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路上聊了很多東西。杜羽從野結衣的嘴巴中,對這島國伊賀家族也有了很大的了解,知道,在島國,伊賀家族是出了名的大家族,是島國神聖象征,島國神社的守護者,也是天皇的所要依賴的勢力。這個家族做的壞事不計其數,大少爺就是那喜歡玩遊戲的變態的伊賀一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二少爺,伊賀小島。這個名字杜羽卻還是第一次聽,不過似乎這個伊賀小島的變態程度,並不低於他的哥哥,至於伊賀家族的族長,野結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似乎這個島國最大的家族的族長,反而成了最神秘的一個存在。
“解藥應該就在島國神社裏麵。不過島國神社是伊賀家族的總部,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野結衣在杜羽的身邊輕聲的說道。小心小心再小心這戒子,野結衣今天晚上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你的師父在島國哪裏?不知道我有沒有緣分,可以見一見他。”杜羽似乎對自己的安全並不怎麽擔心,反而是對野結衣那個華夏神算子師父非常過的感興趣,記得野結衣和自己說過,他的師父名字叫薑太公什麽的,那可是死了不知道幾千年的老神仙了。杜羽倒是像看看,有什麽人敢以這個名字自稱。不過從野結衣的口中,杜羽也能夠得知,野結衣的師父,對於算卦,恐怕還真的有點道道。
“他常年和伊賀家族對抗,在島國算的上是一個大通緝犯,所以,你不可能找的到他,除非他老人家想見你。”野結衣每每的提起她的師父,臉上的神色都非常的尊重,似乎她的師父就在她的麵前一般。
“這麽神秘的老頭?”杜羽聽著野結衣的話,下意識的就是回了一句。
“你喊我師父老頭,他現在一定聽到了。”野結衣抬起頭來,幽幽的對杜羽來了這麽一句。杜羽差一點沒有給嚇死,我靠,自己活的越來越像恐怖片裏麵的人了。
“你就送我到這裏吧,馬上就到碼頭了。”杜羽指了指前方一片的喧嘩和燈光,笑著說道。
“嗯。”野結衣點點頭,這丫頭點頭,但是就是遲遲的不走。杜羽臉上掛起了笑容,伸出手非常不老實的在野結衣的小PP上,捏了一下。野結衣的小臉刷的一下就是紅了,看著四周還有人,一下子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般輕聲的嘟喃了一句:“我先走了啊。”。然後就是逃跑一般的跑走了。
杜羽微微的笑了笑,也不在原地多做什麽停留,朝著碼頭所在的方向徑直的走了過去。杜羽並沒有選擇偷渡什麽的,隻是讓權叔給自己弄了一張身份普通的身份證。並不會引起什麽注意。他選擇的碼頭也是直接選擇在杜家掌握的華海第一碼頭。這地方繁華無比,來來往往的,也沒有多少人會在乎杜羽的到來。
杜羽走到碼頭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左右的時間,但是饒是如此,放眼望去,碼頭依舊是繁華無比,各種起航或者進港的船隻,來來往往,非常的嘈雜,但是秩序卻是非常的井然。杜羽左右打量了一下,朝著碼頭出港停靠的船隻走了過去,一艘一艘的尋找,希望能夠找到出海島國的船隻。
華夏國和島國的關係一向不怎麽樣,所以兩個國家直接來玩的船隻不是很多,但也不會沒有。杜羽最終在整排船倒數的一艘小船上看到了島國的這一目的地的標識。不過這船真的很小,明明是客輪,搞的和個打漁的船一樣的,站在碼頭上都能看的到船艙裏麵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人,一男一女兩個情侶,打扮的都非常潮,背著包坐在一起,還有一個帶著帽子帶著墨鏡一直低著頭似乎陷入了睡眠的中年男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抱著小孩在哺乳的婦女。船頭有三個夥計,坐在那裏抽煙聊天,而船尾一個似是船老大的人坐在那裏釣魚,對的,這麽嘈雜的一個環境,他吖的竟然在這裏釣魚。
“這船去島國麽?”杜羽從碼頭直接跳上船的甲板,看著船上正在聊天的三個船員問道,三個船員,兩個大胡子,顯得非常凶悍,聽著杜羽的話,隻是抬起頭來淡淡的看了一眼杜羽,卻沒有回杜羽的話,倒是另外一個長的清秀一點的水手笑著看著杜羽說道:“去啊,還有五分鍾就開船,去船長那交錢,然後進船艙找個位置,明天晚上就能到,條件苦了點,你要有準備啊。”
“嗯嗯。沒事兒。”杜羽笑著應了一聲,繞過船艙朝著那正在釣魚的船長走了過去。這走進了杜羽才發現,這個船長是個老頭,他也根本不在釣魚,而是拿著一個IPAD在特麽的切水果,我靠,是這年頭老頭都這麽潮了。杜羽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這船長說道:“我去島國,要多少錢啊?”
