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 閃光的人注定閃光(1)

“噢!”向雨峰點了點頭,臉上並無絲毫的驚訝,他看了一眼領班女人道,“你叫什麽名子?”

“水晶宮的人都叫我紅姐,向公子喊我小紅就好了!”

“還是叫你紅姐吧”向雨峰一笑接著看了一下身邊一群朝著他滿眼更加崇拜的小MM道,“給我們安排個位置吧,噢,今天不是來叫K,去迪吧。

“向公子稍等!”說著紅姐便快速地離開。

向雨峰看了一眼臉上並沒有什麽變化的程思言笑道:“怎麽,沒有什麽話要說嗎?”

程思言嘿嘿一笑,自然是明白向雨峰所指的是什麽,他道:“老大在那件事發生,當晚就調查出了一切,不過,當時我們隻是發些小脾氣罷了,畢竟為了自己的女人耍些手段,隻能算是性情中人罷了,而且一沒有傷害到他們的利益,二呢,我們玩得也挺樂,這三嘛,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會和你走得這般近了,所以歸根到底,你還是一個非常值得深交的人,否則那天少盟也不會在放學的那個時間也給你召來了四十多位少盟子弟了。”

“噢!”向雨峰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抹戲虐的微笑看著程思言道,“你剛才的那翻話是不是要加引號,後麵再標上個,少盟袁大公子語錄呢?”

說完也不管臉上一片尷尬的程思言,帶著一群小MM,朝水晶宮深處走去。

響聲轟天的音樂節拍中,十餘名身材火爆的女郎,在舞池中央高高的領舞台上,瘋狂地扭動著她們纖細的腰肢,在她們的下方,一起跳動的都是年輕男客人,哇哇怪叫著,讓這一群第一次欣賞這般舞蹈的小MM看得一臉的興奮,恨不得馬上就要隨著節拍去舞動著自己青春的身體,梅以珊小丫頭自然是也不例外。

整個迪吧裏四處飄蕩著劣質的煙草、濃重的酒精味、有或純或淡的香水味道,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向雨峰和程思方的興致,他們雖為二世公子,但和別人不同的是,他們能夠能融於環境應該要有的氧氣當中去,而從小就涉足到各種屬於新奇事物的環境中的向雨峰,早已對這種娛樂場麵有了深刻的身體感受,在紅姐的招呼下,向雨峰領著一群人坐在一張沙發上,程思言看著周圍那一群群向著他放電的濃妝的女人們,那模樣都可以組建一個流派了——口水流,程思言一直抓著向雨峰說他不夠意思,有這麽好玩的地方為什麽不早早地叫他來玩,搞得向雨峰一陣的鬱悶,問起程思言怎麽會沒有來過這樣的場所時,程思言的回答是當然玩過,隻是沒有這種場麵的HIG罷了。

“嗬嗬,”向雨峰微微一笑,指著燈紅酒綠之間道,“這就是水晶宮的一個特色了,想必你也知道,來這種地方的要麽就是來HIG的,要麽就是想要來場一夜歡的,而別處隻是把這樣的事情做在暗處,成為人人皆知的秘密罷了,而水晶宮卻是把它擺在了前麵,也就是說,如果你踏進了這裏,那麽也就說明你已經做好了準備,當然在這裏女人是最有發言權的,因為決定權是在她們那一方。”

程思言領悟地點了點頭道:“那要是兩個,三個以上的男人同時看上了一個女人,會怎麽樣?”

“這不簡單,誰拳頭硬,誰就是爺,這是這個世界不變的法則,不管在哪個領域!”向雨峰哼哼一笑,目光掃過旁的幾個朝著他放電的火爆女郎,揚手打了個招呼,立刻引得那小場麵一陣的燥動。

程思言點了點頭,他非常讚同向雨峰的這個觀點,這是不爭的事實,就以他自身來說,雖然父親還沒有定選下任接班人,但是他與兩個兄弟之前的較量已經開始了,這容不得他後退,他也曾經公開表示過,隻想好好地逍遙人生罷了,但是似呼他的兩個兄弟不怎麽相信他會放棄這個能夠入主程氏核心的機會。生在大家就和江湖一般,真的是身不由已。然而這兩次的事件引得他爺爺的刮目相看,更是讓他的兩個兄弟眼紅不已,他程思言是喜歡玩,也喜歡美女,但並不代表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相返,一般這樣的人都會有隱藏自己的天生本領,他程思言隻是在等待一個時機罷了,一個一擊便能擊敗對方的時機,二十歲方能入主程氏核心,換句話說,至少還有三年到四年的時間,程思言不像他的兩個兄弟,事實上,斂其鋒芒,關鍵時刻致命的一擊,才是他程思言想要的。而就和袁立揚一樣,向雨峰的出現也讓程思言似呼看到了些什麽,向雨峰的家世擺在那裏,雖然不錯,但是遠在香港,南方主商,北方主政,但政商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上頭的一句話,定可以讓你商家灰飛煙滅,除非你到了富可敵國的地步,一開始他隻是單純的喜歡向雨峰這個人罷了,可是後果他越想越不對盡,以北方袁家的勢力,壓根就不需要這般地受向雨峰示好才對,想不通的程思言,通過了這幾次的事件,終於明白袁立揚為何為這麽地想要結交向雨峰了,向雨峰就是一把無比鋒利的劍,它此刻的鋒芒已經盡數掩在劍蛸之中,一旦出殼定鋒利無比,程思言比袁立揚還要多了一個心思,就知道調查了向雨峰這兩天的行蹤,而海蝶事件,徹底地讓程思言下定了決心,朝著這個身藏不露的家夥靠攏,而剛才那一番“向公子,水晶宮全權決策人”的信息,更是讓他堅定了自己的心。

“我靠,你小子還是不是個人?居然在這樣的地方還走神?”向雨峰推了一下程思言,程思言嗬嗬一笑,打著哈哈掩藏了過去。

向雨峰也不追究,他怕是明白這小子也有自己的心事。

正在說話之間,一個美女走了過來,走到了向雨峰的麵前,嬌媚地說了一聲“我可以坐下嗎?”然後也不等向雨峰答話,便靠著向雨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