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杜羽也習慣了野結衣在自己的身邊,權叔這些人也知道野結衣的存在,不至於太過於突兀。杜羽讓龍田帶著小白去安排住處了,也讓二愣子去看看他的媳婦,所以隻有他和野結衣兩個人前往會議室,而在那會議室之中,有兩個人等著,一個是權叔,還有一個是杜羽的父親,杜天嘯。

“老爸。”杜羽走進會議室見著杜天嘯也在明顯的愣了一下,笑著喊了一句。

“瘦了。”杜天嘯第一句話卻沒有喊兒子,而是說了瘦了兩個字,隻有真正在乎關心的你的人才能知道你是廋了還是胖了,在這麽短短的幾天的時間。

“還好啦。”杜羽笑著回到,在杜天嘯的身邊坐了下來,頓了頓看著杜天嘯說道:“任叔叔呢?他不是也住在這裏嗎?”

“那個老頭子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任前,現在在海邊釣魚呢,比我還輕鬆。”杜天嘯聽著杜羽身提起任天海,搖搖頭,笑著說道:“你回來了,這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交給你了,我也要去釣魚了。”

釣魚,杜羽有時候覺得這兩個長輩的心情真的是好的不得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有星期去釣魚。

“我們家裏麵不止夏家一家人吧,哪裏有這麽多人。”杜羽看著權叔提出了自己的第一個疑惑。

“當然不是。”權叔搖搖頭看著杜羽說道:“關家被滅族,夏家第一個像我們申請庇護,我們就讓他們來了,但是隨後又有小家族過來了,我們就接受了,現在還有家族想要過來,但是已經超出了我們能夠承受的能力,我們打算在杜家外麵的空地給他們的搭上帳篷,讓他們居住在一起。”

“他們就這麽害怕嗎?”杜羽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你沒有看到關家,上上下下,從人到動物,無一生還。血流成河,火光衝天,整個華海都為之震動,之所以華夏還沒有傳開,是因為這件事媒體都不敢報道。而後又有兩個不出名的小家族遭遇了同樣的事情,這讓這些家族如何能不害怕。”杜天嘯搖搖頭輕聲的說道,語氣之中頗有些無奈。

“出了這麽多的事兒,沒有絲毫的線索嗎?”杜羽皺著眉頭問道。

“這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沒有,就是那天關震話的屍體不翼而飛,我們杜家你也看到了,這麽多人,每一個人都是登記過的,但是沒有一個人看到一絲不尋常的事情。”杜天嘯說這件事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疑惑,顯然他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沒有露出一絲馬腳。

“除了家族,他們還在到處搞破壞,放火,炸彈,是他們最經常做的事情,現在整個華夏都戒嚴了,好好的一個城市,硬生生被弄的雞犬不寧,烏煙瘴氣。”權叔補充杜天嘯的話說道。

“軍區那邊什麽反應?”杜羽問道,華海成了這樣,杜羽相信夏廣烈這個時候一定已經急的和額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畢竟這個地方的治安是需要他的維護的。

“他來找我幾次,都是詢問你什麽時候回來,我都說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你現在去找一找,軍方應該能夠得到比我們更多的情報。”杜天嘯思考了一會兒,看著杜羽說道。

“嗯。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杜羽說走就走,站起身來就是朝著會議室外麵走去。

“吃點東西在走吧,坐了一天的飛機了。馬上就天黑了。”杜天嘯對著杜羽走出去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在飛機上吃過了。”杜羽大聲的回了一句,帶著野結衣徑直的從會議室走了出去,朝著杜家大門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有很多人都把杜羽認了出來。看著杜羽回來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的臉上都帶起了一絲笑容,似乎杜羽就是他們的救世主一般。

“看的出來,這些人都很信任你。”杜羽和野結衣一起鑽進SUV,杜羽自己開車直接朝著軍區所在的方向而去,野結衣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杜羽忽然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為什麽?”杜羽轉方向旁,快速的踩油門,車子呼嘯一聲一個擺尾,速度快的驚人。

“他們看到你的時候,就仿佛看到了神靈,浮躁的眼神會安靜下來,你給了他們安全感。”野結衣笑著說到,野結衣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帶著無比的驕傲,畢竟這個被別人當成神一樣的男人是自己的男人。

就是杜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之後,在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之後,已然成為了這些人心裏的的神一般的存在,仿佛杜羽就代表了奇跡,就代表了完成不可能的事情。這對於杜羽來說,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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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方為了壓住場麵,已經從郊區進入市區,每天有大量的士兵在街上巡邏,杜羽詢問巡邏的士兵很快就在市中心的某一輛指揮車裏麵講到了夏廣烈。杜羽走進指揮車的時候,那夏廣烈正在和張作霖小聲的討論著什麽。

