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菲我沒有聽過,但是關嶽?您說的不是關家的那位關嶽?關震話那老狐狸的後人?”陳天師皺著眉頭說道。

“對。就是她。”這陳天師的答案,和之前杜羽抓到的那個男人說的一樣,想了想,杜羽問道:“關嶽不是你們太極門人嗎?為什麽要抓她?”

“她是我的弟子,但是掌門特別喜歡她,她的功夫都是掌門親自交的,但是她竟然為杜天曉求情,和掌門起了爭執,一怒之下,也被丟到了地牢,根本就不是抓來的啊,是她自願過來的。”陳天師老老實實地額回答。

聽著陳天師的回答,杜羽一下子就是懵了,到底是怎麽回事?蘇菲菲不在這,而關嶽又是自願過來的?那?是自己弄錯了?蘇菲菲的失蹤和關嶽的失蹤,根本就是兩回事兒?而蘇菲菲有玉佩碎片的事兒,太極門其實不知道,也是個巧合?組織根本不是太極門?

亂了,亂了,全亂了。杜羽的腦子也是被這一家一家的說法都給弄亂了。

“你說,關嶽也被關在地牢裏?那裏剛剛為什麽不說。”杜羽像是突然想起來這一點,一把將那陳天師抓了過來,冷冷的問道。

這要是之前,陳天師一定和杜羽狠狠的打上一架,但是現在的陳天師著實在可憐,隻有露出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杜羽說道:“不是。。不是我不說,是關嶽不在地牢裏。”

“你特麽的逗我呢!一會在一會不再!”杜羽是真的火大了,怎麽感覺自己就像是身在一團亂麻之中。

“不。。不。。是一開始在,但是你來之前,她,。。她就被我那個該死的徒弟尹誌圖給帶走了,你知道那小子是一直喜歡關嶽的。”陳天師一臉無辜的說道。

“該死。”聽到陳天師這麽說,杜羽就大概能夠猜得到那個叫尹誌圖的會對關嶽做什麽事兒了。

“還有,當初你抓走我兵團幾個出任務的雇傭兵,裏麵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為什麽我沒有在地牢裏麵看到他們?”杜羽問的是小刀幾人。

“他們早就不見了。”陳天師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一句。

“你殺了他們?!”聽著陳天師的話,杜羽瞬間就是處於一個異常暴走的狀態,盯著陳天師狠狠的問道。

“不。。不是。是轉移的時候,遇到了埋伏,似乎對方也想要杜天嘯,但是沒有抓到杜天嘯,因為杜老爺不在那次運送的隊伍中,隻是個幼兒,所以,他們就把除了杜老爺之外的其他人全部抓走了。”陳天師小聲的回答。

“該死!”杜羽冷冷的罵了一句,又搞出了一個埋伏太極門的人的組織。混亂不堪!

杜羽思量了幾秒的時間,看著眼前的陳天師說道:“張開嘴巴。”

“啊?”陳天師疑惑的啊了一聲,就是這麽啊了一聲,杜羽伸出一隻手,將他的下巴抓住,而後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丟了什麽東西硬生生的讓他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陳天師猛的咳嗽了幾聲,眼睛一下子就是瞪了起來,露出驚恐的表情看著杜羽說道:“你。。。你。。你給我吃了什麽。”

“斷腸蟲丹。”杜羽臉上麵無表情,目光有些有冷:“五天之內,不吃解藥,必死無疑,而且痛不欲生,不要指望你能自己解毒,這是我杜家獨門秘方,我告訴你,現在你帶著我父親去杜家,我對你保證,隻要你把我父親安全送到杜家,我給你解藥,不會傷害你。”

陳天師聽著杜羽這麽一番話,眼睛一下就是瞪了起來,看著杜羽說道:”那他醒了,還不讓你們杜家的人殺了我啊!”

“那你自己掂量吧!"杜羽根本就不管他,對付這種人,就是要狠,硬。

“好。好。好。你可一定要回來啊!”陳天師後怕的說了一句,從杜羽的身上接過杜天嘯,也不在猶豫,飛快的朝著山下跑去。

看著陳天師遠去的背影,杜羽卻也沒有多少擔心,陳天師是個要命的家夥,不該做的事兒,杜羽知道他不會做。“這有出口!”就在這個時候。杜羽聽到那地道深處傳來了喊叫聲,知道定然是那搜索地牢的人發現了這個洞,找到這個地方來了。

杜羽左右打量了一下環境,卻並沒有朝著山下跑去,相反的而是朝著那已經是陷入一片混亂的山門跑了過去。

似乎杜天嘯和陳天師兩個人對於這太極門來說真的很重要,之前整個太極門還是壓抑無比,然而此時卻是一片嘈雜,杜羽倒是不擔心自己在短時間內會暴露,因為他進地牢的時候是帶了麵具,現在是自己的真麵目,到也不會那麽容易被認出來是剛剛救人的人。

但是這個地方這麽大,想要找到那個叫尹誌圖的在哪裏,卻也是個不容易的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走來一堆拿著利刃的太極門弟子,看著架勢,是要去搜山的意思。杜羽眉頭一轉,迎著就是走了過去,臉上露出非常慌忙的樣子,抓住其中一個弟子就是說道“尹誌圖在哪裏,峰主讓我找他,說他知道那該死的陳天師的下落!”

