜羽掃視了一眼周邊的環境,輕聲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馬登聽著杜羽的話,微微的愣了一下,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杜羽問道。問話的同時,他再一次的掃視了一下四周,除了樹上那些人好奇的看猴子一般的目光,馬登感覺不到其他有什麽不尋常的地方。
“你難道沒有發現站在上麵的,全都是女人和小孩嗎?並沒有男人,你在看看那樹上掛著的白布,我想那是風葬儀式有的吧,可多著呢,能夠讓一個種族男人銳減的,那就隻有戰爭,看來,這群土著人並沒有我們想象之中的那麽悠閑。”杜羽看著滿臉疑惑的馬登輕聲的解釋。聽著杜羽的解釋,馬登再掃視一遍,果然發現這個部落真的如同杜羽說的那般,女人小孩的比例比男人要高出太多。
就在杜羽和馬登打量著這個部落,同時被這個部落的人打量的時候,走在前麵帶路的土著人忽然停了下來。杜羽和馬登同一時間將目光朝著前方望去,整個視線範圍內,唯一一間沒有搭建在樹上的,而是搭建在兩棵巨大無比的老樹中間的木屋子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我想,這應該是他們酋長住的地方。”傑克出聲說了一句。
“我們不是瞎子。”馬登沒有好氣的回了一句,顯然出師不利,讓馬登脾氣變得無比暴躁。
果不其然,就見著那滿身泥土的土著人站在木屋子外麵喊了幾聲什麽,不久,就是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赤**上下身,隻用著兜布遮住下體,而後在身上畫滿了圖騰的中年人走了出來。那滿身的圖騰,那頭頂上帶著幾根羽毛,顯得特別的特殊。
那滿身泥土的土著人手裏拿著金條,對著他們的酋長一直在比劃著什麽。而那酋長則是在不停的點頭。
就這麽幹等了將近一分鍾左右的時間,那酋長終於是朝著杜羽幾人走了過來。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酋長一開口,就是一口的英語,雖然一點都不標準,但是杜羽和馬登幾個人聽著,就如同在火星上發現了生命,如同拿破侖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奇。
“我想上帝一定是聽見了我的禱告。”馬登張口閉口就是上帝。杜羽在心中感歎一下自己是不是要謝謝太上老君。
“你會說英語嗎?”杜羽看著酋長,頗有些疑惑的問道。
“曾經有一個科學家,在我們這裏麵住了二十多年,說是要調查生物,我和他學過。”酋長臉上掛起一絲笑容,看著杜羽輕聲說道,酋長表現的要比他的手下和藹許多,剛開始交流,杜羽對著酋長就是已經充滿了好感。
“科學家?哪一個科學家?”杜羽下意識的接著酋長的話問了一句,因為他也微微有些好奇,哪個科學家竟然可以耐得住寂寞,放棄電腦和手機,在這個自然森林裏麵呆上二十多年。
“他說,他叫達爾文。”酋長認真思考了片刻的時間,說道。
“我擦,穿越了?”聽著酋長的話,杜羽和馬登的眼睛都是瞪了起來,想著達爾文不是進化論的作者麽?尼瑪,穿越了?不過西方人很多同名的,可能也隻是一個巧合而已吧。
“好吧。這樣最好了,我還以為沒有人能和我們進行正常的交流。”杜羽笑著看著酋長說道。頓了頓,杜羽接著說道:“我們隻是路過這個地方而已,並沒有要打擾你們生活的意思,不知道你的人,為什麽要把我們帶到這裏來?"
杜羽臉上帶著疑惑的目光,沒有用質疑的語氣,反而是一種平淡的詢問。
“我們也沒有惡意。”酋長看了一眼杜羽說道:“隻是他們不知道該怎麽和你們交流,就用這樣的方式把你們帶過來了。”
“這種方式還真是特別,我的孩子差一點認為他們要被吃了。”站在一旁的馬登指了指傑克說道。
“那讓你的孩子失望了,沒有見到傳說中的食人族。”酋長似乎也是個懂幽默的人,笑著回了傑克一句。
“我想,他寧願失望一輩子。”馬登笑著回到。
“哈哈。”
幾個人聊著天,帶著點西方人特有的黑色冷幽默,氣氛卻是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我想,你是想要我們給你們提供什麽幫助吧?”杜羽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看著酋長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嗯。確實。”酋長也沒有猶豫的回避,點點頭說道:“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求助外人。”
杜羽並沒有接酋長的話,他想看看酋長到底要自己幾個人幫助他們做什麽,要知道在他們眼裏,自己幾個人就是普普通通的遊客?能做什麽,又或者說會做什麽?
