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誰。”杜羽白了一眼這個男人,沒有好氣的嘟喃了一句。哐當一聲,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蹲在這抱在一起衣不蔽體的一對狗男麵前,臉上帶著那一絲輕鬆無比的笑容說道:“我問你們問題,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然我會做出什麽事情,我自己都不確定,當然你們可以高聲的喊救命,但是我想,你們也不會這樣做吧。”

杜羽臉上這個時候的表情,那是要多賤有多賤,看的那男的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床上衣服和杜羽打一架,倒是那女人,長得醜,還**的要死,竟還是不知羞愧,見著杜羽身體壯實,給杜羽拍媚眼,差一點沒有把杜羽給惡心死。

“你要問什麽問題?”赤身**的男人就算表現的在憤怒,但是最終還是妥協了,誰叫自己在做這事兒呢,被別人知道了,按照門規那是要死的,太極門人,以道為尊,這要的事兒,算的上是侮辱師門。

“太極門,陳天師是不是被抓起來了?”杜羽看著這男人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是吃定了這個男人,當即露出一絲笑容,看著他問道。

“是。”男人也不過多的回答杜羽的問題,還真的是杜羽問什麽他回答什麽,答了一個是字,便是再也一句話不說。

“和陳天師一起被關起來的,是不是還有一個姓杜的?”杜羽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睛,問話的語氣變得有些陰沉。

那問話的男人聽著杜羽的話,眼神明顯的有些詫異,就這麽一絲詫異,杜羽就已經肯定,這個家夥,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沒有。"男人搖搖頭,矢口否認。

“嗬嗬。”杜羽冷笑一聲,提起自己的匕首,放到那個女人的脖頸之上,看著她說道:“給你五秒時間,勸勸他好好的配合我,不然,我就斷了你的手指頭,在斷了你的腳趾頭!”

杜羽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擺放在她脖頸處的匕首緩緩的下一,死死的頂住了她的手指頭。

“你個死鬼你知道你就說啊!你不是在地牢那邊工作的嗎!你怎麽會不知道!前幾天你還跟我說過!”那女人見著杜羽那冰冷的表情是真的害怕了,那一張嘴巴就和迫擊炮一樣的,劈裏啪啦說了一堆。

“二!”杜羽繼續數著五秒倒計時。

“我不能說。”男人咬咬牙狠狠的回了一句。

“你不說,我告訴你你不說我就告訴我師父,是你強奸、我,大不了我被逐出師門,你就等著死吧!”女人見著男人竟然不肯說,就看著自己被挾持,一下子也是暴走了,張開嘴巴就是準備大聲的喊。

杜羽都是給她愣住了,尼瑪這個女人還特麽的彪悍。好在那男人也扛不住這女人,連忙在杜羽之前,將這個女人的嘴巴給死死的堵了起來,看著杜羽說道:“是,他叫杜天嘯。保現在和陳天師一起關在地牢之中,每天都要接受審問。但是到現在他一個字都沒有說。”

“你們對他用刑了?!”聽到審問兩個字,杜羽的臉一下子就是拉了下來,一把將這個男人抓到自己的眼前,瞪著眼睛狠狠的問了一句。

“用刑的不是我。不是我。”男人也看出來了杜羽和杜天嘯的關係不一般,連忙搖手說道,深怕杜羽會因為這個就這麽結果了自己一般。

“地牢在哪。”杜羽皺著眉頭問道,語氣已經失去了剛剛的耐心,這個裸男有絕對的理由相信,自己如果說錯一句話,杜羽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刀。

“出門東南方向,左轉,有兩個人守著的就是。你別殺我,拿著我的腰牌你可以下去,就說是我讓你去的,還有鑰匙。”男人慌慌張張的拿起一旁的衣服,從上麵拿下一串鑰匙,顫顫巍巍的放在了杜羽的麵前,輕聲的說道。

杜羽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伸手接過這個人的鑰匙,然後將他抓在手上的衣服搶了過來,在上麵翻了一下,果然是看見了上麵有有一個有太極門標誌的腰牌,還有一個劉字,想來是這個人的姓。

“算你識相,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杜羽將那腰牌放了起來,看著男人說道。

”您說,好漢您說。”這個男人也是徹底的被攻破了防線,這不該說的他都說了,也不在乎這最後一個問題。

“你們太極門,有沒有抓兩個女子,關在地牢之中?一個姓關,一個姓蘇。”杜羽看著這個男人問道。

“姓蘇的沒有,但是姓關的,卻是有一個。”男人想了想,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杜羽的問題,他的問題在杜羽的預料之中,卻也讓杜羽意外,為什麽關嶽在,然而蘇菲菲卻不在?

