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婦人(9)

“那一天,雨下得很大,巴黎城中到處都是豆粒大小的雨點,夜色在那一天比往常都要降臨的早,我和他相依偎在巴黎城區的一所公寓中,我看著他在廚房中忙碌的身影,想象著那香甜可口的ZG麵,我的心裏充滿了甜蜜,傻傻的我,卻還不知道,危險已經臨我們很近了。

“誰?”就在此刻,正在注意聆聽的向雨峰耳邊傳來一絲微微的響起,他眉頭一皺,身體瞬間騰起,看也不看地直接破門而出,朝著牆角的一個方向擊出了拳頭,一聲悶哼之後,向雨峰穩穩地落在了地麵上,“不要出來。”砰,向雨峰對著屋裏的母女說著,房門緊緊地關閉了起來。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向雨峰看著此刻已經聚集了四五十人的隊伍,濃烈的殺意在他的眼中浮現。

“就是他,就是他,叔叔,你要為我報仇啊。”一個坐著輪椅,渾身纏滿了繃帶的身影,在見到向雨峰的時候,顯然神情非常激動地對他身旁的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吼道。

“閉嘴!”這個男人一瞪眼睛,渾身上下頓時透露出一股凶氣來,配上他那近呼於二米左右的高大身軀,其震撼力可以想象,這個男人望著向雨峰,眼睛頓時咪了起來,“看閣下的模樣,應該來自ZG吧,可是不知道我索羅斯究竟哪裏得罪了閣下,需要閣下用這樣的殘忍的手段來對付我的侄兒?”

“他該死!”向雨峰冷笑一聲。

向雨峰的神情,立刻引來了一片怒罵,如果不是索羅斯在那裏震著,恐怕,早已經想要奔上去去取向雨峰的項上人頭了。

“我佩服閣下的狂氣,但閣下不要忘了,這裏是法國,在法國還沒有哪個人敢不給我索羅斯麵子,敢無視我黑什克黨。”索羅斯陰寒著麵孔道。

“那是別人,不是我!”向雨峰的輕視終於激起了索羅斯的怒意,他一聲大吼,頓時湧出來一眾手拿長刀的壯漢;這些人各個肌肉發達渾身上下發出暴虐,雖然看上去肩寬體壯,可走其路來卻虎虎生風,每人手裏拿的寬麵兒大刀在車燈下閃爍寒光。“呼啦”一聲,幾十人如潮水般黑壓壓朝向雨峰撲去,向雨峰冷笑一聲,身影頓時騰起,衝進了這一夥人之中,一聲聲爆喝,一陣陣慘叫立刻;向雨峰用最快速最陰狠的方式,開始速戰速決他並不像電影電視中男主角那樣,有槍不用有刀不砍的玩兒拳腳拚花樣;直來直去橫掃千軍的霸道殺氣瞬間迸發,就如同一把多年未飲鮮血的利刃,一旦出鞘必見血嗜命。“碰”結結實實打在最前麵那位黑人大漢的臉上,向雨峰整個拳頭如大錘砸雞蛋那樣把來人五官擊碎,對方連哼都未哼一聲,直挺挺到地身亡。他手裏的大刀被向雨峰搶在手裏上下翻飛寒光片片,頃刻間周圍人頭高飛,四肢亂跑,鮮血順著每具屍體被撕開的傷口到處飛濺。

天哪!這是人嗎?隻用了一會兒功夫,幾十號平日裏囂張跋扈的黑什麽克大漢,隻剩下兩人瑟瑟發抖的戰栗,其它竟每一個活口。“魔鬼,你是魔鬼!”這兩位扔下手裏武器,扭頭就跑;想跑?向雨峰伸出舌頭輕添一下嘴邊飛濺上的血絲,臉頰露出殘忍嗜血的微笑;雙手一抖兩把已經倦刃的長刀脫手而出,“噗、噗”兩聲,把兩個已經嚇破膽的小子釘越野車前。

鋼筋鐵骨、皮糙肉厚的獵豹越野此時竟跟木頭一樣被釘上兩人,刀柄在燈光下顫抖晃動,兩條失去生命的屍體用恐怖發白的眼神看著駕駛室裏的熟人。“嘶嘶…”在場所有人都發出這種倒吸冷氣的聲音,特別是索羅斯更是睜大眼睛,驚駭發呆直勾勾盯著不遠處渾身是血的向雨峰。魔鬼呀!短短不到5分鍾,幾十個活人被打的躺在地麵上,黑色鮮血灑的到處都是;他眼睜睜看著沒動手嚇跑的兩人也被釘死在車前,上帝呀!他撒旦嗎?

剩餘的人很自然都被嚴重震撼,特別是那股血腥味順著風吹到身邊,已經有幾個抵抗力低的正在彎腰嘔吐;開始時隻有一兩個人嘔吐,可嘔吐在這個時候仿佛具備了快速傳染力,一會兒功夫過後有大半兒人都開始狂嘔;有的彎腰有的跪著,更有的嚇尿了褲子正抖著雙腿兩眼發呆;

“踏踏”向雨峰提著青色砍刀每一聲腳步就想死神慢慢逼近,雖然許多人沒見過如此血腥場麵而失去鬥誌;可畢竟“黑什克黨”是從風雨裏走過的老牌黑社會組織,狠角色還算有幾個;“媽的,開槍都給我開槍!”索羅斯抖出手上武器就要開槍。

現在想動手似乎為時已晚,所有還能直立的人舉起長短不一各種武器,還沒等到扣扳機,突然覺得渾身上下一陣麻痹,這手開始不聽使喚。一個個如同泥塑蠟像保持最近姿勢站立不動,向雨峰魔鬼般的微笑再次出現,身體如變幻莫測精靈那樣,在每次閃過“蠟人”後,這些精美逼真的“蠟人”就會變成支離破碎的殘肢斷臂,他們就如同樹木被伐木工人那樣一個個整齊倒下;一個,兩個,三個,一直到最後一人。

索羅斯瞪著驚恐絕望的雙眼盯著向雨峰,黑色雙眸裏閃現太多後悔,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無助、悲哀的情緒反應在臉上。向雨峰身手拍拍他的黑臉,顯得表情詭異可怕;他筆直站著手裏沒拿武器,“砰、砰”亂跳的心髒起伏,可以清晰傳入向雨峰耳中。

“ZG人不是好欺負的!”邊說向雨峰邊繞著他轉了幾圈,一邊撫摸他渾身上下浸透的汗水,一邊搖頭輕笑,仿佛剛才殺人的不是他而是別人,更顯出剝奪生命理所應當;冷血,這家夥是地獄裏爬出的惡魔,人怎麽會有這麽邪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