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帶血的一刀(24)

“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嗎?早晚的事情。”

對於向雨峰的厚臉皮,莫靜荷已經無話可說,她開打了門後,隨手扔給了向雨峰一雙拖鞋,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哇嗚,這房間裏麵的裝飾還真是夠單調的,純白色,還真的是和你的人很像,除了白色,就沒了其它的色彩了。”向雨峰一進門,便四處打量了起來,正如向雨峰所說的那樣,除了沙發和部分的少得可憐的家具外,整個房間全是一片白茫茫的色彩。

換了套家居服出來的莫靜荷,沒有去理會向雨峰,徑直地走進了廚房。不過,她還是低咕了某人的臉皮厚度。

莫靜荷瞥了一眼像個小偷一般走進來的向雨峰,她並沒有說話,依舊切著案板上的蔬菜。

“怎麽全是蔬菜啊,沒肉嗎?”向雨峰望著那不是胡蘿卜,就是土豆,青菜的東東說道。

莫靜荷雖然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回答道:“我吃素,家裏隻有蔬菜。”

“行,行,你喜歡吃什麽,我就喜歡吃什麽,你做主吧。”向雨峰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朝著莫靜荷給了一個自己的微笑,隻不過,莫靜荷完全把那當成了空氣,依舊低下了頭,切起了菜。

向雨峰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他的目光,終於還是來到了莫靜荷的身上,脫去了製服套裝,換上了休閑的家居服的莫靜荷,雖然身上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冷意,但在這冷意之中多了幾份淡雅。

“你在看什麽?”似呼感受到了向雨峰的目光,莫靜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

“除了你,我還能在這裏看到什麽?”向雨峰一邊說著,那雙不安份的手再一次地動了起來,從莫靜荷的背後,環上她的腰,“這種家的感覺,就是我……啊!”

這一次向雨峰沒有歪心,一點的歪心都沒有,在向雨峰的記憶裏,除了她的媽媽以外,他還從來沒有吃過他的女人做過的一次飯菜,更別說可以望著廚房中的背影了,但是他卻忘了,麵前的這個人是莫靜荷了。

“你瘋了!”血流如注,真的要用血流如注來形容。向雨峰看了一眼手背上那被菜刀劃出來的一道深深的口子,看著那一滴滴的血濺灑在地麵上。向雨峰幾呼不敢相信麵前的事實,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著,眼睛愣愣地望著那個手執著菜刀的女人。

“我他媽的到底做錯了什麽?難道我不想看到自己喜歡女人的眼淚也有錯,難道我生在一個位高權重的家庭裏麵也有錯,你居然拿刀砍我,你居然拿刀砍我,好,我走,既然你這麽厭惡看到我,我他媽的走!”說完,向雨峰一腳跺開了廚房的門,頭也不回地出了莫靜荷的家。

而此時的莫靜荷,卻愣在那裏,呆呆地望著手中的那把菜刀喃喃地低語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

劈啪!

一道閃電在天空中劃光,已到四月的上海,仿佛像是提前進入了梅雨季一般,天氣說變就變,密集的雨滴很快地便播灑了下來,一遍一遍衝涮著向雨峰那手掌上麵湧出來的血。

“雨峰……你,你怎麽了,你的手怎麽了?”這是柳宛兒的聲音。恐怕向雨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來的,更加不會記起,在的車師傅那疊疊不休的囉嗦聲中,向雨峰一拳打碎了對方的車玻璃。

“宛兒,你是在等我嗎?”向雨峰望毒害柳宛兒的臉,他想要伸出手去撫摸這張麵孔,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身體卻像是沒了力氣一般,“還是……還是宛兒……對我最好……不會……不會拿刀……砍我……”向雨峰在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人突然地倒在了地麵上,這下子可把這屋裏子的人給嚇壞了。牛朝輝,羅召輝,林曉雨,小業,楊蒙蒙,哪個見過這樣的向雨峰,一上子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而對於他們的焦急和關心,向雨峰已經不會知道了,因為,他已經陷入了昏迷。

高燒!淋了雨,再加上傷口的感染,一直都與病魔無緣的向雨峰,居然就這麽地,這麽地簡單的病了。

上海華中醫院201病房,這兩天可是沒少見人往這裏跑,學生模樣的,商人模樣的,還有一些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好惹的人模樣的,當然這華中醫院醫生和護士以及病人看到的最多的就是一個個青春靚麗的漂亮女子不斷地往這裏跑,然後就是斷斷續續的哭泣聲。這樣的景像,難免讓人會聯想到許多。比如,這201病房的人是什麽身份!

明天三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