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嗬嗬,柳小姐請不要誤會,之所以出此下策,都是因為我家公子太過於想要見到柳小姐的緣固了。”西裝男子看著柳宛道,“但是我家公子曾嚴令交待過,如果一天沒有柳小姐的點頭,我們是絕對不會強求柳小姐的,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想看到我家公子飽受相思之苦不能自拔而善做主張的緣固,如果柳小姐要怪就怪我吧,此事和我家公子無關!”

“狗若是咬了人,是去質問這條咬人的狗呢,還是去質問這條狗的主人呢?”柳宛兒淡淡一笑,看著這個西裝男子道。

西裝男子聽到柳宛兒的話,神色一呆,接著郞聲笑了起來:“哈哈,不錯,不錯,柳小姐不愧柳成風的孫女,果然好膽色。”西裝男子的話說到這裏,一雙眼睛之中暴射出兩道凶光地看著柳宛兒道,“柳小姐可知道,膽敢如此辱及我的人,通常都會是什麽下場嗎?”

柳宛兒被西裝男子突然露出來的凶光,嚇得身ti一顫,她的雙手緊緊地護在胸丶前,臉上卻仍舊帶著倔強的神情看著西裝男子道:“我不怕你,你要是敢傷害我,我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做為讓我家公子看上的人,柳小姐當然不需要怕我,不過,區區一個柳成風,別說是我家公子,就算是我,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西裝男子對著柳宛兒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希望柳小姐不要讓我有公子等候地太久,請吧。”

柳宛兒的胸丶口劇烈地起伏著,她望著這個西裝男子,微咬著嘴唇,她知道此刻若不聽從對方的話,受傷害的還會是自己,可是,若是聽從了,那個所謂的公子,會怎麽對她?想到這裏,向雨峰的身影不由地出現在柳宛兒的腦海裏,在這一刻,她真的好希望,好希望靠在向雨峰的身邊。

雨峰,我好害怕,宛兒好害怕,雨峰,你在哪裏……柳宛兒在心裏一遍一遍地默念著,一邊一邊地祈求著,盡管柳宛兒知道向雨峰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可是這卻是她心中僅剩下來的支柱和依靠。

“柳小姐盡管放心,我家公子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對於柳小姐這樣的大家子女,是絕對不會用強的。”西裝男子似呼看出了柳宛兒的不安,不由地出言道。“希望柳小姐可以體諒我們這些做下人的,畢竟這天寒地凍的,怪冷的。”

柳宛兒秀眉微皺,她知道西裝男子已經在警告她,再繼續反抗的話,那他隻能用強了。

一絲淚珠從柳宛兒的眼角劃落,柳宛兒緊咬著嘴唇,慢慢地把腳伸到了地麵上,然後就在此刻,變故發生了。

“哈哈……可笑,可悲,堂堂的南方地下王者居然做出如此令人不恥的事情,我看青幫自楊令身之下,再也無法重鑄當年輝煌了。”一陣震天笑聲,在天空中響起,震得西裝男子一陣的耳鳴。

“藏頭縮尾,非大丈夫所為,朋友難道不敢現身一見嗎?”西裝男子臉露凝重,從那簡單的笑聲中,他就已經知道來人的實力,遠在他之上,但青幫之名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汙及。

“朋友!?”一道勁風擦著西裝男子的臉龐而過,吹得他不得不閉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眼開的時候,在他的身側已經多出了一個身著青衫的男子,“我們與你青幫,勢同水火,朋友兩字,可不能亂說,不然讓我的主人聽到了,還以會我投靠了青幫呢。”

西裝男子雙手護住前胸丶,雙腿一個跳彈,身ti在空中一個後騰,在距離此人四五米處站定了身子:“即然是敵非友,那就請閣下報出尊姓大名,青山不改,他日,我青幫定然會報今日之仇!”

“不,不,這位兄弟此言差矣。”青衫男子不斷地搖著頭,他看著西裝男子道,“與青幫的仇恨並非我個人,而是幫與幫之間,所以,千萬不要隨便把今天這樣的小事情給混在了一起了。”

“既然閣下不是為了故意找事而來,而就那閣下行個方便,讓我把柳家小姐帶回去。”西裝男子微皺著眉頭,在心裏腹誹著:你不是讓我說朋友,你卻在那裏叫我兄弟,難道真以為青幫的弟子可以隨便任由魚肉嗎?

“不,不,這位兄弟又說錯了,雖然今天的事情是我個人的行為,但我卻是組織中人,所以我想要管的事即是組織的事情。”青衫男子的話讓西裝男子一陣的急怒,西裝男子怒視著青衫男子道,“你敢侮辱我?”

“哈哈,侮辱你?你還不夠資格。”青衫男子咧嘴一笑,慢慢地轉過了身子,隻到此夠,一旁的柳宛兒才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了這個青衫男子的麵容。飄逸的長發,蒙上淡淡的光暈,掌眉星目,細長的雙眼露出狡黠的目光,鼻高而挺,薄薄的嘴唇成弧形向上微微翹起,如同一彎新月,嵌在白玉般的臉龐上,說不出的迷人,諸般風情盡顯無遺,柔和的月光光灑在白淨英俊的臉上,讓他的臉龐被罩上了一層迷人的光暈,堅硬卻又不失柔和的線條勾勒出一張完美的臉,嘴角總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讓人感到活潑卻不輕佻。特別是在他那一襲青色長衫的襯托之下,把這個男子更增加了一絲古風之韻,若不是那兩緒胡子掛在嘴邊,以及那眼睛之中透露出來的成熟,絕對沒有人會把這個英俊的男子定位在三十歲之上。

青衫男子似呼感受到了柳宛兒的注視,不由地扭頭望向柳宛兒,一揚嘴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柳姑娘,你可千萬不能這麽看我,不然要讓他知道了,我的好日子算是要到頭了。為了我這老人家小命的完好無損,還請柳姑娘大發慈悲,可憐一下我這個膽小,體弱的老人家吧。”

青衫男子的一席話,讓柳宛兒羞紅了臉,她急忙低下了頭,她剛才的注視完完全全就是一種很普通的看著,可是卻對方一說,卻像是變了味道一樣,若不是此時的特殊,她真的好想對這個男子說:“你少臭美了,我的雨峰比你好一百倍。”

“嗬嗬,怎麽,柳姑娘是不是再想心上人,或是再拿心上人和我做比較呢?”青衫男子的話,像是能夠看穿柳宛兒心思一般,柳宛兒抬起頭,一臉驚訝地道,“你……你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