不管了,沒那麽多時間,自己先去地牢看看。想著,杜羽抬起頭來,對著這一對狗男女的脖頸就是狠狠的一個手刀砍了下去,將他們兩個人都是打暈了過去,而後將這男人的衣服換上,畢竟自己一身T恤在這地方走來走去,實在太過醒目。

按照這個男人的說法,杜羽走了沒有多久,果然看見一個大的廣場,穿過廣場,就是看見一扇似乎是通往地下的門,在那門口還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太極門弟子一臉警備的守在那裏。

“就是這個地方額。”杜羽小聲的呢喃了一句,便是正了正自己的臉色,朝著那門走了過去。

“哪裏來的人,不知道這地方是幹甚麽的嗎?滾回去!”杜羽這才是走進,那看門的兩個人中一個絡腮胡子就是上前一步,指著杜羽就是一頓嗬斥。杜羽低著的頭,嘴角揚起一個弧度,露出一絲冷笑,隨即抬起頭來,露出正常的笑容,將懷裏的腰牌拿了出來,遞了過去笑著說道:“是姓劉的那混蛋讓我來替他做事兒的,他和那誰,咳咳,你們懂得。”

說著杜羽臉上露出了異常猥瑣的表情。

那姓劉的在這地牢工作,自然會和這些男人吹噓自己偷情的事兒,這守門的兩個人聽著杜羽的話,臉上也隨即都露出了猥瑣的表情,那絡腮胡子接過杜羽的遞過來的牌子,笑著對著站在一邊自己的同伴說道:“看看這小子,總有一天要死在女人身上,這要讓上頭知道了,不得有他好看。”

說著,這絡腮胡子又是轉過頭來看著杜羽說道:“怎的,你小子有沒有偷看啊?”

“二愣子電腦裏麵幾十個G老子都沒有看,還來看這鳳姐實戰?”杜羽在心裏異常惡心的鄙視了一句,麵上非常老實的搖搖頭。

“沒勁。”絡腮胡子看著杜羽的反應嘟喃了一句指著那通道說道:“進去吧,不過得快點,馬上就有人來審問了,可別讓他們看到你,不然不僅姓劉的倒黴,我們都要倒黴。”

“放心吧。”杜羽笑著回了一句,順手接過那腰牌,而後就是加快了腳步,朝著那地牢走了過去。

從這地牢,杜羽就看的出來這太極門現在的狀態,已然沒有張三豐所強調的厚德,沿路走來,竟然是沒有空著的牢房。都是一些失神落魄的人*在裏麵。時不時的還有幾個巡邏的人,凶神惡煞。

他們見著杜羽卻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外麵看守的能讓杜羽進來,就說明了他的身份被驗證過了。

杜羽在這諾大的地牢一間一間的看過去。但是卻是遲遲沒有發現那杜天嘯亦或者關嶽。

“那個姓杜的還沒有招呢?”就在這個時候,迎著杜羽走過來兩個人,嘴中似是無意的聊著天。

“沒有招呢,嘴巴硬得很,可把我們哥幾個累慘了。”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杜羽的眉頭微微的跳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順著兩個人剛剛走出來的那條路走了進去,這走到盡頭一個轉彎,就是看見一個熟悉的身板疲倦的坐靠在那肮髒的牆體邊上。

白色的衣服,透著絲絲的血跡。除了杜天嘯,還能有誰?

“爸!”杜羽看著杜天嘯那明顯是被用了刑的樣子,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走到那牢房邊上,壓低了聲音喊了一句。

坐在那裏一直閉著眼睛的杜天嘯,聽著杜羽的聲音,眼睛刷的一下就是睜開了,臉上露出詫異無比的表情,顯然他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能夠聽到杜羽的聲音。

杜天嘯下意識的抬起頭來,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麵前,隻是聲音有些相像,杜天嘯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想著這可能又是別人想要逼他交出那碎片的計謀。

杜羽哪裏不知道自己父親的謹慎,也管不了那麽多,一把就是扯掉自己臉上的皮麵具,看著杜天嘯說道:“爸,我是杜羽!”

杜天嘯再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見著果然是杜羽,在看看他手上抓著的那一層皮,也是明白,他這是偽裝前來。杜天嘯顫顫巍巍的扶著牆站了起來,那一個動作,臉上都是露出痛苦無比的表情。

“這群畜生!”杜羽看著杜天嘯的樣子,就知道杜天嘯這幾天沒有少吃苦,這讓他這一個做兒子的感覺到非常非常的愧疚!

但是杜天嘯卻是一點都不在自己的傷勢,而是趴在鐵牢護欄上麵看著杜羽說道:“你怎麽來了?不知道危險嗎?!”

就是在這個時候,杜天嘯還是在擔心著杜羽的安慰。

“爸,我這就帶你回家。”杜羽根本不管那麽多,從自己的懷裏掏出鑰匙,一個一個去套那杜天嘯的鎖。

“杜少爺。杜少爺。誒,杜少爺!”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牢房之中,忽然響起了一個喊他杜少爺的聲音。

杜羽眉頭皺了起來,順著聲音望去,見著竟然是披頭散發的陳天師,隻是這陳天師哪裏還有當日那仙風道骨的樣子,完完整整一個瘋子的樣子。

杜羽看了陳天師一眼,根本不理會他,繼續套著杜天嘯牢房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