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開始(2)
“砰!”中南海紫光閣的大門被重重地推開,坐在裏麵正在激烈地議論的事情的共和國站在權力頂峰上的首腦們,停下了激烈地爭論,紛紛把目光望向了那個正被一個黑麵中年人檔下來的修長身影。
一柄亮銀長劍,透射出刺人的寒芒握在中年人的掌心之中,長約近三寸的劍芒,遙遙直指著闖進來的那個身影。
“小峰!”坐在會廳中央的向山,在看到那張被銀劍所指的麵孔聲,驚呼一聲。
不錯,這個闖進到共和國權力中心的人,正是緊急回京的向雨峰。
向雨峰像是沒有聽到向山的呼喚聲一般,目光緊緊地鎖在了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中年人的身上,中年人雖然隻是遙指著長劍,腳步不丁不八地站著,中門更是大開,露出無數個破綻,但對方那種淡淡而發的氣息,卻讓向雨峰明白,這是他自出道以來,從未遇到過的勁敵,甚至,讓向雨峰看到了自己將會成為那敗的一方。當這個念頭在心中閃過之後,驕傲的向雨峰怎麽可能會容忍一個還沒有戰鬥,便已經看到了自己為淪為那敗的一方的事實。
向雨峰單臂一振,手掌微微向下,在他的運力之下,在他的手掌心中慢慢燃燒出一股紫色的火焰來。
“小瘋子,快住手,你難道想要這裏暴露出完全的自己嗎?”正在這時,向雨峰身體中的昊天,把向雨峰從剛才的那股氣息中拉了回來。
褪去了紫色火焰的向雨峰,長長地歎了口氣,剛才的自己若是在這共和國首腦們的麵前暴露出已經被昊天決完全改變的另外一個自己,不知道向家又該會掀起怎麽樣的一番風浪,現在的他,還沒有力量去那麽做。
“我會記住你的!”向雨峰看著那自始至終,完完全全是以一種淡淡的目光,看著自己,一把銀劍,雖然離他有三寸之遠,但向雨峰知道,一旦自己再往前走上一步,那麽自己的鮮血一定會灑在這裏。
“啪啪啪啪……”房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數十個身著黑衣的男子跑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同一時間舉了起來,瞄向了向雨峰。然而向雨峰根本沒有去理會這些隨時可能會在他的身上開出一個洞的武器,因為他的目光已經完完全全地被剛才那個執劍中年人所展現的實力所心驚,因為,就在他的麵前,就在他的雙目注視之下,讓他無法捕捉到那個執劍中年人究竟是怎樣離開這裏的身影,甚至連殘影也沒有辦法去捕捉,留下的隻有那個中年人身上殘留在這的淡淡的香風。
這,這就是差距嗎?
向雨峰不由地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能以一人之力力斃西伯利亞數萬雪狼的他,本以為就算與那些隱藏著的強者還存著的差距,但這差距絕對不會太過的遙遠,可是這殘酷的事實卻如一柄重鍾砸在了向雨峰那顆驕傲的心上,他現在已經明白剛才的那個中年人,為什麽連看他的目光都是可有可無,那是強者在俯視著弱小還脆弱的蟲子!
“小瘋子,你現在才修行昊天決才不過三十多天,有現在的成就已經很是難得,更何況,剛才我之所以不讓你出手,並不是因為怕對方會感受得到我的魔氣,如今的昊天決已經不再是之前的昊天決,昊天決的魔氣早已經發生了異變,再加上我身上的鎮魂塔,紫薇之星的魔氣根本不會泄露出去,除非是你刻意為之,我隻所以阻止你去挑戰對方,不單單是因為不想讓你過早地暴露自己,第二個原因,就是剛才的那個人真的,很強,雖然我不是本體,但我依舊可以感受到得對方那在淡淡的氣息中,隨時都會刺出驚天一劍的威勢來。”
“師傅,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怪我太莽撞了。”雖然向雨峰不想承認,但事實已經容不得他有絲毫的不服氣了。
“還不給我退下!”向山看著被數十把槍對著自己那個消失了幾個月的孫兒,一張剛硬的臉上瞬間便布滿了怒氣,直衝那些個黑衣人吼道,“若是對方真的是刺客,那等你們來到的時候,早就晚了,都給我滾!”
當身後的腳步聲漸漸離去,大門也重新關閉的時候,向雨峰又回複到了剛才的那股冷肅模樣,直直地走到了場中間,望著那幾位掌控著這個國家命脈的首腦們道:“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情,西北的事情,你們打算是戰,還是忍!”
“放肆!”向雨峰這突如其來的話語,不單單是在座的其它幾位首腦沒有想到,就連向雨峰的親爺爺,做為那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向山,也沒有預想到自己的孫子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因為他的語氣,已經不是在尋問,還是在根本的置疑,這如何不讓向山在生怒的同時更增一絲懼意,要知道在座的人當中,隨便拉出一個都是足以讓共和國震上三震的人物,哪裏會容得下他一個後生晚輩在麵前置疑?
坐在最中央位置上的胡興國,望著向雨峰道:“你是在以什麽身份在對我說話?如果是以一個孫兒輩身份的話,那麽,我就當剛才的話是小孩子的童言了。”
“我是以一個共和國公民,身上流淌著炎黃血脈的紅色子弟,在對我尊敬和愛戴的您提出我的疑惑,是戰,還是忍?”向雨峰等待著胡興國的話語剛一落下,立刻回應道。
“混帳東西,還不給我滾下……”
胡興國擺了手下,製止了一臉怒火的向山,他凝望著那張寫滿了剛硬和堅毅的臉上,心中不由地發生一聲感歎,感歎這張麵孔是如此的年青,就如同當年的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同樣擁有著像火一樣的熱情。胡興國扭頭看了一眼向山微微一笑道:“不服老,不服老,可是看到我們的這個小孫子的時候,不服老已經不行了。”
“孩子,一個國家的事務,絕對不能任憑著自己的喜好任意為事,西北的事件雖然隻是咱們自己國家的事情,可是當它和zhongguo這個名子掛上勾的時候,它,就不會變得隻是我們自己家的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