“夏老。”杜羽看著夏廣烈笑著喊了一句。聽著杜羽的聲音,夏廣烈和張作淩都是愣了一下,特別是那夏廣烈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朝著杜羽走了過來說道:“我說你可總算回來了,你如果在不回來,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

“我這次來找您,也是要想辦法解決現在的情況。”杜羽也不拐彎抹角,直接的將這一次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出來。兩個人的對話變得互相尊重,自從上一次龍天良的事情讓兩個人有誤會而誤會解開之後,杜家和軍方,杜羽和夏廣烈的交情都是無形之中好了起來。

“我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在整個城市巡邏,但是依舊抓不住一個人。”夏廣烈指著自己身後的一台電腦屏幕說道:“你看,這是攝像頭拍攝到的畫麵,我通過技術手段,放慢了50倍才捕捉到的。”

兩個人之間沒有太多的寒暄,就是直接進入了主題,杜羽順著夏廣烈的指頭看了過去,就是見著屏幕上某一處著火的地方,有一個身影呼嘯而過,放慢十倍的,能夠感覺到這個黑衣,放慢二十唄能夠清晰的看到一個人影,而放慢五十倍,能夠看到一個輪廓非常明顯的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呼嘯而過。

“這個人的速度變態之極,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範圍。”夏廣烈看著杜羽說道:“想要抓到他們,隻有靠你了,我知道你的速度可不比他們慢上多少。”

速度快的嚇人,似乎是他們這些人統一的特征,就如同那個血殺的頭頭一般,他的速度,杜羽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就追不上。

“隻有這一個視頻資料嗎?”杜羽轉過頭去,看著夏廣烈詢問到。

“就這一個還是萬幸才發現的。”一旁的張作淩頗有些無奈的回。

“我追查這些人很久了。”杜羽頓了頓,將自己和這個組織的事情說了出來,竟然要和軍方合作,他就沒有隱瞞的道理,這些也都是沒有什麽好隱藏的。

“他們把關震話的人頭送到了冰哈?”夏廣烈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看著杜羽問道。

“嗯。”杜羽點點頭說道:“我覺得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針對我個人的報複,隻是牽累了這個城市而已。”

“那他們為什麽要這樣,而不是直接找你。”夏廣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快感。報複的快感。”杜羽從那個變態的炸彈就能夠感覺的到這一點,他頓了頓說道:“這個人一定非常喜歡看我們沒有任何辦法的樣子,特別是我,他在享受這一個過程,在我們看來這些都是人命,但是在他看來,這是一場遊戲。”

“你都得罪過什麽人?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變態盯上你?”聽著杜羽的話,張作淩眼睛一下就是瞪了起來,一下子沒有忍住,看著杜羽幽幽的來了這麽一句。

“我想了很久,這樣的人,我的死對頭之中,有一個。”杜羽輕聲的呢喃。聽著杜羽的話,夏廣烈的眼睛一下就是散發出非常精神的光芒,他沒有想到,自己忙了幾天幾夜都沒有消息,杜羽一出來就有嫌疑人了。

“說,誰。”夏廣烈沒滿都是豎了起來,看著杜羽焦急的問道。

“伊賀一郎。”杜羽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說出了這麽四個字,頓了頓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是他已經被我殺了啊."

杜羽這是非常平淡的說虎伊賀一郎已經被我殺了這麽簡簡單單的額幾個字,但是他卻沒有看到,在聽到杜羽說這麽一句話的時候,那夏廣烈還有張作淩兩個人的眼睛都是瞪得老大,嘴巴張大的幾乎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瓦擦咧,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杜羽竟然就是那個把伊賀家族弄的身敗名裂,把島國弄得現在還特麽是四分五裂狀態的華夏英雄!杜羽的這個身份要是被爆出來,瓦擦咧,所有華夏青年都要來杜家當家丁啊,瓦擦咧,忒特麽刺激了啊。

“你...你...咳咳,島國神社是你炸掉的?!”張作淩你了三夏,才是終於把問題說出來。

“額...巧合。”杜羽這個時候還是表現的有些謙虛的,但是饒是如此,張作淩那神情叫一個激動啊,看著杜羽喊道:“老大,你知不知道整個華夏所有人都在找你,你是民族英雄啊!”

“咳咳,淡定,我們是軍人,要有形象。”夏廣烈轉過頭來看著那表現到已經有些喪心病狂的張作淩吼了一句,頓了頓轉過頭來,默默的從自己衣服裏麵拿出筆紙遞給了杜羽說道:“給我簽個名,瓦擦咧,老子年輕的時候和島國幹過,那島國神社裏麵有多少是殺了我戰友的人,我做夢都想把那鳥地方給炸了啊,給我簽個名,我給我戰友捎過去,讓他們知道,是誰幫他們報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