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之珠(27)

“笨蛋,你當然是穿我的衣服了,難道我還能讓你光著身子不成?”

“不,不行,小姐的衣服是老爺特定給訂做的,非常的名貴的。

“就是因為名貴我才要換。”

“小姐,你,你是要?”

“聰明,嘿嘿,我要好好地出出這口惡氣。哼哼,我要讓那個混蛋知道,這就是無視我周語薇的下場。(PS:周語薇,香港四大家族周家的小公主,他的哥哥是周童,向雨峰在高中時候曾經來到香港和四大家族的公子哥兒比過一次飛車,周語薇就是那個時候的小姑娘。怕你讀者忘了,再這裏說明一下)

…………

排隊,尤其是排一列很長的隊,對於某些人來說,是比較痛苦的,而對於另外的某些人來說,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尤其是對於一個極度厚臉皮又極度有手段的人來說,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

“呀,蘭蘭呀,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你,一年多沒見,你,你又變漂亮了,要不是我還能聞出你身上那熟悉的幽香,恐怕我連說話都不敢和你說了。”向雨峰一臉驚喜模樣地看著一個妙齡並且打扮相當火辣的女子道。

“你是……”向雨峰很帥,這是不需要置疑的,向雨峰很騷,這一點,也沒有人會不同意,但是不要以為這是缺點,一個騷的男人,在很多的情況下,都要比一個正人君子受歡迎,尤其是在這個騷男人再與女人接觸的時候。

“不記得我了嗎?一年前在維多利亞港灣旁邊的那家咖啡廳……”向雨峰一拍額頭,一臉傷心地道,“噢,真難過,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記得我了,也是,現在的你是比以前更加的迷人,更加的耀眼了,不認得我也是正常的,唉,打擾你了”向雨峰一臉傷心地轉過了身子,手碗上那款限量版的MoonDustDNAWatch很不小心地在女子的眼前晃了一下。

“等,等一下。”女子看到向雨峰想要離開連忙叫住了向雨峰,不得不說,人長得帥,再有點錢的話,確實不論做什麽事情,都要順利一些,尤其是在對付女人這一方麵。

“可能,可能時間過得太久了,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女子看著向雨峰道,“再加上前段時間,一下在歐洲所以,所以就……對不起。”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向雨峰摸了摸女子的額頭,他的這種舉動,在女子看來沒有任何的異色,完完全全是一種很自然的舉動,也正是因為如此,女子並沒有避開向雨峰的動作,連一點點的抗拒都沒有。

“好吧,即使這是一個謊言,我也願意相信它,你知道,在感情的事情上,通常都是付出多的那一方,最容易受傷。”向雨峰長長地做了個深呼吸,在他眼角的那一滴淚花快要落下的時候,被向雨峰擦去了,而那滴眼淚卻被女子,很清晰地看到了。在這一刻,女子真的,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負心的人,居然把這麽一個男子給遺忘了。

“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向雨峰。”向雨峰的臉上帶著一抹勉強的微笑,朝著女子伸出了手。

“我,我叫周詩蘭,朋友都叫我A……”

“你又是那樣,難道你真的忘了,我不想和其它人一樣叫著你的英名文,我隻想叫你蘭蘭,我一個人的蘭蘭。”向雨峰輕輕地把一根手指放在了女子的嘴邊,他歎了口氣道,“如果,如果你去歐洲隻是想把我忘記,想擺脫我,那隻要你說一聲,我立馬會在你的麵前消失,保證不再出現在你的麵前,讓你心煩。但是,求你不要裝做不認識我。”

“Amanda,怎麽這樣一個對你癡情,又長得帥的男人,你也舍得甩?”周詩蘭的兩個女伴圍了上來,她們的兩雙美目一眨不眨地望著一臉悲傷的向雨峰道,“那,這麽好的男人,你要是不要,我們可就下手了,到時候,你可別怪姐妹們啊。”

“你們,不要怪蘭蘭了,其實,其實一直以為都是我的單相思,蘭蘭並沒有說過愛我,一直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唉,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強求什麽了。”向雨峰跨過周詩蘭三女,一臉悲傷地把手中的請貼放到了守衛人的手中,“祝你幸福。”在一聲長長地歎息聲中,向雨峰的身影,很快地便消在了那人頭聳動的綠園山莊之內。

“Amanda,你還傻愣著幹什麽,快去追啊。”周詩蘭的女伴推了一把周詩蘭叫道。

醒悟過來的周詩蘭,連忙地跑了上去,但可惜已經再也找不到向雨峰的身影了。

“好了吧,人沒了。”周詩蘭的女伴道,“不過還好,到了你的家裏,相信想要找一個人應該不是很難吧,我們的周大小姐。”

“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我和周家再也沒有任佑的關係了。”周詩蘭聽到女伴的話,表情立刻冰冷了起來。

“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可是Amanda,你身邊什麽時候有一個這麽癡情又帥又多金的帥哥的。”

周詩蘭搖了搖頭道:“我自己現在也很納悶,對方一口就叫出了我的中文名子,顯然是認識我的,還有剛才他的舉止,眼神,表情,都讓我感覺到好自然好自然,這種自然是做作不出來的,尤其是他臉上的心痛,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想不起來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我去歐洲不過才大半年的時候,怎麽可能會把香港的事情給忘了,尤其還是一個戴著MoonDustDNAWatch腕表的男人,雖然這MoonDustDNAWatch沒有勞力士,江詩丹頓的名氣響亮,但MoonDustDNAWatch卻是真正懂表,懂藝術的人才會知道並佩戴的,對於這樣的一個男子,我怎麽可能會沒有一點的印象。”周詩蘭使勁地甩了甩頭,可見她也在我這事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