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嬌嫩的花

華南軍所表現出來的強硬,讓那帶隊的二杠三星已經可以斷定對方定然是有著什麽依仗,可是他搜遍了腦海中所有的記憶,也沒有找到和眼前這個強硬的年青人相符合的身份,重量至少在一公斤的五號,那已經是足以掉腦袋的重罪了,否則他也不會連招呼也不和斧頭幫打一下便帶人趕了過來,也正是事情的嚴重,所以二杠三星才對麵前這個年青人在人髒並獲的情況下還能如此表現出如此強硬的態度而心生警訊,再加上那個匿名舉報的電話以及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的態度,已經讓二杠三星先前的判斷有些動搖,但現在的這個情況已經是騎虎難下,容不得他再有任何的遲疑了。

“怎麽回事?”

正當二杠三星想要下達抓捕命令的時候,一個粗重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在四五個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對方臉上的那一道從額前一直延伸到右臉處的刀疤再加上那個光頭冷臉的形象,讓周圍的人感受到一股濃重地壓迫感。

光頭虎東,斧頭幫六大堂主之一,掌控著斧頭幫中最強一堂黑虎堂的堂主,今年才剛剛過於三十七歲生日的他,在斧頭幫的聲望除了斧頭幫幫主和四個執事以外無人能及,而光頭虎東在年輕一輩中的影響力更是相當地巨大。斧頭幫雖然和青幫並列為SH兩大曆史最為久遠的黑幫,但兩個幫派所施行的路線和方針卻並不相同,和青幫那種傳統性質的幫派不同的斧頭幫,重商重利,青幫雖然也有涉及到商業領域,但卻並不像斧頭幫那樣,以黑入商,進而全麵進入商界。也正是因為發展路線的不同,使得在SH的黑派當中,斧頭幫的財力就如同青幫的戰力一樣,強悍無比。可是錢太多了,涉及的產業太廣了,肯定會招人眼紅,而黑虎堂就是這樣一個負責內保斧頭幫,外抗其它黑色勢力的戰力堂。但凡能夠進入黑虎堂的人無一不是斧頭幫中精英中的精英,而能夠坐在黑虎堂堂主的位置的虎東,其實力的強悍可想而知。說直白點,黑虎堂就是一個專門負責斧頭幫各個勢力地盤的保衛和抵抗其它勢力而成立的分堂。

“東哥。”

、“東哥。”

隨著光頭虎東的出現,人群之中不時地有人恭敬地喊道。

光頭虎東停下了腳步,視線在華南軍的身上微微一停,接著便落到了那名二杠三星的警察大爺的身上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居然還把堂堂分局大隊大隊長給驚動了。”

二杠三星看著光頭虎東微微一笑道:“兄弟我是勞碌命,比不過虎東堂主,虎東堂主應該不會讓兄弟我為難吧。”二杠三星自然是知道光頭虎頭的大名,同樣地他也知道這光頭虎頭也是最不對付他們的一個,比起其它斧頭幫的堂主和管事人,這光頭虎東並沒有那些人的奸滑和圓潤的嘴臉,心裏想什麽,全部擺在臉上,可也正是因為這些,沒少讓他們在這個斧頭幫的新興人物的身上吃過閉門苦頭,說到底,這光頭虎東算是在整個斧頭幫中最不甩他們的一個人。如果今天碰到的是其它堂主,他都能夠把人犯從斧頭幫的地盤上帶走,可是遇到的偏偏就是那個和他們最不對盤的黑虎堂主。

“盧隊長說笑了,我一普通老百姓怎麽敢和堂堂的刑警隊長為難。”光頭虎東望著二杠三星道,“兄弟我人微言輕,若是在其它地方遇到盧隊長辦案,那是能退就退,能躲就躲,絕對不敢給盧隊長罩麵,更何況是為難一說了?不過,盧隊長好像忘了一件事,”虎東指了指腳上的地麵道,“忘記了這裏是我斧頭幫的地盤,在我斧頭幫的地盤上麵,還容不到外人來撒野。”

“你……”二杠三星雖然早已料到對方不會這麽輕易地就讓他把人帶走,可是也沒有想到這光頭虎東居然會說得這麽地直白,甚至連一個讓他下來的台階都不給。二杠三星強忍著怒氣忘著光頭虎東道,“虎東堂主剛才的那句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夏老幫主的意思?”