“你放心,不是讓你們去為我們的部落戰鬥。”酋長看著似乎是在思考的杜羽忽然的說道,他以為杜羽的沉思是在擔心會被抓去打戰。
“在這個叢林裏,有不止你們一個部落嗎?”這個時候,馬登身邊的隊友普斯特好奇的接了這麽一句,他的問題剛剛提出來,杜羽和馬登兩個人眉頭都是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這個時候普斯特不應該繼續問下去,部落和部落之間的鬥爭,就等同於國家和國家之間的鬥爭,有他們的利益,有他們的關係,作為外來人,杜羽他們沒有必要去幹涉,就沒有必要去詢問,要知道,他們到這裏來,不是充裁判或者文明者的角色,他們是來執行任務的,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安安穩穩的,讓自己五個人悄無聲息的走出這片樹林。
“顯然是的。總有人喜歡覬覦別人的東西。”酋長聽著普斯特的話,深深的歎息了一聲,頗有些無奈外帶著些許憎恨。
“那你需要我們幫助你們什麽?如果不要我們為你們賣力的拿著長矛去戰鬥的話。”馬登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他可沒有興趣聽這酋長說他們部落的心酸曆史。被別人欺負的有多慘。
“我的族人把你們帶到這裏來,是想讓我問問你們,在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額頭上有個箭矢造成的傷疤的男孩?二十五歲左右的樣子,他身上有著和我一樣的圖騰。”酋長的目光在杜羽幾個人的身上掃了一圈。杜羽能夠感覺的到這個男孩對於酋長,或者說對於這個部落來說都非常重要,因為杜羽能夠從酋長的眼神中看到非常明顯焦急,而周圍的族人雖然聽不懂杜羽和酋長之間的交流,但是當他們看到酋長比出十字狀在額頭的時候,眼中都不由的透露出非常焦急的神色。
“讓你失望了,我們並沒有看到你們說的人。”杜羽想都沒有想,就是搖搖頭給出了答案,自己一行人才降落沒有走上十分鍾的路,就是遇到了這一群人,然後被帶到了這裏,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時間去遇到這個酋長要找的那個男人。
之所以酋長和他的族人認為杜羽幾人知道,是因為他們認為杜羽一行人是從外麵走進來的,他又哪裏知道,杜羽他們是從天上到這裏來的。
“烏拉烏拉!大巴希臘!”
這個時候,那渾身是泥土的十幾個人之中,一個家夥似乎聽著杜羽的話非常憤怒,手裏的長矛在地上砸了幾下,發出砰砰砰的聲音,異常憤怒的看著杜羽,嘴巴裏麵不停的吐出杜羽一行人都沒有辦法理解的音節。
聲音,越來越大,憤怒的人越來越多。
雖然杜羽和馬登幾人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是他們臉上展露出來的表情,卻還是能夠看的清清楚楚。似乎他們對於杜羽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認為,杜羽是在欺騙他們?
“球吧得!”忽然,酋長沉著聲音,大聲的喊了這麽一句,似乎是要讓他的族人安靜下來的意思,因為他的話音落下,本是逐漸嘈雜起來的部落,又是一下安靜了下來。
“不好意思。”酋長似乎比他的族人要文明很多,雖然他的臉上也同樣寫著無奈,不過他卻並沒有把這股無奈放在杜羽這些人的身上。
“對了,你們是怎麽進來的?這個地方外麵,已經被封鎖了,我們都出不去,你們是怎麽進來的?”忽然,酋長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臉上帶著狐疑的目光看著杜羽。
“封鎖了?”杜羽愣了一下,和馬登相視一眼,疑惑的看著酋長問道。
酋長點點頭,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原始森林之中,有七八個部落,本來這諾大的原始森林,各自生活,部落和部落之間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忽然有一個魔鬼,支撐森林背麵的部落吞噬別的部落,甚至用非常血腥的方式去奴役別的部落。看著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剩下四五個部落就聯合起來,但是那個魔鬼又提供槍支,又提供人,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就想派人去M國北方,他們遷移到這裏之前的老祖宗的地方,請他們的巫老祭司,幫忙驅趕那個魔鬼。但是他們派出去的人,一個個都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他們這才知道,這整個森林都被封鎖了,出去就是死,外麵也時常有搜索的人。日子過的心驚膽戰。而他們詢問的那個額頭上有疤痕的男人,則是他們這裏的德高望重的部落祭祀,和酋長不同,部落祭祀可以說是他們的精神領袖,也可以說是靈魂上的支柱在,這也是為什麽提到這個男人,他們會如此緊張的原因。