“兩千三。”船長頭都不抬一下,專心致誌的切著他的水果,說了個數字。
杜羽點了點頭,從背包裏拿出現金遞了過去,而後就是進了船艙找了位置坐了下來。這船艙和別的客輪別起來,那根本就是在甲板上搭了個棚子而已,不過杜羽是無所謂,比這還艱苦多少倍的環境他都呆過。
隨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了下來。
待到杜羽坐下來,那個似是沉睡的男人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杜羽,而那一對非常潮的情侶,還有那哺乳的婦女也都看了一眼杜羽,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麽,又是再一次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該做什麽還是做什麽去了。
不知道為什麽,杜羽就是感覺,這船,怎麽的,都有那麽一絲的不對勁。似乎,似乎,這些人,都不是人?
“開船了!”就在杜羽想著這些的時候,那船老大大聲的喊了這麽一句。三個聊天的水手就是在甲板上分開來,把錨給拉了起來。本是穩定的船隻,開始緩緩的移動。
“等等!等等!”卻是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慌慌忙忙的從碼頭不遠處大步大步的跑了過來,一個躍身跳上了船,自言自語的嘟喃了一句:“靠,還好趕上了,不然又要等明天了。”說著這個男人也是詢問了一下水手,而後去船長那裏交了錢,便是走進了船艙,在杜羽的身邊坐了下來。
船,也在這個時候,緩緩開動,朝著港口外麵的一片海域而去。
相比於原來船上幾個人詭異的安靜,這個後麵趕上的坐在杜羽身邊的這個男人倒是顯得非常的熱情,一上來就看著杜羽笑著說道:“誒,你好啊,也去島國嗎?我叫康小冬,你可以叫我冬瓜。”
這個叫冬瓜的男人,長的不像冬瓜,倒像是一個老鼠,有些賊眉鼠眼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麽,杜羽總是覺得這家夥身上的,陰氣非常的重,和他表麵上表現出來的愛說話的感覺,一點都不符合。怕是經常和死人打交道主。杜羽心裏瞬間就想到了一個職業,盜墓的。
“我叫杜羽。”杜羽笑著回了一句,對於別人的熱情,杜羽不會回絕。隻是這冬瓜聽著杜羽說自己是杜羽微微的愣了一下,那小小的眼睛一下子就是非常怪異的瞪的老大,看著杜羽說道:“你是?杜家大少爺,那個杜羽?”
額,杜羽微微的有些尷尬,想著這家夥竟然還知道杜家大少爺叫杜羽,聽著這冬瓜的話,船艙裏麵幾個人都是將目光落在了杜羽的身上。
“哈哈,對,我就是。”杜羽尷尬的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表現的非常得意。那樣子仿佛是在裝B的感覺,恰恰是這種感覺,那冬瓜看著立馬就是搖搖頭說道:“那杜羽我見過,長的很醜,還沒我帥,你不是。”
擦,老子特麽要是沒有你帥我現在就從這船上跳下去,杜羽看著冬瓜這賊眉鼠眼的樣子,下意識就是在心中大聲的吼了這麽一句,不過也好,這冬瓜吹個牛,就把自己的身份掩飾了過去。杜羽可不想那麽招搖的去島國。畢竟島國伊賀家族的肯定知道他們的毒藥被用刀了哪裏,這個時候他們若是知道杜羽來了,定然也就會有防備,那樣是得不償失的,杜羽沒有時間準備,到了島國基本上馬上就行動。行動完了之後,又要馬上趕回去。
杜羽沒有回答冬瓜的話,冬瓜就去找另外幾個人聊天,不過另外幾個人根本就不理會冬瓜,這冬瓜也明顯的感覺到一絲詭異的氣氛,不由自主的朝著杜羽靠近了些。船,在黑夜籠罩的大海之中行駛,耳邊有海浪拍打的聲音,空氣之中彌漫著海水的腥味。而船艙之中,似乎大家都睡著了,保持著一種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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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隻不知道行駛了多久,怎麽的也有五六個小時,本是心事重重的杜羽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隻是才入睡沒有多久,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猛的搖晃。杜羽警惕的睜開眼睛,卻是發現自己身旁的冬瓜在拚命的搖晃著自己的手臂,而他的臉上則是帶著一場驚恐的表情。杜羽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看著冬瓜下意識的問道:“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