“別***給老子戴高帽子,我今天就把話放到這裏,想要把人從我斧頭幫的地方帶走,除非我光頭虎東的名子倒著寫。”虎東聽到二杠三星的話臉上一寒,而隨著虎東的變色,一大票身著黑色製服的男人從四處湧了過來,把那群警察大爺包圍在了裏麵。

二杠三星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黑氣,他看了一眼那群對自己怒瞪著眼睛的斧頭幫成員,對虎東道:“虎東堂主,今天的事情,你要負全責。”

“哼,”光頭虎東冷笑一聲,剛想說話,便見一個中年人湊到他的耳旁說了句什麽,光頭虎東的臉上一變,然後狠狠地瞪著那個中年人,直到那個中年人再一次點了點頭後,光頭虎東才握緊了拳頭,低沉地聲音道,“放人。”

“東哥。”周圍的斧頭幫成員們,都是一臉不信地看著光頭虎東,要知道虎東放人的這句話可是相當於自己給自己一個嘴吧子。

“我說放人!”光頭虎東臉上一寒,吼出聲道。

斧頭幫成員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分出了一條通道,隻是望著那群警察大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上火了。

“謝虎東幫主了。”二杠三星的臉上隻是朝著虎東一笑,他還不會對拿虎東剛才的那句名子倒著寫來擠兌對方,除非他是個白癡。“帶走。”二杠三星大手一揮,幾名警察大爺立刻朝著華南軍湧了上去。

“嘿嘿,真把我的話當屁了。”華南軍陰沉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冷意,這時他身後的兩名警察大爺一見有機可乘,兩人同時上前,想要扣住他的雙臂,華南軍耳目何其靈敏,聽聲辨位,在兩人探到之際,猛然身形一矮,雙臂化肘,頂在他們兩人的腹部上,反手扣住兩的的頭,借勢一帶,將兩人摔在腳下,二杠三星看到華南軍一看分散力量對付他是根本不可能的,大叫一聲:“一起上。”一眾警察大爺一起撲向中央的華南軍,自四麵八方朝他襲來,華南軍腳踏小顛步,左右閃避,避敵之鋒,分散他們的集中之力,突然閃至四名警察大爺不遠,憑他們的氣息辨定位置,怪叫一聲,騰空躍起,半空中連環四腿,四名警察大爺應聲而飛,身形朝後倒去,兩名警察大爺心喜上前揚腳踢去,華南軍倒地之際,手一矗地,一式蟠龍轉身,閃電般雙腳倒踢而出,正中那兩名警察大爺的下巴,兩人飛入人群,華南軍怪叫一聲,氣勢銳不可擋,正所謂,拳如電,腿如風,如狼入羊群,不時有人飛出,卻無人可近他身,越發成了一麵倒弋情勢,一眾人是越打越怕,而他是越打越勇,華南軍不斷發泄著心中的恨意,場中立身警察大爺已所剩無已,隻餘六人帶著恐懼的目光,後退閃避著他強烈的攻擊,這時幾人退牆邊,避無可避了,猛然華南軍睜開雙目,眼中寒光暴現,大吼一聲,凝起全身之力,一拳氣勢如虹,帶著一股罡風,朝那方攻去,幾人再也無法承受這股壓力,,華南軍雙目怒火燃燒,想及種種不平之事,帶著滿腔憤怒,一拳擊在了一個警察大爺的身上,把那個警察大爺整個人都擊得高飛了起來。

在一旁氣得怒火燃燒的二杠三星,一聲怒吼,拔出了槍對著華南軍道:“再不住手,我就開槍了。”

“有種的就往這裏射。”華南軍一聲冷笑,望著二杠三得,示威性的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一個警察大爺的臉上。

“孬種!”光頭虎東看著二杠三星舉槍的動作,一臉不屑地道,接著,他又重新把目光落在了華南軍的身上,剛開始他還以為隻是一個仗著家裏有點錢的二世祖罷了,但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是個練家子,如果不是上頭有話,今天這事就衝著對方的膽量,他也一定會把此事管到底。

“發生什麽事了?”在遠處一直執觀望態度的向雨峰看到那群已經被華南軍打壓地嚴重上火的警察大爺,知道該是他出場的時候了,否則對方要真是像個二百五一樣在華南軍地的那句“有種往這射”的刺激之下打了槍,奶奶滴,天知道會不會引來那遠在BJ的華老爺子的怒火,而做為SH半個主人的他自然是要首當其衝地去迎接這股憤怒的火焰。這是從大方麵來說,從小的方麵來說,做為世家級的對手,向雨峰是絕對無法看到同樣做為世家子弟的華南軍被人當著自己的麵射殺的,就如同華南軍絕對不會容忍自己敗給除王猛和他以外的人一樣,這是同做世家子弟的驕傲。

“你來的倒真是時候。”華南軍看著向雨峰,冷哼一聲道。

“呃?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我一來哥哥就來話來咽我。”向雨峰裝出一臉狐疑地模樣看著華南軍道。

“你是誰?”那二杠三星看著向雨峰怒聲道。

“你吃火藥了?”向雨峰望著二杠三星,“或者是不會說人話?語氣這麽衝幹嘛,難道你不知道做為祖國花朵的我,是多麽嬌嫩的一朵花嗎?”