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砸

看著向雨峰點了點頭,淩琳繼續道:“因為,淩山太狂了,身為一個紅色子弟是應該狂,可是與這個狂字相匹配的還有本身應該具有的實力,可是淩山沒有這種實力,他的這種狂是建立在爺爺,父親以及淩家的基礎上的,所以,在某種時候,他的這種狂就會為他招惹來很多很多的敵人,一旦當這裏的敵人存在著他惹不起的那種的話,後果就會變得非常可怕?”

“怎麽,淩山得罪了連你們淩家也惹不起的人了嗎?”向雨峰說完這句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和不可思議,先不說做為四係紅色一脈,淩家本身就有的強硬軍方勢力,就單單是淩琳的身手以及那一股子站在淩琳身後的那些神秘勢力而言,就沒有他們淩家去懼怕的敵人。

淩琳搖了搖頭:“問題正在於,淩家不懼怕任何人,任何人也會因為淩家的關係,而不去和淩山一般計較,而這卻也是爺爺,父親最為擔心的,明槍易短,暗劍難防,我們不可能永遠地呆在他身邊,也不可能永遠地去保護他,這不是淩家子弟應該有的姿態,他身為淩家子弟,就有義務去支撐淩家以後的道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你把這樣的一個人放在我那裏,我應該怎麽做?”向雨峰看著淩琳道。

淩琳輕笑了一聲道:“別擺著個臭臉了,雖然我說了淩山好多不是,但說到底,他還是有很多的優點的,這個,要等明天你們見了麵後,才會知道。”

“明天晚上?”向雨峰搖了搖頭道,“不行,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裏了。”

“不行,你剛才已經答應我了,再說了,天知道你這次走,什麽時候再回來,你這人這麽狠心,回來一次,連家都不回,連小妮子也不看,你都不知道小妮子還是雨雨每天都在念叨著你的名子,還有那個可憐的童童,我每次去你們家,她都會拉著我的手問我,姐姐,哥哥什麽時候回來,之後又……”

“別說了,總之明天我有要事是做,絕對不行。”向雨峰打斷了淩琳的話語,扭過頭,盡量不讓淩琳看到他那雙緊閉起來的眼睛。

“好吧,好吧,當我沒說,誰讓我淩琳死皮賴臉來著,人家不把我當回事,也是正常的,就讓我的弟弟自生自滅好了。”淩琳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打開車門。

“你要上哪去?”向雨峰一把拉住淩琳的手臂道。

“還能去哪,你這麽討厭我,我也不想在你的麵前讓你煩。”

向雨峰看著淩琳傷心的模樣,心中歎了口氣後道:“明天,明天幾點?”

“你答應啦?”淩琳閃動著一又喜意的眼睛,嗬嗬一笑,抱著向雨峰的臉,就是一陣的香吻,“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難過的,嗬嗬。”

“醜話說在前麵,他去上海,我不會反對,但若是到了那裏,可是由不得他想怎麽著就怎麽著了,我是絕對不允許任由人把我的地方給攪亂的,不論是誰。”

“你是他姐夫嗎?嗬嗬,至於爺爺和父親那邊,你太可必擔心,他們,可是很喜歡你了,今個早上,我還聽到他們在書房中說,向山有一個讓人妒忌的好孫子啊。嗬嗬,他們要是知道了淩山以後會有你看著,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當夜色降臨BJ這座國都的時候,被淩琳硬拖著逛了近四個小時商場,剛剛才可以坐下來,喝著那地道和充滿了回味的豆汁的時候,南手的一通電話,卻是徹底地把他那顆難得放鬆下來的心給再一次地提了起來。

“公子,我們在世紀天成KTV和警察武力對峙,情況,已經不再超過了我的控製範圍之內了。”南手的一句話,讓向雨峰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因為向雨峰明白南手的那句“超過了我的控製範圍”是什麽意思,那是代表著南手已經不想再去思考,而是要采取在他認為最為直接而有效的方式——殺人!

“喂,東伯,南手那邊的事情你知道了嗎?”向雨峰拔通了東伯的手機。

“老大,我已經收到了,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不過,我已經發出集結令,兄弟們正在往南手那裏趕去。”東伯的話,讓向雨峰心頭又是一緊,雖然他希望這群即將要開赴西北戰場的血刺們能夠在臨行之前好好地放鬆自己,但若是以這種方式卻不是他希望的,與警察武力對峙,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能夠足以引起上麵很大程度上的觀注。

“胡鬧!命令所有人員,原地待命!”向雨峰可不想事件升級,這裏畢竟不是SH,他要顧慮的事情很多。

“雨峰,怎麽了?”淩琳看著一臉凝重之色的向雨峰道。

“出了點事,我要立刻趕過去,不然,事情會很嚴重。”向雨峰把碗底的最後一口豆汁一飲而盡,然後就要離開。

“我也要去。”淩琳一把抱住向雨峰的胳膊,她看著向雨峰望過來的眼神,嗬嗬一笑道,“我想看看我的男人的風彩。”

向雨峰沒有再說話,直接坐上了淩琳的車,朝著世紀天成KTV而去。

…………

五彩的霓虹在BJ世紀天成KTV那七個字體上麵產閃爍著,不大的地麵上,近二十輛以上的警車已經團團地把這裏封鎖了起來,一把接著一把的92式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麵前那一群人數在二十人左右穿著五顏六色衣服的男子的身上,為首的一個一身純黑色的打扮,以及他那與其它人員不同的氣質讓人一眼就把他從人群之中挑了出來,而在這個純黑色打扮的人的腳下,正踩著一個身著警察服飾的人,旁邊還散落著幾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警察。

許飛軍站在指揮車旁,一雙虎目透過人群望著對麵那雖然人數隻有二十人左右,可是在麵對這幾十把槍口的時候,根本沒有一絲的害怕,哪怕是丁點的緊張也沒有,許飛軍從那一雙接著一雙的眼睛中看到的是冷靜,格外的冷靜,與警察對峙的事件這不是許飛軍的第一次,但這卻是最讓許飛軍感到不同尋常的一次,通常敢於和警察對峙的人都有著大的依仗,要麽出自黑道大惡,要麽來自上麵的某一方,有的時候還會因為特殊的事件而與參與進來的軍隊對峙過,但不論是哪一個,他們都有著同一個象征,那就是狂妄,依仗著身後的大勢力,與警察對峙的狂妄,可是許飛軍卻在這一群人的眼中沒有找到這種狂妄,一絲也沒有,有的除了冷靜之外,便是那讓許飛軍都會感受到的冷意,特別是站在最前麵,腳踩著自己一個下屬的那個年青人,每當他的那一雙眼睛掃過他的時候,他都會感受到一股冷意。正是因為這樣的特殊性,所以,許飛軍才沒有下達最達的命令,而使整個事件全麵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