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向山微微苦笑道:“收拾,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收拾他,可是,現在的他,已經讓我這個做爺爺的都沒有辦法再去對他指手劃腳了,小峰在西北的事情,不單單是我們在觀望,相信其它的眼睛也都在看著他,猜測著神支神秘的隊伍,猜測著關於他的一切,在這裏,真正見過小峰麵的沒有幾個人,真正知道他是我孫子的人也沒有幾個,可是現在無數雙眼睛都在望著他,原因是什麽,並不是因為他是我向山的孫子,隻是因為,他是向雨峰。”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了。”胡興國擺了擺手,阻止了向山繼續地發言,他道。“做為一個長輩,能夠看到看到這樣的一個孩子,我很欣慰,向山,我很羨慕你,你真有一個好孫子,這不是奉承,這是真心實意的大實話,想想我們在十九歲,二十歲的時候在幹什麽,而再看看小峰,已經成長可以讓人仰望了,可是做為一個國家的領導人,我不能以自己的喜好去評斷一切,因為如果那樣,這個國家將會如同人一樣,失去理性的目光,一個失去了理性目光的將軍葬送的是支軍隊,而一個無法去用理性頭腦的元首將會把國家拖進萬劫之地,就如同,那個被驢踢了腦袋的家夥。”
胡興國最後一句話,雖然是借簽向山的話,可是由他說出來,味道卻顯然不同。紫光閣中那緊張的氣氛,也因為胡興國的這一句話,而緩解了許多,眾人在轟然一笑後,彼此間政界不合的派係人員,也是相視了一眼,傾在笑聲中。
胡興國在眾人的笑聲漸漸落下之後才道:“這些天,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這些老一輩,應該要給後輩們樹立起什麽樣的榜樣來,才是最合適的。”胡興國的目光環視了眾人一周,道:“你們說,我們應該給後輩樹立起什麽樣的榜樣?“
紫光閣中的大佬們,在胡興國的問題之後,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胡興國的問題很簡單,可是當處在他們這樣一個位置,又是這樣一個特殊的時期中的時候,再簡單的事情也會變得複雜。
“這次在法國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讓我看到了一個信息,這個信息和目前京城所盛傳的三大太子有關,以前,我都沒有關係過這些問題,可是偶然看到了,然後就想到了很多東西,不是我刻意地去想,而是這些東西一下子就塞到了我的腦袋裏麵。”胡興國側首望著身邊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的溫寶寶道,“總理大人,您老人家聽說過這種帶著政治花邊的小新聞嗎?”
溫寶寶儒雅一笑,他看著頗有些難得會用這種語氣說話的胡興國道:“京城裏麵的事情,我這個內部管家自然是知道一些,三大太子,一個是猛太子,一個是商太子,另外一個是隱太子。”
“嗬嗬,雖然隻是簡單的三個字,可是在這些太子前麵所加封的名號,卻讓我覺得非常的貼切,猛太子,自然是王老的那個嫡孫王猛,年紀不過二十七八,可是不單擁有一身鋼筋鐵骨,更是擁有一個大將軍所應該擁有的一切,處手果斷,下手狠利,不出手則矣,一出手事必驚人,王猛真的是繼承了王老的精神和品性,他現在已經是大校了吧?”
“是的。”溫寶寶接過話來繼續接著道,“第二位商太子華南軍,他是我們華國鋒華常委的孫子,雖然他曾經被華常委丟進軍隊呆了兩年,可惜他注定天生不是呆在軍隊的料,相返地,他卻在商界如龍遇海,不敢說在全中國,至少在北方的商界,提起商太子華南軍之名,應該算是無人不曉吧,最重要的是什麽,是我們這位商太子在商界的處事手段,他雖然依靠著華家在政界的實力,可是卻從不過線,更沒有以權為謀,凡是點到即止,卻又拿捏得正好,讓人即恐懼他了身後華家的實力,又能自己本身的實力去拿到他想要的一切,天生的商人,難怪會博得一個商太子的稱呼。”
“至於這最後一位,便是那個讓我們的向山向部長引以為傲的寶貝孫子,隱太子,隱太子?在聽起這個稱呼的時候,我一開始挺有些為小峰鳴不平的,你看小峰做了那麽多的大事情,可是卻依然被不被人所知,這讓我想起來‘六如’一詞來,佛教以夢幻泡影露電喻世事之空幻無常。出自東晉十六國時期後秦鳩摩羅什所譯《金剛經應化非真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而《孫子兵法》中的“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是被無數軍事家奉為經典的“六如真言”,但我所說的六如,即非佛語,也非兵語,因為,這些用在小峰的身上,都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