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梅以寒

“那,那你為什麽不要了我。

“這個……”向雨峰看著一臉幽怨的梅以珊歎了口氣,他道,“以珊,你生日是七月二十三號嗎?”

“是呀,怎麽了?”梅以珊的臉上有了點喜意,畢竟向雨峰能一口說出她的生日,那就還是很在意她的。

“等你生日那天,我把自己當禮物好不好?”向雨峰此話一出,立刻讓梅以珊驚得從他的身上蹦了起來,赤著一雙小腳丫子站在了地麵上,望著向雨峰道,“姐夫,你說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到時候,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

“呀呀呀,哈哈,姐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沒有不喜歡以珊,我就知道。”梅以珊抱著向雨峰的頭,使勁地在上麵親吻著,吻得向雨峰一臉的口水才罷休。

向雨峰看著梅以珊的模樣,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做男人做到他這樣,估計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吧,一想到這裏,向雨峰做為男人的驕傲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好了,別跳了,小心紮著腳,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嗯。”梅以珊衝向雨峰甜甜一笑,接著一跳腿就到了向雨峰的懷裏。

“怎麽,還這樣?你不怕別人笑你?”

“我怕什麽,省得讓周尋雲和陳瑩瑩看不起。嘻嘻,姐夫,你抱著你的小媳婦,走哇。”

向雨峰嗬嗬一笑,抱起一身清涼的梅以珊便往女生宿舍走去。

向雨峰與梅以珊的組合,一路上,自然是引得來來往往的人的注意,特別是當有些學生看到財經大學名的雙姝之一的梅以珊,居然一身睡衣的打扮被一個男生抱在懷裏的時候,八褂新聞的傳遞很快地便上演開來。

而做為當事人的梅以珊則是沒有絲毫的害羞之色,一邊和向雨峰說說笑笑,一邊享受著路上向她望過來的目光。

向雨峰看著一臉笑意的梅以珊,他知道,這個小丫頭正在用這種方式來宣幣他對她的歸屬感。這樣的情形,讓向雨峰生出一種,小丫頭真的長大了的感覺。

向雨峰對路上的注視並沒有絲毫的尷尬,但是如果在這些人群裏麵有著足以讓向雨峰尷尬的人的話,那情況肯定會不一樣了。

當向雨峰快要走到學生宿舍門口的時候,從女生宿舍裏麵也跑出來一個女孩。看到這個女孩的出現,向雨峰的神情不由地一愣。

“姐夫,你和姐姐心有靈犀了。”梅以珊嬌笑了起來。

“再說,就不給你了?”向雨峰瞪了一眼梅以珊,立刻把梅以珊嚇了個激零,不過當她看到向雨峰並沒有真的生氣時,梅以珊則是掩起嘴來偷偷地笑了起來。

“你,你……你來了?”向雨峰對於梅以寒的出現,有些尷尬,特別是在他的懷裏還抱著一個清涼的梅以珊,不過對比向雨峰的尷尬,梅以寒的情緒則是頗顯得激動和複雜,在那個她想念了不知多少次的身影,慢慢走到她麵前的時候,她隻能用那簡單的幾個字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嗯。”向雨峰點了點頭,他在梅以珊的抗議聲中,把梅以珊放了下來。

“聽,聽說你,離開上海了?”梅以寒的呼吸有些急促。

“是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所以,就離開了些日子。”向雨峰看著周圍越聚越多,並朝他們指指點點的人,眉頭微微地一皺,然後指著梅以珊道,“以珊,給你送回來了,時間也不早了,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說完,向雨峰便轉身離開。

向雨峰的快速離開讓梅以寒的心像被人猛掐了一下的疼,而梅以珊則在周圍那不斷地嗡嗡聲中,小美女終於發威了:“看什麽看,沒見過帥哥是怎麽著?”

財大雙姝一發威,效果果然夠大的。

“想看都回去看自己的男朋友去,這麽猛盯著別人的男朋友算個怎麽回事?”梅以珊嘟呐著回過了頭,她看著梅以寒道,“姐姐,你,你就這麽放姐夫走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給逮來的。”

對於梅以珊的話,梅以寒並沒有回應,隻到梅以珊推了一下她後,她才從呆愣中醒了過來。

“去追呀,告訴你有多麽地想他啊,不管姐夫會不會接受,你都要讓他知道,你從來都沒有忘記他,姐夫是一個心硬的人,可是,他也是一個心軟的人,我就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姐夫會對你絕情的,去呀。”在梅以珊的又一推之下,梅以寒才跌跌撞撞地朝著向雨峰離開的方向追去。

“以珊,原來這個人就是你天天說的那個姐夫呀?”在梅以珊的舉動和稱呼之下,幾個女孩走到了梅以珊的身邊。

“是呀,怎麽樣,帥吧。”梅以珊得意地看著這幾個女生道。

“帥到是帥,可是,他既然是你的姐夫,可是我瞅著,她怎麽和以寒有些,有些陌生,倒是和你,怎麽這麽親密。”這個女生的話,讓梅以珊皺起了小鼻子道,“你想說什麽?哼哼,別用你們那些對普通男生的標準來評價我的姐夫,他不是人。”

梅以珊的話,讓周圍的女生嗬嗬地笑了起來:“以珊,你姐夫不是人,那是什麽?”

梅以珊對於這些女生的嘲笑,絲毫沒有任何的介意,她道:“我姐夫,是神。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他有多棒,不和你們說了,回宿舍了。”說完,梅以珊便小跑著進了宿舍。

…………

“雨峰。”

這一個從背後傳來的聲音,讓向雨峰停止了腳步,然而向雨峰並沒有回頭,他隻是輕輕一歎道:“為什麽要追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結束了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誰也不敢怪,隻敢怪我自己,怪我那個時候……”

“過去的事,我不再提了,你,回去休息吧。天,有點涼了。”

“有點涼了?有點涼了?可是天再涼,也沒有我的心涼,它是冰的。”梅以寒望著依舊沒有轉過頭的向雨峰說著,“以珊說得對,不管你怎麽對我,怎麽樣的不理我,怎麽恨我,我都要說,我都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