“我們是誤打誤撞進來的,並沒有看到什麽封鎖的人,隻是覺得這裏好玩而已。”馬登不等杜羽說話,深怕杜羽會說漏什麽一般,連忙搶著回了一句。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隻能說是大祭司派你們來解救我們的吧。”酋長看著杜羽笑著說道,顯然這個酋長也不是個傻子,他似乎不相信馬登的話,不過他也沒有去揭穿,因為,他似乎明白了杜羽這些人是要幹什麽的。
“如果你們想要出去的話,隻有我們能偷偷送你們出去,不然你們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出去。”酋長笑著看著杜羽和馬登說道。
“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話,為什麽你一個口信到現在都沒有送出去。”馬登下意識的就是回了一句。
“那是因為我的人,不是你們。”酋長的反應也是非常迅速,回答的滴水不漏,話已經說道這個地步,雙方都已經猜測到對方需要什麽,所以也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的需要。
“你需要我們做什麽。”杜羽直接打斷酋長和馬登之間沒有多大意義的裝瘋賣傻的對話,直接了當的詢問對方的條件。不用酋長回答,杜羽在心裏大概都能猜測一個大概,應該會讓自己把他傳口信之類的吧。
“幫我們找到我們的小祭祀,救他出來。”出乎杜羽的預料,他們的要求卻是讓杜羽幾人去營救他們的祭祀。
“我不是有意冒犯,可是我們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杜羽皺著眉頭輕聲的說道,杜羽這個回答已經是非常的委婉了,如果說硬是要直白一點的話,那就是你們要找的小祭祀可能已經死了,現在說不定在這個諾大的原始森林的某一塊土地下麵和泥土混成了一起,若是這樣的話,自己幾個人找一輩子都找不到。
“他還活著。我能感應的到,隻是,我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是否已經被抓到,不過我相信他們不會傷害他,畢竟他的身上有著那魔鬼最想要的秘密。”酋長用著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你是說,你們的小祭祀被你口中的那個魔鬼抓走了?”杜羽皺著眉頭問道。杜羽對酋長口中的秘密一點都不感興趣,他現在感興趣的隻有,如何完成交易,悄無聲息的出去。
“嗯。”酋長應了一聲,緩緩的點點頭。
“你一直口口聲聲說道額那個魔鬼,在哪裏?”杜羽看著酋長問道。既然酋長這麽肯定人被抓了,還是被他口中的魔鬼給抓了,那麽自己想要找到人,那隻要找到這個魔鬼就好了,這卻也不是什麽難事兒。
“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我曾經聽過他的手下在手機裏麵喊他,奧利弗團長。”酋長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思量了片刻,輕聲的說道。
聽著酋長的話,杜羽和馬登兩人,還有龍田,普斯特,傑克三人的眼睛明顯都是睜了一下。幾個人本來還想著要去鎮子裏麵打聽一下,小奧利弗到底在不在這裏,計劃著要不暴露自己還要打聽到這個消息應該會很難的樣子,但是沒有想到,從這個酋長口中說的故事和提供出來的消息,幾乎可以肯定,魔鬼就是小奧利弗,奧利弗就是小奧利弗,這個家夥,果然就在這個地方。
反正自己幾個人都是要去找那家夥,順帶著幫這酋長看看有沒有那額頭上有傷痕的小祭祀,卻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如果,他真的在那魔鬼那裏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到,但是如果他不在那裏的話,我可能會愛莫能助。”杜羽並不想誇下海口,為了離開。他必須把事情和酋長說清楚。
“我的預感不會有錯。”酋長似乎對於自己的預感非常相信,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點頭,同時也是表現的有些焦急,迫不及待,。看著酋長眼神之中的迫切,杜羽想,可能是因為害怕晚上幾步那小祭祀遭遇了不測吧。
“成交。”杜羽思量了片刻的時間,點點頭應了一聲。
“我讓我的人給你們帶路,能不能安全的出去,真的還要看你們自己。”酋長看著杜羽說道。
“放心吧,有個安全的路線,就足夠了。”馬登頗有些不屑的說道,在馬登看來,幾個部落土著布置的防線能有多牢固?找到了缺口,想要悄無聲息的突破出去,那不是分分鍾的事兒。
“好。”酋長聽著話點點頭,轉過身來對著自己的族人說了幾句什麽。那把杜羽帶來的頭頭對著杜羽幾人做了個手勢,指了指西北方向。示意杜羽幾個人跟著他。而後就是先一步直接朝著西北方向,如同猴子一般跑了出去。
杜羽幾人見狀,也不猶豫,簡單的和酋長道了個別,就是追著那個快是沒了身影的泥猴子,快步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