“峰主,你是哪一峰的?”那個小弟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的就是問道。

“你現在還有時間廢話,快點!人跑了,你和門主解釋去嗎?!”杜羽臉色一下就是拉額下來,咆哮一般的吼了一句,這麽一句,倒是把那太極門弟子給震住了,連忙指著北邊說道:“就在他的房間裏麵,前麵第二個院子。”、

杜羽聽著這弟子的話,心中冷笑一聲,臉上依舊是掛著那著急的表情,就是按照他的說法,朝著那尹誌圖所在的院子飛奔而去。

雖然說,他和關嶽的關係,並沒有多美深,但是好歹認識,杜羽可不想看到關嶽被一個禽獸給糟蹋了,因為在杜羽看來,關嶽和關震話,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另外杜羽也要好好問一問關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果然關震話那隻老狐狸沒有那麽簡單,這事兒一開始看上去非常簡單,現在看來,杜羽覺得八成裏麵還有玄機。弄得自己都被誤導了,不過好在也被誤導了,讓自己能夠早點知道自己父親的處境。免的讓自己的父親在遭受那些罪。

“不對。”等到杜羽都是走遠了,這被杜羽叫住的小弟也是走出了山門那麽將近十分鍾的時間,他才是突然的反應過來,自言自語的嘟喃了一句:“明明穿的是山門弟子的衣服,為什麽說自己的分峰的人?不好!”

.....

“嗬嗬,我追了你將近五年的時間,你卻連正眼都沒有看過我。你覺得自己很高傲對不對。覺得,我在你麵前很可憐,很可悲,對不對!?”

太極門某一處較為偏僻的院子的房間中,昏暗的房間,那微弱的燭光搖曳著身軀,似乎下一秒就要熄滅了一般。

燭光的照耀下。一個黑影,不停的在房間之中走來走去,臉上露出變態的,興奮的笑容,而在他的身前的椅子上,則是一個手腳全都被綁在椅子上,就是嘴巴都被塞住的女人。

尹誌平。

關嶽。

尹誌圖說完自己內心的獨白,突然彎下腰來,將臉貼著關嶽的臉,異常變態的露出貪婪的臉色:“看看這臉,看看這容貌,除了我,還有誰能配的上你。”

“唔唔唔!”關嶽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但是她說不出話來。隻有發出這憤怒的嗚嗚聲。

“我就喜歡你生氣的樣子,希望待會,你還能有這麽多力氣,發出這樣的讓我興奮的聲音。”說著尹誌圖異常變天的把自己的手指頭朝著關嶽的嘴唇伸了過去。並沒有撫上關嶽性感的嘴唇,而是緩緩的下一,隔著幾厘米的距離,在那關嶽不算豐滿,卻也性感的雙峰的位置停了下來。一步一步緩緩的靠近,他要享受碰到那一瞬間的快感。

而此時,關嶽的臉上則都是屈辱和憤怒的表情。

“快點求我,快點喊。”尹誌圖實在是個不折不扣的變天,手一步一步的接近那敏感的地方眼睛,卻看著關嶽的臉上,期待看到關嶽那屈辱的表情。

“我草,老大你也太變態了吧!”就在那尹誌圖的手指頭要摸上那蓓蕾的瞬間,杜羽猛的一腳將那門給踹開,衝了進來,看著那被五花大綁的關嶽,不由的吼了這麽一句:“特麽的還玩SM。”

“是你?!”尹誌圖被杜羽這麽一腳給愣住了,眉頭皺了起來,後退了到了那窗戶的邊上,看來這家夥對杜羽還是忌憚無比的,他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師父一起都不是杜羽的對手,更何況他一個人。

“是不是現在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就是我?”杜羽走進房間,那房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笑著看著尹誌圖說了這麽一句。說話的同時轉身朝著關嶽走了過去,順勢將她嘴巴上的布條拿了下來。“給我殺了他!!殺了這個畜生!!”關嶽的布條一杯拿下來,就是憤怒的吼了這麽一句。差一點沒有把杜羽的耳朵給弄聾了。“有個女人樣子好不好。”杜羽沒有好氣的掏出匕首,去解開那困住關嶽的繩子,絲毫都沒有在乎一旁一直看著的尹誌圖,那尹誌圖也算是有自知之名,不敢上前偷襲杜羽,反而是趁著杜羽給關嶽解繩子的時候一個轉身,猛的打開自己身後的窗戶,想要從那窗戶口跳出去,但是他才是將那窗戶打開,就是感覺到耳邊一陣劇痛!

“啊!!我的耳朵!”一秒的停頓,尹誌圖抱著自己滿臉是血的右半邊,痛苦的喊了一句。自然是杜羽給了他一刀,不過對於這種人,杜羽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繼續的解著關嶽手上的繩子。

“啪嗒。”就在杜羽解開關嶽那最後一根繩子,關嶽整個人就如同那暴走的獅子,一下子就是朝著那地上打滾的尹誌圖衝了過去,抬起自己的腳,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猛踩。

“我讓你侮辱我!我讓你侮辱我!去死吧!人渣!去死吧!”關嶽嘴中喊著,那是一腳比一腳給力。看的一旁的杜羽眼睛都是瞪了起來,尼瑪,女人暴力起來,那血腥程度,真的是一點都不比男人差。

“就在裏麵!進去看看!快!”就在這個時候,院子外麵亮起了火把,還有十幾個人的喧鬧的喊叫聲。

“走。”杜羽的眉頭微微跳了一下,連忙上前拍了一下關嶽的肩膀,抓著她從那窗戶口準備離開,關嶽本就是已經爬上那窗戶了,但是又似是不甘心,一把拔下之前杜羽割掉尹誌圖耳朵留下的匕首,朝著尹誌圖衝了過去,對著他那下身,就是狠狠的一刀甩了過去!

而後,頭也不回頭的走了。

隻留下目瞪口呆的杜羽,還有那哀嚎一句,直接暈了過去的尹誌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